703 沒有良知,相遇不識
而他楚昱能登上帝王之位也是因為楚夙的戰功,他是佔了楚夙的光才會被迫封為太子,他本該感激的,可他卻用了極端的手段去打壓自己的親弟弟。
剛開始他做的還不明顯,直到將楚夙趕出京都去封地,他便開始大刀闊斧地將戰王一系的人全部更換成自己的人。
楚夙在最初得知自己皇兄的所作所為後,抱著血濃於水,親情第一的心態去對待楚昱。
卻不想,楚昱就是一個沒有良知,只一心想要奪權,不顧兄弟情義,燒殺搶掠,不顧他屬下的死活,強行擄掠的將他手中的權力搶過來的陰險帝王。
他本以為是時間久了沒見面導致楚昱變了。
卻沒想到,就算是見了面,兩人也再回不到從前。
似乎在楚昱的眼裡,什麼兄弟什麼大義早已不存在,在他眼裡,就只有江山,還有握在他手中的江山和女人。
殊不知,他的江山和人早就被一個女人握在了手裡。
蕭十七與落雨二人裝作一對落魄的上京投奔親人的主僕,本來一路好好的,沒想到,眼看就快要到京都了,卻遇到了一位帶著十幾名家僕的紈絝子弟。
這人長的倒是一表人材,一開口就破壞了別人對他的好印象。
本是坐在轎子里調戲美人的宋宇,無意間瞥見被風吹起的轎簾外那對長相出眾的小姐和丫鬟,頓時驚為天人。
宋宇不禁心裡痒痒的,看了一眼坐在自己大腿上的女人,與蕭十七一比,簡直就是顆亂草,就連蕭十七身邊的落雨都沒法比。
這麼一想,他毫不憐惜地將女人趕出了轎子,任憑那女人如何求他,他都置之不理,還讓手下的家僕將女人拖走,離得他遠遠的。
不近不遠地跟著蕭十七主僕兩人一段路后,宋宇覺得時機到了,讓人停下轎子,從裡面沖了出來。
他帶著人將蕭十七和落雨兩人包圍住,自己則慢慢走上前,毫不掩飾他的不懷好意,他看向兩人眼裡閃著邪惡的光芒:「本公子見你們二位頗有些姿色,若是識相就跟著本公子走,本公子一定不會虧待你們。」
他嘖嘖地看著蕭十七那張清純而又不失美艷的臉,一伸手就要去摸。
他在京都做這樣的事做的習慣了,只要是他看上的女人,他一般都是讓人上去搶了就走。
玩夠了就讓人拖走,至於死活,他從不再去管。
蕭十七是他見過最有氣質的女人,他本打算讓下面的人給搶了塞進轎子中,但為了讓美人心甘情願,他第一次破天荒地多說了一些廢話。
不過他不認為這女人能拒絕得了他的好意。
就這兩個女人的小身板,怎麼斗得過他身邊的這群身強力壯的僕人。
眼看著宋宇的咸豬手就要到蕭十七的臉上,落雨將蕭十七往後一拉,對著宋宇甜甜一笑:「這位公子,莫非你看上我家小姐了?」
宋宇見沒摸到正主,悻悻地收回了手,一甩衣袖:「看上你家小姐,是你家小姐的榮幸,莫要做過多的掙扎,你也不打聽打聽,我宋宇是什麼人,在這京都誰不給我宋宇面子,你們這對主僕要想今後在京都混,就必須成為我宋宇的人,否則別怪公子我不客氣。」
蕭十七無聊地翻了個白眼,這都是什麼人吶,真是不長眼。
她和落雨都易了容,看起來比原本的顏值要丑個三分之二,竟然還會被人看上?
看了一眼興緻盎然的落雨,蕭十七無奈地暗自搖頭。
可能是這一路太過於平靜,讓落雨無聊了,這突然竄出來一個人,讓落雨興奮到不行。
還真是惡趣味滋生。
不過,她急著趕路想早一點見到楚夙,怎麼會給落雨戲耍人的機會:「小雨,馬上要到京都了,我們快走吧!」
對於宋宇這種人,她才懶得理會!趕路要緊。
落雨剛想開口,卻被宋宇給打斷:「怎麼,本公子說了半天,你竟然無動於衷,既然如此,那就別怪本公子不客氣了。」
宋宇一揮手,陰沉著臉:「抓進轎子里。」
那包圍著蕭十七和落雨的十幾名僕人興奮地吆喝著上前捉人。
這條通往京都城門的必經之路上,有不少趕路的行人,大家也各自走自己的路,誰也沒想到會遇到攔路搶人的事。
蕭十七冷冷站在原地不動,落雨唇瓣裂開一個好看的弧度,等著這些人上前。
然而,就在一個家僕衝到落雨面前手已經伸到落雨肩膀上,落雨正要出手時,一道劍光劃過。
「啊,老子的手。」
一截斷掌帶著一片血霧掉落在地。
一名穿著黑色勁裝的年輕男子手裡拿著長劍,眉頭狠皺的指著聽到慘叫聲已經停止上前抓人的那群僕人。
「誰?誰他娘的多管閑事?」
宋宇朝著那拿著正在滴著血的劍的年輕男子咆哮一聲,一點也不害怕地吼道。
「光天化日之下,做這等禽獸不如的事,真是丟我們男人的臉。」
勁裝男子厭惡地瞪了一眼宋宇,警惕地看著四周想要上前來偷襲他的僕人。
「老子就好這口怎麼了?關你什麼事?活的不耐煩了是吧?知道老子是誰嗎?宋宇,宋折宋閣老的嫡子,你們若是招惹了老子,這京都你們覺得還能混得下去?」
宋宇不可一世地揚起高貴的鼻孔朝天的頭顱。
「一個閣老的兒子竟然如此囂張跋扈,不將任何人放在眼裡,若是本公子一定要救人呢?」
一道肅冷的聲音傳到了眾人耳里。
大家紛紛將頭扭了過去。
「主子。」
勁裝男子上前恭敬地道。
蕭十七和落雨不由偷偷打量了那勁裝男子的主子,竟也是一名長相俊俏的年輕人,只是他面上似乎冷冰冰的,有一種上位者的氣質,給人一種冷厲的感覺。
「原來是一夥的?老子怎麼說這人那麼有膽敢和本公子作對呢。」
宋宇嫉妒地看著長的比他還要出眾的勁裝男子的主子,恨不得立即殺了他,或是劃破了這小子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