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54 做好防備,有人倒霉
她可以放過任何人,唯獨不會放過獨孤皇后這個老女人。
雖然她到現在還沒見過她。
卻不影響她對這個女人的仇恨。
曾經一次又一次的追殺,明裡暗裡對付她和祖父,如果不是她技高一籌,差點就讓她和祖父兩人陰陽相隔。
這樣的血仇,她不可能不報。
就算是皇爺爺怪她,也阻擋不了她復仇的腳步。
總覺得獨孤家族全族被抓進天牢,太過容易了點兒。
就連獨孤皇后被打進了冷宮,也安靜的可怕。
有種風雨欲來的感覺。
她看向燕千鑰和南嵐兒,將自己的懷疑告訴了他們。
經蕭十七這麼一提醒,兩人神色便凝重起來。
有些事情是當局者迷,旁觀者清。
「當初帶人去抄家時,我就覺得那四百名暗衛有些不對勁兒,但由於當時太過於激動,將人殺了后,也沒有多想。現在想來,那出現在獨孤家族裡的四百名暗衛是假,真正的暗衛肯定隱藏了起來。」
倘若那四百名暗衛為真,他帶的那些士兵哪裡是他們的對手,看來,獨孤家族還留了后招呢。
這麼一想,燕千鑰心底的火氣便蹭蹭上漲。
本以為斗垮了獨孤一族,他終於可以高枕無憂了,再也不用提心弔膽地整天為了保護妻兒而將自己的弦繃緊。
卻沒想到,他以為的事情,也只是表面而已。
「父王,這件事,還是要讓皇爺爺知道為好,獨孤家族能喪心病狂地研製控制人的毒藥,你說他萬一成功了,會不會第一個要控制的就是皇爺爺和我們?」
他們不會是真的想要奪了北約的江山,自己來當皇帝吧?
燕瑾辰突然被自己的想法給嚇到了。
「哥哥,你還不太笨嘛!」
蕭十七笑著對燕瑾辰調侃道。
「嘶……這群狼心狗肺的人,皇爺爺從來沒虧待過他們,他們竟然想要做大逆不道之事?」
燕瑾辰和燕千鑰相視一眼,都從彼此眼中看到了殺意。
「不能再關著他們了,只有殺了才不會夜長夢多。」
燕千鑰說著站起了身,他看了蕭十七和楚夙一眼:「兮兒,沒想到即使是你回來了,我們身邊的那些老鼠還沒清理乾淨,差點還影響到了你,若不是你聰慧,就差點讓我們陷入了被動,父王這就去向你皇爺爺稟明情況,早點做好防備。」
「需要幫忙嗎?」
楚夙難得的主動詢問道。
蕭十七看了看他,對燕千鑰笑道:「父王,如果有需要,你告訴我們一聲,對於打擊敵人,我們有更好的辦法。」
燕千鑰愣了一下,立即爽朗地大笑道:「好,好,如果有需要,父王一定會告訴你們。」
他從燕千秋那裡知道楚夙手裡有一隻很厲害的私軍,如果這支私軍能夠出面,獨孤家族的那四百多名暗衛,就算功夫再高恐怕也不會是戰王私軍的對手。
這麼一想,他突然有種被幸福砸中的感覺。
女兒自己找了這麼優秀的一位好女婿,他深感欣慰。
「也不早了,我們就先離開,你們早點休息。有需要就來找父王和母妃,你們哥哥雖然看起來不怎麼靠譜,但他還是很關心你們的。」
燕千鑰拍了拍楚夙的肩膀,笑著說道。
等將三人一送走,蕭十七的臉上就露出一抹邪邪的笑來。
「娘子,可是有事要讓夫君去做?」
楚夙見蕭十七這種表情,便知道有人要倒霉了。
「嗯嗯,來,我告訴你。」
蕭十七壓低了聲音,趴在楚夙耳邊說著自己的計劃。
完了后,她的兩隻眼睛都笑的眯成了一條縫。
「那娘子你早點休息,這事就交給我來做。不過,不要太早就睡著了,一定要等我回來。」
楚夙說著在她額頭印下一吻,將她抱上床,看著她閉上眼睛,他才輕手輕腳地離開。
第二日一大早,一聲驚天地泣鬼神的尖叫響徹在整座皇宮上空。
剛下朝的北皇帶著太子等一甘臣子本來是打算去御書房商議獨孤一族的事,沒想到就聽到了這刺耳的聲音。
他當下招來了一名小太監,面色不虞地讓他去看看發生了什麼事。
可,還不等那小太監離開,就有一名北皇身邊的大太監氣喘吁吁地跑了過來。
跑到離北皇三米遠的地方,便跪倒在地,臉上浮現奇怪的神色:「皇上,出事了,出大事了啊!」
北皇眉頭一皺,面無表情地道:「什麼大事,說?」
燕千鑰露出一抹微不可察的笑意,但面上卻裝作好奇地看向那大太監。
「千芊公主,竟然,竟然與楊國公家的公子,公子……」
在北皇那像是能洞查人心的眼眸注視下,大太監抹了一把頭上的冷汗,眼神閃爍,卻不敢再開口。
他突然為自己的衝動感到了懊悔。
這種事情,本不該他這個大太監來報。
可誰讓他就好死不死地給撞上了呢。
「起來回話,到底是怎麼回事?跟朕說清楚。」
北皇雙眼凌厲地一掃,那大太監一個激靈,剛準備站起來,卻又嚇得腿腳不聽使喚,怎麼也挪不起來。
他只能跪在地上,硬著頭皮,垂著頭,顫巍巍地道:「千芊公主在皇後娘娘的寢宮裡,與,與楊國公家的公子楊堅兩人,昨夜,昨夜睡在了一張床上。」
說完后,他感覺自己要虛脫了一樣。
除了楊國公臉色難看外,那些大臣們聞言,一個個看天的看天,看風景的看風景,這麼詭秘的事,讓他們知道,他們怕被滅口啊!
「荒唐。」
北皇冷喝一聲。
「冷公公,本相的兒子昨夜跟著本相一起回了國公府,怎麼可能會再出現在皇宮裡,更何況還是皇後娘娘的宮殿里。你是不是老眼昏花了?再說千芊公主金枝玉葉,你怎麼可以這麼侮辱和詆毀她?」
楊國公冷著一張臉,怒視著地上跪著的大太監冷公公。
他決不相信自己的兒子會做出這種事?
就算他敢也沒有那個膽。
若說看上哪個平民女子,強佔了他還能信,換作皇室中人,他是一百個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