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2 私下密謀,敬獻丹藥
她雙手使勁地拍著他的肩膀,想要讓他停下來!
面對楚夙,她心裡使終有個疙瘩。
這個疙瘩如果不解開,她怎麼也放不開。
可是,身上男人的熱情,超乎了她的意料,也許是憋的太久的原故,她那一點點捶打的力氣,在他眼裡,更是刺激他的興奮劑。
蕭十七直覺得身上被他那雙有力的大手蹂躪的痛苦不堪,疼的她眼淚嘩嘩直流。
對他的真情真心,她舍不拿金針去扎他,捨不得拿手術刀去刺他,更捨不得拿槍對著他。
耳邊粗重的呼吸聲,讓蕭十七有些心煩,無論怎麼掙扎也掙扎不了他那如鐵鉗般禁錮著她的身體的臂膀。
就在她感覺到他的一隻手在將她的內褲往下扯落時,書房外傳來落雨的一聲冷叱。
「什麼人?」
伴隨著一聲兵器相交時的撞擊聲,很快就聽到門外的侍衛一齊高喊著有刺客。
有腳步聲向書房內急急的衝進來!
一個天旋地轉,她被楚夙從桌子上抱起,緊緊地摟在胸前,背對著屏風朝著外面冷聲呵斥道:「給本王滾出去!」
那已經要跨過屏風的腳步突然停頓下來,只是愣了幾秒,便轉身離開。
蕭十七眼淚汪汪地抬頭看著面前憤怒中的楚夙,忍不住朝著他的下巴咬了一口。
他詫異又吃疼,無辜地望著她:「娘子,幹嘛咬我?」
蕭十七杏眼圓瞪:「就咬了怎麼了?」
就許他耍她,占她便宜?
她咬一口解解氣怎麼了?
「好,你高興就盡情地咬吧!最好是咬嘴巴。」
楚夙指了指自己的嘴,一本正經地說著。
蕭十七白了他一眼:「外面來刺了客,你就不關心一下?」
楚夙邊搖頭,邊幫她將身上的衣服攏好:「對方是名高手,我沒發現他,估計落雨也追不上!」
他話剛說完,門外便傳來落雨的稟報聲:「王爺,刺客輕功很厲害,我只看到了他的一片衣角!」
蕭十七不由看向楚夙,這傢伙還真是料事如神。
不過,這樣一直抱著她很好玩嗎?
「楚夙,你不應該把我放下來嗎?」
抱著她不累?
「娘子,今天幸好你機靈,用一幅手繪迷惑了敵人的耳朵,否則我們的計劃就要泡湯了!讓我多抱一會兒,算是獎勵。」
楚夙點著她的唇瓣,臉上露出讓人沉溺其中的醉人笑意。
蕭十七忍不住在心中腹腓:這傢伙不會是想用美人計來引誘她吧!
「娘子,想什麼呢?」
看著蕭十七一副神遊天外的模樣,某人滿頭黑線!明明他這麼大一個美男站在她面前,她卻視而不見,真是讓他傷心。
蕭十七一回神忙道:「我現在就去找木覡,先將陳上世的人皮面具給製作出來,我去給那什麼世子看看眼睛,早點給他醫好,早點讓他滾蛋!」
「嗯?」
楚夙淡定地看著她。
「你放我下來吧!這樣抱著真的很彆扭,要是萬一讓人看到了,多不好意思!」
腰間的手臂猶如鐵臂,緊緊地禁錮著她。
「怕什麼?這書房不是誰都能進來。再說,我們是夫妻,抱在一起不是很正常嗎?」
楚夙深情的眸子里泛著幽幽的光芒,緊緊地逼視著蕭十七的雙眼。
「我,我們?」
她很想說,他們現在還不是真正的夫妻,同住在一張床上已經是她的極限了!
可,對上他那情深似海的眼眸,她只能低下頭,將心裡的話吞回了肚子里。
是她太過於執拗了!
耳邊傳來楚夙一聲無奈的深嘆!
「還是不願意嗎?是不是我做的還不夠好?」
蕭十七看著他,連臉上那一點淡淡的笑意都維持不住了,這一刻她感覺自己特別的心疼他。
「我會等,等你願意敞開心扉的那一天。」
他認真地說著,心底是滿滿的失落和無奈。
如果她知道,她和姬如風什麼也沒發生,恆兒是他楚夙的兒子,會不會更容易接受他一點兒?
他要不要現在就向她坦白?
「楚夙,如果將來有一天,姬如風想要回恆兒,你會不會將恆兒拱手相讓?」
她什麼也不怕,就怕兒子被搶走。
這件事,差點成為了她的心魔!
「恆兒現在叫楚無恆,他是我楚夙的兒子,是東越國的恆王,誰也不能將他從我們身邊搶走!無論是誰?」
楚夙向她鄭重地保證道。
這是蕭十七第二次在他面前提起這件事,這讓楚夙心疼之餘又有些無可奈何!
親生兒子不敢承認,讓蕭十七誤會就誤會吧!可,如果她心裡一直放不下這件事,他無論說什麼,做再多,他都無法讓蕭十七擺脫心中的那魔障。
「我知道了,有你這句話,我也放心了許多。」
雖然臉上還是帶著一絲憂愁,但蕭十七心裡稍稍地鬆了口氣。
「走吧,我們按計劃行事!你去葯院,其它的事我來布置!」
楚夙斂下眼底的失落,將蕭十七放在地上,拉住她的手往書房外走去。
也許,他該果斷一些,將實情告訴她。
恆兒族譜都上了,她王妃的頭銜也有了,她就算是後悔,生氣,委屈,他也決不允許她再去找姬如風。
更何況在他的設計下,姬如風也成了親。
她即使不要他了,也一定不會再去找姬如風!
「王爺,王妃!」
落雨見兩人出來,忙行禮道。
「具體怎麼回事?」
楚夙蹙眉看著門口低著頭的侍衛們,冷厲的寒芒,一掃而過。
「是屬下剛好有要事來找王妃,不經意間抬頭,見到房頂一處的一角晃動了一下,屬下飛上去時,見到一個全身包在黑衣里的人,對方見被發現,就要溜走。
一個待衛見機扔出了手中的長劍想將其擊落,卻沒想到對方只是用手中的長劍阻擋了一下,便飛身離開,我們追出去好遠,也未追上,連對方的臉都沒見著!」
「看來,今日這人來書房偷窺,是有目的的!」
蕭十七看了一眼書房的屋頂,想到她今日突然心血來潮,以畫來密謀,就覺得自己六感太強,好死不死地躲過了一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