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6 轉道而回,刺殺未遂
竟然當著他下屬的面調戲她,讓她以後還怎麼見這人!
白沫是眼睜睜地看著楚夙親的蕭十七,直看的他熱血沸騰起來,心裡卻對他暗自鄙夷。
你說當著他這隻單身狗的面,和自己的王妃親親我我,還要不要他活!
「別再墨跡了,拿著這些葯交給風馳電掣,記住不能再讓他們兩人以外的任何人知道這件事!」
「是,末將保證!」
白沫一個激靈,速度地一揚馬蹄,跑的飛快。
車輦又行了一段路,就在蕭十七昏昏欲睡之時,停了下來。
楚夙掀開帘子進來,見母子兩人同時睜著迷濛的雙眼看他,心底柔軟的一塌糊塗。
他對著兩人燦爛一笑,走到床前,先是將蕭十七扶著坐起來,再將小無恆給抱起。
「是不是要到了?」
蕭十七揉了揉睡的有些頭痛的額頭!
「是快要到了,我們先下車,讓玉紗和落雨坐在車輦里,先走!」
蕭十七見他說的慎重,便也沒多說什麼,同他一起下了車輦。
「先去樹下歇息一會兒,我們一家人連帶著幾個奶娘,從另一條路回去!」
蕭十七點頭,他這樣安排,肯定是知道了些什麼,要不然也不會與軍隊分開走。
來到那棵粗壯的不知名的樹下,蕭十七突然想起,當初她剛從京都出來時,也是在這裡休息,且還遇到了連臉都沒露的楚夙。
那時,她才剛走出京都就被二房母女惦記著,想要她的命,還派了那麼多人來殺她。
那一次,若不是有他在,估計她現在都不知道投胎去了哪?
「怎麼了?」
楚夙見她對著大樹發獃,疑惑地看著她。
蕭十七搖了搖頭,想來他應該是不記得兩年前的事了。
也是,那時候她長的又瘦又黑,他會記得她才怪。
他懷裡的小恆兒這會兒,正將手指塞在嘴裡咬著,口水直往外冒。
蕭十七忙拿了帕子出來。
「我來擦,這小子看樣子是想長牙了!」
楚夙從她手裡接過帕子,臉上帶著笑意。
「你怎麼知道他要長牙?」
她怎麼感覺恆兒是饞的。
看見別人吃東西,他就想要奪過來!有時候會抓一些東西往嘴裡塞。
楚夙饒了饒頭笑道:「我是有一次聽別人說,小孩子流口水多了就是要長牙!看樣子有些像!」
蕭十七忍不住笑了:「要是真長了牙,到時候你抱著他,他咬你就要很疼了!」
平時,沒牙的時候,就是拽著楚夙的手指亂啃。
「那你到時候就別抱他了,這小子咬起人來,沒個輕重!」
蕭十七不由莞爾,楚夙這是怕小傢伙咬她呀!
「我已經在王府給恆兒安排好了幾個奶麽麽,到時就由她們帶著吧!」
蕭十七不知道該如何形容心底的動容。
楚夙他是將所有的事都安排好了,讓她沒有任何的後顧之憂。
休息了一刻鐘左右,就見驚雷趕來了一輛外面看上去非常普通的馬車。
「走了十七,就坐這輛馬車進城,我先將你們送進王府!」
等蕭十七抱著小無恆和六個奶娘一起上了馬車,驚雷便驅使著馬車跑了起來,楚夙騎著馬跟在馬車後面!
中午的時候,馬車停在路邊的一個比較簡陋的小飯店門口,楚夙將小恆兒抱著,與蕭十七和幾個奶娘一起走了進去。
門徒一打開,裡面原本坐著吃飯的幾桌客人都將頭側了過來,見著蕭十七一行人特別是抱著孩子的楚夙和蕭十七,都多看了幾眼。
要了兩張桌子,蕭十七和楚夙抱著小恆兒做一桌,奶娘幾人坐在一另一張桌子上。
蕭十七有些餓但沒什麼胃口,便讓楚夙隨便點了兩菜一湯,胡亂地吃了幾口便放下了筷子。
奶娘那一桌點的菜倒是豐盛,因為要有奶水才能喂小恆兒,楚夙倒是對她們在吃穿上毫不吝嗇。
蕭十七朝著店小二招手,讓他送一壺水來,該給小恆兒喂些熱水了。
那店小二答應著便去了后廚,只是等了一會兒,來送水的人竟換成了店掌柜。
蕭十七也沒多想,空出一隻手,將熱水倒在碗里,放在嘴邊吹了吹。
這一吹,蕭十七便蹙起了眉頭。
竟然讓她聞到水裡散發出的一股怪味。
她偷偷地朝著那店掌柜看了一眼,發現他也在看著她。
可能是沒想到蕭十七會看他,被蕭十七這一看,嚇得忙垂下頭。
蕭十七望了一眼碗里的水,想著到底是誰要害她,竟然在水裡下藥。
雖然她到現在還沒看出是什麼葯,但她敢肯定,一定是置人於死地的毒藥。
只有毒藥的味道才會有些微微刺鼻。
當然,若是不懂藥理知識的,或是鼻子不靈的普通人,根本聞不出來。
但她現在又不能打草驚蛇,若是她沒喝下這水,估計他們還會有后招。
她故意不小心打翻了水壺,朝著楚夙擠了擠眼,望了一眼水。
楚夙立即驚了一下,配合著她:「哎呀,這水怎麼撒了,去給爺再打一壺來!」
那掌柜的低著頭,幾步上前,伸出左手去撿地上的茶壺,卻在這時,猛地起身,從右手袖子里拿出一把隱藏起來的匕首,刺向離他只有半米遠的蕭十七。
「去死吧!」
掌柜的大喝一聲,眼看著匕首就要刺進蕭十七的脖子上。
楚夙右手一抓一旁的椅子,砸向那人的胳膊。
「嘭」的一聲,椅子倒地,那人的匕首也掉在了地上。
楚夙上前將蕭十七攬在身後,快速出手,一掌將剛撿起地上的匕首準備再來刺殺一次的店掌柜給打翻在地。
這變故來的太突然,其它三桌客人嚇得丟下手裡的筷子驚慌失措地就往外跑。
那幾個正吃的歡的奶娘也嚇得哆哆嗦嗦地不敢再吃下去,驚恐地望著地上的店掌柜。
驚雷從外面沖了進來,一把將地上的店掌柜給提起。
「他不是店掌柜,他只是穿了店掌柜的衣服!」
蕭十七肯定地說道。
雖然剛進來的時候,她只是掃了一眼,但她還是記住了店掌柜的容貌,決不會這麼年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