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3 真心錯付,他的厭惡
病房裡,蕭十七手裡的金針不斷地扎在沈言詣的身上,不一會兒,他胸前就被扎的如刺蝟一般。
一盞茶后,沈言詣睜開了眼睛。
蕭謹韻剛想撲上去,卻被蕭十七阻止道:「他身上的金針尚未拔掉,你最好離的遠一些!」
「你是故意的吧!夫君都醒了,你還不快拔掉!」
蕭謹韻目露凶光。
「你有什麼話站在這邊說也是可以的,金針不是隨便想拔就拔的!」
蕭十七好心地說道,不想和她一般見識。
「誰知道你是不是故意這樣想要拆散我們夫妻,我看你還是別做夢了,夫君說過,這輩子只會有我一個女人!」
蕭謹韻不無得意地炫耀道。
沈言詣望著眼前的蕭謹韻,心裡不免有些厭惡。
他怎會眼瞎地將這樣一個一無是處的女人當成了他的小樹苗,還將她寵的口出狂言,無法無天。
「你先出去吧!」
沈言詣淡淡地道。
連她的名字他都懶得再叫。
「叫你出去呢?」
蕭謹韻洋洋得意地看著蕭十七。
「那好,我等會兒再來拔針!」
蕭十七說著轉身就要離開。
「等下,我不是讓你離開!」
沈言詣見蕭十七要走,慌忙道。
蕭十七扭頭疑惑地看過來。
不是讓她離開,那是讓蕭謹韻離開?這對夫妻搞什麼啊?
「夫君!」
蕭謹韻不可置信地看著沈言詣,怎麼會是讓她離開?
怎麼可能呢?
她可憐兮兮地望著沈言詣,希望他能改變主意,以往只要她露出這樣的表情,他便什麼都會答應她。
「你先出去吧!」
沈言詣蹙眉,冷漠地瞥了她一眼,便收回視線。
他現在連多看她一眼就覺得心煩和討厭。
「夫君,你真的要讓我出去嗎?」
蕭謹韻這次是徹底的慌了神,指著自己的鼻子,眼裡有了委屈的淚意。
「還要讓我再重複一次嗎?」
沈言詣有些不耐煩的輕斥道。
「蕭十七,你個不要臉的女人,當著我的面勾引我夫君,你別想得逞!」
蕭謹韻將沈言詣對她的反映全賴在了蕭十七頭上,張口就罵了起來。
「潑婦!滾出去!」
沈言詣哪裡允許蕭謹韻出口傷蕭十七,直接發了火。
蕭謹韻整個人呆若木雞,像看陌生人一樣看著沈言詣。
蕭十七看著這樣的兩人,一時不知該是走,還是留。
尼碼的,這次見面,這兩人是怎麼一回事?
說好的恩愛呢!
「夫君,你是怎麼了?為什麼要這麼對我?」
蕭謹韻素來被沈言詣寵著縱著,連沈夫人都不敢多說她什麼,如今哪裡受得了沈言詣的冷漠。
她不甘心地看著沈言詣,眼淚點點滴落。
蕭十七實再是無法再呆下去,悄然地扭頭便走。
「不要走!」
沈言詣時刻都在留意著蕭十七,她的一舉一動,怎逃得過他的法眼,見她要離去,再次叫住了她。
「好哇蕭十七,你這個害人精,你借著醫治的名頭想讓夫君再娶你一次嗎?別妄想了。你就是做妾我也不會同意你進門,你就死了這條心吧!」
蕭謹韻雙眸狠毒地凝視著蕭十七。
她看著蕭十七如今比花還要嬌美的容顏,忍不住伸出她那留著長長指甲的手,抓了過去。
她定要抓花這張臉,讓她無顏再出現在夫君面前。
「住手,蕭謹韻!」
沈言詣上半身還插著金針無法動彈,卻因蕭謹韻的動作,嚇得不管不顧地猛然起身去阻止。
然而有一個人比他動作還要快。
落雨其實早就站在了門外,裡面發生的事她自然聽在耳里,感覺到蕭謹韻的不對勁兒后,直接衝進了病房,一腳將蕭謹韻踹到在地。
「竟然敢對小姐動手,該死!」
她話音剛落便聽到蕭十七的一聲驚呼聲:「喂,沈言詣,你沒事吧!」
「落雨,快過來幫忙將他扶到床上去!」
由於起來的時候太過急切,用力過猛,不小心蹭掉了幾根金針,還有不少扎進了身體里,這樣一來,沈言詣便頭暈目眩起來,直接往下倒去。
「夫君!」
蕭謹韻也嚇了一跳!
「哎,沒有一個省心的!」
蕭十七感嘆地搖了搖頭。
她可沒想過沈言詣是為她才會變成這副模樣,還以為是沈言詣起來阻止落雨踹蕭謹韻呢!
「又是你!」
蕭謹韻雙眼兇狠地瞪著落雨。
剛剛踹的她的心窩子都在疼,讓她想殺了落雨的心都有了。
「沈少夫人別來無恙啊!」
落雨幫著蕭十七將沈言詣扶到床上躺好,似笑非笑地看著蕭謹韻。
「哼,如今墨王已經不再是王爺,你休要在我面前囂張!」
蕭謹韻又將矛頭對準了落雨。
「墨王是不是王爺關我什麼事,我現在的主子是小姐!」
落雨意味深長地看瞥了蕭謹韻一眼,便望向在對沈言詣急救的蕭十七。
她不會對沈言詣舊情復燃了吧!
看著倒是有點像那麼回事!
這要不要報給主子知道呢?
她糾結了一會兒,還是拿不定主意。
不過想到蕭十七的性格,大約應該不會再對沈言詣回心轉意吧!
都說好馬不吃回頭草,沈言詣這把濫草,她應該不會在意了吧!
「哼,管你的主子是誰,我夫君若是有個三長兩短,你們就等著接受皇後娘娘的怒火吧!」
蕭謹韻雙眼充斥著惡毒的狠意。
「你們不要再吵了,這裡是病房!」
蕭十七將沈言詣身上的最後一根金針拔掉后,終於是鬆了口氣,還好問題不大。
「你們夫妻之間的事,外人也不好摻合,這間病房是獨立的套間,住得下三四個人,你們的事解決好了我再來給你醫治,明天一大早我先讓人給你送一份葯來!」
蕭十七淡淡地看著虛弱的沈言詣。
「哼,算你有自知知明!」
蕭謹韻不客氣地說道。
「好,你先走吧!」
沈言詣知道,若是再強留她,蕭謹韻定會做出更多出格的事,他怎麼能看著她受欺負呢!
他悵然地看著蕭十七離開,許久才收回目光。
「夫君!」
蕭謹韻戰戰兢兢地挪到沈言詣病床前,委屈地看著他。
「錦羽流蘇你是如何得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