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8 暗流涌動,情根深種
能用這樣屋子的人,不是王孫就是貴族,也只有那些皇宮出來的建築師才會給這樣的人家修建帶有地龍的屋子。
雖然在她看來,修一個帶地龍的屋子很簡單,但若是沒有好的建築師,修起來卻是很難。
「兮兒若是喜歡,搬過來和我一起住可好?」
他此時望著她,有些心猿意馬地說道。
「你是想和我同居嗎?」
蕭十七問的很直白,直白到讓隨風的耳根都紅了起來。
「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只是覺得你那邊的屋子太冷,你搬來住一段時間,等天氣稍微暖和了,再搬回去也是一樣!」
他忙解釋道,深怕她會誤會他。
蕭十七看著他緊張的樣子,大笑了起來。
「我這麼晚住你這裡,住一天也是住,住一個月也是住,你在擔心什麼?」
她要是不願意住,怎麼可能會這麼晚和他一起過來!
「兮兒,你這是願意搬來住了?」
蕭十七挑了挑眉,這不是明擺著嗎?
不過見他似是很歡喜的樣子,她便也沒再打趣他。
「那邊有專門沐浴的暖房,平時都有熱水供應,一般都是我一人在用,以後你可自去沐浴!」
他指著一排屋子靠右的房間,眼裡有著笑意。
「好,我知道了。那我今晚住哪?」
她抱著雙臂好整以暇地看著他,眼裡有著惡趣味。
「這裡有很多房間,你隨便選一間吧!」
他說著,見蕭十七那似笑非笑的眼神,便又道:「最好還是住在離我較近的房間里!」
蕭十七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要不我們住一間房如何?」
她走上前,笑意盈盈地看著他。
「兮兒,你這是在邀請我嗎?」
他笑看著她,不要以為他不知道她在調戲他。
雖然心裡有些緊張,但他面上卻不敢顯露出來。
「隨風,你也太君子了吧!」
當真是柳下惠,坐懷不亂呀!
蕭十七深深地嘆了口氣!
也不再逗他!
「很晚了,我想睡覺了!」
她不雅地打了個哈欠。
隨風心底雖有些失望,卻也知道在沒成親前同房定會被人詬病。
他倒是沒事,就怕兮兒將來嫁入西隨會被人拿這樣的事來詆毀。
如今這樣也好,不就是再等大半年嗎?他等得起!
翌日,隨風陪著蕭十七回了第一拍賣行後院收拾行禮,準備搬過去。
給大家各自派了任務,安排好后就只余林妹妹,盈袖和落雨三人。
蕭十七看著落雨有些頭疼,看到她就想到楚夙,也不好將她帶到隨風那裡當丫鬟使。
隨風是知道落雨的,倒是沒想到他回去了一趟,落雨又回到蕭十七身邊,也不知道楚夙又做了什麼?
就在蕭十七不知道該如何安排落雨的時候,楚夙帶著驚雷出現在她面前。
他依然一身火紅的錦袍,他雙眸深邃而不見底,渾身散發著生人勿進的凜冽氣息。
「墨王!」
隨風朝著楚夙拱了拱手,打著招呼。
楚夙朝他別有深意地看了一眼,轉而目光落在蕭十七臉上。
「答應你的事我做到了,我今日便來向你辭行。」
他說完,看著她,眸子里一片晦暗無光。
「我……」
蕭十七想說,她想將落雨還給他,可到了嘴邊又咽了回來!唯恐他會反悔,她還是留下落雨吧!
「本王找雲王有些事要談!」
楚夙朝著隨風看了過來。
蕭十七聞言看向隨風,這個時候楚夙找他做什麼?能有什麼事?
她有些擔心地看著他。
「兮兒,你不是還有話要與林妹妹她們說嗎?」
男人之間的事,他希望不要讓她知道的好。
蕭十七不放心地看了他一眼,才和林妹妹幾人一起回了屋子。
院子里,楚夙揮拳,一拳頭打向隨風的面門。
眼裡帶著暴戾的怒氣。
隨風不敢大意,猛地往後一仰,躲開了楚夙的襲擊。
「姬如風,你要是敢做出對不起蕭十七的事,本王定將你挫骨揚灰!」
當他得知蕭十七昨天晚上一夜未歸,住進了姬如風的宅子里時,他幾乎一夜未睡。
這一大早趕來這裡,若不是不想當著蕭十七的面發火,他早就向姬如風下手了。
忍到現在,已經到了他的極限。
「墨王管的也太多了吧!這是我和兮兒之間的事,你只是一個外人而已。」
隨風毫不怯弱地看著他。
「外人嗎?外人也只是現在而已,將來誰是外人還不一定呢!」
楚夙自信而狂傲地說道。
隨風蹙眉道:「你為何不肯放過她,你明知道她對你一點意思也沒有!為何要強求?」
他的話,讓楚夙一瞬間冷了臉,渾身散發出冷冽的氣息來。
「不肯放過她?本王為何要放過她?難道放過她成全你嗎?哼,想都別想!」
輕嘆了一口氣,隨風憐憫地看著楚夙。
「你這樣對她糾纏不休,她會更加的厭惡你!」
他雖然知道蕭十七心裡有他,卻也不想見到她身邊有楚夙這朵爛桃花。
他想著,憑著他的三寸不爛之舌,能掐就掐。
「你又了解她多少?怎知她心裡沒我?」
楚夙自欺欺人地吼道,眼裡卻閃過一抹慌亂。
他對她不知不覺情根深種,而她卻……
若是,當初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他便對她伸出援手,不曾做過對不起她的事,或許現在和她在一起的,就不是姬如風。
明明在她遇到姬如風之前,他們有那麼多次相遇,他卻生生地錯過。
到最後,還將她傷的遍體鱗傷。
「墨王,多謝你在兮兒遇險的時候出手救她,將來你……」
「姬如風,不要假惺惺的!我救她關你什麼事?」
楚夙打斷隨風要說的話,語氣越發的危險起來。
「墨王,話不投機半句多,若是無事我先進屋去了!」
隨風眸光幽深地看了楚夙一眼拱了拱手。
「哼,你最好不要動蕭十七,否則本王定攪的西隨民不聊生!」
他並不是在嚇唬他,而是已經在進行中。
只是現在的隨風不想和他這胡攪蠻纏的人一般見識,也並未放在心裡去,還以為他只是一時說氣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