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8 栽贓陷害,莫名悲哀
她邊說著邊看向蕭十七!
「十七啊,舅母知道你是懂葯的,麻煩你去老爺子的屋子裡找點葯來,舅母可能吃壞肚子了!」
南家大舅母說著便一直哎呦哎呦地叫個不停。
蕭十七放下筷子,看了她一眼!眼眸微閃!
「十七啊!這裡就你懂葯,母親都疼成這樣了,你快去呀!」
南瓊催促道!
南暖在一旁急著為南家大舅母擦那頭上不存在的汗!
蕭十七將幾人的動作看在眼裡,眯了眯眼站了起來!
「好,大舅母等著,十七這就去祖父屋子裡取葯!」
她說著便出了屋子!
待她離開后,南暖從袖子里拿出一包葯快速的投入蕭十七的水杯里,她伸手晃了晃,見藥粉與水融為一體,再也看不出一絲痕迹后,便擺放好杯子退了過來!
三人相視一眼,眼底有著喜色!
看蕭十七那小賤人這次還不中招!等下出了大丑,墨王定會惱怒,隨風公子也會嫌棄她,就是爺爺在墨王面前也幫不了蕭十七。
出了屋子后,蕭十七並未去南老爺子的院子里,而是去了一趟廚房!
剛好遇到送了飯食去嵐珊院回來的廚房管事!
兩人又聊了一會兒,蕭十七再次打賞了她一些銀子,感覺時間差不多了,她便兩手空空的走了回去。
她剛一進門,離門口較近的南瓊便主動地走了過來,親切地拉著蕭十七的手,往桌子邊走過來。
「十七呀,麻煩你了,母親已經好了!你快坐下來用餐吧!」
說著便將蕭十七按坐在之前的座位上。
蕭十七掀開眼帘看了幾人一眼,便拿起筷子吃起了菜。
三人雖是也在吃東西,但眼角的餘光時不時地就往蕭十七這邊瞥來!
她心中一聲冷笑,這三人的段位太低了,都不及南昔。
這麼明顯的舉動,擺明了有問題,她蕭十七難道就是瞎子看不出來嗎?
「十七呀,來來,咱們娘幾個也干一杯,雖不能如他們大老爺們兒般喝酒,我們幾個,就以茶代酒幹了吧!」
南家大舅母嘴角裂著深不見底的笑,虛偽地看著蕭十七。
南瓊和南暖也舉起了面前的杯子望向蕭十七。
其實她不用看也知道這杯子里有貓膩,這娘仨表現的也太明顯了吧!
還是她們將她當傻子看待?
「不好意思大舅母,兩位表姐,我向來吃飯時不飲茶,這樣好了,我倒一杯白開水,我來敬大家!」
蕭十七說著,就將杯子里的茶水拿起走到門口倒了出去。
回來時,她看著三人臉上那僵著的表情,心裡莫名的有些悲哀。
倒了一杯白開水,蕭十七主動和三人一一碰了碰杯子,然後像喝酒一樣,一飲而盡。
三人看著蕭十七這自然而然的動作,氣的牙根咬的生疼。
就在蕭十七以為這事過去了的時候,南家大舅母突然捂住肚子一聲哀嚎:「啊疼死我了,十七,讓你去拿葯,你拿的葯呢?你是想疼死舅母嗎?就沒見過你這麼忤逆長輩的小輩!虧公爹還對你這麼好!」
南瓊和南暖立即放下手中的筷子一左一右地在南家大舅母身邊著急地安撫著。
兩人眼裡詭異的光芒一閃而逝!
南瓊指著蕭十七怒斥道:「十七,你是想讓母親疼死嗎?不就是今個兒早上廚房忙著準備酒席,沒送早餐去你們院子里,你就報復母親?有你這樣的外甥女嗎?」
南暖接著道:「我們南家對你那麼好,你無家可歸,我們收留你,什麼好東西都留給你,你不知感恩就算了,南家因為你在容城被趕回了南家村,爺爺也因為你的原因被人打斷了腿,母親鬧肚子讓你去取一下藥,你出去晃了一圈什麼也沒拿來,你怎麼就這麼沒良心呢!」
南暖的聲音故意拔高了不少,說的慘兮兮的,讓蕭十七自己都懷疑她是不是做了什麼十惡不赦的事了。
屏風那邊正拼著酒的楚夙和隨風兩人,聽著這邊的動靜,同時放下了杯子,看向南老爺子。
「我過去看看!」
南老爺子皺了皺眉。
「父親,還是我過去看看吧!」
南家大舅怕父親會壞了那娘仨的事,先站了起來!
南老爺子點了點頭,他便挪著步子走過了屏風。
要說這本就是女人家耍的小技兩,一個大老爺們兒是不屑參和進來的。
但奇葩的是,南家大舅自小就沒娘,南老爺子又整天研究醫術,他是被奶娘在後院帶大,身上沾了一身的脂粉味不說,行事也是如女子般小肚雞腸,一身小家子氣,目光短淺!
自從回了南家村,又無所事事,整日里便混跡在後院中,與南家大舅母幾個女兒一起,算計起了蕭十七。
墨王他是不敢想,也不敢打他的主意,但隨風公子就不同了,那是他女兒自個兒看上的,南昔過了年都十八了,這會兒要是湊成此事,年後成親,那是最好不過了。
只要蕭十七讓隨風公子厭倦了,南昔便能如願得到隨風公子的眷顧,這成親之事,便可以定下。
女兒嫁的好,他這個當爹的自然高興,更何況他一直將蕭十七當一個外人。
他始終不能釋懷的是蕭十七的母親,當年京都第一美人加第一才女,壓迫的他這個碌碌無為的大哥,臉上好生無光。
當年,京都誰人不知南家的南嵐兒,卻無人知道他南岺。
若不是一夕之間,蕭家三房除了還在襁褓中的蕭十七,其它三人消失不見,他便還未有出頭之日。
十六年過去了,他心底依然有陰影!
每次見到蕭十七,就讓他想到他那個風華無雙的妹妹,那是他心頭裡永遠也拔不掉的一根刺。
如今蕭十七擋了他女兒的路,他說什麼也不會讓自己的女兒輸給蕭十七。
南家大舅的出現,讓南家大舅母更加的哭嚎的大聲起來!
蕭十七特別無語地看著她們賣力的表演,頭痛的摁了摁腦袋!
「十七,你把你舅母怎麼了?她怎會這樣?」
南家大舅不問青紅皂白,不問是非,只指著蕭十七的鼻子質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