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5 共同患難,關係擱淺
楚夙的視線停在了蕭十七「胸」前。
不待楚夙說完,蕭十七直接起身伸出爪子,隔著衣服摸了一把楚夙的「胸」。
「我摸過來了,咱們扯平了!」
楚夙:「……」
他突然有些委屈。
他為了不讓她一人留在這裡,被那守墓人猥褻,放棄了一個人出去的機會,回來和她共患難,她卻……
這麼的不知好歹!
他哪裡不好了?她就這麼的不待見他嗎?
「本王可以給你留一個小妾的位置!」
楚夙靠坐在牆上,臉上是一片施捨的表情。
蕭十七悄然退至一邊,離他兩米之遠。
聞聲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不屑道:「你留給別人吧!我不感興趣!」
楚夙挑眉看著她。
「是不是嫌小妾的位份太低?」
蕭十七這會兒渾身都不舒服,傷口處傳來的疼痛,讓她有些昏昏欲睡的感覺。
「以你在京都聲名狼藉的身份,做小妾已經是本王的恩賜了,別不識抬舉!」
楚夙自顧自地說著。
「本王的正妃和左側妃已有人選,右側妃也不是你這樣的身份能當的,你最好還是死心的好!」
蕭十七感覺有十萬隻蚊子在耳邊嗡嗡作響,吵得他腦仁都疼起來。
「楚夙,別說了,你就是給我王妃的位置我也不稀罕!」
她說著雙手捂住耳朵,打算來個耳不聽為靜。
「虛偽!別以為本王不知道,你們女人都喜歡耍這種欲情故縱的小伎倆。」
他說著站起身來,走到蕭十七身邊,和她一起靠在牆壁上,微垂著頭嘴角含著一抹玩味的笑,看著捂住耳朵的她。
「你若是先懷上本王的孩子,本王不介意提升你的位份!」
楚夙說著在她額頭印下一吻。
灼熱的氣息,讓蕭十七不自在地瞪了他一眼。
「你瘋了嗎?」
就沒見過這麼自以為是,狂妄自大的人。
「之前真的是可惜了!不過本王也不後悔,現在我們兩人都清醒著,要不要成就好事?」
他說著雙手掰開她捂住耳朵的手,眼裡是興奮而詭異的光芒。
他看著身段玲瓏,肌膚似雪,雙唇嬌艷欲滴的她,呼吸不由加重了幾分,一股火熱往腹下竄去。
被他這種直勾勾火辣辣的眼神看著,蕭十七有種想要逃走的衝動。
他低下頭,捧著她的腦袋,火熱的氣息噴洒在蕭十七的臉上,讓她動彈不得。
「楚夙,我全身上下都是傷,你怎麼可以趁人之危?」
她目露哀求,神情凄然,無助地看著他。
感覺有些發熱的跡象,蕭十七腦袋開始昏沉起來!
楚夙眼裡的蕭十七,何曾這麼軟弱過,一時間他有些獃滯!
他無法將此時的蕭十七與平時對他牙尖嘴利,處處和他做對的蕭十七聯繫起來。
他一個不察,蕭十七整個人便歪倒了下來,他慌忙攬住她的身體。
感受到她身上的熱度,楚夙伸手摸向她的額頭。
「竟然發燒了!」
楚夙納納地自語!
「怎麼會發燒呢?」
楚夙凝眉沉思,清幽的雙眸低垂著,他看著在她懷裡面色赤紅,唇色泛白,呼吸急促的蕭十七,心情極其的複雜。
他記得她身上似乎有退熱的葯!
這樣想著,他便在她衣袖裡翻找了起來!
結果,只找到一些散碎的銀子和一些藥粉!
「沒有了嗎?」
她是將那退熱的葯都給了他嗎?
楚夙有些失神!又有些悵然!
他不知道該如何讓蕭十七退熱,眼看著她燒的臉色通紅的如同煮熟的蝦子,他卻素手無策。
「水,水……」
蕭十七昏迷中,感覺喉嚨像著了火般難受!她添了添唇瓣,好想喝水。
楚夙看著囈語的蕭十七,有些著急。
這種鬼地方哪來的水!
「水……」
蕭十七一直叫著,好像很難受的樣子。
楚夙深深地吸了一口氣。
「別怪我占你便宜!」
說著,便低下頭,吻上了蕭十七的唇。
這個「濕」熱的吻,一直持續很長時間,直到蕭十七悠悠轉醒,一臉嘲紅地推開了他。
楚夙才有點不舍地離開。
兩人一時間氣氛有些尷尬。
楚夙不知道是心虛還是怎麼了,他突然一臉諂笑地柔聲道:「十七,感覺有沒有好點兒!」
蕭十七怪異地睨了他一眼!
她渾身滾燙如火燒般難受,一點精神都提不起來,更不想開口說話。
「你把退熱的葯都給了我,你怎麼辦?」
楚夙眸色幽深地看著她!
蕭十七看了一眼地上的荷包和一包藥粉。
想來應該是楚夙在她昏倒后從她衣袖的袋子里搜出來的吧!
他又怎會知道,這些東西只是用來掩人耳目的罷了,真正存放的地方,他是永遠也找不到的。
她伸出手,將荷包撿了起來。
這隻荷包還是當初蕭謹諾送給她的那隻,她一直帶在身上,一些綉線的地方微微有些破損!
她當著他的面,手伸進了荷包里,往裡掏。
然後,在他的矚目下,掏出了兩粒退燒藥,塞進了嘴裡,用唾沫咽了下去。
感覺唇上還殘留著屬於楚夙的氣息,她看著楚夙的眼神有些不善起來。
若不是她現在沒有力氣,早就幾個耳刮子扇下去!
這人真是死性不改!
「你哪來的葯,我之前明明查看過的,裡面除了碎銀子什麼也沒有!」
楚夙拿起蕭十七的荷包,將碎銀子倒在了地上,將整個荷包翻過來!
「還是什麼也沒有!」
他眼眸微不可察地一閃。
蕭十七從容地看著他,並不吱聲。
她也沒什麼好解釋的!且這種事越解釋越遭!
「你就沒有什麼想說的嗎?」
楚夙怎麼可能善罷甘休!
他總覺得蕭十七有時太過詭異,這會兒就是如此!
蕭十七不咸不淡地瞥了他一眼,挪到牆根處,背對著楚夙頭靠在牆壁上,閉上了雙眼。
沉默其實是最好的回答!
蕭十七擺明就不想搭理他!
這讓楚夙有種是他在無理取鬧的錯覺。
他望著給了他一個後背的蕭十七,無力地嘆了口氣!
好像,每次在面對她時,他越來越不是他自己了!
他可以掐著她的脖子,威脅她!
甚至可以拿她在乎的人,誘逼她!
他的行事作風一向如此!
可是現在,他突然不想這樣了!
「你我已有了肌膚之親,你當真不願意入我王府為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