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7章 而他,自然是最有發言權的人。
「唯一的不好就是沐然不喜歡,對她沒感覺。」席瑾城聳了聳肩,對他來說,除了舒苒,哪個女孩子都一樣,沒有什麼好與不好之分的。
只有舒沐然喜不喜歡的問題。
「那以你身為男人的角度來看,沐然為什麼不喜歡晴晴?」舒苒好奇地問。
「為什麼我只喜歡你,沒喜歡上別的女人?」席瑾城不答反問。
舒苒眨了眨眼,一時間不知道怎麼回答。
「這不是得問你嗎?」舒苒搖頭,她哪裡會知道他為什麼唯獨喜歡她?
「如果你問我到底喜歡你哪裡,可能連我自己都沒答案。看到一個人喜不喜歡,基本上第一眼就能知道,可能,這就是所謂的緣份。」
席瑾城淡淡地回道。
就好像當年在流金歲月里第一眼看到她時,便有了一種不一樣的感覺,那種感覺現在回想起來,應該就是心動吧!
他不知道那個女孩兒對舒沐然到底什麼樣的感覺,但以他的感覺,舒沐然對那個女孩子並沒有心動。
從始至終,舒沐然都是以著最平常的那種溫和的態度,甚至可以說是生疏的,疏遠的,不願意靠近的那種。
也許就像那個女孩說的一樣,舒沐然只是在幫她,以著工作立場在相處。
他是律師,她是委託人,如此而已。
「所以,你才會對一個和你有過鴛鴦浴的林馨怡沒感覺,這就是因為沒緣份,是吧?」舒苒斜睨著他,酸不溜丟的用著一絲戲謔的語氣調侃道。
「……」席瑾城直接用沉默回應她。
這篇章怎麼樣才能從她的記憶里抹去?
「席瑾城。」舒苒靠近了他一些,背靠著水槽邊沿,身子微微往後仰著,這個角度可以看到他呈四十五度的臉。
簡直不要太帥了!
「嗯?」席瑾城漫不經心的應了聲,開心用水沖洗著洗潔精刷了一遍的碗。
「問你個問題!」舒苒又朝他靠近了一步,引起了席瑾城的注意,他看著她,似笑非笑。
「問。」看起來,這問題似乎有些難以問出口。
舒苒咬了咬唇,又皺了皺眉,欲言又止了半晌,才聲如蚊蠅的開口:「男人和女人在那方面的需求一樣嗎?」
「什麼?沒聽見。」席瑾城側了側頭,疑惑地追問了一遍。
舒苒頓時皺緊了眉頭,不悅地看著他。
「真沒聽見,你那聲音小得都沒水聲大。」席瑾城說著,關了水龍頭,一本正經的轉向她:「再問一遍。」
舒苒看著他的樣子,似乎也不是在故意捉弄她的樣子。
努了努嘴,又問了一遍:「我是問你,男人和女人的生理需求是不是一樣的?」
「你直接問男人如果沒女朋友的情況下,如果有生理需求怎麼辦不就好了!」席瑾城抿著唇笑了起來,笑得舒苒臉上一陣燥熱,有種想放棄要答案的慫態。
「行了,你別說了,你趕緊洗碗吧!我上樓了!」舒苒終究臉皮不夠厚,放棄了,轉身就往外走。
席瑾城也沒攔著她,看著她幾乎是落荒而逃的背影,笑出了聲。
「小心點,別摔著了!」笑歸笑,這關心還是不能少的。
舒苒卻加快了腳步,「噔噔噔」的便跑上了樓梯。
她無非就是想問,舒沐然這麼多年沒有過女朋友,也不談戀愛,生理需求怎麼解決。
而他,自然是最有發言權的人。
算起來,他跟她發生關係那年,都三十歲了,而舒沐然今年才二十八,就算過了年也不過就二十九。
席瑾城收拾好廚房去隔壁接慕宸回來,伺候完慕宸睡下后才回卧室。
舒苒趴在床上,對著筆記本不知道在看什麼,右手握著滑鼠滾動著中間的滑輪,左手拖著下巴,連他進來都沒發覺。
席瑾城好奇的靠過去,筆記本的屏幕上,滿屏都是男人如何解決生理需求。
而各種回答更是讓人啼笑皆非,不得不感嘆五穀雜糧餵養出來的人類的腦洞卻是不盡相同的。
不禁感到無語地扶額哀嘆了聲,他這老婆到底是有多傻?
「你那麼關係這個問題幹嘛?」席瑾城上前合上了筆記本,拿走她手裡的滑鼠,連同筆記本抱走,放在了窗前的寫字桌上。
舒苒撅著嘴坐起來,坐在床中央看著他,一臉不悅。
「你有生理需求的時候,怎麼解決?」席瑾城靠在寫字桌上,雙手按在桌面上,看著她笑問。
「沒有過。」舒苒面紅耳赤,又羞又窘地搖頭:「沒有過那種經驗,怎麼會有那種需求?」
「那看來男的和女的還真的不一樣。」席瑾城笑了,帶著幾許調侃。
舒苒看著他,心裡暗暗發誓:如果他敢取笑她一次,她保證衝過去咬死他!
「那個……其實你真不用那麼擔心沐然,有些事,男人天生就比女人更容易無師自通。至於他二十八年以來的生理需求,我想,外邊那麼多女人,想解決一下,不是什麼難事。」
席瑾城走過來,坐下后便摟過她,捏著她鼓鼓的雙頰,發現她最近越來越小女人了。
「沐然才不是那種隨便的人!」舒苒堅決地反對。
「這點我承認。」席瑾城點頭,雖然沒有和舒沐然正面探討過這個問題,但他卻莫名的堅信,舒沐然一定還是個處!
「趕緊去洗澡吧你!我要睡覺了!」舒苒推了他一把,沒好氣地驅趕他。
「不等我?」席瑾城挑眉,果然懷孕的女人脾氣很善變,莫名其妙的就生氣,又莫名其妙的就開心。
「等你幹嘛?」舒苒睨了他一眼。
「干!」他用力點頭,可開心地回道。
「……」舒苒無語地瞪著他,恨不能在他臉上瞪出兩窟窿來。
「你問我幹嘛,我當然說干!我老婆難得有生理需求,做老公的怎麼能不給予滿足?」席瑾城無辜地為自己辯解,舒苒張嘴就想罵他「無恥」,唇上已被他先「堵」為快。
只能傻瞪著他,做著無謂的掙扎。
掙扎了幾下,他紋絲未動,便直接放棄了。
半上眼睛,享受著他的「服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