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4:公審墨睿

  「墨蒼冥那邊怎麼樣了,他可同意了?」說完了月蕪言的事,木槿當下便關心起了墨翎今晚之行。


  「也不算是對他毫無好處的事,他沒有不同意的理由。」


  「為難你了嗎?」對皇家的人,木槿多少還是保持著一點戒備的,實在是墨昱這個例子太鮮活了。


  「沒有。」


  「沒有就好。」


  「我帶了風堯一起去。」


  「嗯?」木槿當下驚異了一下。


  「今日算是個好契機,畢竟以後風堯行事有墨蒼冥那邊的明路要好得多,且明晚那事也需要這兩人之間配合方能更好的完成。」


  「雖然與風堯同盟的是我們,但最後獲利多的可是墨家皇室,我們的確沒理由給他們做嫁衣。」雖然墨翎只是簡單的兩句話,木槿卻是瞬息間便聯繫到了其中的關鍵。


  聞言,墨翎寵溺的揉了揉木槿的發頂,有一個聰明至極的媳婦,真的是……


  「阿槿,你這般聰慧,真的是叫為夫……」這般想著,墨翎也這般的感嘆出口了。


  「怎麼?仇視女人?」木槿當下如一隻炸毛的貓兒一般側首瞪向了墨翎,他要是敢給她大男子主義,她就……


  木槿這故作炸毛的模樣當下是讓墨翎憐愛的不行,當下直接一個翻身將人給壓在了身下,並垂首將薄唇輕靠在那圓潤的耳垂處輕聲道:「真的是叫為夫愛慘了呢……」


  話落間,那圓潤的耳垂便入了那微啟的薄唇之中。


  「嗯……」猝不及防的酥ma讓耳垂的主人沒忍住嚶ning出聲。


  再然後……


  沒有了再然後,有的只是件件衣衫從那紅宵賬下拋落……


  ……


  翌日,陽光明媚。


  今日是一年一度的中秋節,一個闔家歡樂的節日。


  而就在這樣的一個節日,大理寺卻是上演著生死之案。


  這案子的主角一個是趕鴨子上架的新任淮南王世子,一個則是被一封書信給整進牢房的吳海。


  雖然現在吳海還只是嫌疑之身,但一日不結案,一日就是帶罪之身。


  這事本沒那麼複雜,畢竟吳海是帝王的人,特別是墨翎已經出了獄,但壞就壞在吳海是與另一個和徐州府事件有關的官員被一起搞進牢中的,所以至今帝王都沒有伸出援手。


  但帝王到底是有私心的,本著一碼事歸一碼事的原則,很開恩的讓吳海來參加了自己兒子案子的終審。


  當然,這是面向百官的理由,真正的理由不過就是帝王嫌當下的局勢不夠亂罷了。


  墨睿和吳海都在大理寺關著,所以兩人被提溜到公堂不過就是一個前後腳的事罷了。


  「呦,吳國公這是一大清早被人給打劫了嗎?怎得搞得這般狼狽?」


  墨睿這一開口那幸災樂禍的味道簡直明顯得不能再明顯了。


  重點是墨睿也不算是故意損人,因為吳海的模樣的確狼狽,至少比平時那孤傲的姿態狼狽多了,畢竟是關了幾日,還是被特別照顧了幾日,能不狼狽嗎?


  自己的狼狽吳海能不知嗎?

  但現在的他哪裡顧得上這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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