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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稟告殿下,北堂大皇子暫時沒有生命危險,太醫們在治療著,不過翎將軍和木小將軍去了一下,在他們離開之時太醫院的月小太醫說是得了醫治的方子。」
「墨翎,木槿。」墨昱一聽這個彙報當下咬牙切齒的念叨了一聲這兩個名字。
墨昱與墨諢不同,墨諢那是什麼都不知道,而墨昱卻是被木槿醫治過,所以知道她那一手醫術,還是一手不救他威脅他的醫術,現在竟是去救了那北堂大皇子,到底是什麼意思,這是跟蕭國有勾結嗎?不然為什麼會去救人?
只是就算是勾結到底是怎麼勾結的?
之前就認識,還是說如他和北堂驍一樣,因為利益相同所以進行了短暫的合作,畢竟這世上沒有永遠的敵人。
沉默了好一會,墨昱道:「讓人好生盯著,一有消息就告訴本宮。」
「是。」小彎子領命離去。
小彎子離去之後不久北堂燕便回來了,墨昱也沒有多說,只說了北堂堯暫時沒事,北堂燕也沒多問,好似只是知道了北堂堯很好就安心了一樣,隨即兩人就你儂我儂了起來。
……
墨昱在宮內,不能經常出宮,所以宮外的消息多數是依賴帝師府的。
墨昱與北堂燕琴瑟和鳴了一些時候就將人遣開,然後吩咐了手下將他的懷疑送去了帝師府,讓帝師去求證,若是真的能探查出墨翎與那北堂堯有關聯,這可是一個扳倒墨翎的好機會。
而帝師府,帝師在沒有收到墨昱的懷疑之前他自己已經先懷疑了,因為之先墨昱一直說木槿會醫術,儘管他沒見識過,所以墨昱的懷疑也是他的懷疑,此刻見墨昱也送來了同樣的信息,就更加重視了。
不過這一切都建立在那月蕪言能救好北堂堯的前提下,要是救不好人可就沒什麼好說的了。
只是這木槿當時為何只要月蕪言一個人留在那?這裡面可有什麼貓膩?
要知道這月蕪言可是墨睿的心上人,這裡面是有什麼他不知道的事嗎?
「蘇韋。」
「小的在。」
「墨睿那邊說服了沒有?」他還等著把墨睿變成一把藏在暗處的劍,在必要的時候捅墨筵和墨翎一劍呢。
「稟帝師,那小子看著混卻是個硬骨頭,非要相信什麼墨筵能救他,不肯就範。」
「呵……」蘇博雄冷笑了一聲。
「繼續遊說,本帝師就不信到最後他不妥協,另外,讓人試探墨睿,看看這月蕪言跟木槿墨翎可有什麼交集?」
「是。」
蘇韋應聲離去。
蘇博雄則是滿臉陰翳的笑意,只要他抓住這一根線遲早要弄死墨翎,不管這裡面有沒有什麼,查到證據就更好,要是查不到,呵,偽造又如何?
……
各方在關注墨翎木槿與質子府,而墨翎木槿以及質子府里的風堯又何曾沒有去關注各方。
雨一直下個不停,厚重的雨幕有些讓人看不清楚周邊的情況。
在墨翎與木槿走後,太醫們又折騰了一個時辰才從風堯的屋子裡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