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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深38米 血氣方剛的年紀

  「誰是你媳婦了,我的夫君叫軒轅慕白,不是你慕容白!」


  慕容白一噎,「我們的兒子叫慕容初!」


  「那是我的兒子,與你無關!」


  見她臉色微寒,慕容白拿捏不住她的心思,都說女人心海底針,雖然蘇嫵她頭腦冷靜,也難免不會鑽牛角尖。


  「媳婦,乖,都是我錯了,你放心,我這一回桐城,立馬將那郡主趕走!」


  「哦,所以說,你們佔了我的桐城,還在裡頭卿卿我我?」


  慕容白摸著心口,「媳婦,我心口上的名是你,我怎麼會和別的姑娘有所牽扯,她是來了,但是你別誤會,她自己死皮賴臉待在那,我完全沒有理她,當她是空氣,你不信回去問二老他們。」


  「你是他們從前的少將軍,他們跟你不是連成一氣的嗎?」


  「哪裡,你才是他們的千姿王!媳婦,你別生氣好么?你要相信我,我慕容白此生唯有你一個女人,其他的女人,我即使見了她們也絕對硬不起來!」


  蘇嫵嘴角一扯,這世上還有這樣發誓的。


  蘇嫵高傲地挑挑眉,「這誰知道呢,男人都是管不住自己下半身的動物。」


  「真的,媳婦,你摸摸看,我看到你才會硬。」額上一片細汗不斷湧出,生怕她誤會了他。


  蘇嫵沉默,這男人果然是隨時隨地的都能這般。


  這慕容白簡直不是人,而是一頭髮情公牛。


  慕容白見她不說話,開始隱隱有些著急了,「媳婦,你要怎麼樣才能相信我?」


  蘇嫵見他那模樣,忍住心底的笑意,隨即問道:「聽過一句話嗎?男人的話能信,母豬都會上樹!」


  慕容白頓了頓,認真地問道:「難道母豬不會上樹嗎?」


  蘇嫵被他這一問,實在是憋不住了,噗嗤一聲便是笑了出來。


  這男人怎麼感覺這麼萌!

  原本還想讓他著急著急,沒想到卻是被他這麼一句話給破功了。


  「你這小壞蛋,竟然敢調戲我!」


  說著,他唇角一勾,便是將那女人給強勢的壓在身下,帶著懲罰意味的吻不斷的落下,馬車裡一片濃情蜜意。


  **

  彼時,慕容長歌回到了臨城,便是直接的去了睿親王府。


  他在王府門口略微站了片刻,卻見軒轅玄凌大步出來。


  兩人目光相接,皆是一愣,原本應該劍拔弩張的兩人,因為扶疏的關係,卻是暫時的放下了心中夫人仇恨,他們早就約定了,他們現在唯一的目的便是不惜一切為她尋到解藥。


  「我去一趟皇宮,出了些事!」


  慕容長歌才從皇宮出來,自然知道宮中的大事,他問了句,「小瑾呢!」


  軒轅玄凌目光微動,低低道:「她去了落霞村,我方才送走她!」


  慕容長歌心中大驚,「她為何要走?而且,你為何在這?」


  這兩人明明如膠似漆,小瑾為何會突然離開,而且身邊還沒有他。


  軒轅玄凌佇立半晌,他終是搖頭嘆息道:「她已經知道了她的身份,瑾兒她其實很聰明!」


  慕容長歌呼吸一緊,「那她,她……」


  軒轅玄凌搖搖頭,「我並未告訴她,你就是他的爹,但是她應該知道了當初是你擄走了她!」


  慕容長歌沉默了一瞬,嘆息道:「讓她好生冷靜一下吧,不過,這衛西染。」


  「你放心,我已派了暗衛在她身邊保護她!」軒轅玄凌問道:「你身上現在有葯嗎?」


  慕容長歌一凜,「停一日吧,明日再試吧!」


  這宮內現在亂作一團,夠他勞心了,的確不適合試藥。


  「無礙,給我罷!」


  慕容長歌無奈,只得從懷裡掏出一個瓷瓶遞給他,「若是有任何不適,記得告訴我!」


  軒轅玄凌收回目光,笑了笑,「我沒事!」


  負手轉身,他踩著地上的白雪一步一步走向了華貴的馬車。


  慕容長歌凝視他那蕭瑟的背影,眼中情緒莫名,他曾經恨之入骨的人,看著他為小瑾的付出,心裡卻是有些不是滋味。


  皇宮內,

  帷帳隨風而動,有淺淺痛吟之音從內傳出,宮人行色匆匆,捧著銅盆進進出出,每人臉上的神情都不太好,殿內滿滿都是跪了一地的身影。


  「陛下如何了!」


  冷入骨髓的聲音從殿門外傳來,不怒自威。


  跪在地上的是太醫院經驗豐富的院正,他低垂著頭,不敢直視如天神一般的攝政王,小心翼翼的回答,「攝政王,陛下鬱結在心,引起高熱,加之有奇毒在身。這恐怕……」


  軒轅玄凌面色一變,身邊的軒轅羽澈卻是一步前向,附耳將今日之事稟告。


  聽完之後,軒轅玄凌一陣心驚,想不到一日之間卻有如此變數。


  只是稍微停頓片刻,軒轅玄凌便問,「陛下的毒能解嗎?」


  太醫惶然低了低身子,「回攝政王,陛下此毒下官聞所未聞,無從而解!」


  軒轅玄凌目光微涼,「陛下還能堅持幾日?」


  太醫老實回答,「頂多兩日。」太醫卻是隱瞞了這皇帝得要受盡兩日的苦楚才會離世,不能解毒已是重罪,此刻再加上這方,恐怕他這太醫院院正的位置不保。


  軒轅玄凌與軒轅羽澈相互一望便聽他下令,「吩咐下去,今日之事誰若敢傳出這宮闈之中,立斬無赦,皇後娘娘按皇后之儀入殮下葬,至於大祭司,既是皇家血脈讓他入太廟吧,羽澈,你準備下新皇登基。」


  軒轅羽澈一愣,隨即拒絕,「皇叔,侄兒無才無德,此事萬萬不可,還請皇叔登位!」


  軒轅玄凌卻是淡然一笑,「皇位於我,只是枷鎖,大戰在即,本王下去準備了!」


  「是,皇叔!」


  軒轅玄凌退出之際,軒轅羽澈卻是問道:「皇叔,此戰,還請保重!」


  「恩!」軒轅玄凌說完,負手轉身離開。


  這天闕已是風雨飄零,若不是攝政王在此,恐怕以他一己之力這天闕早已四散,其實這天闕如何他並不在乎,只要他與她的母親能有一席生存之地,這帝王之業是誰所控又何妨,只是天將降大任於一身,他微微嘆息了一聲。


  這權位並非他所願。


  望著虛空,他心中暗自嘆道。


  不知道,她現在是否安好。


  原本以為,她已香消玉殞,想不到她還活著,而且活得還這般精彩,憑藉一己之力,小小女子竟是霸佔一方為王,此等氣魄,倒叫他汗顏,救命之恩,今日總算是償還了。


  軒轅玄凌離開了皇宮徑自去了軍營之中,見他親自前來,原本萎靡不振的軍中士氣瞬間暴漲。


  「攝政王,攝政王!」


  「眾將士們,辛苦了!」軒轅玄凌的聲音鏗鏘有力,在整個軍營上空飄蕩。


  許久不曾踏足軍營,倒是讓他感覺回到當年血氣方剛的年紀。


  士兵激動起身,恭迎攝政王的親臨。


  雖然瑾兒如今識得了身份,對自己生了嫌隙,但是這一切並不影響他之前所制定的計劃。


  假死,擺脫這一切的束縛,然後陪在她的身邊,如果她不想見到他,他會默默守著她,她若是想要報仇,他亦是會成全了她。


  這攝政王之名,肩上的重任,他都不想再背負了,這三十年,他從未為自己活過。


  想不到他一向冷清絕然,也會有這般兒女情長的時候,從前他不識得那情愛的滋味,想不到初次動了心,卻是讓他這般放不下,即使知道前路荊棘滿布,他也不想放手。


  **

  落霞村。


  外頭是一片戰亂之前的人心惶惶,這裡卻是絲毫沒有受到影響,這本就是一個避世的村落,村裡自給自足,辛勤勞作,十分安逸愜然。


  畢竟是她從小長大的地方,這裡雖然沒有睿親王的奢華寬廣,卻是沒有任何束縛,讓人心情舒暢。


  她果然還是不適合待在王府,過著那錦衣玉食的生活。


  自從扶疏飛上了枝頭,嬸嬸終日惶惶不安,早在去年便是撒手人寰了。


  水生如今當了村長,頗有幾分威嚴,上次他去了睿親王府接她,沒想被軒轅玄凌趕走,他雖有不甘,卻是不能與王爺抗衡,想不到短短几日,她就回來了,而且,他並未看到睿親王。


  「扶疏,你那屋子久不住人,不如去我家中吧?」水生熱情相邀,想著她能離開睿親王府,是不是說明她是在考慮與他的事。


  扶疏淡淡的拒絕道:「不必了,我那裡收拾一下也能住人。」


  畢竟她走了四年,雖然此時的她只是一襲素衣,看似與自己一般無二,但是那周身的氣質早就與從前那鄉野的野丫頭相去甚遠。


  他們之間好像也回不到從前了,她從來不是一個會在乎別人眼光的人,與自己也從未避嫌過,可是她卻拒絕了他。


  嘴唇微微哆嗦,水生強自歡笑,「扶疏,你這次打算待多久?」


  扶疏搖搖頭,暗自一嘆,「水生,我真的不知道。」


  她的確還沒有心思考慮這個問題,之所以來到落霞村也只是想散散心而已,她若在睿親王府繼續待下去,她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


  很多事情,她還沒有想通,她需要一個環境讓自己冷靜下來。


  原本她還以為,軒轅玄凌他不會這般輕易的讓她離開,可是沒有想到,他什麼都沒有說,將她送上了馬車。


  最後,連道別的話都沒有說出口。


  她就這樣走了。


  水生自小與她一起長大,她心裡有事豈能瞞過他,「扶疏,你怎麼了?是不是睿親王欺負你了?」


  扶疏淡淡一笑,「我沒事。」


  「你啊,每次撒謊就是耳尖通紅,這個習慣,你一直都沒有改變。」


  被人看穿了心思,扶疏微微一窘,「我真的沒事,只是有些事情沒有想通,等我想通了就好了。」


  「恩,那,你記得有事跟我說,無論如何,我都會在你的身邊!」


  扶疏心中感動,朝他感激一笑,「謝謝你,水生,你永遠都是我最親的人。」


  最親的人。


  他不知道該是感動還是酸澀,他並不想當她的親人,他想娶她,與她一起在這落霞村中相互扶持,陪伴到老。


  「扶疏,我想娶你為妻!」


  他上次在睿親王府已經向她說了他的心思,她答應考慮,可是他一直沒有等到她的答覆,這次她回來了,如果再次錯過,他想他再也沒有機會了。


  「水生,對不起,我已經……」


  水生心中一跳,忙道:「扶疏,你好好想想,不要急著給我答案!」


  他不想從她嘴裡聽出拒絕的話,他相信,她即使飛上了枝頭,依舊是那個不會被世俗所染的單純的女子。


  「你好好休息下吧。」


  「恩。」


  水生有些落寞的離開,扶疏卻是沒有心思真的睡覺。


  來到若芳姑姑的墳前,燃了香在上頭插上,扶疏跪在地上,看著碑上的若芳二字陷入了沉思。


  她小時候只要問若芳姑姑她父母之事,她都見她暗自垂淚,若芳以為她父母雙亡,不忍她陷入仇恨中,所以,她並未告訴她,她真實的身份。


  她也很感激她,讓她從小並未被仇恨蒙蔽了雙眼。


  從墳前的黃土中挖出若芳留下的簪子,她說那是她的娘留給她的。


  輕輕的摩挲著鳳凰之身的簪子,並沒有什麼特別,此物既然是娘的遺物她本該好好保管,但是現在的她未來一片茫然,這簪子還不如待在此處安全。


  將簪子小心收拾放好,她轉身離開。


  在她的身影消失之後,便是有一襲黑衣的男子在那墳前將裝了簪子的錦盒拿出,將簪頭與簪挺相連處拿開,便見這簪頭是中空,而裡頭確實有一張精巧的地圖。


  **

  桐城,入夜,白雪皚皚。


  鳳燈下,白少卿將手上的事情處理完,見帷帳內等待她的女子已經睡得酣甜,他起身來到伊凝身邊,嘴角微微一揚。


  方才還信誓旦旦的說自己不累,要在這等他,想不到這麼快就睡著了,慕容白去了臨城,將這偌大的桐城交給他打理,他自然不能有負他的囑託,伊凝如今還懷著身孕,他卻不能時刻陪在她身邊,而且她的性子也一向坐不住,待在這千姿王府,她應該很悶吧。


  他微微嘆息了一聲,眼前的女子卻突然睜開了眼。


  「醒來了?」


  她揉了揉惺忪的眼,看著眉眼清秀,如若謫仙的男子,差一點覺得自己看到了神仙,等她完全醒過神來才恍然發現,這個神仙,是她的老公。


  「少卿兒,你忙完了?」


  白少卿點點頭,「恩。」


  伊凝化身為賢惠的小妻子,柔聲問道:「要不要吃些東西,你餓了沒?」


  白少卿搖頭,「不餓。」


  可是他這樣說完卻是對外吩咐道:「來人,傳膳!」


  伊凝狐疑道:「你不是不吃嗎?」


  「你應該餓了!」


  伊凝心中一慟,芙蓉面上一朵嫣紅,「你怎麼知道是我想吃?」


  白少卿溫柔一笑,對她道:「因為我是你的夫君,自然知道你的想法!」


  「你恐怕心裡在說,我就是個吃貨,對不對?」


  白少卿旋即搖頭,「你有身孕,自然吃的多一些。」


  「哦,少卿兒,你第一次當爹居然懂的這麼多?」


  「近日有看一些相關的書,上頭有說到這些。」


  「少卿兒,你最近這麼忙,還有閑情看這書?」


  「小伊,你的事自然是我心中最為重要的。」


  伊凝痴痴望著他,纖塵不染的男子,為了她洗手作羹湯,還研讀這育兒經書,伊凝感覺自己上輩子一定是拯救了銀河系,才能讓他對她傾心,容忍她的各種小脾氣,壞習慣,將她寵到了骨子裡頭。


  相伴到老,白首相依,就是他們的幸福。


  「對了,少卿兒,有蘇嫵他們的消息了嗎?」好些日子沒有見到她了,對於她還真是有些想念了,況且她還不知道她肚子里有了寶寶這個消息。


  「未曾,不過,我想明日應該會有消息傳來了!」


  伊凝靠在他結實的胸前,語氣輕柔,「少卿兒,蘇嫵她不會有事的對嗎?」


  「不會的,表哥也去了,他們兩人聯手,這世間哪裡還有事情能難住這千姿百態?」


  「百態王,這慕容白也是肉麻!」伊凝也相信,以蘇嫵的本事,他們肯定能化險為夷,不過想到還賴在府內不肯定離去的宜禾郡主,便是氣不打一處來,「慕容白都有了我們蘇嫵了,居然還想著那宜禾郡主,現在這天下人都知道他們兩人的親事,那我們蘇嫵不就從原配變成小三了?想想我就氣,要不是為了寶寶,我直接跑那勞什子宜禾房內,送她一把大火!」


  其實,她想著還是等蘇嫵回來,親自收拾她,虐渣,要自己動手才好。


  「小伊,表哥他這麼做肯定是有所考量的,想要一夕之間攻下桐城並非易事,特別是我這幾日接手了這桐城的事,便是越發的欽佩這表嫂和表哥二人,他們不費一兵一卒便是將桐城給攻佔下來,你不知道,這桐城一直以來都是各國必爭之地,卻是從未有人能輕易得到它,它的地勢的確得天獨厚,易守難攻,可是他們卻是做到了。所以,小伊,你要相信表哥,更要相信表嫂,她的眼光不會看錯的!」


  伊凝聽他的分析,暗自鬆了一口氣,不過,她現在越是和少卿兒在一起,便是越發的覺得白少卿各種閃光點,從前當真是小看他了呢,覺得他只是真的長得太帥,只要坐在那,便是滿滿的荷爾蒙將她迷得不要不要的。


  他雖然從未打理過桐城的諸事,可是做起來卻是有條不紊,絲毫不含糊,並不像個新手,難怪慕容白這般信任他,剛攻下桐城便是交付給他,從前還覺得他只是一個呆萌又高冷的小和尚,現在卻覺得其實他也挺腹黑的。


  「少卿兒,你現在這麼優秀,我會很有危機感的!」


  她的話鋒轉變的太過,白少卿微微一愣,「什麼危機感?」


  「就是會有很多姑娘喜歡你啊,其中肯定不乏一些狐媚子來主動對你投懷送抱,你說,你到時候會不會一個沒把持住,就背叛了我?跟那些小妖精走了?」


  她覺得有可能,她好不容易來了這一胎,兩人都小心謹慎,自從這次在一起之後便是沒有再有過房事,他們雖然沒有做那事,但是該有的親吻,撫摸什麼的一樣不落下。


  這白少卿正值血氣方剛的年紀,一天兩天他興許還能忍得了,長期以往,他還不得爆裂?

  只是,她又不敢冒險,現在畢竟是懷孕前期,一個不小心,肚子里的小祖宗要是掉了,她還去哪裡再懷一個寶寶,也不知道那慕容白還有沒有其他的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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