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深24米 大膽淫賊,竟然辱我妻妹
軒轅允寒不由自主地微微一顫,雖然有女在懷,但是想到剛才那一幕,她在幾個男人身下承歡,心裡卻是有些彆扭,對於她,他已然沒了當初的興趣。
可是曲拂,明明她早已經不是貞潔的女子,他卻強烈的想要得到她,原來愛與不愛,竟然是這般鮮明的對比,抑或是他從未得到過她,所以她便是成了他的魔障一般。
另外一輛馬車內,夜鳶仍是安靜的端坐在那,好似一尊雕像。
蘇嫵暗嘆,這夜鳶演戲還真是一流,世上哪裡有那麼巧的事,他才與軒轅允寒合謀,這馬上就能遇到了從軍營中出逃的曲綰,恐怕也就軒轅允寒會信了,難怪會被他甩的團團轉。
「想說什麼別憋著,對你腹中孩兒不好。」
醇厚清越的嗓音淡淡無波的傳來,蘇嫵倏然抬眸,對上他如鷹一般銳利的眼。
「夜鳶,這曲綰是你故意安排的吧?」此時,她用的是肯定句而不是疑問句。
「沒錯,是我。」
想不到他沒有絲毫的猶豫就這樣承認了,蘇嫵倒是微微愣了一瞬,便道:「你利用夜鳶我能理解,這曲綰在這裡頭到底扮演什麼角色?」
他不可能隨隨便便布她這枚棋子,她肯定亦是他所謂的計劃中至關重要的一個環節,到底是什麼呢?她越想越迷惘,這夜鳶實在是太過深沉,根本無懈可擊,這樣的對手,讓她既是興奮又是擔憂。
見她興趣甚為濃郁,夜鳶卻是冷邪一笑,狡黠地勾了勾眼,「想知道嗎?你可以試著求我!」
蘇嫵扯了扯嘴角,這話倒是不像夜鳶嘴裡說出來的,讓她不由自主地想起慕容白那污妖王,萬惡的他每次都是喜歡看她抓狂的樣子,越那般,他越是高興。
「怎麼?看到我會讓你想起慕容白?」
他的眼中總是有那種能看透人心的力量,不用她說什麼,他卻能猜到她內心的想法。
這個對手,果然很棘手。
蘇嫵再次喟嘆。
「怎麼會,你與他一點都不像!」
「哦?呵呵!」
看來他也不會多與她再說什麼了,馬車內再次恢復了寧靜,誰都沒有再說話,但是她知道,他一直都沒有睡過去,她也是,雖然閉著眼,卻是心思浮沉。
越是往天闕,心裡就越是擔憂,她還從未這般彷徨過,現在她的身邊若是有慕容白在,那該是多好。
至少有人讓她罵罵,氣氣她,也是好的。
慕容白,想想與他真正在一起的時候,還真的挺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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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時,同樣的一輛馬車內,同樣的靜默無語。
自從霍水纓與扶疏離家出走,軒轅扶雪這幾日都是處於渾渾噩噩的狀態,雖然很累,卻睡不著。
霍君正看她愈加憔悴,心疼到不行,只是經過那採花賊的事,即使兩人同乘一輛馬車,她也不太搭理他,除非事關霍水纓,否則她竟然完完全全當自己是空氣一般存在。
這讓一向自信滿滿的他有些手足無措,原本想著能通過夫妻兩人共同尋找霍水纓而使兩人重歸於好,可是,這一切都是他想得太過美好罷了。
兀自煩惱之時,馬車外傳來急急的稟告之音,「主子,小姐有消息了。」
馬車帘子掀起,露出軒轅扶雪一張疲憊卻清麗的臉。
「水纓,她在哪裡?」終於有霍水纓的消息,她的聲音有些激動,一雙眼期盼地望著他。
「啟稟公主,這是在一家當鋪內發現的玉佩。」
軒轅扶雪移目凌霄的手心,便見一塊通體瑩潤的玉佩,她拿了過來細細一瞧,這的確是霍水纓之物,她從小戴在身上的,絕對不會錯。
「這是水纓的,是她的。」軒轅扶雪已經激動的眼淚濕了眼眶。
霍君正見她那般,握住她的手,柔聲安慰道:「扶雪,你先別著急,讓我好好問問。」
這個時候,他們的目的都是早些找到水纓,免得她再受苦,於是軒轅扶雪點了點頭,深深地吸了一口氣。
「凌霄,問了那當鋪的夥計沒有?典當者是小姐本人嗎?」
凌霄搖搖頭,說道:「據那當鋪的夥計回憶,典當之人乃是一位四十歲左右的婦人,因為穿著普通並不像富貴之人,卻拿著這般價值不菲的玉佩而來,夥計還多問了幾句,那婦人說這是她們家祖傳下來的,如果不是家裡人生病,她是不會賤賣的,而當時那女子似乎並不懂這玉佩的價值,見到夥計開的價,她還有些不信!」
「君正,怎麼辦?水纓肯定出事了,不然,她的玉佩怎麼會在別人手之中。」越是這樣想,軒轅扶雪便是越來越害怕,說到最後,全身都忍不住地顫抖了起來,水纓根本沒有江湖經驗,落在那麼一幫人手中,她一個幾歲的孩童,就算平素機靈,又怎能掏出魔爪。
聽到她喚他君正,他心思微動,卻是斂了斂眉,「扶雪,水纓她吉人天相,不會有事的,你且寬心!」
安慰了她,他又正色吩咐道:「凌霄,既然小姐在這鎮上出現過,就一定會有她的消息,你將所有的暗衛調集過來,另外,所有這鎮上屬於霍家的鋪子全部關門給我將小姐找出來。」
凌霄一愣,猶疑地問道:「主子,這鋪子都關門,主子您會損失……」
霍君正冷然打斷他,「小姐重要還是賺銀子重要?」
凌霄很想說,按照他對霍君正的了解,自然是銀子更為重要,女人與孩子之於他都是浮雲而已。
這還是他當時自己所說,可現在的他卻不敢肯定。
凌霄沒有回答,霍君正卻是補充道:「損失這麼些銀子,爺還是首富,可寶貝女兒沒有了,我找誰去生?」
他這句話不僅將凌霄給雷的里焦外嫩,一旁暗自憂心的軒轅扶雪也是嘴角抽搐。
對於四年來不聞不問的女兒,他居然好意思說寶貝,再者,想給他生孩子的那不是他招招手的事,以他的財富,什麼樣的女子沒有。
只是前提是,他得行。
一向熱衷床第之歡的他不僅將府內姬妾遣散,更是不再踏足花船坊,熱心的陪她在這找水纓,要不是因為他中了那採花賊的媚葯,她還以為他真的有所改變呢,原來這些年的他虛耗過度,在男女之事上早就力不從心了,所以,他才許久未曾觸碰女人,其實早在他們新婚那晚便是有所徵兆了。
霍君正若是能猜到軒轅扶雪此時心裡的想法,他一定會想直接撞牆,被自己所愛的女人說不行,那得是多大的恥辱。
只是此時的他卻覺得軒轅堵雪那異樣的目光是因為被他那句話所感動的。
凌霄領了霍君正的命令退下,剩下的只能繼續等消息了。
霍君正雖然人不怎麼樣,但是辦起事來,效率還是挺高的,剛入夜便是有消息傳來。
「主子,昨兒確認有人瞧到一位姑娘帶著一位女娃在鎮上出現,最後她們被這鎮上的一個雜耍班子帶走了!」
霍君正連忙問,「雜耍班子找到了沒?」
凌霄沉聲回道:「那雜耍班子連夜離開了這,不知所去,小姐再次失去了音訊。」
軒轅扶雪原本熱切的眼倏然一暗,她們被這群人帶走,禍福難料,想到這一顆心便是揪在了一起。
想到什麼,凌霄又道:「不過,主子,這扶疏小姐據說被……」猶豫了一番,他道:「她被賣入了這鎮上的紅袖院,也就是青樓!」
「什麼!你怎麼不早說?」霍君正狠狠地給了他一個爆栗,他對青樓最為了解,被賣到那種地方,一個正經的女子哪裡還能有活路。
「主子,屬下……。」凌霄低垂著頭,不敢再多說什麼。
「按照這個方向,那雜耍班定是往桐城而去,你派人快馬加鞭趕去桐城,記得,一切以小姐的安全為重!」霍君正吩咐完凌霄,又小聲對軒轅扶雪道:「我們先救扶疏那丫頭,水櫻很機靈,她一定會沒事的!」
至少她現在還活著,以她的機靈,她一定會沒事,他現在不敢相信,若是她真的有什麼,這軒轅扶雪會如何。
也許……
他不敢再想,只希望趕緊救出了扶疏,便是趕去桐城。
彼時,紅袖院,鶯歌燕舞,香煙繚繞,迷人眼球。
今日這小小的紅袖院高朋滿座,座無虛席,聽說近日這紅袖院來了一位國色天香的女子名為水靈,今晚正式掛牌,光這名字就能讓人心生出無限的愛憐,而這神秘女子的第一位恩客最終花落誰家,更是成為了今晚的賭注。
這位傳言中國色天香的女子就是扶疏,來到這紅袖院,她一直都是佯裝乖巧懂事,這老鴇對她也甚是滿意,她特意給她舉辦了這場空前絕後的掛牌儀式,除了她聽話外,也是由於她確實有著傾城傾國之姿。
經過幾個時辰的裝扮,看著銅鏡中那張精緻絕倫的絕美嬌顏,扶疏有些不可置信,這是她嗎?她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美艷?
那一襲大紅色的長裙將她的身材包裹得玲瓏有致,輕薄的紗衣露出性感的鎖骨和一大片滑嫩白皙的肌膚,妖艷的長裙與那如雪的肌膚相襯,在夜色中閃爍著誘惑的光芒。
扶疏的出場驚艷了所有人的眼,她不需要做什麼,只是靜靜地站在那便是一道亮麗的美景。
老鴇也沒想到,這丫頭打扮一番居然這般驚人的效果,清麗中帶著妖嬈,只可惜了不是個雛,否則初夜不知道能賣多少呢。
時辰已到,當老鴇站在扶疏身邊準備宣布掛牌儀式開始時,突然大堂內響起了一聲清亮的聲音。
「我家凌公子願用一萬兩黃金換水靈姑娘一晚!」
此言一出,眾人的目光齊刷刷望向聲源處。
只見一襲黑衣面色冷然的年輕男子正大步而來。
別說其他人,扶疏也震撼了,雖然她覺得人不能用銀子來衡量,但是這人出手竟然這般闊綽,她真的有這麼好看么?
一萬兩,不是銀子,是黃金!
她這輩子見都沒見過這麼多黃金!
老鴇那是一個心花怒放,這麼多的黃金,別說買這小丫頭一夜,就算買這紅袖院所有的姑娘一輩子,不,幾輩子都是綽綽有餘,她哪裡還管什麼儀式,生怕他反悔,當下便是答應了這位凌公子。
「水靈姑娘今晚就屬於凌公子,只是這公子……」
那黑衣男子面無表情地從懷裡掏出一大疊銀票,冷然道:「公子說了,讓水靈姑娘閨房中等他,我家公子不喜歡掌燈,這些是定金,完事便是將黃金送來!」
這麼神秘,燈都不要掌?
扶疏往人群中望了一眼便是退回到了房中。
黑暗中,扶疏緊張地端坐在床邊,原本在心裡醞釀了無此次的計劃就要實施,成敗再此一舉。
她雖然命不久已,但是霍水纓還等著他去救,她不能再耽擱了,摸了摸懷裡的匕首,她沉沉地吐了口氣,心裡暗自告誡自己一定要先用語言迷惑這男人,然後乘他意亂情迷之際將他解決,然後再伺機逃走。
「吱!」門被推開的聲音,黑暗中,她看不清那男人的臉,但是卻感覺此人身量很長。
她原本以為這逛窯子的定是長相猥瑣,身材矮小之輩,她到時候將那人敲暈了換他的衣衫便可神不知鬼不覺的離開,可現在,一切似乎超出了她的計劃。
那人越來越近,扶疏一顆心緊緊的揪在了一起,這人的氣場有些強大,讓她不自覺地有些懼怕。
暗自擰了擰自己的大腿,這個時候她不能退縮,她要鼓起勇氣。
「凌公子,你看這長夜漫漫,我們不如喝點酒培養培養感情?」
那男子沒有說話,扶疏暗自心驚,難道是個啞巴?
「凌公子,你在嗎?」
「你不會說話嗎?」
看來真的是個啞巴。
「凌公子,雖然你不會說話,但是別怕,水靈會好好服侍你的。」
她輕柔婉轉地說完這句話,便是感覺一陣疾風掃過,她還沒有反應過來,便是被那高大的男子壓住。
扶疏心中一跳,反射性的想要去懷裡掏匕首,可那男人卻是將她的雙手扼住,這人力大無比,她根本無法移動分毫。
隨即,那人附身便是吻上了她的唇。
「你這混蛋,放開我!」原本甜膩動人的聲音被怒氣取代,扶疏用力的掙扎著,想從他的禁錮中脫離。
「不是說要好好服侍我?」
頭頂上,男子好整以暇的聲音傳入她的耳膜。
扶疏渾身一個哆嗦,這聲音如此熟悉,竟然是軒轅玄凌。
所以,凌公子,就是軒轅玄凌。
背脊一寒,她小聲后怕地喚了句,「哥哥……」
「說了不許叫哥哥!」
低沉的嗓音委實好聽,卻是暗藏著讓人心驚的威嚴,讓人不寒而慄。
扶疏知道,她突然離家出走,還帶走了霍水纓,他生氣了,而且是很生氣。
想到霍水纓,她連忙道:「哥哥,水纓她。」
「她自然有人救!」
冷冷說出這句話,這軒轅玄凌也不知道受了什麼刺激似的,低下頭再此吻上了她,而且這次,瘋狂還帶著一點懲罰的意味在。
她明明答應在家中等他回來娶她,可她竟然就這樣悄無聲息地走了,當暗衛將消息傳給他,原本在北涼境內為她尋找解藥的他便是馬不停蹄地趕了回來。
這大戰在即,大皇子已給他多封書信,讓他速速回朝,可她生死未卜,他又怎能安心。
想不到,他尋到了她,她竟然在青樓中,而且看這模樣還並未受脅迫。
雖然這凌公子就是他,但是她並不知情,所以他真的要跟別的男人……
他不敢想象,她要是與其他的男人發生關係,他不知道他會做出什麼事,他也許會殺了她。
這個女人,他一直以來對她太好了,就忘記了,她是誰的女人。
淡淡的月光透過窗欞徐徐照進來,扶疏看著在自己身上的男子,那冷漠的眼眸一片冰冷嚴厲。
「哥……哥!」好不容易找到自己的聲音,她有些委屈的小聲喚道。
這幾日她也受了很多苦,生怕水纓出事的那種彷徨,折磨的她都沒有好好合過眼,可這男人一見面就只知道凶她,還咬她。
許是察覺到她的情緒變化,身上的男子停止了繼續探索她檀口的美味,他終是再次開口,低沉的嗓音帶著冷若骨髓的磁性,「本王重金買了你,今夜你便要對得起這些銀子。」
然後,她聽到了衣料摩挲的聲音,他似乎在脫衣衫。
那幽寒的聲線在她的心底漠然劃過,扶疏心底一窒,她還真當自己是青樓的女子嗎?
小脾氣上來,唇一撅,她邪邪一笑,「反正這黑燈瞎火的,陪誰不是誰,總歸賺了銀子便成,哥哥是熟人,早知道,可以算你便宜點!」
聞言,軒轅玄凌的臉倏然一黑,陰沉難看至極,那詭譎的眼神緊緊地看著她。
「扶疏,這是你自找的!」
隨著他突然爆發出的一聲怒氣,高大的身軀忽然一沉,強健硬實的肌肉便是與她緊緊相觸,感覺他的叫囂,扶疏絕美的小臉一片通紅,她羞赧至極,伸手要去推他。
「哥哥,不要!」
可那雙修長如玉的手卻是探入了她的衣襟,當他正要覆上那山丘之時,觸手卻是一片冰涼。
當他拿出來的時候,看到的竟然是一把匕首。
她若是心甘情願,怎麼會在身上帶這些東西,方才他也是被那滿腔的嫉妒給沖昏了頭腦,才對她說了那樣一句話。
她又怎麼會是那種女人,臉色稍霽后,他輕柔了動作,十指與她交纏。
「以後,不準這樣穿,就算穿也只能給我一人看!」
「你是吃醋了嗎?」原來他一直冷著臉,竟然是因為她今日的穿著,雖然她也覺得這布料確實有些暴露,但是老鴇卻不是她能得罪的。
「是,本王吃醋了,你只是我一人的!」
她全身上下散發著誘人的氣息,此時此刻,他不想再多說其他,伸手便是將身下的女人給扒光了。
「唔……」
她全身一顫,不知何時他早已是赤著身子,兩人突然這般接觸,中間沒有絲毫的阻礙,讓她不由自主的發出一聲撩人的呻吟。
「你真誘人!」
那低沉性感的嗓音再次清晰的傳到耳中,深深地刺激著她,除了無力的迎合以及那一聲聲破碎的呻吟,這一夜還很長,激情卻在不斷地攀升。
正在此時,卻是聽到門被用力踹開的聲音,在一道極速而來的身影進門之前,軒轅玄凌一把扯過床上的錦被將扶疏的身子隱了起來。
「大膽淫賊!竟然辱我妻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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