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深74米 懟你沒商量!
傲嬌的慕容初徑自玩著手中的匕首,對於慕容長歌的示好視若無睹。
慕容長歌以為他是因為年紀小,還不懂得這些,遂再次重複道:「小初,我是你的爺爺,慕容長歌,爺爺,你知道嗎?」
慕容初沉沉地吐了一口氣,覺得他甚是呱燥,有些不耐煩的瞥他一眼,「這位老先生,你真是好生煩人!」
慕容長歌嘴角狠狠地一抽,被自己的嫡孫喚作『老先生』,他有些欲哭無淚,不過他也不能跟一個不懂事的小孩計較,既然溫柔攻勢不行,慕容長歌擺出長輩的架勢。
「小初,我是你爺爺,你務必記住,既然你娘沒有好好教你,以後跟著爺爺!」
他的聲音有些冷,目光也不似之前那般溫和。
這句話終是讓沉醉在自己的小世界里的慕容初醒過神來,他抬眸看著戴著面具的男子,很是認真的問了一句。
「你就是慕容白的爹?慕容長歌?」
見他似乎理清楚各種關係,慕容長歌心中一喜,「嗯,對,也是你的爺爺!」
這些年,慕容白雖是忘記了那個女人,卻是從來不讓其他的女子近身,慕容家在他這一代就唯有慕容白這一個兒子而已,眼看他的年紀也不輕了,這慕容家的香火總不能葬送在他的手裡,他找了各色各樣的女子送給他,他卻正眼都沒瞧上一眼,在翌日原封不動的又送回了他的房裡。
「那你唱首歌來聽聽?」
沒想到慕容初會這麼說,慕容長歌臉頰抽搐。
見他一臉茫然,慕容初淡淡說道:「不是叫慕容唱歌嗎?難道你不會唱歌?既然不會為何叫這樣的名?那不是很奇怪嗎?」
他的目光很是天真,慕容長歌再次無語。
「小初,我是你爺爺!」想了半晌,出口仍是這一句。
慕容初輕笑一聲,「你與慕容白都是戴著面具,你知道這叫什麼嗎?」
「小初,你說。」慕容長歌眼中一片期待,卻聽他小小的唇張合中吐出兩個字。
「裝逼!」
空氣窒息了幾秒鐘,慕容長歌自然知道這個現代的辭彙,以前小如就愛說那些她們那的辭彙,想到這,從前的一幕幕過往的甜蜜襲上心頭,讓他眼中有些氤氳,小如已經離開了他許多年,以前的事卻是越來越清晰了。
慕容初第一次看見被人罵還一副感動的樣子,他嗤笑了一聲。
慕容長歌從回憶中醒過神來,看著小小的身影,若是小如還在世,看到小初,她肯定會喜歡,她一直很喜歡小孩。
「小初,你再跟爺爺說說吧!」
被罵還想找罵?
「我不想和腦子不清楚的人說話,這位老人家,出門右拐不送了!」
慕容長歌嘴角抽動,聲音有些哽咽,「小初,你,我。」
正在氣氛尷尬之時,慕容白已經端了托盤而來,上頭一碗熱氣騰騰的麵條是他親自為慕容初所下。
「阿白,小初是你的兒子,我的孫兒是不是,他剛才都告訴我了!」慕容長歌像是撿到了救命稻草一般,大步流星一般走到他的身邊。
慕容白微微一頓,將托盤內的麵條放在慕容初桌案前,「小初,你先吃吧!」
慕容初接過,也不客氣,抬眼看了他們一眼,說了句,「蘇嫵是我娘,而你們與我沒有任何關係,我只是我娘的兒子!」說罷,他便是開始優雅的吃了起來。
慕容長歌望了一眼慕容白,慕容白無奈聳肩,這慕容初的性子他早就習以為常,可這慕容長歌卻是不能接受,將他拉到一處,聲音微慍,「阿白,到底怎麼回事?小初不肯認我們,是不是那女人教的他!」
慕容白冷冷的看著眼前的男子,想到蘇嫵為慕容家付出的一切,忍住心底的酸澀,他說道:「那個女人,她是我的妻子!明媒正娶的妻子!此生唯一的妻子!」
「我們慕容家不會承認她!」
「不管你承認不承認,慕容長歌,這只是我的家事!」
見他直呼其名,慕容長歌眼眸綻出一道凌厲的光芒,「慕容白,我是你的老子!慕容初怎麼樣都要認祖歸宗,至於那個女人,好好的一個孩子居然教成了這般,小初,今後由我親自教養!」
慕容白像是聽了笑話,「爹,你已被仇恨蒙蔽了雙眼,若是娘還活著,看著你這般,早就不是當初那個風華絕代的戰神慕容長歌了,你說她還會待你如初?」
凌宛如就是慕容長歌的軟肋,聽他這般說,慕容長歌抿唇一笑,笑意裡帶無限的凄楚,「她若活著,我們豈會如此,阿白,你的娘是全世界最好的女人,不像這世俗所有的女子,她聰慧機警,巾幗不讓鬚眉,那氣勢絕不輸男子,這麼多年,她的一顰一笑我從未曾忘記,但是,這樣一個女子卻是被軒轅家害死,我豈能無恨?我定要他們血債血償!」
說著,他的眼中瞬間爆發出的殺氣讓人心底發涼。
慕容白看著眼前的男子,淡淡說道:「戰神慕容長歌也不過如此,這一切只是因為,你沒有能力保護你愛的人,這些年,你早就已經被仇恨蒙蔽了雙眼,你犧牲了我和蘇嫵之間的感情,早晚有一天,你會後悔的!」
他淡淡的轉身,領著已經吃完面的慕容初入了屋,等他知道了娘還活在世上,還是被他所看不起的蘇嫵所救,不知道他會如何。
慕容長歌愣怔當場,屋內靜得又是只有他一人,若是小如還在,他的確沒有面目見她。
現在的慕容長歌早就不是當初的那個讓她崇拜的男人了。
入了屋。
慕容白斂去了郁色,柔聲道:「小子,快睡吧!」
見慕容白也脫衣上榻,慕容初唇角微勾,眉宇間儘是有大人的氣勢,「慕容白,我習慣獨睡!」
「雖然我只習慣和你娘睡,不過沒辦法,你是你娘的寶貝疙瘩,我不親自看著你不放心,你要是有個三長兩短的,我的寶貝疙瘩不得宰了我!」
慕容白攤攤手,表示,潔癖誰都有,雖然是他的兒子,怎麼樣也是個男人,還是個佔據了他最愛的女人的半邊心的男人。
慕容初抿唇苦思了半晌,終是說道:「我娘怎麼會看上你的,慕容白?」
「你爹我顏值高,腦子好,體力好,這三個理由夠了吧?」
慕容初怪異的掃視他全身,「沒看出來!」
「你爹我不好,你娘能看上我?她眼瞎嗎?」慕容白嘴角得意的微勾,「你當你是怎麼來的?你爹我與你娘初次就有了你這臭小子!」
慕容白這句話慕容初無法反駁,雖然他至今都無法相信眼前這個男人就是他娘所喜歡的人,但是不得不承認,他沒有死,他的娘親很是歡喜,源自心底的歡喜,連她眉梢都是笑意。
「得瑟!無論如何,娘他最愛的人,是我!」
說罷,他得意地挑挑眉,便是徑自睡到了最裡頭,將整個背留給了他。
慕容白望著他的小小的身影,心裡五味陳雜。
這是他的兒子,他不該吃醋才是,怎麼聽他說的,心裡就是那麼酸呢。
找了機會一定要問清楚,蘇嫵她心裡最愛的人到底是誰,而且這事肯定只能在床上問,這樣比較有底氣。
彼時。
臨城南街。
軒轅玄凌單刀赴會,身邊沒有帶一個侍衛,他身軀挺拔,扶著他的扶疏有些氣喘。
現在渾身都是傷,不能直接回王府,扶疏便是做主找了最近的客棧,然後又去請了大夫幫他看了傷。
雖然大夫說他沒有大礙,但是看著他一張俊臉都被打的變形了,還是覺得心疼不已。
「看著我幹嘛?」
軒轅玄凌感受到她的視線,有些窘迫的別過臉,一張從來都是冷漠如冰雪的臉上在氤氳的燈光下,有絲紅潤。
「我不值得你對我那麼好,你這樣的人物卻要受那小人威脅!」扶疏聲音有些哽咽,「都是我的錯!」
軒轅玄凌輕撫她的頭頂,「與你無關,是我將你從與世無爭帶到了這爾虞我詐的地方,歸根到底,還是我害的你。」
「哥哥,錯的不是你,是那些壞蛋!」
軒轅玄凌看了一眼她披風下露出的那截鎖骨,問出了一個他忍了大半晌的問題,「他們有沒有對你。」
扶疏抿了抿唇,小聲道:「沒,沒有。」
視線落在她有些微腫的唇上,她的眼神有些閃爍,心中狠狠一抽,當他見到扶疏被撕破的衣衫,他恨不得將他們千刀萬剮,果然,被人抓住了軟肋,那便是會有了破綻。
感覺腰上一緊,軒轅玄凌的唇便是印上了她的,原本只是想著將別人的痕迹抹去,可一沾上,卻是不想再放開。
上次他親她,她以為是他的發燒,意識渾沌。
可這一次,他的唇是冰涼的,他沒有發燒,但是他為什麼要親她。
她雙眼睜的大大的,看著他纖長的睫毛,感受他滿是男子氣息的呼吸,一顆心跳個不停。
「閉眼!」
他薄唇微啟,霸道卻寵溺的命令她。
扶疏被他吻的七葷八素,哪裡還有腦子去思考其他的,趕緊閉上了眼。
軒轅玄凌唇角一勾,露出一個好看的弧度。
臨城這幾日上空一片陰霾,如妃失蹤,宗真帝大發雷霆,整個皇城全部戒嚴,詔獄關了一批又一批的人,整個天闕動蕩不安。
北涼。
伊凝與碧弛一路好山好水到達北涼,來到古代還是第一次見到這種充滿異域風情的地方。
皇宮內,碧弛帶著她先去拜見了他的母妃,麗妃。
怪不得碧弛生的不錯,完全遺傳了他母親的優良傳統,只見那麗妃一襲淡粉色的宮裝,外罩著一層淺色的紗衣,雖不是少女,卻是別有一番風情之姿。
「母妃!」碧弛與伊凝相攜而來,男的器宇軒昂,一張俊顏如刀削斧刻般完美無瑕,而女子傾城絕代,兩人站在一起,十分的吸引眼球。
見他身邊竟然站了女子,麗妃美麗的雙眼曳過流光,「弛兒,這位姑娘是?」
「母妃,此乃天闕的和靜郡主俞璇璣,兒臣邀她前來北涼小住幾日。」
伊凝也學著碧弛的動作給麗妃行了個北涼的禮,「麗妃娘娘吉祥!」
她雖然現學的只有幾成,麗妃卻是心中歡喜,離了座握住她的手,從不近女色的兒子竟然頭一遭帶了女子回來,言語間對她頗為照顧,難道喜歡男子的兒子,這次竟然為一個女子心動了?
想到這,心裡不禁激動萬分,「郡主,不知可否成親?」
「娘!」碧弛有些無語,哪裡初見就問這樣的問題。
「碧弛,沒事的,麗妃娘娘,實不相瞞璇璣已於四年前就成親了,只不過璇璣已休夫了!」
「休夫?想不到郡主乃是性情中人!只是不知郡主如今可有心儀的人?」
伊凝嘴角微抽,這麗妃還真是跟平常的妃子不太一樣,搖搖頭,她訕笑一聲。
不過,她也能理解。
「好了,母妃,郡主舟車勞頓,我先帶她下去了!」
說著碧弛便是拉著伊凝快速消失。
「小凝子,我母妃她……」
伊凝朝他嫣然一笑,「我了解的,換了我的兒子要是喜歡男人,我也得吐血!」
碧弛有些心塞,片刻后恢復自如,「對了,我帶你去看下你住的地方。」
伊凝眼中一亮,「碧弛,你可以啊,就給我安排好了啊!」
碧弛點點頭,微微一笑,好似清風明月一般,心裡卻是補充了一句,其實他早就準備好了,只是這些年他都沒有打擾她。
兩人並肩在皇宮中走著,宮娥太監一個個雖然恭敬行禮,那眼中的詫異卻是與麗妃如出一轍。
「碧弛,感覺馬上這西涼的流言漫天飛了!說你被我掰直了!」
「掰直?」
「原本喜歡男人的你變得喜歡女人!」
碧弛沒有看她,卻是說了句,「不如將流言變真如何?」
伊凝咯咯一笑,「大哥,能被掰直的就不是GAY了好嗎?」
碧弛無聲的笑了笑,沒有再多說,而是帶著他去了一座單獨的宮殿。
伊凝抬頭看了下朱漆大門上的鎏金牌匾。
璇璣宮。
我去,這不是故意給她造的吧?
而且她才決定和他來北涼,他怎麼可能這麼快就為她建了一座小宮殿?
推開殿門。
她歡喜的滿臉都是彩霞,兩隻亮晶晶的眼珠子瞪的大大的。
「你們女人不都是喜歡花嗎?我不知道你喜歡什麼花,所以都種了一些。」
「碧弛,你果然不愧是婦女之友,簡直太美了!這麼美的一個地方讓我住,我都覺得有些暴殄天物。」
現在還是冬季,能看到盛開的花除了梅花幾乎沒有其他,可是眼前這些各色各樣奼紫嫣紅的品種她根本叫不出名字,想必是彌足珍貴。
「你一人足以媲美這萬紫千紅!」
「哎呦喂,碧弛,你什麼時候這麼會說話了,句句說到了我的心坎里去了!」
不管女人心性如何,確實沒有人能拒絕花,而且,這碧弛送她的還是滿園的春色,真要她有些亂花漸欲迷人眼的感覺。
像一隻放飛的蝴蝶一般,沒有旋律,她也不懂舞蹈,卻是在花叢中歡喜地轉悠了起來。
碧弛看著她那甜蜜的微笑,心裡暖暖的。
可原本翩然轉著圈的女子突然感覺眼前一黑,正要與大地來個親密接觸的時候,一雙大掌及時的拖住了她。
拍拍胸,還好有碧弛,不然就要摔個狗吃屎了!
雖然碧弛及時抱住了她,但是腦子仍是暈眩的不行。
「小凝子,你怎麼了?」瞧見她的異樣,碧弛一臉焦急。
「我……」話沒說完,便是陷入了黑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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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簡介:
前世,二十一世紀中醫世家傳人穿越而來的柳逸雲是被自己的良善給坑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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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奇毒得解大局已定,她迎來的卻是惡毒罪婦遊街示眾的千古罵名!
鳳凰涅槃,浴火重生!她明修棧道暗度陳倉,翻手為雲覆手為雨叱吒朝堂內外!
他,妖孽邪魅,冷酷無情,實力深不可測,然卻獨對她一往情深霸寵無邊!
總而言之:這是一個男主冷酷,女主腹黑,強強聯手虐渣男,斗奸臣,誅惡鬼,殺天下,輔佐兩代君王成就大楚中興盛世金戈鐵馬的一對一寵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