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深60米 春夢竟然不是夢!(一更)
秀袍一拂,他大步隱入了夜色。
想不到這白少卿為了一個女人,竟然連兵符都交了出來,有了它,他何必還要那俞璇璣,他原本就只是想依靠俞璇璣的關係穩定自己在家裡的地位。
這下,他也不必在她面前演戲,得了兵權,還能名正言順娶了劉錦繡。
只是,就這樣成全了他們,心裡很不舒服。
白少卿,既然,你讓我不舒服,那麼,我也不會讓你好受。
回到將軍府,白少軒便遣了暗衛前來。
「去趟俞府,告訴和靜郡主,爺傷勢複發,高燒不退!」
那暗衛領了命,便是退了下去。
白少軒負手望著窗外紛紛飄落的雪花,腦中卻是反覆出現一雙靈動得彷彿有萬千水波和狡黠的眼睛來。
俞璇璣,怪只怪,白少卿是我此生最恨的人。
而他偏生卻是愛上了你。
半晌之後,便是聽見了一陣急匆匆的腳步聲傳來。
「少軒,少軒!」
躺在床榻上的男子,一雙幽深的眼眸在黑暗中劃過一瞬的光華。
推門而入的是伊凝一張急切的臉。
三步並作兩步跨到床榻邊,「少軒,你怎麼樣?」
屋內有丫頭掌了燈,白少軒微微睜眼。
「璇璣,你怎麼來了?」說罷,還假意虛弱的咳嗽了幾聲。
「他們說你高燒不退,你怎麼樣了?」
「胡鬧,誰自作主張把你喊來?」
伊凝撫上他的額頭,確實有些發燙,「感覺怎麼樣?」
說完這句,怎麼感覺,她也有些發熱?
許是方才走的匆忙,所以現在覺得熱而已。
「我沒事,休息一下便好了!」白少軒又是虛弱的一笑,隨即又道:「乖,你趕緊回去吧,天色不早了,明兒我們還要成親呢!」
「恩,那你好好休息!」
見他並無大礙,她心下一松,打算回去。
可人才剛站起,便是覺得有些暈眩,甩了甩有些沉重的頭,以為是因為突然站起的原因。
可下一瞬,腦中一片空白,便是失去了知覺,整個人癱倒在了床榻之上。
「來人!」白少軒掀被而起,看了一眼已經沒了意識的女子,從懷裡逃出來一粒紅色的藥丸,吩咐道:「此葯服下后,將她送到二少爺房中。」
「是,大少爺!」
看著昏迷的女子被帶走,他心裡卻沒有一絲報仇的快感。
彼時,清風閣。
輕霧般的燈光下,白少卿赤身靜坐,方才出去一趟,這傷口果然裂開了。
徑自塗上了軒轅慕白的金瘡葯,再重新換了紗布,便聽到了一陣急急的敲門聲。
「何事?」
「主子,小郡主她。」
冷九還未說完,白少卿從椅子上起身,將門打開。
眼前的一幕讓他臉色沉鬱到了極點。
感受到不平常的氣息,冷九趕緊解釋道:「主子,這是大少爺差人送來的,他說……」
「他說什麼?」白少卿的聲音驟然拔高,冷若冰霜。
冷九駭了一跳,顫聲道:「大少爺說,郡主這毒唯有交合能解,他讓您好好享受!」
白少卿看了一眼陷入昏迷的女子,大步走過,將她攔腰打橫抱起。
「主子,她是大少爺的未婚妻,你不能……」
背後傳來冷九的一聲低呼。
「去請孫大夫來!速度點,記得,切勿驚動他人!」
白少卿沉著嗓子吩咐完,便是抱著女人徑自走了進去,將她放在一張花梨木的雕花大床之上。
陷入昏迷的女子似乎悠然轉醒,屋內只點了一盞昏暗的燈。
她想要用力的張開眼,可是視線卻是模糊,只依稀看到桌案前似乎有一道俊秀的背影,每每午夜夢回,她都會有幾分的痴怨,為何最終與他走下去的女子,不是自己?
死生契闊,與子成說,那隻不過是一個妄想罷了。
她還是要嫁人,她只要看到這個男人,就想著要撲倒他,所以,日有所思,夜有所夢。
他終於是闖進了她的夢境。
「郡主,你怎麼樣?」
原來,夢境也這般真實,全身好熱,腦子也是昏昏沉沉的。
「小和尚?知道,知道姐要嫁人了,怎麼,捨不得了嗎?所以,到我夢裡來尋我來了?」
白少卿身子微頓,這女人竟然以為在做夢。
有了命令,孫大夫來的極快。
「二少爺!」孫大夫背著藥箱進來,正要跟他行禮,白少卿卻是擺了擺手,「趕緊看看她!」
「二少爺!」孫大夫把脈良久,語氣有些遲疑。
「說!」白少卿表情冷淡,語氣有些不耐煩了。
「回二少爺,這位姑娘似乎中了一種叫做『歡到底』的毒……」
聽這名字就不是什麼好東西,白少卿抿住唇,「繼續說!」
孫大夫收回把脈的手,有些尷尬的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經地道:「這是一種青樓慣用的淫樂之葯,在煙花柳巷中便是經常用在那些不太聽話的女子身上,乃是……」
「說重點!」白少卿聲音涼涼,孫大夫連忙道:「此葯服用后,能極快的催動情慾,若是一個時辰內,這姑娘未與男子交合,那便會血脈逆行,七竅流血而亡!」
白少卿聽完,整個人已是黑沉一片,半晌之後,他問道:「可有辦法解除?」
孫大夫低垂著眸子,不敢看他,只低聲道:「有辦法!」
聞言,白少卿終是鬆了一口氣,「還不去煎了葯來?」
那孫大夫心中一跳,「二少爺,此毒,只需要與男子……合歡即可!」
看白少卿面色冷的好似這外頭的天氣一般,孫大夫嚇得冷汗連連。
「那爺找你何用?」
他聲音雖是淡淡,卻是冷寂的讓人發顫,孫大夫膽子不大,被他這句話嚇得,撲通一聲便是跪在了地上。
「二少爺饒命,二少爺饒命!」
屋子裡一片冷寂,只有他不住求饒的聲音。
「恩,好熱……」
床榻上的女子一聲嚶嚀讓屋內的幾人同時屏住了呼吸,白少卿趕緊擺手,「全部退下去,切記,此事不得張揚!」
兩人正要退出,白少卿又道:「冷九,你去一趟俞府,將陽蠱帶來。」
冷九雖是震驚,卻也沒在多問,他現在清楚的很,這個主子,早已不是那個清心寡欲一心向佛的主子了。
現在他的心裡,整個的就只有那郡主了。
於是乎,屋內雖然恢復了安靜。
白少卿靜靜地坐在不遠處的椅子上,看上榻上的女子,那張俊臉在幽暗的燈火分外分明。
「恩,渴……」
嘴唇輕輕張開,女子的小臉因藥物的催生出來的情潮,粉嫩的跟花瓣似得,那一雙原本靈動的大眼睛,如今一片氤氳,再加上她那嬌軟的聲音,那一副任人採摘的模樣,硬是讓他的整個人都僵硬了。
「來,喝點水!」端了茶水給她,伊凝猛地喝了幾大口,原本以為這體內的那股子燥熱便是可以壓抑下去,可不曾想,她的腦子越來越不清楚了,臉色潮紅,呼吸也急促了起來。
好熱,熱的想要發泄什麼。
白少卿看出她的不對勁,低下頭,聲音溫和道:「郡主,你怎麼樣?」
睜著迷離的眼,朦朦朧朧之間好像看到了一張人神共憤的俊臉,如此熟悉,卻又近在咫尺。
現實中的白少卿,怎麼可能對她這般溫柔。
「白少卿,你為什麼在夢裡,才能對我好一點呢?」
「嘶!」
伊凝一個用力兩人一起跌入了深深的帷帳內。
白少卿心臟一抽,那火熱的唇便是貼了上來,他聽到她斷斷續續的聲音傳來。
「現實得不到你,夢裡我就強了你!」
風一般的速度,女人的小手一把將他的腰給環住,便是將男人壓在了身下,一收一緊一和,兩人便是沒有縫隙的貼在了一塊。
「嗯……。」
低低的淺淺的細碎的聲音,讓身下的白少卿臉色大變,目光瞬間淬了火一般。
她的身子很軟,暴露在空氣中的肌膚很是白皙,好似天然的凝脂,原本清澈的眸子變的渙散,臉上帶著詭異的淡淡的潮紅,粉嫩的唇畔在低低囈語,一句句都是破碎的聲音。
這般模樣,他是再熟悉不過,上次她身中媚葯亦是這般誘人採摘的模樣,心臟狠狠地在抽動,冷漠的臉上又是氣憤,又是憐惜。
這白少軒,竟然會有這麼一出,他倒是沒有料想到。
現在,自己若是幫她解蠱,那麼,等她清醒的時候,恐怕她心底對他的恨意便是再也無法抹去了吧。
但是,他不能眼睜睜地就看著她就此丟了性命。
他正想著,心裡極度的糾結時候。
不料,那身上的女人咬住了他的耳垂,在他耳邊喘息著。
「給我,快點!」
極致的誘惑,細碎的吟哦,正以摧枯拉朽的氣勢將他封存的心一點一點的擊破。
「知道我是誰嗎?」
女子的聲音已不能成句,只能任由那叫囂的渴望和沸騰的血液在體內狂肆。
「嗯,快,要,我要……」
白少卿吸了一口涼氣,渾身僵硬的根本無法將女子從他身上挪來,伊凝一邊哼唧一邊張開嘴,在他身上挑起一團一團的火焰。
那雙不安分的小手,沒有規律在他身上游弋,那不盈一握的細腰兒在他身上不住的扭動著,這些動作以及那嚶嚀聲,對於一個正常的從未與別的女人這般親近的男人來說,都是無盡的折磨。
這她的誘惑下,他的聲音也越發的沙啞不堪。
「郡主……」
「就讓我最後放肆一次,小和尚,沒吃到你才是我這輩子最最後悔的事!」
既然現實實現不了的東西,那麼,夢裡,就不藏著噎著。
不可否認,她想要他,不管是來自身體還是心靈深處,特別是此刻,那叫囂著的撕扯著靈魂的一種慾望蔓延了她的全身。
這種感覺似曾相識。
「咚咚咚!」
此事,屋外響起了敲門的聲音。
「主子!」
聽得冷九在外的稟告,白少卿清醒了幾分,輕推開身上的女子,隨即一個翻身下了床。
「冷九,東西帶來了嗎?」
冷九抬眸,瞬間瞪大了眼,將陽蠱遞上,又極快的低下了頭。
白少卿輕咳了一聲,低頭一瞧才發現,自己已是衣衫不整,「在外守著,別放任何人進來!」
冷九領命,還是不知道死活的問了一句,「主子,您真的要和郡主?」
白少卿沒有回答,直接把門關閉,將一臉無奈的冷九隔絕在了外頭。
徑自將陽蠱吞下,當他走到床榻前,感覺整個人被雷劈了一般,眼前的景象太過震撼。
床榻上的女子受不住藥力的催動,衣衫已經全部褪去,那凝脂般的肌膚,真是誘惑了男人的眼。
對於一個從未看過女人身體的男人來說,這樣的媚態簡直是致命的。
此刻,他還有力氣走過去,沒有當場獸性大發將她給吃干抹凈,白少卿絕得是史無前列。
迅速扯過錦被將她裸露的身軀遮掩,掌風掠過,燈火瞬間熄滅。
吞了一口口水,他抿了抿唇,將外袍褪去。
「喔……嗯……」
床榻上的女子嗚咽著,身體難受的掙扎著,感覺到有人靠近,她喘著氣撲了上去。
「小和尚,乖乖讓姐吃掉!」
於是,在這一句話之後,彼此的血液都沸騰了。
彼此的呼吸也急促了。
他冰冷的臉,漠然的眼,都不復存在,迎合著她火熱的唇舌,兩人糾纏在一起,彼此的吮吸著,纏繞著。
最後,是她在吃他,還是他吃她,都已經迷惑,兩人這情事上都是初次,初嘗雨露卻是纏綿悱惻。
這晚上,瘋狂的解毒,一直在持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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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天明。
眼皮好重,頭痛欲裂,全身酸痛。
媽蛋,做個春夢還能這般的要人命!果然擼多了傷身來又傷腎!
今日不是還要成親嗎?
想到這,她霍然睜眼。
可眼前那一張熟悉卻又陌生的俊臉,讓她華麗麗的愣住了。
「嘶!」她不確定的捏了捏自己的臉,有痛感傳來。
「你沒有在做夢!」
眼前的男人開口了,低沉暗啞。
「啊!」
反應過來的伊凝尖叫了起來,聲音有些嘶啞。
所以,昨晚自己以為的那場夢境,是真真切切發生的,並非是夢境?
那些不堪的片段在腦中放電影一般的掠過。
是真的,她真的和小和尚上床了?
「為什麼,我為什麼會在這?你對我做了什麼?」
伊凝將身上的被子緊緊地裹住,一雙眼珠子瞪著他。
她昨晚明明來找的是人是白少軒,之後的事就不記得了,依稀記得自己做夢了,夢到了白少卿,然後就將他給吃乾淨了。
為什麼會在白少卿的房間。
白少卿還來不及回答,屋外卻有一陣陣腳步聲。
「卿兒!」楚靜柔的聲音傳入耳中的時候,門也被同時推開了。
隨之而入的一大波人全部愣住了。
「到底是怎麼回事?卿兒!」明明今日要與白少軒成親的郡主,竟然與自己的兒子同在一個榻上,楚靜柔那模樣,恨不得將伊凝給生吞活剝了。
伊凝感受到那冷厲的視線,心臟一縮,她從來沒有想過,有朝一日,她會被抓姦在床。
只是,她是女人,被奪去了貞操的是她,怎麼樣都是她吃虧吧?
「還不趕緊將衣衫穿好!」
楚靜柔怒喝一聲,轉身與眾人出了屋。
「你先將衣裳穿好!」一直沉默的白少卿將被掀開,便是下了床,伊凝原本打算閉眼,結果那男人竟然是穿著褲子的。
還好,不然要長針眼了。
昨夜意識迷糊,讓她以為那是夢境,所以,她很是主動,學著在島國教育片的那些姿勢,硬是強行將小和尚和吃了,越來越多的記憶襲來,就算她麵皮再厚,也有些無地自容。
昨晚那個紅了眼的姑娘,真的是自己嗎?
她就那麼饑渴嗎?
那些曖昧的呻吟和求歡的動作,還有她那賣力的扭動,那都是她嗎?
白少卿拾起落在床榻前的外袍,伊凝瞥了一眼,見他背上纏著紗布,而那紗布已經一片殷紅。
而他的脖子附近,那一顆顆草莓就是她昨夜的傑作。
伊凝啊伊凝,你還真是如狼似虎。
一邊感嘆著,一邊趕緊的將凌亂的衣服穿好。
「我的乖女兒!」
哎呦喂!
這下子,全世界都知道了。
成親當日,跟未婚夫的弟弟上了床。
「爹!」
俞學博進了門來,伊凝也已下了床,有些尷尬地將那一灘殷紅給拿被掩蓋掉。
珍藏了多少年的膜就這樣沒了,而且,還是在自己傻叉的以為做春夢中沒的。
一切太狗血了!
俞學博過來,卻是沒有走向伊凝,而是一拳就打在了白少卿的臉上,那俊逸的臉上,右眼瞬間青紅一片。
「你這個畜生,我殺了你!」
伊凝從未看到俞學博發這麼大的火,看來他是真的相當的生氣,而白少卿卻因為這個拳頭,一個失力竟然跌在了地上。
大將軍夫妻隨後入內,楚靜柔見兒子被打,心下一疼,「卿兒,你怎麼樣?」
白少卿抿抿唇,淡然一笑,「娘,我沒事!」
俞學博已經氣得全身發抖,「白少卿,老夫見你長得人模狗樣的,竟然膽敢欺負我的寶貝閨女,此事,老夫一定不會善罷甘休,跟我進宮面聖!」
「爹!」伊凝急忙拉住了他,並不想將此事鬧大,而且,她也不想讓小和尚出事,畢竟他怎麼著也救了自己的命,而且,昨夜,一切都是自己主動的,說起來,被強的人,是小和尚才是。
「不好了,不好了!」
一聲焦灼的女聲破空而來,伊凝心口一緊。
白安夏進來時,手中拿著一封信,「大哥他走了!」
伊凝將信件拿過,裡頭的內容很簡單,除了叮囑白夏注意身體之外,只說祝福自己和白少卿。
白少軒也知道自己與白少卿一夜風流,所以,他不堪恥辱,含恨而走?
在現代,被戴了綠帽子的男人都很難抬起頭,別說這古代的人了,況且,他還是將軍府的大公子,這般的身份。
白安夏冷冷地盯著垂手立於一側的女子,「俞璇璣,我哥哥對你那麼好,你為什麼要將他逼上絕境!」
逼上絕境四個字徹底的刺痛了她的心,伊凝抬眸,見她眼底的憤怒,心裡有些難受。
「這……」
蘇嫵原本是來參加伊凝的婚禮,所以,她一大早就去了俞府,結果俞府的丫頭說,昨個伊凝去了將軍府,一夜未歸。
這一路上,她的心就忐忑不已,現在入了將軍府一瞧,果然是出了大事了。
看這情形,似乎是白少卿和伊凝兩人昨夜發生了關係。
按理說,白少卿不是這樣拎不清的人,不然那次就不會寧可自己死也不會不碰伊凝了。
「蘇嫵!」看到她過來,伊凝吸了吸鼻子。
蘇嫵走近,抱住她,輕輕撫著她的背,「沒事,沒事!」
「蘇嫵,我不知道事情怎麼會弄成這樣,我以為,我以為只是在做夢而已,沒想到,這根本不是夢!」
蘇嫵安慰她,聲音輕柔,「事情既然已經發生了,我們就想辦法解決,這世上,沒有什麼是不能解決的!」
蘇嫵的話讓伊凝緊繃的心鬆了下來。
「二少爺,不管事情為什麼會發展到這樣的地步,你與郡主已有了夫妻之實,你說,此事,你預備要怎麼做?」
蘇嫵扶了扶額,看著面色蒼白的男子,在瞥了一眼面色紅潤的女子。
這看著,感覺像是伊凝將這白少卿給淘空了的感覺。
「我娶她!」
三個字從白少卿的嘴裡溢出。
「不行,卿兒,你不能娶她!」
楚靜柔第一個反對。
俞學博見她眼底的嫌棄,他也不樂意了,舉步上前,也不管她是不是女人,便是一頓怒罵,「我寶貝女兒堂堂郡主,這長相和才情這臨城誰能比擬,你這兒子,除了長得還可以,有哪裡能與我乖女兒相配,現在他對我乖女兒做了這樣的事,我不要了他的命已經算是格外開恩了,你還敢瞧不上我的女兒?」
楚靜柔被他這一通說的也是心跳漏了一拍,這郡主身上,她是沒有看到什麼優點,但是,自己兒子的確與她發生了這樣的事,若是國舅爺咬著不放,恐怕……
想到此,她沉默了,沒有再開口。
想不到這俞老爹這般的霸氣,只是,要跟白少卿成親。
若是從前,她肯定開心的不要不要的。
但是現在……
白少卿肯定是迫於無奈才說要娶自己,畢竟,在古代,女子的貞操何等的重要,她如今失身與他,已經是一個殘花敗柳了。
「白少卿,你娶我,是因為喜歡我嗎?」
不由自主的,她突然張口問了一句。
然後,眾人的目光便是齊刷刷的投向了兩人。
他前日落馬便是受了重傷,昨日又是受了一劍,傷上加傷,還未曾休息,昨夜又是被那中了欲葯的女人纏了整整一晚,如今那層層包裹下的紗布估計早就殷紅一片,他故意拾了玄色的披風遮蓋,就是不想其他的人發現了端倪。
聽她那樣問,他抖著唇,卻是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他喜歡她嗎?
這個問題,他還真的從未想過。
他也從來沒有喜歡過別的女人,他的生命中也沒有出現過其他的女人。
但是,昨晚,他卻是第一次感覺到何謂極致的快樂。
也了解,為何每次霍君正對他們說那些閨房之事時,他所描寫的那種銷魂的感覺。
他想,他是喜歡的吧,所以,當他發現了白少軒與她的表姐的事,他唯一的想法就是不想她受到傷害,所以,他將白少軒最想要的東西給了他。
只是希望他離開她,可沒想到,白少軒竟然擺了這麼一道。
他知道,在他昨夜給她解毒之時,他們之間便是有一道鴻溝再也跨不過去了。
伊凝見他半晌沒有回答,她忍住全身的疼痛,徐徐走到他的身邊。
捏緊了拳頭,她居高臨下的看著他,「我嫁,婚禮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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