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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在牧馬

  趙子慕一來就看司徒寧安差點把林慶刺個對心穿,沒有一掌殺了她就算是便宜她了,救她?趙子慕覺得自己做不到。


  給林慶檢查了一下之後發現他只是中了類似於軟筋散的東西,才放下了心來。


  將人抱到一處放好了之後,便向司徒寧安走去,司徒寧安傻笑地看著她,獃獃地看著她道:「你是來帶我走的嗎?」


  說著朝趙子慕伸出了雙手,薇兒卻擋在了她的身前,哭著對趙子慕道:「公子,我家小姐不是有意的,她,她只是,只是……」


  「只是不想活了是吧?我現在就可以成全她!」說著一腳向司徒寧安踢去,司徒寧安若被這一腳踢實再加上她原本受的傷,絕無幸活的可能,結果只聽得咔嚓一聲骨頭斷裂的聲音響起,趙子慕皺了皺眉頭,收回了腳,只是看著擋在自己身前的司徒寧安的貼身丫鬟。


  這丫頭倒是讓趙子慕想起了自己家裡的那小丫頭,轉過頭看了林慶一眼,又將目光投在了司徒寧安的身上。


  薇兒拼著骨頭疼痛的痛苦抱住了她的腳,用祈求的目光看著她,趙子慕蹲下身來,抬起了薇兒的頭用淡淡的眼神看著她道:「若這一次你們能活下來,告訴你的小姐不要對我用心思了,因為我與你們想的不一樣,我並不是一個男人,而且,我不喜歡女人。」


  語閉,大帳中突然靜了下來,兩主僕都呆愣掉了,愣愣地看著她,目光中全是不可置信和迷茫。


  趙子慕並沒有脫下衣服向她們解釋和證明的打算,走到林慶的身邊,看他一直睜著眼睛看她,苦惱地笑道:「你這樣我該怎麼帶你走呢?」


  說著在他的額頭輕輕地吻了一下,林慶又眨了眨眼睛,趙子慕有點無辜地道:「我看不懂,所以你別眨了。」


  林慶氣苦,這地方如此危險他想讓她先回去,但她分明是揣著明白裝糊塗,讓她自己先走有那麼難嗎?!


  閉上眼睛不想看她,趙子慕便轉過了身體又走向那兩主僕,蹲下來笑著道:「有解藥嗎?」


  見二人沒有回答,趙子慕的聲音又加重了一點,薇兒回過神來連忙咳嗽著道:「這,咳,這本來就不是什麼毒藥,只是用多了會產生這種效果,所以並沒有解藥。」


  這時司徒寧安又似哭非哭似笑非笑地突然對趙子慕道:「你喜歡林慶?」


  「公主!」薇兒又緊張地擋在了她的身前,不安地看著趙子慕,受傷的身體微微顫抖。


  即使再不相信但薇兒也明白,眼前的這個人無論是男是女喜歡的都不是她的公主,她甚至看得出來她眼裡的冷漠無情,那是針對她們的。


  「你騙我!你騙我!!」司徒寧安撕心裂肺的喊道,身上的傷和心裡的痛都是眼前的這個人給予的,究竟要怎樣她才能解脫出來,她已經無路可走了。


  「司徒寧安,我並沒有欠你什麼。」說到這裡趙子慕並不想再說什麼了,這個女人悲慘的命運原於她的身份與她何干,她只是一個路人,並不參與她身邊的一切,她從來沒有想過接近她。


  趙子慕走近薇兒一把將她打昏,她必須馬上帶林慶走,為了防止這兩個人搗亂,所以必須把她們將打昏。


  趙子慕的力道不重,在打昏了薇兒之後又走向了司徒寧安,剛想對著司徒寧安做同樣的事,掌刀一下卻被司徒寧安抓了下來,趙子慕看著她,司徒寧安慘笑了一笑,片刻,趙子慕瞳孔一縮退了一步,手卻還是被人緊緊地抓著。


  司徒寧安依舊撐著身子慘笑著道:「如果你先遇到的是我,你會不會喜歡我?」


  「我是女的!」趙子慕冷聲道,真心覺得這個女人快瘋了。


  「那他還是個太監呢?!」司徒寧安大聲地沖她吼道,因為受傷讓她的呼吸很不穩,手臂也似支撐不住身體的重量全身顫得厲害,可卻依然緊緊地盯著她的眼睛,似乎如果得不到答案她是不會善罷甘休。


  趙子慕愣了一下,看了林慶一眼,才對司徒寧安道:「我這一生可能就只會喜歡這麼一個太監,所以……」


  趙子慕走近司徒寧安一下子就拍在了司徒寧安的後腦上,在閉過眼的最後一瞬是便只剩下了她絕望和死寂的眼神。


  現在大帳內的人昏的昏倒的倒,趙子慕沒有時間了,迅速地走出了賬外,沒多久便跟一個小兵一同感情好地走進來,林慶雖然無法看到門口的情況,可是聽那人口裡操著一口流利的匈奴語心中也是默然了半響,他和那些匈奴人說話的時候都是有一個懂中原話的匈奴人在一旁翻譯的。


  而她這種賢良淑德既可以宜家宜室相夫教子又可以女扮男裝上陣殺敵建功立業,甚至自由出入敵人大營的人怎麼就喜歡上他了呢?

  但既然是他的了,那她便沒得跑了,不管誰要都一樣。


  而那個匈奴的士兵還沒有來得及對大帳內的情況驚愕便又被別人一刀割破了喉嚨,至死也沒明白這是怎麼回事。


  迅速地將那個匈奴士兵的衣服給林慶換上,然後在將他們兩個人的臉塗改對調,一把將匈奴士兵丟在了林慶的床上,然後扶起了林慶便往大帳外走。


  門口處的士兵見他們剛進去就出來便盤問道:「怎麼回事?剛才見他還好好的,怎麼一下子就變成這樣了?」


  趙子慕神情很苦惱地道:「兄弟,他犯病了,你知道有種病一犯起來,就是草原上牧民最出色的獵犬也沒轍啊!」


  周圍幾個士兵立刻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理解地點點頭道:「原來如此,兄弟辛苦了,還是趕快把他送回營帳吧。」


  話剛說完,倚在趙子慕身上的林慶便抖了起來,眼神兇狠地看著他們,幾個匈奴士兵一驚,心想原來這人病已經犯得這麼厲害了,急忙一揮手對趙子慕道:「兄弟你趕緊走吧,再晚人可能就沒救了!」


  趙子慕連連稱是,連忙快速地扶著林慶離去。


  待到一處無人之地的時候,趙子慕立即迅速地將林慶扔到了一匹馬上,然後躍上馬共同往一個方向奔去。


  不久,匈奴王庭的營地里立即響起了喧嘩聲,高呼聲,大罵聲,馬蹄聲到處都是。


  林慶逃走的事情自然被穆珂知道了,大怒的穆珂下令,所有人出動一定要將林慶找回來,並且說了只要是活的都行。


  這就意味著穆珂不打算跟林慶客氣了,一定要給林慶一個教訓,無論斷手還是斷腳,只要有一口氣就可以跟穆珂交差。


  然而所有的匈奴人出動找了一天卻沒有發現絲毫痕迹,林慶和那個帶著他逃走的人就像人間蒸發了一樣。


  穆珂暴跳如雷,命令所有的人仔細找,連草原上的耗子洞都不得放過,並且誰找到了他,穆珂賞金千兩。


  而此時那兩個人被整個草原搜尋的人,卻在離匈奴王庭不遠的一處地方揮舞著馬鞭在為匈奴王庭木馬,而離他們不遠處的地方還有幾個穿著同樣服飾的人在和他們干著同樣的活。


  一馬鞭揮下,馬兒的一聲哀啼引得周圍的幾個人望了過來,一個漢子大聲地對趙子慕道:「我聽到了馬兒的哀鳴,哈樓,扎爾達這是怎麼了?」


  趙子慕連忙對那個漢子抱以歉意的一笑道:「旗木大哥,扎爾達感了風寒,所以下手一時沒了輕重,您不必擔心。」


  漢子「哦」了一聲之後,叮囑他們注意身體之後就沒有在說話了。


  趙子慕看著似乎被抽得很委屈的馬兒對林慶道:「你抽的再狠,太子殿下不還是好好地在東宮待著嗎?穆珂不一樣好好地坐在王帳里。」


  林慶哼了一聲,不說話了,趙子慕走近了他拉著他走到了一條小河邊,從袖子里掏出了一小包藥粉,然後輕輕地倒在了小河裡。


  林慶注視著她疑惑地道:「你往裡面放了什麼?」


  趙子慕笑了笑道:「一些能讓馬兒癲狂的葯,我已經查到了月一和那些禁軍等人關押的地方了,現在這些馬匹喝了水,到今夜藥效便會發作,那時便會將所有的匈奴人都吸引了過去,而後我會去將他們救出來了。」


  「我和你一起。」林慶道。


  趙子慕笑著道:「你確定?」


  林慶沒吱聲了,不過依然沒有放開背在身後緊握的手,趙子慕拉著他在一處草叢裡躺下,往他的眉心上碰了碰道:「別擔心,我會很快回來的。」


  然而林慶難看的臉色依舊沒有改變,嘆了一口氣道:「沒關係的,這裡不是你的戰場,你不擅長真刀真槍的在沙場衝鋒陷陣,但若在朝堂誰也拿捏不了你。」


  趙子慕知道眼前的這人很憋屈和懊惱,但這都是沖著他自己的,恐怕一脫困就要開始翻雲覆雨了,到時候肯定又會有很多人想用唾沫殺死他了。


  林慶卻突然一個翻身將她壓在了身下,半人多高的青草將他們的身影都罩住了,林慶幽黑的眼睛注視著她,突然就笑了一下道:「她砰了你哪裡?」


  趙子慕愕然,然後輕輕地喊了一聲他的名字道:「那是個女人。」


  說實話被司徒寧安吻了一下讓她也覺得有點頭皮發麻,不過這不應該算是她的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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