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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8章 又有喜了

  什麼?安文夕難以置信的看著楚君昱。


  「朕也不逼你,你先回去好好考慮。至於這碧玉手鐲,你先收著,等你什麼時候想好了,就遣人將這手鐲送到盛京。」楚君昱淡掃了眼桌上的錦盒。


  安文夕怔怔的看著他,實在想不明白他為何要這樣做,她可是都懷了北宮喆的孩子了啊,難道他不在乎朝臣百姓的指責么?

  「時間不早了,你早些回去歇息。」


  安文夕收了錦盒,卻感覺那方小小的錦盒拿在手中似有千斤重一般。


  歡涼見她出來立即迎上去,看了她一眼擔憂道:「公主,你沒事吧,看起來臉色有些不對。」


  「沒事,走吧。」


  景泉宮的偏院里,北宮喆負手而立,瞥見了在一旁搗葯的襲勻,開口道:「你怎麼會在這裡?」


  「我怎麼不能在這裡,小師妹吃的葯,還有你的葯,哪副不是本公子親自煎得?」襲勻不以為意的撇嘴。


  北宮喆的眸光從他臉上掠過,然後徑直繞過他,走到月清絕身邊,一撩衣袍,翩然落座,翻飛的衣擺勾勒出優雅。


  「你不是去和楚君昱下棋了么,怎麼來了我這裡?」


  「夕兒去了,朕就回來了。」


  「什麼?」月清絕和襲勻皆難以置通道。


  「你沒毛病吧?」襲勻眉頭皺了一半,被北宮喆冰冷的眼神凍得一個機靈。


  月清絕拉著北宮喆將事情的經過全部八卦了一遍,最後撇撇嘴道:「這麼說來,你自個兒來了我這裡,把你媳婦兒留在了你的情敵那裡。」


  北宮喆點了點頭,算是吧。


  月清絕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對北宮喆道:「你不知道,那楚君昱看到安文夕眼睛都放光了,你倒是放心。」


  「楚君昱是個君子,更何況,他們之間不過是朋友罷了。」北宮喆淡淡道。


  在這一點上,安文夕從不干涉他,他自然不會去限制她的自由。吃醋是真的,但是自從那個誤會讓他們彼此折磨了那麼久,他現在更多的是選擇對她信任。


  月清絕無奈的嘆了口氣,又拉著他苦口婆心說了半天對情敵的防範意識,看著北宮喆越來越黑的臉色,他終於識趣的閉上了嘴。


  最後,撇撇嘴道:「你不愛聽,我不說就是了,可是我這也是為了你好啊。」


  半晌,北宮喆幽幽道:「你不整天和你的情敵如膠似漆么?」眼角的餘光有意無意的打量了眼一旁的襲勻。


  「切,誰和他如膠似漆。」


  聽到二人異口同聲的聲音,北宮喆淡道:「不錯,連默契都有了。」


  「誰和他有默契!」


  「我說,賤人襲,你能不能不要學本公子說話?」


  「明明是你學的本公子,你還好意思指責我!」


  北宮喆不耐的按了按太陽穴,看著即將要掐起來的二人,沉聲道:「朕不是來看你們掐架的!」


  月清絕瞪了襲勻一眼,然後看向北宮喆道:「說吧,今日來我這裡所為何事?」


  「那日你為晚兒把了脈,她現在身體如何?」


  「目前就身體來看,並沒什麼不妥的地方,而且功力進展神速。」


  「別的呢?」


  「除了脾氣暴躁點,每個月需要靠人血而活外,她現在的狀況挺好的。」


  「你可知她現在是半魂人。」


  「半魂人?」襲勻驚道。


  北宮喆微微點頭,「只怕是因為晚兒沒有心臟,所以曹太后才只取了她半條靈魂。」


  「那你的意思豈不是江向晚擁有心臟,就可以擺脫半魂人的身份,也就是……」


  「嗯。」北宮喆發出一個音節來。


  半晌,月清絕突然驚坐起來,「目前看來只有安文夕的心臟最合適!她的血脈里融了千年龍魄?」


  「北宮喆,你這是什麼意思?難不成要取了夕兒的心臟救你的青梅竹馬?」襲勻怒。


  「別忘了,夕兒現在肚子里還懷著你的孩子呢!」


  「你先冷靜一下,他沒說要這麼做。」月清絕勸道。


  「那他是什麼意思?」


  北宮喆看也未看襲勻,對月清絕道:「你去找一顆類似夕兒的心臟。」


  月清絕一陣叫苦,「你說找就找啊,九州之大,我給你去哪找?」


  「三個月後,朕要結果。」


  「把左言交由我差遣!」月清絕咬牙。


  「好。」


  月清絕提醒他道:「那個,這三個月內,你提放著點,別一不注意,江向晚就自個兒對安文夕下手了。」


  「朕知曉。」


  「其實吧,那江向晚心眼並不太壞,只是比較執著,又容易走極端而已。」


  「心眼不壞?都壞的滴出來水了好不好!」襲勻立即跳腳。


  北宮喆抬眸看了他一眼道:「一會別忘了給夕兒送葯!」說完,大步流星的出了房門。


  襲勻看著他的背影磨了磨牙,「太討厭了!」真是看他不爽啊!


  「我表示同意。」月清絕嘆了口氣。


  「若不是看在我未來小外甥的份上,我才不會忍著他。」


  「噗,你不忍他,你能打得過他?」


  「好像是不能。」


  「打不過還廢話什麼?」


  襲勻炸毛道:「老子打不過他,但是打得過你!」


  琉璃閣內的院子里,江向晚有些獃滯的坐在石凳上,望著遠處奼紫千紅的海棠噙起苦笑。


  雪嫣對著來人道:「驚大人,小姐最近不知道怎麼了,整個人都怪怪的,奴婢也不敢和她說話。」那日的記憶太過恐怖,直至今日,雪嫣都不敢靠近江向晚。


  「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江向晚聽著越來越近的腳步聲,頭也未抬,「你來了?」


  「晚兒。」驚魂挨著她坐下。


  「你不怕我么?」江向晚目光有些獃滯。


  驚魂沒由來的一陣心疼,「我不怕。」他和她一路從承安到濟州,再到幽冥山,早就發覺了她的異常。


  這個傻丫頭,竟然為了那個抓不住的男人,毀了自己的一生!

  「可是,我是妖怪呀,我真的很可怕,就連雪嫣都躲著我,躲著我!」她變得痛苦起來。


  「晚兒,你不是妖怪,從小你在我眼裡,就是一個小仙女。」驚魂握住了她的手。


  好像是終於得到了安慰一般,江向晚靠在了驚魂的肩頭低低的啜泣起來。


  「擦擦吧。」


  半晌,江向晚沒有接驚魂遞來的手帕,從袖子里掏出來一塊方帕道:「這是你上次給我的,我……我早就洗乾淨了。」


  驚魂心中一滯,拿起她手中的帕子拭去了她臉上的淚痕。


  「謝謝。」江向晚抿了抿唇,飛快的將驚魂手中的帕子攥在了手中,「我下次洗乾淨再還你吧。」


  「好。」驚魂的手驀地一僵。


  「驚魂,你走吧,我想一個人靜一靜。」


  「你的葯我放裡面了,別忘了喝葯。」驚魂起身看了眼一旁的食盒。


  江向晚眼眶一酸,微微點頭,掩去眼底一閃而逝的感動。


  驚魂走了兩步,又回頭道:「皇上中了忘情蠱的事情你還不知道吧?」


  「什麼,忘情蠱?」


  「看來他真的沒有告訴你。」驚魂喃喃道,再次想起那個人曾對他道,「若是朕有什麼意外,晚兒就託付給你了。」


  江向晚倏地站了起來,「你說什麼,什麼忘情蠱?」


  看著她激動的神色,驚魂微微垂眸道:「沒什麼,月公子已經為皇上解過了,你不必擔心。」


  江向晚稍稍放下了心來,慢慢做回石凳上,月清絕的醫術她自然是相信的。


  安文夕回到景泉宮的時候,北宮喆已經回來一會了,安文夕深吸一口氣,踏了進去,坐在了他的旁邊。


  「臉色這麼蒼白,是不是哪裡不舒服?」


  「我沒事,就是有點累了,想睡一會。」


  「睡吧,晚膳的時候叫你。」北宮喆一向清冷的眸光變得柔和。


  誰知,安文夕起身之際,袖兜里的錦盒直接掉了出來,落在了地上,裡面的碧玉手鐲驀地滾了出來。


  安文夕心中一驚,來不及看北宮喆的臉色,直接彎腰去撿,比她更快的是一隻骨節分明的大手將地上的碧玉手鐲撿了起來。


  北宮喆打量著手中泛著盈盈綠光的手鐲,眸光一沉,黑瞳變得分外深邃。


  「我……」安文夕小心的瞥了眼北宮喆的臉色,可知道,那次在鳳青軒,北宮喆直接從她手上摘下來這碧玉手鐲扔給了楚君昱。


  「我大夏不缺這些東西。」他那霸道中夾著憤怒的聲音再次在她耳邊響起。


  北宮喆將地上的錦盒一併撿起,將碧玉手鐲放進了裡面,然後將錦盒遞給她道:「既然是他送你的,你就收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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