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章三人擠不擠
南炫夜走進室內的同時,再次倒向了一邊,懶洋洋的躺在床上,一手撐著腦袋看著面前的夏銀冰,夏銀冰就像沒有聽到南炫夜說的話一樣,一動不動的站在那裡,目光冷冷的看著面前的男人。
「既然爺已經娶了新夫人,想必已經不需要小女子的伺候了,伺候爺洗漱自然是新夫人的義務,小女子怎麼敢越俎代庖呢?這可萬萬使不得!」夏銀冰說完就向著外面走去。
「哪裡去?小王的話你當耳旁風?還是你在吃醋?」南炫夜依然躺在床上看著面前的夏銀冰,眸光里閃爍著自得的光芒,似乎是十分滿意的看到面前夏銀冰的反應,他就是想看看面前的女人吃醋發瘋的樣子和他身邊的其他女人是什麼區別!
「這個爺可是想錯了,爺既然已經娶了新的夫人,自然是喜事一件,小女子怎敢吃醋呢,女子善妒可是不容於後宮,這是所有男人都討厭的一點,小女子自然是萬萬不敢犯的錯誤,小女子也沒什麼東西可收拾的,也就是一兩件衣裳而已!我這就給戰鷹妹妹挪地方!不打爺和妹妹的新婚燕爾!」
夏銀冰說完從容的走到了衣櫃旁邊拉出了幾件衣服很快放在了包裹里,帶子一系,就要拿起來往外走,還沒走兩步,南炫夜的身子忽然堵在了夏銀冰的面前,緊緊握住了夏銀冰勾著包袱的手腕:「想走?」
「這個,當然要走,難道爺讓我睡在地上不成?」夏銀冰語語調盡量更加溫柔,含情脈脈的看著面前的男人,盡量顯露出一個賢妻良母的樣子,不給夫君添麻煩,不善妒,不生氣,笑臉迎人,沒有任何負面的情緒,大大方方的將房間讓出來,瞧瞧,這是多麼善良大方的夫人啊!
「聽你一說,好真是一個非常不錯的主意,這間那麼寬敞,戰鷹和我正好睡在床上,你睡在地上,你們姐妹共同服侍我,有何不可呢?」南炫夜一把將夏銀冰身上的包袱仍在了地上,右手一卷,將床上的被褥全部扔在了地上,右手再次勾住面前的女人,往前一拉帶到了自己的面前,一把將面前夏銀冰推到在了地上。
「你想走?!」隨著南炫夜的右手的猛烈的一拍,房門頃刻間被緊緊的關閉,南炫夜臉色陰沉的看著面前的女人,雙手掐住了夏銀冰的雙肩,留下了一片淤青。
「你放開!抓疼我了!」夏銀冰右手狠命得到掙扎,啪的一聲,只聽一聲清脆的聲音傳了出來,南炫夜的臉上很快出現了一片五指山的手印,夏銀冰也被被自己的動作給驚住了,可是既然下手打了,臉上也沒有出現任何恐懼的表情,一雙如水般沉靜的眸子看著面前的男人,沒有絲毫的閃躲。
南炫夜撫摸著自己臉上火辣辣的一片:「小王我已經十幾年沒有被人打過了,你是第一個敢動手打小王我的女人,真是好大的膽量!」南炫夜說完的瞬間,低頭狠狠地吻住了夏銀冰,狠狠的一咬,夏銀冰的雙唇冒出了一片猩紅的血液,空中散發出淡淡的血腥味,夏銀冰的紅唇換來劇烈的一痛,眸光閃過一絲銳利,再也不想忍受半分的委屈!
「上次你弄傷了我的腰,這次又打算弄傷我的身子?」夏銀冰說完的瞬間,身子猛地一跳,一掌拍到了面前南炫夜的胸口,將毫無防備的南炫夜掀翻在地,衣袖裡滑落出來綠色的綢帶,整個人變得臉色陰沉。
南炫夜從地上從容的爬起來,慢慢的整理自己被夏銀冰弄亂得到衣衫,淡淡的笑著:「女人,你打算玩真的?武器都拿到了手上,我們有多久沒有動手了?除了在百獸園圍場,我們一直打打鬧鬧,不如好好地打一次,也讓我看看你的武藝進步的如何?」
「那就得罪爺了!」夏銀冰說完的同時,手中的綠色綢帶裹挾著裡面的五星暗器向著南炫夜呃方向席捲了過去,嗖的一聲,五枚暗器隨著綠色綢帶的舞動,在綢帶的掩蓋下從不同的方向發射了過去,迅速包圍了南炫夜。
南炫夜身子微微一側,快速的撈起來桌子上的鐵扇子,嘩啦一聲,順勢將四面八方發射過來的暗器一一擊落,手中的扇子不斷地旋轉,在空中一個漂亮的旋轉,向著夏銀冰的額頭襲擊了過去。
夏銀冰身子微微一側,手中的綠色綢帶裹挾著一股掌風很快將襲擊過來的扇子打落在地,綢帶很快變得筆直在空中不斷地舞動,宛如靈蛇一般向著南炫夜的方向勾纏了過去。
南炫夜身子在空中一躍,很快跳過了夏銀冰的後背,正要下手拍的同時,空中的綠色綢帶也及時的勾住了他的手腕。
夏銀冰右手一使勁,南炫夜的手臂很快被夏銀冰手中的綠色綢帶一把帶了過去,南炫夜微微一笑,順勢抓住了綢帶,往自己的身邊帶,夏銀冰沒想到南炫夜會和她爭奪綢帶,失神的瞬間,整個人都被南炫夜帶到了懷裡,還沒反應過來,她整個人都被綠色綢帶給綁住,直接被南炫夜壓倒在地。
沒有意外的,夏銀冰頭上的簪子,金釵,金針所有的髮飾都被南炫夜一樣不落的拔了下來,整個人的衣服都被南炫夜撕的粉碎,整個人都被南炫夜控制的嚴嚴實實,留給她的感覺除了痛還是痛,除了疼還有無奈,她再一次感受到了面前男人的霸道和陰損。
不錯,陰損,直接將她所有的衣服全部仍在了火盆里燒的一件不剩,直接將她控制在他的懷裡,除了留下全身的淤青以外,她再也不敢下床,只能躲在被子里,看著面前男人邪氣十足的笑容。
南炫夜自然也沒有佔盡好處,他雖然欺負了夏銀冰,可是他的臉上,手臂上,後背上全部被夏銀冰尖銳的指甲給劃出了一道道的血痕,根本無法見人。
當兩人互相瞪著的同時,門外響起了戰鷹響亮的敲門聲:「夫君?你醒了嗎?相公,你好了嗎?我能進去了嗎?南炫夜!你在嗎?」努力保持淑女風格的戰鷹再也無法忍受自己之前的語氣,一把推開了面前的房門,但是打開,她很快臉紅的關了起來,滿臉通紅的跑了出去!
「什麼嗎!明明是我和南炫夜的新婚夜,為何他還會和夏銀冰那個女人做出這樣的事情,這明明是我和他的蜜月期嗎,這個臭男人!大哥說的對,他就是一個壞男人,一個花心大蘿蔔,壞男人,臭男人!」戰鷹生氣的怒罵的同時,手裡的皮鞭也沒有閑著,很快就把面前可憐的花木抽打的花朵紛紛落下,樹枝被打的光禿禿的,空中花瓣樹葉紛紛揚揚一片亂飛。
「不可以!我不能就這樣敗下陣來!這明明是我的新婚燕爾的好日子,我怕什麼!」戰鷹說完,氣呼呼的再次跑了過去,一把打開面前的房門,再次見面的時候,房間已經被整理的井井有條,窗戶打開,新鮮的空氣不斷地湧入,室內的旖旎氣息早就散的一乾二淨,面前的南炫夜早就穿好了衣服,夏銀冰正在細心的替南炫夜上藥遮掩臉上的傷痕,塗抹的是上好的金創葯,雖然不能馬上見好,但是遮掩傷痕,還是能達到出門見人的程度。
南炫夜左手拿著一個口脂的盒子,右手食指輕輕的蘸了一下,細心地塗抹在夏銀冰受傷的紅唇上,以此掩飾受傷的紅唇。
「你們,這是做了什麼,臉上受傷,嘴唇上塗抹口脂?難道就是因為我和南炫夜成親,所以,姐姐你不高興,就把南炫夜教訓了一頓?」戰鷹不可置信的看著面前色夏銀冰,狐疑的問著。
「嗯,是的,他擅自娶了別的女人,佔用了我和他的房間,讓我沒有住處,只能在寒夜中吹了一夜的冷風,這口氣我咽不下,就把他抓過來教訓了一頓,他現在在討好我,所以在幫我塗抹口脂,以此來求取我的原諒!」夏銀冰說完的時候,特意看了一眼面前的南炫夜,南炫夜唇邊閃現一道神秘莫測的笑意。
「……」夏銀冰的紅唇傳來一陣陣的麻辣的疼,讓她有些不適的皺起了秀眉,很快將南炫夜塗抹在嘴上的口脂全部拿出手帕擦掉,很快跑了出去。
這個該死的男人竟敢在口脂裡面混合了辣椒粉!夏銀冰意識到的時候,雙唇邊的又紅又腫,她不得不重新用清水沖走了辣椒粉,重新塗抹金創葯,希望紅唇的紅腫和這種火辣辣的疼痛可以及時的消腫止疼!
戰鷹吃驚的看著面前的一切,夏銀冰還是被南炫夜擺了一道,南炫夜的臉上的傷口很快和平常沒有什麼兩樣,但是夏銀冰卻不得不泡在淋浴間不敢出門,她之前身上穿的衣服也是南炫夜這個臭男人的,讓她吃盡了苦頭!
「你的臉上還是有有些傷痕沒有好,我來幫你擦藥!」戰鷹不依不饒的再次走到了南炫夜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