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我不介意再洗一次
舌從她的脖頸處蜿蜒而下。
大掌也跟隨著一寸一寸撫摸過她的肌膚。傅言霆能感受到大掌之下,宋夕夕忍著的低吟。
他另一隻手,從她的發間穿過,俊臉逼近她,「告訴我,你是不是還愛我?」他們之間隔得那麼近。都能感受到彼此炙熱的呼吸。
宋夕夕失神地望著他,這個從她少女時代就愛上的男人,她當然是愛他的。
她沒回答,只是用手解開他的襯衫,滑進他的衣服里,用行動告訴他答案。
緊實的胸膛上,有幾處傷口很深的傷痕,如今已經癒合了。可以看出當初受這傷受得又多重。宋夕夕的小手來回的在上面細細撫摸。
傅言霆突然低下頭,在她的細白的肩頭上咬了一口。
「啊,」她一聲低呼,眼睛里瞬間噙著眼淚。
可除了低呼了一聲之後,身下的她卻沒有動靜,就那麼任憑他隨意的撕咬,乖巧的很。
她雙手環著傅言霆,「對不起,那些傷口。當時你一定很疼吧,所以比起那個,我這個算得了什麼。」她的聲音軟軟糯糯,「我再給你揉一揉吧。」那雙軟若無骨的手再次放在了胸口的位子。
該死,傅言霆的眼神已經變得炙熱。對於她,只要是細微的一個小動作,都能惹得他強烈的想要她。
呼吸加重,手置於酥軟之間,絲綢一般的觸感。
白色的睡衣早就被推到了她的胸前,惡作劇似的還給她綁上了一個蝴蝶結。但怎麼綁也綁不好,反而把自己的耐心全給磨到沒有了,強硬又霸道的推進。
突如其來的侵入,瞬間讓宋夕夕想到了那一年兩人的第一次。
也是這樣的夜晚,也是喝醉了酒。只是當晚,喝醉的不只是傅言霆,還有她。
他也是這樣橫衝直撞的進來,那個充滿炙熱又情亂的夜晚。
額頭上沁出薄汗,「言……」
傅言霆將大手把她壓向自己,也只是三個月吧,三個月忍著沒有去見她,去碰她,自己就已經變成這個模樣。若真是一輩子放走她,他又該怎麼辦。
「有多疼?」他輕笑,「那我出來了。」他消退了一部分力氣。
放在脖子上的小手環得更緊了,她依偎在傅言霆的懷裡搖了搖頭,努力讓自己去迎合他。
心裡某一處極為柔軟的地方像是被她給挑撥開來了。一下子就流出了甜酸的滋味。傅言霆再也忍耐不住,覆上她的唇,狠狠的吻。不顧她的哀求,一次一次帶著她沉淪下去。
傅言霆也不知道自己要了她多少回。直到她哭著,顫抖著求著他停一停,他才忍著,放過她。
很快,她就在自己的懷裡睡著了。
傅言霆承認,他在情事上並不節制,尤其是對宋夕夕。他愛慘了她的嫵媚,可骨子裡卻很青澀的模樣。
他雖然一直在外面擔著一個花名,將宋夕夕放在家裡。可他沒有辦法對別的女人心動。白藍是跟在他身邊最久的女人。性感漂亮的像是一個尤物。他也曾經嘗試著讓她代替宋夕夕成為自己的女人,好證明宋夕夕不是他的癮。
可他做不到,他愛慘了宋夕夕,也愛慘了她身上那一股子乾淨的味道。所以,每一次,他像是懲罰又像是一種不自控。每一次都在她身體里釋放。
有時候,他也覺得自己是不是瘋了。她也許就是害死自己父親母親的人,但他卻很希望她能為自己生育一個孩子。
他目光落在宋夕夕身上,月色如斯,美人如畫。
忽然覺得,過去的三年有多荒唐,為什麼浪費了那麼多時間。假如那些事情,都是真的,他就是強留了宋夕夕一輩子,也不算是過分。只是,在真相來臨之前,就讓他一直蒙在鼓裡,當個傻子,多好。
傅言霆抬起頭,發現宋夕夕睜開了眼睛,便摟著她的肩膀,讓她躺在自己的懷裡,「怎麼沒有睡了?」
「你沒睡,」她半眯著眼睛,「我睡的淺,總是容易醒來。」
「我抱著你睡。」傅言霆從身後環住她的腰。目光輕落在她的側臉上。
他想,他也是怕了那天周霍講的話,怕是假的,怕被傷透了的心再也沒有癒合的機會。他嘆息了一口氣。今天做的和說的,已經註定了他要和宋夕夕走下去的心。
第二天清晨,陳姨早早的就過來上班,看著一桌子沒有動的菜,一陣心疼。她心裡想著宋夕夕一定沒吃飯,估計白天肚子都餓了,馬上就手腳麻利地收拾了碗筷,去準備早餐。
宋夕夕昨天被折騰的厲害。早上醒來的時候,覺得自己的身子都已經不像是自己的了。
她艱難的從床上起來,被子就從肩膀上滑了下去,只見上面青青紫紫了一大片,全是那樣的痕迹。一時間,昨天夜裡的情景全部涌到了腦子裡,她咬著唇,簡直是羞到了不行。
但心裡,又覺得很甜蜜。她已經是他的妻子,這些事情從前他們也做過,只是沒有像昨天那樣,是那樣愛著的情況下發生的。
宋夕夕低聲一笑,心裡好像被灌了許多的甜蜜。她望了一眼身邊已經空了的枕頭,想著傅言霆應該已經早早的去上班了。
那,昨天他沒有吃到自己做的菜,今天的話,一定能回來了吧。
想到這裡,宋夕夕就吃力的下了床,拖沓著一雙拖鞋走到浴室門口。
剛推開門,就看到某人正圍著一塊浴巾走出來。而此刻的她,隨便套了一個外套,一雙大長腿下還帶著昨天夜裡的痕迹。
傅言霆的眼神一下子就變了,上前將她拉進浴室,直徑解開了自己的浴巾。
宋夕夕一聲驚呼,捂住了自己的眼睛,臉紅的要滴血,「你,一大早的做什麼呢?」
傅言霆嘴角噙著一抹壞笑,「這話,該我問你。我在浴室洗澡,你進來是要同我一起洗么?」他伸手扯她的衣服,「雖然我已經洗好了,但是我不介意再洗一次。」
宋夕夕臉一紅,「你先出去,先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