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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7章 闖宮

  「大人,今日蘇遠山果然跟王爺見面了,而且還在酒樓里聊了很長時間,只是小人害怕被發現了,所以才不敢靠得太近。」


  「呵,我就說,蘇家跟王爺肯定是有什麼不可告人的關係的。」鍾徳庸皺著眉說道。


  「可是,小人看著不像,他們倆倒像是無意遇上的。」


  「做好你自己的事情,不該說的別說!」鍾徳庸聽了黑衣人話,冷著臉說道。


  那黑衣人閉了嘴,不再說話,鍾徳庸略微想了一會兒之後說道:「你多帶些人盯著蘇家,將這兩日他接觸的所有人都要回來稟告。」


  「是,小人知道了。」


  那黑衣人出去之後,鍾徳庸便回到了太師椅上,然後盯著桌上的那隻瓷杯子思索著下一步該怎麼辦。


  翌日一早,濕氣便籠罩了整座皇宮,應該說是整個南臨。蘇茗歌一起來就覺得悶悶的,心裡頭也是煩悶無比。


  「主子,這天看樣子是要下雨了呢。」吟霜拿了毛巾過來給蘇茗歌擦臉。


  「是啊,似乎已經很久都沒有下雨了。」蘇茗歌說話的聲音都有些壓抑。


  「主子,主子不好了。」沈園跌跌撞撞的闖進來說道。


  「何事這樣慌張?」蘇茗歌漂亮的眉頭微鎖。


  沈園連氣都沒來得及捋順了就說道:「剛才,宮外的人來報,說,說是王爺帶著人馬闖宮了!」


  「這消息你是哪裡來的?還有,什麼叫做闖宮了?你說清楚!」蘇茗歌急的連飯也不吃了,直接放下筷子說道。


  沈園磕磕巴巴的說道:「那探子與奴才是從小玩到大的,所以奴才就順口問了一句,才知道,王爺早些日子就一直帶著人手駐在城外了,可是今日一大早就帶著烏泱泱的一堆人進城了,他們來勢洶洶的,算算時間,也差不多已經要到宮門口了。」


  「什麼!怎麼會這樣!」


  蘇茗歌得知消息的時候,手都開始顫抖了,原來那個時候,他說的不是玩笑,可自己怎麼就這麼笨呢?明明只要跟著他就能夠避免這件事兒的發生,可自己為什麼偏偏要這樣倔強?她現在後悔了,她當初就不應該與他扯上任何關係。


  「主子,主子您沒事兒吧?」吟霜看著臉色煞白的蘇茗歌擔心道。


  蘇茗歌站起來,搖搖晃晃地出去了,吟霜立馬吩咐了丫鬟們收拾東西,然後就跟著沈園一同追了上去。


  此時,顧雍已經帶著一隊人站在了乾清宮門口,門口的太監見他們皆是來勢洶洶,也不敢阻攔,直接就放進去了。


  顧梓彥是知道這事兒的,只是一直沒有顯露出不安,所以便按照往常一般上朝。可顧雍的出現,卻像是一波激起千層浪,引得大臣們議論紛紛。


  「皇叔真是好興緻啊,朕若是沒記錯的話,皇叔這個時候應該在邊疆駐守的吧?」顧梓彥波瀾不驚的問道。


  顧雍輕笑:「是啊,可是邊疆的風景,哪裡比的上這裡呢?」


  「那皇叔的意思是?」顧梓彥緩步走下台階,兩人面對面,氣氛一下子凝住了。


  「我這次來,只不過是與皇上協商一下,還希望皇上能夠滿足一下我的一點兒小要求。」顧雍見顧梓彥是這樣無謂,那自己又何必著急呢,說不定,一會兒還能見到她呢。


  顧梓彥聽了說道:「皇叔這樣大張旗鼓的進宮,怕你的要求不是一點兒吧?」


  顧雍走到之處,大臣們都紛紛讓開:「皇上,別誤會了,我這次來,只是想要一個人罷了。」


  顧梓彥心中咯噔了一下,難道他真的願意為了一個女人而這樣做么?雖然心中是百味陳雜,可到底不能輸了氣勢:「哦?朕倒是想知道,究竟什麼人可以值得皇叔這樣。」


  「既然皇上這樣急著知道,那我也就不賣關子了,我來就是為了蘇茗歌。」


  「呵,若是朕不給呢?」顧梓彥明知故問。


  「若是不給的話,那我就要那個。」顧雍指著桌案上的那個用明黃色綢緞報著的方盒子說道。


  此話一出,眾人皆是唏噓一片。


  「王爺,您這樣未免太過分了。」鍾徳庸首當其衝站出來指責道。


  「本王已經將條件跟皇上說的很清楚了,並且,皇上也可以自己隨心選擇不是么?」


  顧雍剛說完,便看到蘇茗歌跌跌撞撞的進來了,顧梓彥剛才的從容全部都化為了灰燼:「蘇貴人!你來做什麼!」


  蘇茗歌被顧梓彥這麼一叫,心跳漏了半拍,可還未來得及開口,就被顧雍一把攬入了懷中說道:「茗歌現在過來,當然是為了我了。」


  「蘇貴人怎能這樣不知羞恥,身為後宮妃子本就不該來這裡,現在還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與王爺摟摟抱抱!簡直就是天理難容!」鍾徳庸指著蘇茗歌的鼻子說道。


  「鍾大人說的是,無論如何,蘇貴人干預朝政的罪名已經足以賜死了!臣請求皇上賜死蘇貴人!」


  「還請皇上賜死蘇貴人!」


  眾朝臣見鍾徳庸這樣指責蘇茗歌,也都明白了他的意思,畢竟對於他們來說,用一個女人來換取一個江山是很合適的,而且今日的矛盾源頭這樣的明顯。


  再者說,顧雍現在雖說不承認自己是王爺了,可京城中的大半人手都是他帶出來的,甚至就連皇帝的親衛隊也是出自他的手,所以,他要是真的為了一個女人跟皇帝杠上了的話,那肯定會生靈塗炭的,所以,他們一致認為,只要蘇茗歌死了,那這件事兒就算是過去了。


  「呵,朕的女人,哪裡是你們說賜死就賜死的!」顧梓彥冷著臉說道。


  蘇茗歌也在顧雍懷中努力掙扎著,可她一個女人家的力氣,哪裡比得上顧雍一個大男人呢?顧雍收了收手臂,箍得更緊了。


  只是這幅場景在顧梓彥看來,那就是在調情罷了:「看來顧雍對與朕的女人覬覦已久了呢。」


  眾人聽得顧梓彥都已經直呼其姓名了,便知道事情真的不妙了。


  「既然皇上已經知道了,那就亮出真本事吧,剛才我還說只要一樣的,可現在看來,咱們還是好好的比試一番吧。」顧雍說著就將懷中的人交到了劉善的手裡。


  「王爺!你這樣做,就不怕先帝亡靈不安么!」鍾徳庸仍舊是站出來說道。


  顧雍輕笑:「先帝?我記得皇兄在的時候可是親自下過一道密旨給我的,只是那時候安王妃才去世不久,我也害怕擔不起這大任,所以才跟皇兄商議了許久,皇兄才同意將皇位傳給梓彥的。」


  「王爺,你這樣無憑無據的,讓老臣怎能相信!」王子昂也站出來說道。


  「是啊,王爺這樣做,可以稱作是死無對證了吧?畢竟先皇已經去世這麼多年了,您說的又是密旨,這樣的話,怎能夠服眾呢!」鍾徳庸說道。


  蘇遠山此刻還是愣住的,畢竟他也不知道自家已經成為皇帝妃子的女兒居然會跟王爺有一腿,而且還將事情鬧得這樣大,估計今日已過,不管是什麼結果,蘇家都會背上欺君的罪名了吧?

  「顧雍空口無憑!擅闖乾清宮,來人!將亂臣賊子拿下!」


  顧梓彥當初即位的時候,就覺得自己拿到手的聖旨有些不對勁,可那時候他沉浸在悲痛之中,也沒有多想,所以便打算不了了之了,可現在的那種不安,立馬有沖了出來。


  這些年來,顧梓彥也留了一手,暗地裡培養了許多暗衛還有死士。他一聲令下,門外的侍衛便將手裡的兵器對準了顧雍,顧雍的人手見了,也立馬做出了防備的狀態。


  「誰說我沒有證據了!」顧雍見事態已經發展成這樣了,也不再賣關子,直接將懷中的那張紙給拿了出來:「這是皇兄的親筆手諭!」


  「王爺,只憑一張紙上面寫點字就能夠說是先皇的親筆么?」鍾徳庸一再的質疑,引得大家也是唏噓不斷。


  顧雍笑道:「鍾大人,你這樣的激將法在我眼裡不過是小二的把戲罷了,若是你們不信,那大可以親自過來驗證!若是我說一句謊話,那麼我顧雍,任憑處治!」


  顧梓彥信步走到他面前,看了看手裡的紙,頓時就是面如土色,眼中的驚訝早已掩蓋不住,就連聲音都在顫抖,若不是他提醒自己這裡還有別人在,他早就要崩塌了,畢竟自己已經逝去的親生父親居然會留下親筆遺書給自己的弟弟,任誰都不願意相信吧?可是不相信又有什麼用,事實就擺在眼前啊!

  顧雍瞥了顧梓彥一眼:「如何,可以將東西給我了吧?」


  「不,書信也可以捏造,來人!將這亂臣賊子快快拿下!」


  顧梓彥疾言厲色的吩咐著,這句話,將顧雍最後一點耐心全部燃燒殆盡,剛才還對峙著的兩隊人馬早就躁動了,此時更是兵戎相見。


  眾大臣們紛紛閃躲,就怕自己被誤傷了,蘇茗歌雖然不懂政事,可卻也能明白幾分眼前的情形,是不是,只要將那張紙奪過來,或者銷毀了,顧梓彥的江山就保住了?是不是只要將那張所謂的親筆遺詔毀掉,自己就可以拜託那個勾引皇叔的罪名?


  蘇茗歌的腦子裡,此時是一團亂麻,再加上大殿之上兵器碰撞的聲音惹得她心煩無比,可自己又被劉善死死地抓著,無法動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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