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贖罪?

  是啊,魔教的審問,誰能受的了,一時間眾人沒了言語。


  岱祺端起酒杯緩緩的看向景甫,發現他從剛開始說完那句話,就沒有參合寶藏的話題,只是在靜靜的喝酒,彷彿所有人都不存在。


  眾人在得知沒有寶藏的消息后都開始享受這場壽宴,也是,那麼大手筆的宴席,不吃都對不起自己。


  直到戌時宴席結束,酒濃意盡,賓主皆歡。


  入夜,岱祺帶著澤蘭在逐月山莊留宿,並沒有著急回碧蒼教。因大部分的來客都已經回去了。


  澤蘭不解地問:「公子,咱們為什麼不走啊?」


  「因為看戲要給別人準備的時間啊,笨。」岱祺說罷就拿起扇子敲澤蘭的頭,轉身準備回房。


  常山依舊無話,跟在岱祺身旁。到了門口常山感覺到屋裡有人,剛準備要踢開門。


  岱祺轉身阻止道:「你們在門口守著,別讓別人進來。」說完轉身進屋,隨手帶上了門。


  一進屋就看到蘇起念坐在椅子上閉目養神,岱祺笑道:「你也不怕我殺了你?」


  「要殺你早就殺了。」蘇起念睜開那雙秋水無波的眼睛,看著眼前的岱祺瞬間了柔和了目光問道:「你和景甫是怎麼回事?」


  「他是小時候的那個人,我把護身符拿了回來,這是我娘留給我唯一的念想了。」提到了娘親,岱祺就不在是那個人人避諱的柒公子了,渾身透露出思念的柔,哀傷的沉,憤怒的爆。


  她只是岱祺,一個沒了娘親的孩子。


  「原來他還活著,那他知不知道我父親的消息?」蘇起念急急地問道。


  「這個我不知,我那天遇到他時他身受重傷,引發體內的毒性,昏迷不醒,旁邊並沒有什麼人。」岱祺搖頭道:「而且景甫的武功在當今武林已經算頂尖那類的了,能傷了他的人武功也不會差哪去。」


  說完岱祺柒低頭沉思,舅舅當年因舅母死在那場屠殺中,獨自去尋找兇手,這一走就是十三年。看著起念哥哥緊鎖的眉頭,無力地搖頭,難道舅舅不要他唯一的兒子了嗎?還是……


  岱祺立馬搖頭,不會的,舅舅那麼厲害,不會的。


  蘇起念看到沉思的岱祺,起來走向前摸了摸她的頭,安慰道:「一切都會水落石出的。」


  「嗯,會的,我只有你這個親人了,答應我,無論有什麼事都不要獨自行動,一定要保護好自己。」岱祺握住蘇起念的手,定定地看著蘇起念的眼睛,不錯過其中的一絲一毫。


  「行,有什麼消息我都告訴你。」


  蘇起念笑了笑,像是有想起什麼似的,裝作不經意的樣子問:「姑父他還是那樣嗎?」


  岱祺身子一僵,摸著戴在脖子上的護身符無所謂地說:「還能怎樣,我娘死後他就沒從密室里出來過,天天陪著我娘的屍體,他以為這樣就可以贖罪嗎?」


  岱祺突然間激動了起來,渾身爆發著狂虐的氣息。


  蘇起念看岱祺情緒不對,一下子抱住了她,把她的頭按在自己的胸口,輕輕地一下一下地安撫地摸著她的頭溫柔地說:「沒事了,沒事了,我們不想他了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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