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9章:身上都是他的氣息
第369章:身上都是他的氣息
肖瀟渾身都要發抖,容城墨將身上的外套脫下,罩在她肩頭,將她一把打橫抱起。
他的目光,像是要吃人一般令人恐懼陰森。
肖瀟柔弱的靠進他懷裡,雙手緊緊的圈著他的脖子。
她的心,因為恐懼,而緊張的亂跳。
容城天那張牙舞爪隨即都有可能撲過來的樣子,肖瀟閉上眼,只覺得心口一陣噁心。
葉佳佳盯著容城墨抱著肖瀟離開的背影,這才進了女廁所。
容城天還在地上捂著痛處,慘叫著在地上直打滾兒,葉佳佳抱著手臂,冷眼看著,皺眉嫌棄道:「你和容城墨明明是一個爹的基因,你怎麼就這麼窩囊呢?」
容城天疼的呲牙咧嘴的,求著葉佳佳,「佳佳,快送我去醫院!快!」
葉佳佳挪開了高貴的腳,像是怕容城天的臟手碰到她昂貴漂亮的高跟鞋一般,冷笑道:「難怪我姐寧願**也不願意嫁給你,哼,好自為之吧。」
……
容城墨抱著肖瀟上了車后,沒有立即發動汽車。
肖瀟坐在副駕駛上,肩頭微微顫抖著。
容城墨陰寒的目光,驀然落在她身上,「他碰了你哪裡?」
肖瀟打了個顫兒,緊緊抿著唇瓣,獃獃的凝視著他充滿怒意的俊臉。
肖瀟沉默著,容城墨忽然提高音量,不受控制的吼了一聲,「說話!」
肖瀟狠狠一抖,小臉慘白,水軲轆大般的澄透眸子,弱弱的看著他,蒼白唇瓣里,只吐出一個字,「沒……」
容城墨忽然開了車門,從車內走下來,繞過車頭,將副駕駛上的肖瀟從車座上拉下來,塞進了後座里,他自己也隨即坐了過來。
肖瀟受了不小的驚嚇,如受驚的小兔子一般,容城墨此時心口中還有未消的怒意。
他將肖瀟肩頭的外套剝掉,低頭狠狠吻著她的唇瓣。
肖瀟在眼眶裡打轉的淚水,終是顫抖著沿著臉頰滑落下來。
她的唇瓣,被他吻到充血殷紅。
容城墨像是終於安心了,亦或是,那胸口的恐懼終於找到了釋放的出口,在得知她沒事後,他一下子鬆懈下來,伏在她脖頸邊,聲音沙啞憔悴,「我再也不會丟下你一個人了。」
如果容城天真的得逞,真的做出了傷害肖瀟的事情,他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
肖瀟就是他的命。
「阿……阿墨。」直到現在為止,肖瀟的聲音還是顫抖著的,她喊他的時候,哽咽著,含糊不清的香吐。
容城墨緊緊握著她的手,將她用力的抱進懷裡,長長的嘆息出一聲,「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肖瀟伸手,揪著他腰間的襯衫布料,指節蔥白。
……
回到了別墅,容城墨冷著臉,抱著肖瀟一路上了二樓卧室。
傭人們見先生臉色這麼差,不知道怎麼了,明明出門時,先生和太太心情都很好呀,怎麼回來時,先生臉上像是被冰塊封住了。
樓上卧室,肖瀟去浴室洗了個澡,換了身乾淨的衣服。
容城墨將那條晚禮服和那雙高跟鞋,還有當晚肖瀟所穿的全部內衣物,都直接扔進了垃圾桶里。
肖瀟從浴室出來的時候,臉上已經乾乾淨淨,沒有任何粉脂了,她身上充斥著沐浴露的清香。
她似乎還沒從今晚的恐懼中回神,戰戰兢兢的坐在床邊,「阿墨。」
容城墨的長臂,將她一把撈進懷裡,他的大手,緊緊扣著她的腰肢,鼻尖嗅到的,是屬於他的沐浴液味道。
肖瀟和容城墨用的,是同一個牌子的沐浴露,只不過容城墨用的是男款味道,肖瀟用的是女款中的水果味道,可今晚,她用的是……他的沐浴露。
兩瓶沐浴露瓶身一黑一白,不會認錯,所以,她是有意的。
容城墨幽邃的眸子,盯著她看了幾秒,隨即將她壓倒在身後的大床上,有些粗暴的吻下去。
肖瀟沒有反抗,而是抱著他的脖子,回應了起來。
她用他的沐浴露,全身從頭到腳都沾著屬於他的氣息,她是他的女人,只是他的。
容城墨的大手,與她的十指相扣,扣在床面上,他俯身看她,聲音被情谷欠充斥著,喑啞至極,「容城天還對你做了什麼?」
肖瀟一怔,將臉頰別到一邊,臉蛋僵白。
她咬著唇瓣,不回答,容城墨便將她渾身上下一通檢查,肖瀟咬著手指,哭了出來。
容城墨的大手,輕輕撫上她的髮絲,「哭什麼?」
他仔細檢查了一遍,發現確實如肖瀟所說,容城天沒有對她做過什麼過分的事情,至少,她的身子,沒有被容城天侵犯過。
肖瀟紅著雙眼,咬著手背,隱忍的樣子,令容城墨的心抽疼。
「他摸了你哪兒,明天我把他手剁了。」
容城墨將肖瀟抱到床上,自己也跟著躺在了她身邊,唯一不變的,是依舊緊緊抱著她。
肖瀟埋進他懷裡,張嘴在他脖頸上,重重咬了一口,含著極重的鼻音道:「他沒來得及摸,你就進來了。我……還扇了他一巴掌。」
容城墨綳著的唇角,忽然瀉出一絲笑意,握著她的小手吻了吻,這才發覺,肖瀟的指甲斷了一點。
容城墨蹙眉,撫了撫那不圓潤的指甲頂,「打他的時候斷的?」
肖瀟點點頭。
容城墨取了指甲鉗,肖瀟靠在床邊,伸著蔥白手指,任由容城墨幫忙修剪著。
容城墨一邊耐心的給肖瀟修著指甲,一邊還在意著她剛才忽然的哭泣,問:「剛才為什麼哭了?」
肖瀟此時心情平復了許多,大約是因為哭過後發泄出來的原因,她香咽了口唾沫,只小聲的說:「只是覺得,容城天說的那些話太難聽。」
肖瀟將臉別到了別處,沒再看容城墨。
容城墨幫肖瀟修剪好指甲后,雙臂撐在她身子兩側,問:「那個混蛋跟你說了什麼?」
他忽然靠近,肖瀟心跳驀然快了些,也重了些,小臉上,哭過後,有些紅,她亦是凝視著他,咬唇香吐著道:「沒……沒什麼。」
只是,一些難聽到,不應該進他耳朵的話。
「嗯?」
他似乎沒有就這麼放過她的打算,他這雙深沉的眸子,像是要徹底看透她一般。
肖瀟只好硬著頭皮,含含糊糊的道:「他……他說了幾句難聽的話,說什麼容城墨玩過的女人,玩起來肯定……會很刺激。」
「還有呢?」
「還有……?沒、沒了。」
容城墨的薄唇,抵在她耳鬢邊,聲音沉啞,富有磁Xing,「他是不是還說讓你谷欠仙谷欠死?讓你快活?保證不比我差?」
肖瀟微微一僵,手指揪著他腰間的襯衫布料,更加緊了一分,「……」
「這些話只能我對你說,別的男人對你說,都是混蛋耍流氓,知道嗎。」
肖瀟一手將他的薄唇捂住,她不喜歡他用這些詞對她說話,「你說這些,難道就不算是耍流氓了嗎?」
容城墨握住了那隻捂住他嘴唇的小手,撫著她無名指上的那枚鑽戒,一字一句道:「看,我這是合法耍流氓。和容城天怎麼能比?」
肖瀟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容城墨伸手,在她鼻尖上輕輕颳了下,「總算笑了。」
肖瀟一愣,原來,他是故意逗她開心的。
容城墨上了床,將她牢牢的抱在懷裡,低頭吻著她的額頭,嘆息著道:「今晚,真是嚇死我了。」
肖瀟回想起來,還真是有點驚心動魄,萬一她要是真的被容城天那個混蛋給羞辱了,她真的不知道,以後該怎麼面對容城墨。
哪怕他再愛她,再不介意,也會成為他們之間永恆的隔閡。
男人忽然皺眉,輕斥著道:「不是讓你乖乖坐在那裡等我回來?」
肖瀟抱住他的脖子,低聲認錯,「我以後,再也不亂跑了。」
只是酒會的氣氛有些悶的慌,肖瀟去外面吹了口風,卻遭遇了容城天,被容城天一把拖進了女洗手間。
容城墨吻著她的唇瓣,下巴,脖子……
「嗯,身上都是我的味道。」
肖瀟有些羞怯,將肩頭的睡衣動作小小的拉了下來,又有點不好意思,捂了捂發燙的臉頰。
容城墨咬著她的耳朵,含著笑意道:「難得你這麼主動,那為夫……就讓你谷欠仙谷欠死。」
肖瀟紅了臉和耳根子,抱著他的脖子,青澀羞怯的送上吻。
容城墨在床上,從來就不是個溫柔的男人,他善於巧取豪奪,甚至有些粗魯蠻橫。
可肖瀟,卻還是心甘情願的為這個男人臣服。
「肖瀟,叫我的名字。」
肖瀟意亂情迷,蔥白手指攀著他的肩頭,柔糯乖巧的在他身下喚著他的名字。
「阿墨……阿墨……」
這個女人,只能在他的懷裡,這樣意亂情迷,也只能在他的床上,叫著他的名字。
容城天怎麼配染指他的女人?
……
肖瀟睡到上午十點,醒了。
容城墨從樓下上來,見她醒了,道:「醒了?」
肖瀟抱著被子爬起來,「你怎麼沒去上班?」
容城墨撫了撫她的髮絲,「你起床洗漱好,我們今天中午回容家吃飯。該報的仇,總該要報。」
肖瀟一怔,應該是昨晚容城天的事情,昨晚他將容城天揍的不輕,不知道現在人是不是在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