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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章 為夫怎麼不敢了

  「我沒亂看。」我嘟著小嘴道。


  明明聲音小聲。


  可江臨還是聽到了。


  他淡淡地聲音里比平時咬字重了點道,「還沒?每次為夫叮囑你什麼,你個小沒良心的,還不是一轉頭就忘了?」


  我想了想覺得自己委屈。


  我那裡是一轉頭就忘了。


  我明明就是記得。


  只是好奇……


  不過眼下不會再好奇了。


  因為這混蛋一直在催著我。


  我撫著眼前的這棵大樹。


  「死鬼,這裡有一棵很大的樹。」


  「是青樹嗎?」


  青樹?


  我臉上疑惑,青樹是什麼?

  「宛兒,你看下,這棵樹的葉子是不是都是黑色的?」江臨剛這一么一說。


  我抬起頭,整個人都愣住了。


  真的是黑色的,每一片的葉子都是黑色。


  不光光是這樣,還有這個樹榦都是黑色的。


  「為什麼這棵樹是黑色的?」


  我剛問,突然感覺到四周一股冰冰涼涼的感覺撲了上來。


  然後突然腦袋很沉。


  眼睛漸漸地往下垂的時候。


  我彷彿看了一道淡淡的人影。


  他身著一件黑色的長袍,那黑色的長袍隨著他那烏黑的長發一起在飛舞著。


  死混蛋,又這樣。


  我再心裡罵道。


  江臨嘴角一勾,他一手抱住了我,甩動了他那黑色的長袍。


  一道黑煙從這裡迅速地通過了那棵青樹離開。


  我醒來的時候。


  才發現我竟然在陽台,然而江臨一直抱著我。


  他低著頭,那張俊美的臉上有一絲淡淡的笑。


  「醒了?」


  我別過頭,不想理這個混蛋。


  可江臨湊了過來,他用手指捏著我的臉,「小沒良心的,為夫剛救了你回來,你就這樣對為夫?嗯?」


  「我怎麼對你了,明明就是你什麼都不肯告訴我。」


  一想到這個我就來氣。


  洛少澤那祭房裡的東西。


  我怎麼知道不能碰。


  而且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我還能進去。


  此時江臨托著下巴,他湊著我很近,眼睛還一眨一眨的像是知道我再想什麼。


  不。


  是這個混蛋一直都在聽。


  聽我心裡在想著什麼。


  「洛少澤那祭房裡的東西,其實你是可以碰的,但是那個薄冊嘛。」


  江臨說到這,故意一停,他眉一挑道,「那薄冊不是洛家的東西。」


  的確,不是洛家的。


  那薄冊。


  我看著就好像是陸家的,只是為什麼陸家的東西會在這裡?


  「宛兒,洛少澤之前在陸家偷過東西,這薄冊也是他順手牽羊帶回來的東西里的一樣,還有那祭桌也是。」


  「那個祭桌也是陸家裡的東西?」


  我有點不敢置信了。


  洛少澤偷陸家的什麼東西不好。


  還偷了一張桌子回來。


  不對。


  我這麼想就問道,「那桌子不是一般的桌子吧?」


  江臨笑著點點頭。


  他修長的大手勾著我的下巴帶著一絲的戲弄道,「我宛兒,真聰明,那祭桌是用青樹做成的。」


  「青樹?」


  不就是我之前到了那個地方的那棵大樹不是也叫青樹嗎?

  「宛兒,青樹在那個地方已經有上百年的歷史了,青樹其實也是魂樹的一種。」


  不知道為什麼江臨說到這裡的時候。


  我突然會想起了那三個小傢伙。


  它們三都是精怪。


  那麼青樹呢?

  「青樹是精怪嗎?」


  我這麼一問。


  江臨嘴角一勾,他淡淡地道,「只要是魂樹的一種都是精怪。」


  「只不過,青樹是已經死去的魂樹留下來的一個通往哪裡的一個媒介。」


  這個死混蛋。


  這會說這些是為了告訴我。


  讓我不要隨便去碰那個祭桌嗎?


  「你個王八蛋,你現在才說,你!」


  江臨俊美的臉微微地一委屈道,「你這是在怪為夫嗎?」


  死混蛋。


  又露出這樣的表情。


  看著我心下一暖,嘴巴一張道,「你要是再這樣,我就不理你了。」


  「哦?」


  江臨眉一挑,死皮懶臉地靠了過來,他淡淡的尾音拖著很長,「你要怎麼不理為夫呢?」


  這個死鬼就是一副什麼都不怕的樣子。


  氣著我就是拿他沒辦法。


  「……」


  「宛兒是打算不說話嗎?不跟為夫說話嗎?」江臨好看的秀眉一彎,他越湊越近。


  近到我都能感覺到他身上的那股檀香味。


  一陣陣地飄了過來。


  我用手一推。


  可手像是黏在了他身上一樣。


  江臨伸手緊緊地握住我的小手,他親親地么了一口,很是不要臉地道,「真香,宛兒,你要是不理為夫,那麼為夫可會自個主動的……」


  說著這個死鬼就開始……


  「你敢!」


  「為夫怎麼不敢了?嗯?」


  我被這個混蛋給氣著,手用力想要抽回來。


  可怎麼抽都抽不回來。


  反而被他給越抓越緊了。


  「宛兒,你剛不是不理為夫嗎?連話都不想跟為夫說了,怎麼現在就說話了,還叫為夫對你動粗呢?」


  江臨墨色的眸子裡帶著一絲的好笑。


  他的這話剛落下。


  我整張臉都已經氣瘋了。


  「你個大混蛋,我那裡叫你對我動粗了,你,明明就是你……」


  「呀!」


  江臨笑笑地道,「這不是叫為夫對你動粗嗎?那宛兒,你躺好,不用理為夫,為夫會自己動。」


  ……


  青樹?


  陸家的薄冊?

  都去哪裡了?

  我再一次進到這個祭房裡,可神奇的事。


  這間祭房裡現在看起來就跟普通的房間一樣了。


  不知道是不是前幾天的那事。


  讓死鬼特意交代了下洛少澤。


  這會我坐在了這個祭房裡左看看右看看。


  一點意思都沒。


  正打算站起來的時候。


  我瞥見了一個羅盤。


  一個黑色的羅盤。


  什麼時候在我面前都不知道。


  那個羅盤邊上還有個淡淡的白影。


  這道白影突然出現,嚇著我一跳。


  可我仔細一看,總覺得這個白影我好像在哪裡見過?

  「哎呀!都快憋死老夫了。」


  鬼伯費力地伸著手臂跟腳。


  伸了半天才發現眼前有個姑娘。


  正直勾勾地盯著它瞧。


  「媽呀!你什麼時候在這裡的?」鬼伯鬍子一抖,它手一指。


  我眯著眼道,「這話應該我問你。」


  「哎喲!我不記得了,我怎麼就到這裡來了。」


  鬼伯說著就想走。


  可我一下子就攔去了他的路。


  「你是不是從那個用青樹的祭桌里過來的?」


  這個鬼伯我記得。


  死鬼帶我去他那裡搜刮過。


  可這會這個鬼伯為什麼會來祭房裡。


  讓我覺得很可疑。


  鬼伯眼睛一飄,他嘴巴哆嗦了下,「俺也不懂,俺就是睡了一覺,醒了就在這裡了。」


  我還記得死鬼說過。


  這個鬼伯很愛裝。


  這回就是故意裝著不知道怎麼過來的。


  我笑道,「你要是再裝的話,我不介意去拿火燒了那祭桌。」


  果然這話一落下。


  鬼伯立馬就老實了。


  「哎呀,姑娘家的這麼兇殘,以後誰敢要你啊!」


  我眯著眼,看著一邊那抹淡淡的人影。


  他嘴角一勾,靠在了牆邊。


  像是來了好一會了。


  他墨色的眸子一眨,看著我跟鬼伯兩個人在聊著。


  可鬼伯一看到這個死鬼,立馬臉都變了,「我走錯地方了,我現在就走人。」


  「既然來了,就坐下好好地談一談。」


  江臨剛這麼開口道。


  鬼伯轉過身倒是很順從地坐了下來。


  我就問,「你是從通過祭桌過來的嗎?」


  鬼伯點了點頭。


  「那這祭桌是怎麼回事?」


  「這桌子是我賣給陸家的,我也不知道怎麼了就這桌子就跑這裡來了,當初為了這個桌子,我可是折騰了很久,找了個已經死去的精怪的青樹剛做好,陸家就跟著小蘇來提桌子了。」


  「小蘇?」


  我眼底劃過一絲的疑惑。


  沒想到鬼伯道,「陸家的福相女。」


  我沒想到的是這個陸家的福相女連鬼伯都知道。


  不由地我嘴一勾。


  倒是覺得這個鬼伯會來這裡。


  多半是死鬼搞的。


  我瞄了一眼那死鬼。


  死鬼靠在牆上,眼神一眨一眨的就是在裝模作樣。


  看著我忍不住瞪了過去。


  死鬼嘴微微地上揚。


  他好笑道,「宛兒,看我幹麼,你不是很多事不懂嗎?那你就問,好不容易鬼伯走錯門了,這個機會,你可別浪費掉了。」


  明明就是這個死鬼把這個鬼伯給弄過來的。


  還非要說人家是走錯門的。


  這個混蛋簡直就是壞死了。


  我瞄了一眼鬼伯前面的那黑色的羅盤。


  總覺得這個羅盤很眼熟。


  跟洛少澤平時用的那種沒多大區別。


  只是在顏色上不同擺了。


  我盯著一直看。


  鬼伯臉上心虛的很,它伸手就要把這個黑色羅盤給收起來。


  「等等。」


  我眯著眼,嘴一張道,「這個羅盤?」


  鬼伯一臉不情願的很。


  可看了下站在那邊的死鬼,它無可奈何地道,「這個羅盤啊,就是那個命盤啦!」


  命盤?


  我眼皮忽地一跳。


  總覺得哪裡不對勁了。


  命盤為什麼會在這裡?


  我突然想起洛少澤對這個命盤很感興趣。


  而且據我了解。


  這個命盤可是來頭很大。


  可眼下它就擺在了我的面前。


  而鬼伯又對它虎視眈眈的模樣。


  看著我伸手正打算……


  「你個姑娘家的可別碰這個,這個可是命盤,特別是你這種命相全福之人,更是不能碰這種東西。」


  鬼伯說著這個命盤就好像是一個至陰至邪的玩樣。


  可我便便就不信。


  我伸手拿起這個命盤。


  可神奇的事發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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