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 為夫就該打
我咬牙切齒的很。
一張臉紅的沒辦法。
可心裡總想知道那個江的事。
所以嘴巴一張道,「抵就抵,你個臭無賴。」
「好,宛兒,你可聽仔細了。」江臨好笑地道。
他的手指一捏。
我似乎看到了那條江一閃而過。
嚇著我立馬就閉上了眼睛。
江臨淡淡地笑里有著一絲的無奈道,「你個小笨蛋,睜開眼睛,瞧瞧。」
我張開眼。
才發現這個江竟然是……
玄江。
原來搞半天。
我為什麼會覺得熟悉,還是因為去過。
可為什麼玄江會在四街里呢?
「宛兒,玄江一直都是流通了,俗市跟四街還有昆寧。」
我聽到這,不知道為什麼人一怔。
昆寧里也有。
那天從圖書館里,從小舌那邊傳來這個死男人附近有水聲。
那麼可以說明。
玄江也在昆寧里。
那麼這個玄江好大啊!
「死鬼,為什麼我再俗市裡沒看到過這條江呢?」
江臨墨色的眸子一沉,他聲音略帶低沉道,「玄江也稱為魂江,魂魄有多少人能看到?」
魂魄。
據我這幾天翻著書了解。
魂魄跟鬼一直還是有點區別的。
按這個死男人說的魂魄本身有分好幾種。
第一種死後是一團霧氣。
第二種就是人的模樣。
而第二種其實才是鬼。
對了。
還有第三種。
我臉上劃過一絲的疑惑道,「那第三種了,你說過第一跟第二種,那第三種的魂魄是?」
「精怪。」
江臨沒有一絲的遲疑。
讓我總覺得這個死男人有點在糊弄我。
「死鬼,你沒騙我?」
「宛兒,為夫騙過你嗎?」江臨挑眉。
我咬著牙道,「你個死男人,騙人起來眼睛都不眨的那種,誰知道你有沒騙我!」
只要想到這,我就來火。
這個死鬼。
我拿他一點法子都沒。
江臨狹長的眸子一眯,他淡淡地開口道,「宛兒,為夫可沒騙過你,要說騙,就那事,為夫會想著法子把你騙上chuang,可其他的事,天地良心,為夫怎麼捨得騙你呢?」
「死男人,你要是以後騙我,看我怎麼修理你!」我威脅道。
可死鬼突然眼睛一眨,他帶著一副天真地問,「為夫好怕怕啊!宛兒,你要怎麼修理我啊?」
「王八蛋,我讓你裝,裝乖,裝……」
不知道為什麼我只要一看到這個死男人這副德行。
我就忍不想要捏死這個混蛋。
可死鬼就是抱著雙手,眯著眼,他嘴角一勾,「來啊!宛兒,你不是想來捏死為夫嗎?你來捏,我站著給你捏,你想怎麼捏都可以,要不我脫了褲子給你捏?嗯?」
「色鬼!」
我鼓著嘴,別過臉。
從跟這個混蛋接觸到現在。
無時無刻不證明了。
不能跟這個混蛋繼續這個話題下去。
一旦繼續下去。
我就會被這個死鬼給帶上chuang。
「哎,我宛兒變得如此的聰明,為夫真的好傷心啊!」
死鬼擠了一滴眼淚,裝可憐道,「這以後可怎麼辦呢?宛兒都不讓為夫卡油了,這日子沒法過了。」
我才不管這混蛋在哪裡哀怨著什麼。
只是剛準備進屋裡去。
背後突然被一雙冰冰涼涼的手給纏著了。
「王八蛋,你丫的死男人,你丫的死色魔,臭不要臉的,你個……」
……
我揉著腰。
另一隻手搭在了方向盤上。
紅綠燈一晃而過。
我正準備開車的時候。
斑馬道上。
突然響起了一陣陣的鈴鐺聲。
我順著那鈴鐺聲的方向看去。
立馬就轉過了頭。
忙地從包里掏出了化妝鏡。
接著兩面的鏡子。
我看到了斑馬道上的那一隊的人馬。
幾個高大穿著黑色長袍的男人身後,亭亭玉立地站著一個穿著綾羅縐緞的女人。
她有著一副精緻而又極美的臉蛋。
腳上還掛著一串鈴鐺。
正是這串鈴鐺。
在夜裡時不時地響著。
等到這一隊人馬穿過了人行道。
紅綠燈才再一次亮了起來。
只是我正打算踩油門的時候。
忽然耳邊傳來一道。
「砰——」的聲音。
邊上的一輛小轎車追尾了。
後面連著三輛車。
看著我臉上泛著一絲的蒼白。
連忙踩著油門往前面看著。
末了。
從後車鏡里看到。
剛才那紅綠燈后。
後面一排的車輛都停在了哪裡。
不是追尾了。
就是不知道為什麼發動不了。
我回到了家裡。
緊緊地拿著車鑰匙。
腦袋還在想著剛才的那一幕。
那一隊人馬。
看著我心慌的要命。
不是沒認出來。
而是只要一眼就能看出來。
不是人。
整整一隊的人馬都不是。
而恰好就是我那天跟死鬼去四街回來的時候。
看到的那迎親的一隊人馬。
只是為什麼。
這裡是俗市。
也是死男人說的,魂魄跟鬼是不可能輕易地來到俗市。
其中四街的魂魄跟鬼更不可能。
可之前除了蘇夕婕被四街的女鬼給俯身的那事後。
我心裡就一直很不安。
總覺得有什麼大事要發生了。
「宛兒?」
一道淡淡的人影站在我面前已經良心了。
只是我一直都沒察覺到。
而讓江臨俊美的臉一沉,他陰沉著一張臉,「你剛才碰到了什麼?」
這個死男人。
怎麼會知道我剛才碰到了什麼。
我低下頭。
突然看到我的衣服上沾上了一絲的紅光。
這個紅光。
「戾氣!」
隨著紅光越來越明顯。
江臨手指一捏,紅光就在面前消失掉。
可他的那俊美的臉上,越發地陰冷道,「說,你剛才碰到了什麼?」
我從沒見過這個死鬼這樣過。
他似乎很忌諱。
忌諱我剛才碰到了什麼。
「宛兒,你不說什麼是不是?還是為夫最近對你太好了,以至於你都忘記了,為夫叮囑過你的話?」
被死鬼這麼一說。
我委屈的很,可固執著一張臉。
讓江臨墨色的眸子過一絲的冷光。
他修長的大手死死地按住了我。
把我推到了牆上。
抵在了牆上。
我感覺渾身都在顫抖著。
不知道是不是江臨那臉上陰沉的模樣。
讓我有了一絲的害怕,還是什麼的。
可我就是不知道為什麼會如此的固執。
不肯說。
「說!你剛才到底看到了什麼?嗯?!」
我張開嘴就是,「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剛才看到了什麼,我看到……」
「有一隊人馬,男的全部都穿著黑色的長袍。」
等等!
黑色的長袍。
我瞥眼,江臨的這一身黑色長袍,袖角邊上鑲著金絲。
只有這一點跟那一隊人馬的男的穿著那黑色的長袍不同。
其餘的話。
還真有點像。
「還有什麼?!」江臨眉一皺,他墨色的眸子里劃過一絲的複雜。
像是我剛才看到了什麼不得了的東西。
「還有一個女人,她的雙腳上戴著鈴鐺!」
「鈴鐺?」
江臨冷冰的眸子,他淡淡的聲音里有著一股的怒氣道,「誰讓你看她了?誰給你的膽子去看,看這種東西!宛兒,為夫是對你太好了,還是沒叮囑過你,凡是鬼,你都不能去看,更不能去直視。」
我當然記得。
只是壓不住心裡的好奇感。
「我沒直視,我……」
「你還說你沒直視,你都看見人家腳上帶著鈴鐺了?」江臨眼神一沉,他臉上的怒氣沒有褪去,反而更加的凝重起來。
這種凝重的感覺。
就好像要窒息了一樣。
他把我抵在了牆上。
雙手一用力。
我的肩膀像是要被卸下來的一樣。
我痛得喊道,「我沒看,我……我只是用了化妝鏡才看到了,我借著鏡子……」
「鏡子?」似乎江臨聽到這兩個字。
臉上的怒氣才慢慢地消去。
只是他冰冷的一張臉坐在了那裡。
一眼都不往我這邊瞧。
讓我很是害怕跟緊張。
害怕這個死鬼說的那種東西。
根本不知道是指什麼。
緊張是他不理我。
還有生氣。
天知道。
我怕他對我發怒的那模樣。
讓我感覺他好陰冷。
陰冷的就好像是一個鬼一樣。
人與鬼之間。
是不是總是隔著什麼呢?
「宛兒?」
江臨往我這邊一看。
他飄了過來。
我別過身子,把面對著牆。
然後揉著自己的肩膀,哪裡還在痛。
這個死男人剛才像是要把我的肩膀給捏碎了一樣。
不由地我鼻子一酸。
而江臨臉上一怔,他修長的大手就撫上了我的肩膀。
被我一巴掌給拍了下去。
我氣著,「用不著你管!」
「怎麼不用我管了?嗯?」江臨聲音放柔了點。
可在我聽來。
我越發地覺得自己委屈,「你個死鬼,下手一點輕重都沒,我就是……」
忽地嘴巴一閉。
剛以為這事還。
我這會就是死死地咬著牙。
讓江臨臉上劃過一絲的心疼道,「都怪為夫,下手重了,肩膀那裡疼了嗎?我給揉揉。」
「用不著!」
我偏過頭就是不看這個死鬼。
急著他臉上又是心疼又是懊悔,「宛兒,都怪為夫,是為夫不好,剛才控制不住,宛兒,你別不理為夫好不好?嗯?為夫保證沒有下次,只是……」
「只是什麼,你個死鬼,一點都沒考慮到我。」
每次都是任由這個死男人為所欲為。
「你都是想對我幹麼就幹麼,想對我動手動腳就直接撲了上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