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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那你跪一個試試

  「想個pi。」


  「哦,原來,你想為夫的皮pi股啊?」


  我想拍死這個死男人的心都有了。


  可是無奈,這個混蛋現在不在身邊。


  我只能瞪著小舌。


  小舌被我這麼一瞪,害怕地抖了抖身子。


  那淡淡的聲音就笑著道,「宛兒啊,你有什麼就沖著我來,對著這個小傢伙,你動什麼氣啊!」


  死男人這會倒是開始護短了。


  可在圖書館里那會時。


  我想起這事就來氣。


  「你個王八蛋,你說不說!陸思明開車過來,你就變個法子讓人家的車頭變形了,你還說這事不是你弄得?」


  我就不信這個死鬼。


  剛沒通過小舌來得知陸思明找我的事。


  果然還沒一會那邊淡淡的聲音里傳來了哀怨道,「宛兒,你背著我見老公,我還不能去招惹下他嗎?」


  「招惹,你還好意思嗎?」


  我忽地一想,突然想笑。


  什麼背著我見老公這話。


  能得這個死男人自個跟小三一樣。


  「我那裡不好意思了,我就是喜歡招惹,我還招惹了他的老婆,我還綠了他老婆,綠的好爽。」


  「你個死混蛋,你再這麼說,我就讓小舌掛了。」我威脅道。


  小舌也很聽話,打算讓肚子里的那壞蛋的聲音不要傳過來的時候。


  「哎,宛兒,為夫錯了,是為夫弄得,為夫就是看不爽你老公,為夫就是要綠他的女人,綠他女人一輩子。」


  我憋紅著臉,什麼綠他女人一輩子。


  聽著彆扭的很。


  可心裡甜甜的。


  我這麼一想,總覺得自己賤的很,跟這個死鬼簡直就是……


  在偷qing一樣。


  「死鬼,你個混蛋,你還說,你明明就是知道。」


  小舌扭了扭身子,害羞加靦腆的小模樣。


  看著我笑著道,「好啦,死鬼,你回來再說,你看小傢伙都聽著臉都紅了。」


  「好,宛兒,等我回來,為夫跟你說chuang上悄悄話。」


  ……


  等了幾天。


  沒等到死鬼回來。


  倒是洛少澤上門來了。


  他拿著一個漆黑的木盒子放到了桌上。


  我看了一眼問,「裡面裝了什麼?」


  洛少澤沉著一張臉,他緊緊地皺著眉。


  過了良久才道,「蘇夕婕的骨灰。」


  原來死鬼讓洛少澤去安置蘇夕婕是拿去火化了。


  可為什麼火化了。


  洛少澤不把蘇夕婕的骨灰帶回蘇家呢?


  反而是帶到我面前來?


  「林宛,蘇夕婕跟你之間有一直都有一種聯繫,如果不是那天火化的時候,我用羅盤算了一卦,可能還真會被漏掉了。」


  我聽著臉上閃過一絲的疑惑,「她跟我有什麼聯繫,除了她是上一任的福相女這點外。」


  說真的。


  我還真不知道還有什麼別的聯繫。


  「是這點,除了福相女外,你們倆的生辰八字命格都硬,但是蘇夕婕魂魄離開身體后,你就沒想過為什麼她的屍體會在陸家的底地下嗎?」


  洛少澤說完這話。


  倒是提醒了我。


  對啊!不光是這一點,還有一件事,我問道,「除了這個外,陸思明是不是跟我之間也有一點聯繫?」


  我故意這麼說。


  只是只有我知道不是一點,其中的關係很大。


  大到,我看到陸思明的那張生成八字的符的時候。


  我隱隱約約地覺得有什麼事。


  在我去陸家本家后。


  在這段時間裡消失的那些記憶。


  從陸思明醒來后開始逐漸地淡去。


  「你們之間除了那名義上的夫妻關係外,的確是還存在著聯繫,只是我道行太淺了,用手裡的羅盤應該是算不出什麼了。」


  洛少澤說著就把羅盤拿了出來。


  跟上次那個相比。


  這個看著就簡單了許多。


  可洛少澤念了什麼一段經文後。


  羅盤上面開始發出了淡淡的光。


  可一會光就暗了下去。


  看著洛少澤臉上一沉道,「果然如此。」


  「什麼意思?」我就急忙問。


  洛少澤看了我兩眼道,「跟前面幾次一樣,一旦把陸思明跟你命格連起來的時候就什麼都沒有了。」


  這話我不是很懂。


  但是隱約的覺得是不是單算一個的話。


  我一問,「如果你只算陸思明的呢?」


  「可以,他的命其硬,可有一劫,而這個劫已經過了。」


  劫?

  不知道為什麼洛少澤說陸思明的劫。


  我會想到是三年前的那場車禍。


  然而洛少澤臉色一直都很好看,「林宛,我想你應該明白是陸思明的劫是什麼,可卦上說了,有人給他擋了劫。」


  擋劫?


  這話像是一個炸彈一樣。


  在我腦袋裡炸開了。


  洛少澤什麼時候離開的我都不知道。


  我坐在了沙發上。


  直到天暗了下來。


  一道淡淡的人影飄了到了邊上。


  他俊美的臉一沉,淡淡地道,「宛兒。」


  「死鬼。」


  我不知道為什麼這麼一喊。


  我眼睛一酸。


  這個死男人走了這麼多天才回來。


  我忍不住眼眶一紅。


  江臨看著臉上劃過一絲的心疼道,「宛兒,別哭,為夫不是回來了嘛?」


  「回來,你說回來,都幾天過去了,你才捨得回來,你說,你去昆寧那邊到底去幹麼了?」


  我死死地抓著著他身上的那件雪衫衣,把腦袋往哪裡一鑽。


  江臨修長的大手摸著我的腦袋,他淡淡地,「我去拿玄木草了。」


  玄木草?

  我從他冰冰涼涼的胸口上抬起了頭。


  他忍不住笑道,「怎麼,感興趣了?」


  「嗯。」


  江臨的手一揮,一顆泛著淡淡暗光的草浮到了空中。


  什麼玄木草。


  我還以為是綠色的。


  沒想到竟然是黑,還黑的蠻有特色的。


  一顆草頭頂上一撮都是黑的,瞧著小模樣可愛是可愛。


  可看著好像不像是精怪。


  我問,「它不會動?」


  「你希望它會動?」江臨眉一挑。


  玄木草是動了。


  可我紅著臉,拍掉了他的毛手,「你個死鬼,明明這就是草,你還讓它動。」


  「嗯,它是草。」


  江臨說著,臉上露出了一絲的輕佻道,「宛兒,我想cao你了。」


  「死混蛋!你!」


  「宛兒~~」


  江臨一把撈著我,往他冰冰涼涼的懷裡按著,他淡淡地聲音sao包的味兒特重道,「為夫想你了,你想不想我啊?你要是說不想的話,哼哼!為夫肯定要好好地教訓下你這個小沒良心的。」


  「教訓我?」


  我眉一彎,嘴角一勾,手就往死鬼的頭髮上抓去。


  「你還想教訓我嗎?」


  死鬼被我拎著頭髮,他哀怨的很,那小臉可憐的模樣,讓人又恨又愛。


  他眨了眨眼睛,小嘴巴一張道,「為夫不敢了,我寶貝宛兒說什麼就是什麼,我在家裡都聽你的。」


  「你還說都聽我的?嗯?」


  我可不信這個死男人的話。


  每次都是沒說幾句。


  就把我給氣著。


  這會死鬼也老實的很,他眼睛眨了眨,然後淡淡的聲音里一股濃濃的sao味道,「是,為夫都聽宛兒的,宛兒,你想cao為夫,為夫肯定不敢有意思,你想讓為夫站著,為夫肯定不會坐著,你想讓為夫跪著,為夫肯定會跪。」


  「哦?你會跪?」


  死鬼很是認真地點了點頭。


  我眯著眼,眉一挑,「那你跪一個試試?」


  「宛兒~~」


  死鬼開始撒嬌起來,他的小眼睛挑了挑,一直往我這邊拋媚眼。


  我全然當做看不到。


  只是沉著臉。


  看著死鬼又委屈的一張小臉,淡淡的聲音里哀怨的很,「啊,為夫好可憐啊!什麼都沒做就要被罰跪,宛兒小沒良心的,虧為夫這麼疼你,都白疼了。」


  「你還可憐,天天裝還可憐,你說,你跪不跪?」我兇巴巴道。


  死鬼一下子就像只可憐兮兮的小狗一樣。


  縮了下。


  然後乖乖地跪。


  「等等。」


  我眯著眼,「你變個榴槤出來。」


  「榴槤?」


  死鬼眼睛一挑。


  我笑道,「對,你變個出來,然後跪榴槤。」


  ……


  我爬上了床。


  死鬼把榴槤給移到了床前。


  然後他跪。


  我坐在了床上笑著,還真是一般人跪不出來。


  榴槤渾身上下都是跟刺球一樣。


  也只有這個死鬼一邊飄在上面,一邊跪著。


  他的眼神一會哀怨,一會又很享受。


  看著我手一勾。


  「宛兒,你是不是想讓為夫上chuang了?」


  死鬼很興奮。


  像是我第一次主動讓他上來。


  可我臉色一沉道,「我有說嗎?」


  「哦,為夫以為是……」很失望,死鬼拉長了耳朵,像一隻小狗一樣可憐兮兮的模樣。


  看著我有點不忍心了。


  我拍了拍床邊。


  他立馬就扔了榴槤。


  乖乖地坐了上來,那條大長腿盤在了床沿上,然後眼睛一眨一眨地很是高興道,「我宛兒就是好。」


  「哦?那你說說那玄木草的事,說不好,我就讓你繼續跪。」


  死鬼一聽,立馬把玄木草給先拿了出來。


  我在看到這顆玄木草飄在面前。


  我倒是覺得就是一顆普通的草。


  「宛兒,這一顆玄木草有將近百年了,為夫之前說過對於玄鎮裡面的精怪來說是個寶貝,它可以讓精怪迅速地長大,可一定要在陰地里才有這個效果。」


  「陰地?」


  我總覺得這個陰地指著是。


  「墳場或者停屍房。」


  這兩個地方。


  我都不想去。


  死鬼也看出來,他淡淡地道,「還有一個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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