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我給那小子打折過了
「什、么。」
我臉好燙。
只要這個死鬼一靠近。
我的臉就燙的跟放在爐子上燒著那沸水一樣。
滾燙的同時也燒著。
我全身忍不住后一仰。
這麼一仰,讓江臨墨色的眸子一沉,他口氣帶著一絲陰冷道,「怎麼?怕我了?」
「你昨晚還不是享受的很,怎麼天一亮就開始怕我了?嗯?」
不知道為什麼我總覺得這個死鬼現在是越來越會吃醋。
我腦袋裡稍微想點什麼,特別是在男人的方面上。
他總是陰陽怪氣的很。
那口氣也是時常變化莫測,弄得我簡直就是不敢在他面前多想什麼。
「宛兒,為夫一直都覺得平時對你太好了,要你的時候也一直都在考慮你會不會難受,可現在看來,你真是欠的很。」
死鬼的口氣一變。
我聽著那味兒冷的很。
讓我鼻子一吸,嘴一嘟,「你就是想對我使壞,所以才這麼說,我那裡是想其他的男人了,你明明就是知道我天天都被你給……」
「被我給什麼?」
江臨飄近了我,他坐在了……
我的雙腿之上,然後把被子用力一撕。
「王八蛋!你個臭流氓,你要冷死我啊!」
這個死男人身上跟冰塊一樣。
被子被他這麼一撕。
根本遮不住我的雙腿,更有一種讓人很是羞恥的感覺。
江臨低著頭,他俊美的臉上,那雙墨色的眸子盯著我的雙腿,那眼神簡直就跟一隻餓狼一般。
「沒吃飽。」
「什麼?」我縮著身子,有點害怕。
江臨淡淡地道,「宛兒,為夫沒吃飽。」
不知道為什麼我就害怕,這會跟餓狼一樣的這個死男人。
光是那眼神就好像要把我給……
「死混蛋,你別……」
「宛兒,不怕,一點都不會疼,還會很舒服。」
話剛落下。
江臨就順著我的背開始……
「王八蛋,你給我捶背就捶背,為什麼還要說這種讓人誤會的話?」我以為這個死鬼想對我做那個。
沒想到他說了半天只是捶背,可下一秒。
我尖叫了起來。
江臨抱著我。
讓我坐在了他的大長腿上,他的頭埋進了我的整個背里然後開始一點點地咬著。
「等等。」
我大口地喘氣,聲音也斷斷續續的。
江臨眯著眼,倒是薄薄的唇輕輕地一松,他輕輕地,「嗯?」
「洛少澤是怎麼回事?」
我剛這麼一問。
江臨的臉就沉了下來,他淡淡的聲音里有著一股陰森道,「不就是請我的代價,這幾天里我向他拿了。」
什麼代價。
會讓洛少澤這幾天里都沒動靜了呢?
直到我房間的門。
才發現洛少澤的的確確是在客廳里。
只是他的那張臉像是一下子蒼老了十歲一般。
看著我渾身上下一怔,止不住地在想著。
代價。
請死鬼的代價。
竟然是壽命。
一旦我知道后,看著那抹淡淡的人影倚靠在門邊,他眼神很淡像是完全沒在意一般。
人的壽命,在鬼的眼裡原來只是這麼的低微。
不知道為什麼我的心忽地一疼。
江臨就飄了過來,他一把抱住了我,用力地抱著,像是要把我揉進他的魂魄里一樣,他淡淡地聲音里止不住地心疼道,「宛兒,別這麼想,請我的代價的確是壽命。」
「壽命!人的壽命能怎麼輕易地付出嗎?」
我不知道為什麼會這麼說。
只是看著洛少澤的那張臉,一下子老了十歲。
我就突然覺得鬼其實是一種無情的東西。
它可以輕易間擺弄一個人的所有的一切。
「宛兒,為夫沒有你想的這麼不堪。」江臨淡淡地道,他試圖在解釋。
「沒有嗎?那你為什麼要讓洛少澤來付這個代價?」
也許是因為這個現在這個死男人的口氣這麼地淡。
淡到我都以為過去是不是他把人就當成一種東西看待。
可是他看我的眼神,很深情的那種。
讓我一時間不知道怎麼辦才好。
在人跟鬼之間。
我應該怎麼選擇,我的頭好亂,亂到我不敢往洛少澤那邊再看一眼,心裡也在止不住地害怕。
請這個死鬼的代價是壽命。
而這個壽命看著還有可能是十年。
「宛兒,你信我?」江臨墨色的眸子里一暗。
看著我低著頭,心裡想著什麼,這會估計他都知道。
只是我們兩個人之間,從來沒有想現在這樣。
就算我再氣,再怎麼對他沒好氣說話。
可那也只是因為這個死男人沒有對一個無辜的人下過手。
眼下,我真的不敢相信了。
「宛兒,為夫從來沒有想去瞞你什麼,只是事關到你的性命方面,所以宛兒,你信我嗎?」江臨越是這麼說。
我的眼神越是沉,我口氣淡淡地,「是啊,我信你,你沒瞞我什麼。」
可心裡在難受著。
江臨緊張地把我往他懷裡重重地一塞,他淡淡的聲音里有著一股心疼道,「我的宛兒,為夫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你,至於洛少澤……」
手一揮。
我看到了一道黑光。
打到了洛少澤的身上去。
轉眼間他的臉在逐漸的變化。
慢慢地從他的身上看不見那種一下子老了十歲的模樣。
可隨之的我感覺抱著我的那股冰冰涼涼的感覺在慢慢地淡去。
待我回過頭的時候。
我又一次看到了江臨俊美的臉上,那淚痣在泛著一絲絲的暗光。
只是那光越來越淡。
淡到我心下一驚,喊道,「江臨!」
……
從白天到夜黑。
不知道過去了幾個夜晚。
每天我都會坐在陽台上。
仰著頭,看著夜景,這座城市就好像失去了星光一樣。
隨之我的心裡一陣陣的難受。
那天我明明說信。
可那口氣,對於那麼聰明絕頂的死鬼來說。
不難聽出來,我的話裡帶著那種不信任。
吸了吸鼻子,我的眼睛一酸,感覺到難受的很,也不知道死鬼去哪裡了。
連著幾天都沒見到那抹淡淡的人影。
我開始想念起了這個死男人了。
就在我還想心裡念叨的時候。
一瓶啤酒落在了我的面前。
我看著一怔,頭往上一抬。
竟然是洛少澤,他找了個位子,離我有點遠。
「林宛,你知道前輩的過去嗎?」
我怎麼不知道,那個死男人說自己是在江邊被人給救起來了。
可那會聽著玄乎乎的。
至於是不是這樣。
倒是從洛少澤嘴裡說出來的意思也差不多。
「千年前他是個將軍,洛家一族的祖先,從那時候就開始侍奉他。」
這裡面竟然有這種關係?
洛少澤跟江臨。
不。
應該是洛家跟江臨是一種主僕的關係。
「族譜上提到過,如果當初不是這位千年的將軍的話,那麼洛家老早就在千年前被滅族了,我們洛家一直誓守這個秘密。」洛少澤這麼一說。
我很吃驚,既然誓守著這個秘密。
為什麼要在這時候說出來呢?
「前輩一直都不會對無辜的人下手,哪怕是過去到現在一直都是如此。」
洛少澤這麼說著,他手裡拎著啤酒,眼神一晃道,「每一個都是罪孽深重的人,林宛,洛家從祖上開始就一直都是惡人,所以我來請,付出這個代價是命中注定的。」
我不知道洛少澤什麼時候離開的。
只是他剛說完。
我就看見了一抹淡淡的人影。
江臨坐了下來,他黑色的長發散落在了四周。
看著我微微地低著頭。
滿腦袋裡還都是剛才洛少澤說的那話。
他從來都不會對無辜的人下手。
每一個都是罪孽深重。
不禁讓我心裡一陣難受。
我之前還對他抱有那一絲的懷疑。
可再洛少澤話里。
讓我覺得慚愧。
「宛兒。」
江臨的眉一挑,他淡淡地道。
可在我聽來心裡就是難受的很,我的手一勾,他的黑色長發。
江臨就把腦袋伸了過來。
他任由我撫摸著他的黑色長發,我的鼻子比剛才吸的還重,總覺得很酸,很酸……
「宛兒,好了,不難受,為夫給洛少澤那小子打了折扣了。」
「折扣?」
我有點反應不過來。
江臨調皮地朝著我拋了個媚眼,他sao包的很說,「嗯,打了七點五折,算他七年零六個月的壽命。」
我不知道應該是哭還是笑。
只是這個死鬼簡直就是讓我。
拿他沒有一絲的辦法。
江臨眯著眼,他修長的大手一撈,我就落入了他冰冰涼涼的懷裡。
「宛兒,為夫給你摸摸,不難受。」
死鬼摸著我的鼻子,可還沒摸一會就開始……
「你個死男人,你的毛手往哪裡亂放了?嗯?!」
「宛兒。」
江臨眉一彎,他委屈地道,「為夫的手,不是一直都在你這裡嗎?」
被一隻冰冰涼涼的大手給硬是抓著。
我氣著直接一口撲了過去,「你個死鬼,你再這樣,我就,我就……」
「你就什麼?宛兒,你就咬我嗎?」
死鬼對著我挑著眉,sao的要命又勾人的很,「來嘛,我躺著給你咬,你快來咬我呀!」
「sao貨!看我不咬死你!」
我學著這個死鬼的葷話。
讓死鬼很是享受的眯著眼,他墨色的眸子一沉,然後手勾了上來,「呀,宛兒,為夫可以多教你一點,比如,你可以說,你個欠收拾的小妖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