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章 就喜歡你這麼罵我
我低下頭。
整張臉漲紅的很。
江臨好看的手指頭,輕輕地一點。
我的黑色短裙連著……
絲襪都!
「啊!」
一下子腿上一涼。
我慌忙地用手一遮。
江臨手指頭一掀。
我的手被他給拽著,放在了他的肩膀上。
手不知道為什麼勾住了他的脖子。
我羞著一張臉,感覺到這個死鬼竟然在……
「你別……」
「嗯?宛兒,你說什麼?」
埋進了我的頭髮里,江臨的氣息已經亂了,他喘氣,濃重的呼吸聲裡帶著那一股股味兒。
聽著我渾身上下一軟。
整個人像是沒有一絲的力氣,不,是聽著他這種呼吸聲裡帶著明顯qing動般的聲音。
讓我攀在了他的肩膀上,忍不住喊道,「江臨,你別這樣,再這樣我要……」
「宛兒,你要什麼?為夫都給你,嗯?」
王八蛋!
這個死鬼,總是這麼撩我。
我被撩的根本無法地剋制住自己。
只是感覺我被他給狠狠地往他懷裡一塞。
然後這個死男人一直咬著我的臉。
他的頭埋進我的頭髮里,在哪裡細細地磨著。
磨著我受不了,磨著我聲音都變了,「王八蛋,你快!放了我!」
「不放!」江臨發狠地咬著我的臉。
他把我沙發上一按。
我揚起了頭,對上了他那張俊美的臉,我胡亂地扯著他的雪杉衣,嘴一張。
江臨就俯身下來,對著我的嘴狠狠地一咬。
「王八蛋,你屬狗的嗎,這麼重?」
「宛兒,為夫就是你的狗,我只會咬你,也只會纏你,宛兒,為夫好幾天沒跟你……」
好幾天。
我臉上一紅。
手心裡也發燙的很,我扯著他的雪杉衣,用力地一推他。
坐在沙發上,我把外套給緊緊地往身上一遮。
江臨像是根本沒吃飽一樣又壓了過來。
我用腳一踹。
他抱住我的雙腿,放在了他的大腿上,然後淡淡的聲音明顯像是在剋制著那股濃濃的動qing的味,「宛兒,為夫的心肝,為夫給你揉揉。」
我拍掉他的毛手。
他又伸了過來。
揉著我的太陽穴,聲音淡淡地道,「昨晚可苦了我宛兒。」
這個死鬼張開閉口都是。
我的宛兒。
也不知道從哪裡現在又學了心肝。
說實話。
我被他這麼一叫。
心裡感覺胸口那lang勁也跟著涌了上來,可一想到昨晚的事,我就來氣,我揪著他的耳朵罵道,「你個死鬼,昨晚後頭人跑哪裡去了??」
「冤枉啊!」
江臨委屈的很,他薄薄的唇微微一張,那股很無奈的聲音聽著我耳朵一抽一抽的。
「為夫可是一直都在宛兒身邊,可宛兒昨晚就是一直不看我,所以為夫今兒才會這麼的迫不及待想……」
「死鬼!」我打斷他。
想也知道這個死男人肯定要說。
「不行,宛兒是為夫的,為夫不讓你看,哪怕是一個女鬼也不行。」江臨吃醋。
吃醋很大。
大到我捏著鼻子,嫌棄他道,「行行行,你委屈,但是你總要跟我說說昨晚到底是怎麼回事吧?」
我知道事只要發生過。
如果再問這個死鬼的話。
那麼就不會付出什麼代價了。
只是想到這,我突然對這個死鬼的身份很是好奇。
江臨朝著我眨了眨眼睛,他乖乖地貼著我。
用那冰冰涼涼的身子挨著我,挨著可近了。
讓我心頭一軟,這個死男人就是喜歡這樣。
纏著我,又每次愛對我毛手毛腳的很。
我推了他一把。
他才慢悠悠地道,「蘇夕婕昨晚一直都在公司里,就是你看不到她,她身體里裝著兩個人魂魄。」
這事我知道。
我點了點頭。
江臨俊美的臉忽地一沉,他淡淡地聲音陰沉了幾分道,「第一魂魄是她本體的,而第二個是四街的那個女鬼,昨晚那個是四街女鬼。」
四街的女鬼?
那昨晚那個女鬼不斷地從一樓電梯出來?
「對了,她從電梯里出來為什麼朝著大門走?」
而根本像是沒看見我一樣呢?
江臨眯著眼,他的臉色一直都沒變,只是那聲音變得有點陰森起來,「四街那個女鬼之前是電梯故障,墜梯而死。」
我聽著汗毛都豎起來了。
這個死鬼就是這會心裡不高興。
不然聲音里怎麼嚇人幹麼?
「死鬼,你好端端的聲音。」
我剛一出口說這話。
江臨一張俊美的臉上緩和了幾分,他好看的秀眉一挑道,「宛兒,我還以為你不怕。」
王八蛋!
故意嚇我?
氣著我揪著他的耳朵又重了幾分。
「你個死男人,存心想嚇我是不是?」
「宛兒,我冤枉,為夫還以為你一直都不怕這些玩樣,沒想到昨晚那弄下,我宛兒一直靠著我那裡近,為夫覺得那會的宛兒好美好動人,嗯。」
還好美好動人?
我咬著牙,「好凍人,你個死男人,你渾身上下冷的跟冰塊一樣,我還靠著你?」
這死鬼明明後半夜人就沒了。
還敢厚著臉皮說這話。
「我怎麼就看沒見你,你後頭究竟是去哪裡了?」
沒想到江臨對我拋了一個媚眼,他淡淡地聲音一絲捉弄道,「宛兒,為夫真的在你身邊,只是讓你看不到我而已,昨晚那會,為夫真的看到宛兒好怕,好怕,可是我宛兒越是這麼怕,為夫越是高興。」
「變態!」
我罵道。
他厚著臉皮,「為夫就喜歡宛兒這麼罵我。」
「流氓,死流氓,你就是個死變態。」
我突然想起了一件事,「對了,那大貨車究竟是怎麼回事?」
「宛兒是說那輛一直撞著蘇夕婕昨晚那輛?」
我點了點頭。
江臨狹長的眸子一眯,他薄薄的唇也跟著一閉。
死鬼竟然跟我賣起了關子。
「你說不說?」
江臨淡淡地看了我幾眼。
我鼓著嘴,憋氣的很。
這個死男人。
總是能輕而易舉地讓我生氣起來。
又撩我,撩的不行。
「嗯,要為夫說也可以,那要看宛兒怎麼表現了。」江臨朝著我眨眨眼,調皮的不得了。
這副模樣。
簡直跟我當初第一次見他的時候。
天差地別。
跟這個死男人越熟。
他的本質越是暴露了出來。
流氓又sao又壞。
時不時地就是對我……
想到這,我的臉噔的一下發燙起來。
江臨眯著那墨色的眸子看著我就好像我全身上下什麼都沒穿一樣。
我紅著臉,一巴掌就呼了過去。
他任由我呼著,末了,壞壞地道,「打的爽嗎?不爽可以再來,繼續……」
說著這死鬼就閉上了眼。
我看著氣著,指著他的鼻子就是罵道,「你個變態,死虐狂,你個混蛋,天生就是sao賤,被人罵被人打還跟上癮了樣,你——」
「嗯,我就喜歡你怎麼罵我,可舒服了。」
……
死鬼舒服了。
我不舒服了。
連著幾天我在陸家裡。
時常都能看見這死男人在哪裡飄來飄去的。
可奇怪的事。
我住了幾天,渾身上下說不通哪裡不舒服。
只是感覺陸家有點太乾淨了。
不是那種乾淨。
就是感覺,好像一點陰氣都沒了,反而讓人心裡毛毛的很。
再說了隆媽跟陳秀雅連著幾天都不在。
不。
應該是說陸家地底下的陰氣湧上來那天后。
隆媽跟陳秀雅似乎都到外頭去住了。
連著陸思明也沒回來過。
我這幾天沒去上班。
手機也跟著一關。
倒是在陸家裡上下轉了幾圈。
江臨在邊上看著我,淡淡地道,「再轉幾圈看看。」
我不知道為什麼這個死鬼。
老讓我再陸家裡轉著。
可每回一轉下來,我腳步一停,總覺得哪裡聲音。
到底是哪裡有聲音。
一樓嗎?
對,是在一樓。
我下樓,剛手一撫在沙發上,忽然感覺到地面像是有震動。
我往哪震動的地方走去。
是沙發前面的那張黑色的桌子。
很矮。
當初陳秀雅帶回來這張桌子的時候我就納悶了。
好端端的沙發前方這個黑色的桌子幹嘛?
看著我眼皮一直都跳動著沒停。
我剛坐在沙發上,震動聲就沒了。
隨之陸家的門「砰——」的一聲。
我往哪裡看去,一張臉上止不住地泛著一絲絲的蒼白,渾身都在顫抖著。
耳邊傳來江臨那淡淡的聲音道,「宛兒,乖,坐下,為夫陪你。」
陪?
大門口那麼一個龐大大物。
我怎麼淡定地坐下來。
可越是如此,江臨那股淡淡的聲音里似乎帶著一絲的蠱惑一般。
「宛兒,坐。」
我一pi股真的坐在了沙發上。
江臨勾著我的一撮頭髮,放在了他的手心裡細細地摸著。
他墨色的眸子一挑。
陸家的大門哪裡的龐大大物發出來的震動聲一下子就消失了。
我忍不住回過頭。
一團黑煙之下,裡面似乎有一個龐大大物。
它在漸漸地清晰起來。
我看見竟然是……
一輛大貨車!
而車裡坐著司機正是昨晚的那位。
不斷地出現在分叉路口撞著蘇夕婕的那個酒駕司機。
怎麼回事?
陸家大門口竟然出現的鬼東西會是這個酒駕司機。
江臨眯著眼,他墨色的眸子里劃過了一絲的寒光,他的手一拍。
我只看見一道黑光,朝著那黑煙而去。
黑煙瞬間散去。
大貨車裡的那酒駕司機從車裡爬了下來。
對,是用爬著。
他的半個身子的後半截……
沒了。
哪裡血肉模糊,血淋淋的很。
看著我忍不住就想尖叫。
嘴巴一張,一隻冰冰涼涼的手就捂了上來,江臨淡淡地聲音在我耳邊回蕩著,「宛兒,別尖叫,你要是叫的話,為夫可受不了你那股lang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