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我在我老公的面前
一灘血跡?怎麼會這樣?
我急忙掀開,細白的長腿上,一滴滴的血延伸到地面上,綻放出宛如一朵朵艷麗的花苞。
耳畔邊響起一道輕浮,低沉的聲音,「宛兒,你還滿意為夫嗎?」
驀地腿上一涼,那感覺像是有一雙……
「不!」
我拚命地用手試圖去遮蓋,遮蓋著三年來一直保持著清白之身。
想著等思明醒了,把自己獻給他。
然,可曾想過現在會被這道聲音的主人在*犯著。
「你給我出去!出去!出去!啊——」
我的尖叫聲倏地被拔高,感覺到脖子處冰冷的好像掉入了冰窟里,涼涼的就好像背脊上有一雙大手在哪裡遊盪著。
「宛兒,你真不乖,明明剛才還那麼熱情似火,怎麼突然就變了?嗯?」
熱情似火?
怎麼可能?我紅著眼睛,看不見那無形中控制,把我死死地固定在冰冷的大理石地面上的人影。
只是隨著我眼皮慢慢地合上,眼前一黑。
轉眼便是天亮。
炙熱的陽光照射下,我戴著墨鏡,眼皮發黑腫脹。
明顯代表睡的並不是很好,悠悠轉轉之間,似乎還能感覺到那股冰冷……
心底蔓延上來的羞澀,還有對思明的愧疚,造成了我現在惶恐不安。
「陸夫人?」小護士仰著頭。
我一愣,「照舊。」
唰唰的幾下,從護士站里抬起頭的小姑娘,遞給了我毛巾,臉盆。
恍恍惚惚地朝著那404病房走去。
剛推開門,我的手指就死死地扣在了門鎖上。
躺在病床上的男人,面容英俊,氣質淡雅,哪怕雙眼緊緊地抿著,也始終改變不過。
他是我丈夫的事實。
想到這,我難辭其咎,照著慣例,正準備給他脫衣擦身。
只是總覺得四周的溫度倏地變了。
冰涼冰涼的,我搖著頭試圖擺脫這個感覺,手裡的毛巾,剛擦上男人的手臂。
那種感覺更加清晰了,耳邊似乎總有人在說話。
陰冷,冰涼,氣息裡帶著一絲絲的怒火。
怎麼回事,我怎麼會感覺到,眼眸一垂,拋開雜念,手順著男人肌膚,強壯,結實,飽滿。
我不由地臉上一紅,哪怕數次擦過,也從來沒有想今天這樣。
雙眼迷離,臉上發燙,就好像是在跟陌生男人……
忽地背後一涼,有什麼爬了上來,停留在了脖子處,絲絲涼涼的感覺又一次襲來,比上一次來的更加的強烈。
我在我老公的面前,被人給摸了?
意識到這點,我整個人掙扎著,卻始終無法掙脫。
呼吸聲漸漸地急促起來,耳邊不斷地有人在吹氣。
一陣又一陣,嘶啞,玩味,「真是敏感的要命……」
似乎帶著誇獎,可這在我聽來猶如驚雷般,是他!
是夢裡的男人,他竟然在我老公面前對我做這種事!
我急著想要叫。
「你想叫嗎?想讓全部的人,聽聽你現在這種聲音嗎?」
不!
不!!
絕對不能,我丟不起這個面子,陸家的人更丟不起。
我變相地哀求著,「求你放過我,你想要什麼,你究竟想要什麼?」
我不知道是怎麼招惹上這種東西。
但是凡事應該都有個原因才對。
……
「陸夫人?」
我轉過頭,整個人都傻掉了,明明剛才那個東西還在。
怎麼現在就不見了?
連帶著四周的冰冷也逐漸褪去了。
「你臉好紅,還有……」小護士偷偷瞄了我眼。
眼神往下轉著。
我一驚,翻開包,取出化妝鏡,脖子上明顯的淤青一片,就好像是……
小護士用手遮住嘴,偷笑,「我明白,你這是按耐不住了。」
我苦笑,拉高了領口,甩著包,離開。
下午的時候去了一趟公司。
王童童趴在我辦公桌上,托著下巴,聚精會神地聽著。
我說的斷斷續續的,唯獨沒提我在夢裡被強的事。
「打住!」
拿著鉛筆,王童童頗有幾分解說家模樣,「你這是做了一個春夢。」
「代表著你生活上跟心靈上渴望著男人,一方面拒絕,一方面接受,這種現象很正常,再打個比方,你,林宛,三年來都沒男人,不,是有男人,但是你老公躺在醫院裡,三年來都沒有醒過,再加上你婆婆陳秀雅每次都帶男人回來,所以你的精神上才出現了這種想自我強*……」
「胡說八道!」
我拍著桌子,理都不想理她。
「噯!你別不信,我王氏心理學至今在公司里還有點名頭。」
這點上,王童童很是自豪。
「去去去,我看是隔壁老王心理學才對。」不搭理她,肯定要說個沒完。
我拉著包去廁所。
迎頭就撞上了個黑腦袋,扎著個麻花辮的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