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八章:制服誘惑
「展覽?當然要。」許聖遠眯起了危險的眸子,道:「不但要辦,還要辦的風風光光的,在世人面前,我也得做足了,這些畫作,隨著時間的推移,會越來越值錢,比任何投資都強,等風聲過去,我會慢慢地出手。」
琳琳點頭表示讚許,她攀上許聖遠的頸子道:「可是許先生,你是衣食無憂了,可我呢?我從十六歲開始就跟了你,現在我都十九了,最近我感覺整個人都不年輕了。」
「不年輕?十九歲還是妙齡,怎麼會不年輕?哪裡像我家裡的那個老妖婆,皺紋深得可怕,我碰都不想碰她。你陪了我幾年,我自然是不會少了你的好處,只要伺候地我開心了,這錢有我的一份,就有你的一份。」許聖遠的手不老實地捏了捏她的臀部。
琳琳咯咯直笑,許聖遠說他老婆的時候,眼裡的那種極度厭惡,殊不知,他自己也老了,不過對於琳琳這種女孩來說,她根本不在乎自己伺候的是多大年齡的男人,她看重的只是他的錢。
「那你什麼時候帶我見識一下,跟你這麼久,我還沒見過那畫的真面目呢。」琳琳道。
「快了,法院才宣判,哪有這麼快到手?等他們一分割畫作,我就把畫拿過來,寶貝兒,這些可都是許某人下半輩子的依靠。」許聖遠眼裡冒出精光。
琳琳早已熟悉他這副虛偽的面孔,在人前,他算是個文化人,但在人後,只有她知道,這個男人是何等的貪婪,何等的嗜錢如命。
當然,誰人不愛錢?錢可真是個好東西,有了錢,就能獲得太多的東西,琳琳唇角一勾,她潛伏了幾年,好處沒少撈,不過許聖遠得到了那幅珍貴的畫作,倒是讓她很是興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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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連幾日,許聖遠都沒聯繫她,這和訴訟期間,他每天都會主動打電話倒是截然不同,這也更說明了許聖遠的虛偽,他想要得到的是這幅畫作,她幫他得到了,他自然就和她沒有任何交情了。
不過,朱可諾從林辰東那,獲得了一個挺有意思的消息,許聖遠,千算萬算,居然不知道螳螂捕蟬,黃雀在後的道理。
果然,許聖遠主動聯繫上了她,朱可諾唇角一勾,接下來的事,她當然瞭然於胸。
「許律師,我有件事,還得找你說一下,這事確實很棘手。」儘管他極力壓抑自己的情緒,但朱可諾還是從電話里聽出他很是不平靜。
「怎麼了?許先生,難道是因為你的家人,他們不服從法官的宣判,拒不執行?這樣的話,你可以跟法官反應,強制執行的呀。」朱可諾故作不知地道。
「這個……倒不是這樣,昨天畫作就已經分割完畢了,畫也確實到了我的手上,但今早我發現,那幅畫作居然不見了!」許聖遠道。
可以想象,當他發現的時候,情緒是多麼的失控,朱可諾唇角一勾,她以為許聖遠至少可以高興一陣子,沒想到就高興這幾天。
「怎麼會呢?許先生,我雖然只去過許宅幾次,不過到處都有保鏢,應該不至於啊,會不會是女傭?宅子里女傭多,難免魚龍混雜。」朱可諾道。
「不是,我確定是被人偷走了,許律師,我是不是應該報案?」許聖遠道。
如果這事沒有貓膩,許聖遠一定會立馬報警,也不會等著來問她了,許聖遠這種偽君子,以文化人的身份,多次參與文化界的活動,一旦讓人知道,他和小三整天膩在一起,而且還曾經包養未成年人,恐怕會名聲掃地吧。
不過這女人也不是好惹的,她潛伏在許聖遠身邊,恐怕就是等這一天吧,只可惜,這幅被偷走的畫作是假的,而真的,此刻就在林氏,被小偷光顧,倒是幫了朱可諾一個大忙。
「是啊,一定要報案啊,這可怎麼好?許先生,為了這幅畫作,你我都是費盡了心力呢,這也是您妹妹珍貴的畫作啊,是文化界的遺珠啊!得報警,我想在你的要求之下,警方一定會為你保密的。」朱可諾道。
「對對!我這就報案。許律師,若是人抓到了,我還要請你當我的訴訟律師,我要告她!」許聖遠說完,跟她道謝就掛了電話。
朱可諾看著被掛斷的手機,冷哼出聲,這樣虛偽的人,連上天都不想讓他多高興幾天,自作孽不可活。
林辰東將一杯檸檬水遞給她道:「喝點水吧。又是那老狐狸打來的?知道畫作被竊,他倒是挺生氣,可諾,等著瞧,他的尾巴,就會露出來了。」
「你打算怎麼做?」朱可諾道,她看向林辰東,看他的表情,他似乎有很好的辦法。
「將人抓到,直接送給他,不過畫作,我得讓人銷毀。」林辰東道:「一個被激怒的人,對一個無論如何也說不出讓他滿意答案的人,你說他會採取什麼方式?」
「一般來說,會逼供,像許聖遠這樣的人,不會選擇那種會見血的方式,除非……」朱可諾的眸子亮了亮,「他很可能會採取他曾經用過的方式!」
林辰東點頭表示贊同,他道:「放心,我會把握好時間,不會出人命,許聖遠在知道答案之前,也不會威脅偷盜者的生命。」
「嗯,這很有道理。」朱可諾道,她瞥了一眼鏡子中的自己,「林辰東,這件衣服,我能不能換下,在家裡,我可以穿居家服。」
林辰東的眉頭微微一蹙,他的手撫上她背後的拉鏈,溫熱的氣流噴到她的後頸,他道:「我幫你脫。」
朱可諾覺得頸子痒痒的,想推開他,可這男人死皮賴臉地擁住她的身子,她的動作根本無法動搖他分毫,她嘟囔道:「又不上班,你不能每天讓我在家穿這樣的衣服!」
前幾天,他對穿著制服的她很是心懷不軌,晚上硬是很早就拖她去卧室休息,後面的過程更不必說,反正這幾天,他讓人準備了好多套律師制服讓她穿,這男人,真是可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