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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章主動出擊

  「我不知道,不知道。」梁雲軒立刻有了排斥的相反,望著面前南宮玥的咄咄逼人,一個人向後退了兩步,雙手抱著腦袋,蹲在地上,陷入痛苦的思緒當中。


  「那,先不打擾了。」南宮玥望著面前男人的愁緒,主動走開了。


  隨著大門的關閉,梁雲軒一個人陷入冷靜的思緒當中,他本能的去拒絕這個問題,去拒絕這個事情,現在看來,他自己都沒有勇氣去面對。


  當梁雲軒打開宮門的時候,南宮玥一個人此時正蹲在地上,望著天空發獃,此時又站了起來,靠著柱子,雙手抱胸,不知道在思考著什麼。


  「想清楚了?」南宮玥轉身看向面前的男人。


  「沒有,想不清楚。」梁雲軒看著面前的南宮玥,如實的說著。


  「這畢竟是你的私人事情,我只是一個小小的奴婢。」


  南宮玥的態度總是強制性的讓自己抽離,對於梁雲軒這個男人,她情願可以保留一絲絲的距離,這樣彼此都安全,她不想對任何東西過於執著,以至於到最後,心中空空的,變得十分的失望,變得難以割捨,難以放下,她真的一點也傷不起了。


  「你不好奇,本王下一步準備怎麼做?」梁雲軒望著面前的南宮玥忽然問道。


  「最關鍵的線索你也看到了,有關這次隨州的賑災糧食莫名失蹤,現在糧食不見了,隨州的災荒依然在蔓延,很多流離失所的人依然在顛沛流離,很多人依然在受苦,現在你打算怎麼做?你感覺,如何做,你才是一個真正的王,而不是一個只知道復仇毛頭小子,這樣說,你是不是很受傷?」


  梁雲軒彷彿是受到了莫大的刺激,看著面前的女人臉上的淡淡的不在乎的表情,雙手拉住了南宮玥的手腕:「你現在是在嘲笑本王嗎?」


  「現在不是討論這些的時候,既然你現在已經決定怎麼做了,那就去做,可是你現在手上掌握的線索真的足夠嗎,關鍵的證據都沒有帶出來,現在的一切看起來都是這樣的變幻莫測,真的不擔心打草驚蛇?」


  「那你就等著看看就好了。」梁雲軒彷彿是心中下了一個很大的決定,望著南宮玥臉上的兩個大眼袋,直接抱起了面前的女人向著紫荊樓方向走去。


  「這兩天你什麼都不要管,他們是藏得深,但是不代表可以高枕無憂,總是可以找到突破口的。」梁雲軒就像一個賭氣的孩子,態度堅決。


  ——


  南宮玥足足在紫荊樓里休息了了七天左右,終於慢慢的可以恢復了身子,全身各處房費是經歷了重組一樣,看上去好多了。


  當坐落在王城外的國舅府邸看山去依然是十分的熱鬧的時候,房門卻被人大力氣的打開,國舅肖雄等人頓時被嚇了一跳。


  「大王?」國舅肖雄望著面前的梁雲軒,眉眼微微抖動,整個人看起來依然是坐在主位上,沒有站起來,也沒有任何的客套,看起來,真的是把國舅的架子擺的十足。


  「微臣拜見大王!」


  「拜見大王!」


  眾人此時喝酒喝的面紅耳朵紅,看起來十分的激動,尤其是一些說話做事剛才十分過分的人呢,此時直接嚇得不斷的打哆嗦,一個人跪在地上,不知道如何是好。


  「剛剛你們在房間內對本王的評論,一個個可真是精闢,扶不起來的阿斗,一灘爛泥,還有什麼好玩的,好聽的,都可以說來聽聽。「


  「本王還是十分願意聽著的,既然已經是這樣了,不如來的更徹底一些,你們說,是不是?」


  梁雲軒對面的這些人直接對質,彷彿是提前埋伏好了一樣,總是讓人心中十分恐怖。


  「大王,這些都是酒後的胡話,還是希望您不要計較,不求求您!」


  「大王饒命!」


  只是一瞬間的功夫,梁雲軒依然沒有動,忽然微微的攤手,看著面前的的眾人,抬眸看向了坐在主位上沒有發言的肖雄。


  「舅舅,您看看這是怎麼回事,看看這些人應該怎麼處理?」梁雲軒簡單的幾句撩撥,已經讓對面的眾人都坐不住,彷彿座位上鋪了釘子一樣,嚇得眾人開始瑟瑟發抖。


  「現在既然這些人已經承認了錯誤,不如大王,就網開一面,饒恕他們,畢竟他們也只是嘴上功夫而已,都是開玩笑,做不得真,你看看這樣好不好?」國舅肖雄語氣輕鬆的說著。


  梁雲軒的臉色非常難看,直接將面前的幾個人都直接推開,望著面前依然保持著淡淡笑容的肖雄。


  「舅舅,這些人現在口無遮攔,背後嘲諷本王,挑撥我們甥舅關係,實在是可恨,一定要嚴厲懲罰!!」


  「饒命啊,大王,我們真的只是開玩笑,我們命如草芥,現在真的需要大王饒恕!」


  一堆人恨不得現在救過來將面前的梁雲軒直接抱住大腿,可是就在眾人真的有這種想法的時候,身後的禁衛軍還是很快就直接將面前的人直接帶了出去。


  「舅舅,侄兒現在還有事情,如果沒有其他的事情,本王就先出去了。」梁雲軒說完那,準備轉身離開。


  「這些人都是朝廷的重臣,一路追隨先王,為兩國的江山安定與繁榮立下了汗馬功勞,這裡本來就是老臣的私人家宴,如果說這些人有罪的話,那也是老臣這個設宴的主人考慮不周,讓這些賓客惹出禍端來,這樣,老臣也是有罪的!不如,大王也把老臣一併帶走!」


  蕭雄說完,揮揮衣袖,直接走到了梁雲軒的面前,直接跪在了地上,直接阻擋了梁雲軒的退路。


  「舅舅,您這是做什麼?這幾位大臣出言不遜,本王也只是抓了他們,您何至於此?」梁雲軒望著面前的國舅肖雄,冷眼斜視。


  「這只是普通家宴,這些人出言不遜侮辱大王,被懲罰,老臣沒有怨言,只是老臣沒有盡到監督責任,也有縱容之嫌,如果大王要懲罰,就連帶老臣一起懲罰!」


  肖雄此時一直跪在地上,目光冷冽,嘴唇緊緊的抿成了一條直線,幽光閃爍,似乎有戰鬥到底的意思。


  「舅舅,您一個人又怎麼能同時管控這麼多人的嘴巴呢,他們自己嘴臭,那是他們有錯和在新先,在您卧床養病期間,好好意思過來大晚上留宿在您這裡,大肆吃喝,擺宴席,他們肯定是腦子進水,有病!還來叨擾您!」


  「您現在身子不舒服,肯定需要多休息,這樣吧,這些混蛋總是打擾您的休息,實在是可恨,從現在起,,任何人都不能以任何政務來煩擾您,你要好好休息,本王一定請示母后,讓您充分休息,不被俗事打擾!」


  梁雲軒說完,輕輕拍了拍國舅肖雄的肩膀,大步走了出去,不留一片雲彩,直接將面前的肖雄給整蒙了。


  「把這些人全部都帶到母後面前,快!」梁雲軒說完,對著身後的一群侍衛揮手,他隨後上馬快速向著鳳儀宮的方向跑去。


  ——


  大門被嘩啦一下打開,一堆哼哼哈哈的朝廷命官跪在梁太后的面前哭哭啼啼,不停的告饒,不停的喊叫,讓梁太后的臉色變得十分難看,一雙眼睛左右看著,最後在旁邊站著的梁雲軒身上停下。


  「軒兒,你帶著些人來做什麼?」


  「母后,孩兒半個時辰前去了國舅肖雄的住處探望舅舅的病情,奈何到了舅舅那裡,這些人和舅舅圍成一團,大肆吃喝,還大肆嘲諷兒臣,說這梁國江山是舅舅肖雄的,兒臣是扶不起來的爛泥,廢物,傀儡之類的侮辱言論,最後甚至說不如兒臣直接退位,將王位傳給舅舅比價合理。」


  「什麼?!把王位傳給肖雄,扶不起來的爛泥,你們好厲害,憋了那麼久的心裡話,就這麼快的從嘴巴里跳出來了嗎?」梁太后此時腦袋一直都是眩暈的狀態,心中怒火蹭蹭的燒著,伸出食指指著面前跪在地上的這些朝廷命官。


  「這麼快就想著擁護新主子了,是嗎?你們膽子挺大的啊!」梁太后此時直接從座位上站了起來,兩邊的侍女神色緊張的扶著。


  「母后,注意身子!」梁雲軒走了一步過來,一把扶住了梁太后,他敏銳的發現了梁太后在聽到退位以後,露出來的緊張和重視,他這次押寶押對了,只要母后心中種下了懷疑的種子,她和舅舅蕭雄以後就不有好戲看了,畢竟,都是野心勃勃的人,怎麼可能會一直容忍對方?

  一山不容二虎,這是千古不變的領地定律。


  「饒命!太後娘娘,我等都是酒後胡言亂語,做不得真!」


  「恐怕,你們是酒後吐真言吧!」梁太后冷笑一聲。


  「饒命!太後娘娘,再也不敢了!」


  「不敢了!」


  「母后,這些人不知死活,去大晚上的打擾舅舅,這樣對舅舅的病情一定都不利,兒臣建議,讓舅舅安心休息一段時間,您看如何??」


  「你的舅舅肖雄,這些年輔佐先王,輔佐你,確實辛苦多年,這樣,就讓他先休息兩個月,直到本宮產下王兒以後,他再出任職務,在這期間,你不懂的事物還是要多請教於他,這朝政的權利暫時交到你的手裡,這城防兵的權利還是交給你的舅舅,他畢竟帶了多年,輕易換人容易動搖軍心。」


  「那如果兒臣想要和您要一個人呢,您否可捨得給兒臣,來保證兒臣的安全?」梁雲軒忽然笑了。


  「你想要誰來保護你?」梁太后此時突然來了興緻,看向一邊的梁雲軒。


  「何紹文,您可以幫兒臣給調回身邊嗎?這麼多年挺想他的。」梁雲軒忽然說道。


  「母后想起來了,是你的師父何賢的兒子何紹文,對面?」梁太后忽然問道。


  「回母后,正是師父的長子何紹文。」


  「何賢?原來是他,原來是他啊,老熟人了。」梁太後有一瞬間的陷入記憶當中。


  「那你不如把你師父也一起請出來,輔佐你也是不錯的選擇。」梁太后忽然說道。


  「真的嗎?母后?」梁雲軒有些不敢置信。


  「這些年,母后可曾騙過你,只是,你不曾感受到罷了!」說完,梁太後轉身向著後面走去,雙手從梁雲軒的手裡滑落,似乎蔓延一股字悲涼的味道。


  「你的舅舅肖雄,母後會派人通知他,一直到母后產下孩子之前,他都不用上朝!」


  「是,母后!母后早點休息!」梁雲軒雙手作揖,躬身拜謝,他的目標終於打成了第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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