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4章 達成協議
「你給她吃了?」
這天夜裡,青衣找到了羅素,她自然不完全相信她,為了讓小姐的計劃早日成功,她必須要親自監督她。
羅素點了點頭,隨後一臉緊張的問道:「那我的弟弟呢?」
後者冷笑了一聲:「你放心,他好著呢,只要你好好替小姐辦事,很快就能讓你們姐弟相見。」
青衣一副抓住別人把柄的嘚瑟樣,為了配合她,羅素只能擺出不甘卻又不得不屈服的表情,成功騙過了她。
「繼續討好她,等她完全相信你之後,我們再進行下一步行動。」
羅素垂下頭,眼底閃過一抹異光,看來她們早就布置好一切了,就等著大小姐往坑裡跳,可見若蘭小姐的心思有多狠毒,還好她懸崖勒馬,要不然她的下場絕對很慘。
兩人很快便分開了,青衣要回去復命,若蘭小姐還等著她呢,至於羅素,同樣也是。
這場女配之間的較量已經展開,鹿死誰手,就看誰技高一籌了。
至於女主凌蕪月,凌染卿知道她早就偷偷溜出府歷練去了,正好又遇到了男主,兩人又好巧不巧的經歷了一場生離死別,女主冰冷的心出現了裂痕,然後又白撿了一個金手指。
她記得好像是女主的契約獸,什麼真鳳之血喚醒了遠古神獸,一開始只是一隻黑漆漆的小鳥,後期叼炸天。
因為凌染卿沒看到最後,所以也不知道那到底是個啥,不過據她的猜測,應該是鳳凰這一類的,殺手女主,不高大上怎麼行。
說到契約獸,凌染卿才想起來,她到現在還沒有一個契約獸呢,就連女配凌若蘭都有一個。
原主一直沒有契約獸的原因,一方面是她的驕傲,覺得自己不需要這些輔助,另外一方面是凌若蘭和她說了各種關於契約獸的不好。
但現在,凌染卿她想要一個契約獸。
「你想要什麼樣的契約獸?」
花靜容知道她的想法后,也挺贊同的,只要契約獸選的好,對修鍊的幫助將會非常大。
「我也不知道自己適合什麼樣的契約獸。」凌染卿攤了攤手。
她今天去市場看過了,並沒有合她眼緣的,就算有喜歡的,她也不知道適不適合自己。
「卿卿,你放心,這事包在爹爹身上。」
凌宏瑞絕對不會錯過和女兒套近乎的機會,他也絕對不會承認他嫉妒花靜容。
後者沒有和他計較,只是淡淡的瞥了他一眼,想著明天還是要跟他一起去,要不然按照他的性格,不知道會挑個什麼樣的契約獸回來。
至於凌蕪月那邊,她確實在歷練途中遇到了墨逸軒,但他身邊還有一個人,那就是慕箬君。
而且,在女主遇險時,英雄救美的不是別人,正是我們這位原劇中的男配。
「你沒事吧?」
此時,抱著凌蕪月躲開妖獸攻擊的正是慕箬君,他雖然臉上只帶著淡淡的關心,但心情無疑是激動的。
幸好他這次和軒一起出來,要不然怎麼會遇到他的女神。墨逸軒看著自己的女人被別的男人抱在懷裡的那一刻,心裡是憤怒的,但慕箬君是他的朋友,他又不能發作,只能黑著一張臉,把氣全部撒在了那隻攻擊凌蕪月的金翎大鵬雕身上。
果然不愧是男主,靈師初階六級不是吹的,幾下便解決了這隻六級妖獸。
這個世界,獸類劃分為:凶獸、妖獸、靈獸、聖獸、神獸這幾種,每種各分一至九級,九級巔峰又稱為頂級。
六級妖獸已經算是比較厲害的了,一般人還遇不上呢,果然主角光環不僅對人有用,獸也一樣,這不,立馬就送上了第一波血。
「我沒事,放開我!」女主一如既往的高冷,面對慕箬君的關心,她更多的是警惕。
因為墨逸軒之前每次見凌蕪月的時候都用面具擋著臉,所以,女主現在並不認識他,就算她心裡已經對那個面具男有所好感,但對現在的男主並沒有,而且她對皇權有一種莫名的厭惡。
慕箬君戀戀不捨的放開了手,鼻息間似乎還留有女子身上清冷的蓮香,不過他掩飾的很好,女主沒有發現。
可墨逸軒不一樣,他是男主,情商又極高,會看不出慕箬君對凌蕪月有意思?
原劇里,男主是和女主在一起后才知道的,可這一次情況不同,他提前知道了。
本來因為朝堂上那事他心裡就對慕箬君有了隔閡,這下,他真的生氣了。
不過他必然沒有將自己是蒙面男的事說出來,他又不傻,這可是他和月月之間的小秘密。
慕箬君主動提出結伴同行,凌蕪月想也不想就拒絕了,她習慣了獨來獨往,雖然對方救了自己,但這並不代表能改變她的原則。
她這次出來是歷練的,歷練當然要一個人了,她凌蕪月不是那種需要靠男人保護的女人。
這冷酷的表情,不可一世的高傲,一下子就吸引了這兩個優秀(腦殘)的男人,他們這輩子從沒見過這麼不做作,這麼堅強的女人,這就是他們心裡最完美的女人。
於是,兩人雖然嘴上妥協了,但還是暗中偷偷跟著她,後者雖然知道,但還是無視了他們。
就這樣,原本的劇情被破壞,男女主的感情升溫之行變成了三人行。
郡王府
「卿卿,你快來看,爹給你帶什麼回來了!」
凌宏瑞這剛一進大門就扯開了嗓子,靈祖級別的獅子吼你體驗過嗎?
那感覺,你值得擁有。
凌染卿正在屋子裡解析凌若蘭的毒藥成分,被他這一吼,差點打翻桌上的瓶瓶罐罐,想到自己前世是怎麼死的,她額上頓時布滿了冷汗,臉色也瞬間變得難看起來。
這反派是不是吃錯藥了,原劇里他雖然寵閨女,但個性是個悶騷,從來不會表現出來,怎麼她穿越來之後,他改變了這麼多!
花靜容正在屋子裡練字,修身養性,隨著他這一吼,手抖了一下。
「這個粗魯的男人。」擱下筆,柔眉微蹙,聲音里透著一絲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