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5章 生肖鎖
我頓時感到一股冰冷刺骨的感覺,我拿出**,沖著這隻爪子就開了一槍。
子彈深深的嵌入爪子里,這爪子頓時劇烈的哆嗦了幾下,鬆開了我的腳踝。
「小雨,你看到的一切都是幻覺,記住眼見不一定為實。」
這時陳琛湊到我耳邊提醒道,我微微點了點頭,剛好看到幾隻慘白的爪子,又從水底下伸上來。
這些爪子都準確的朝著我的腳踝拽了過來,如果是在平時的話,我肯定會掙扎。
但我轉念一想陳琛的話,我乾脆閉上眼睛,什麼都不去想,什麼都不做。
我一直這樣提醒自己,果然沒有在感覺到任何東西攻擊我,只是感覺到腳下的木船還在緩緩遊盪著。
也不知過了多久,我的鼻子早就被血腥味熏的完全聞不到味道了,保持一個姿勢,站得腿都有些麻。
但周圍仍然一絲聲響都沒有,彷彿這裡已經和天地隔離,完全是一股真空地帶。
「小雨,咱們靠岸了!」
也不知過了多久,陳琛突然湊到我耳邊柔聲說道。
我緩緩睜開眼睛,當看清楚眼前的一切之後,不禁徹底驚住了。
我們上次來的時候,的確也是個雨天,本來看周圍的一切,都比較模糊。
再加上我們看到的都是幻境,我根本不知道,這裡具體是什麼樣的。
現在看到眼前這副場景之後,我心裡不吃驚就奇了怪了。
在漫天星空下,出現在我們面前的,是一座看上去,極為古典的中國兩層小樓。
小樓通體都是灰色,整體看上去有些陰沉沉的,但這並不影響的美感。
我甚至從這棟樓上面,看到了黃鶴樓的影子,只不過這棟樓,並沒有黃鶴樓那麼多層。
但它卻足夠精緻,這就足夠了,這樣的樓一看就不是找本地工匠蓋的。
我懷疑這個所謂的莊園主人,本來就是個中國人,只是在這裡買了土地,不然也蓋不出這麼具有東方特色的小樓。
我詫異的掃了一眼這棟樓,總覺得它不太真實,就像是鏡中花,水中月一樣。
完全不是一個現實中存在的東西,我本想拉住陳琛,提醒他先別進去。
我們根本不了解,經歷了這麼多的歲月,這棟原本就邪門的樓裡面,到底隱藏著什麼。
回想起那對襲擊我們夫妻的死狀,我就更不不希望陳琛貿然進去。
然而我還沒等開口說,陳琛已經率先走了過去,他走到小樓門口,並沒有直接伸手去往門上面摸。
他只是湊到門跟前聞了聞,我不禁有些疑惑,本想提醒他趕緊回來,這樓一看,就處處透著陰氣,實在不應該靠近。
「小雨沒事,這樓是真實存在的,並不是幻想!」
半晌之後,陳琛才突然轉過頭,看到我一臉緊張的樣子,溫和的笑著說道。
我剛醒說,不管這樓怎麼樣,我都覺得這樓不對勁。
偏偏這時候,我肚子里的胎兒突然蠕動了幾下,我甚至感覺到,我肚子里的胎兒,似乎非常著急。
我忍不住輕撫了著自己的肚子,心裡不禁也有些異樣。
我特意朝後退了幾步,朝著另外一個方向走了幾步,果然發現肚子里的小傢伙不像剛剛那麼鬧騰了。
「小雨,肚子不舒服嗎?」
陳琛自然不知道我在想什麼,他看到我摸肚子,還以為我肚子不舒服,趕忙擔憂的的問道。
我搖了搖頭,心說,真的像師父所說,胎兒和陸澤瀟有一定血脈聯繫。
儘管我還沒有什麼感覺,但孩子已經覺察到陸澤瀟屍體的位置。
我頓時有些欣喜,沖著陳琛搖了搖頭,我就快步朝著門口走去,既然孩子指引我走這條路,那就肯定沒錯。
我毫不猶豫的走到門口,正打算率先進去,就被陳琛給攔住了。
「小雨,別衝動,這門上面肯定有機關。」
陳琛將我推到他的身後,自己率先一步走到了小樓的門口。
「這門是密碼鎖,別看我,我不知道密碼。」
上官甲辰在一旁無奈的說道,他說完仔細朝周圍看去,繼續說道:「我只知道密碼是四種動物,這應該會有提示的。」
我特意去看了看門上面的鎖頭,很像現在保險柜的鎖,類似於一個巴掌大的圓盤。
圍繞著圓盤一圈是十二中動物,我仔細看了一下,剛好是十二生肖。
從十二種動物之中,找出四種動物,就是這扇門的密碼,聽起來沒有什麼難度,我鬆了口氣,也開始打量起周圍來。
我們身後不遠處,就是那條幽暗的,瀰漫著血霧的小河。
河岸邊上什麼都沒有,周圍幾百米,也沒有任何建築,或是特別的形狀的東西。
周圍空蕩蕩的,就算我們想象力在豐富,也實在無法將這裡的一切,和任何一種動物聯繫到一起。
我無奈的嘆息了一聲,猛然間想起,從前去唯雨客棧到時候,我似乎看看到過幾種被雕刻在房檐上的動物。
當時我只覺得是一種裝飾,刻在上面圖個好看。
但現在想來,那些雕刻,肯定別有深意,只是我沒有太在意罷了。
我現在真心後悔,當時怎麼沒有去問問陸澤瀟,那些動物到底有什麼特殊含義。
「鼠、蛇、馬、鷹。」
我按照自己之前在位於客棧房檐上,看到的動物的順序,一次說了出來。
「位於客棧房檐上,雕刻的動物順序。」
陳琛立刻反應過來,他微微點了點頭,還不等我碰到密碼鎖,他就擋在我面前,撥弄起鎖頭旁邊的生肖來。
將所有的生肖都對好之後,陳琛小心翼翼的擰動門把手,只聽咔嚓一聲,門被打開了。
我頓時一陣欣喜,不只是因為陳琛用我說是生肖打開了門,更重要的是,這更進一步證明,陸澤瀟就在裡面。
「小雨,我走前面,你跟在我身後……千萬小心!」
這時陳琛一把擋住我,看著門後面,漆黑一片,一絲光線都沒有走廊,低聲提醒道。
他的聲音在整條走廊中,盤旋迴盪著,很快就傳到了最深處,話音還未落,我就聽到走廊深處傳來的鐵鏈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