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馬翠梅還活著嗎
我醒來的時候,就在自己的床上,而陳琛睡在了地上。不用想,這肯定是陸澤瀟乾的。那傢伙佔有慾太強,霸道的緊。
我穿上衣服,下了床,叫醒陳琛,此時寢室就剩我們倆了,他便開始了鬼哭狼嚎似的喊冤。
我答應了他請他好好享享福,他才停了下來問我:「那,你借我房子用用?」
「沒問題。」
「再借我你那法拉利玩玩?」
「小意思。」
「謝謝姐姐!」陳琛立馬開心起來,「既然姐姐這麼大方,我就告訴姐姐一個關於你的秘密。」
這是我這些日子一直想知道的事情,難道陳琛知道?
「快說說。」
「你身上,有鬼氣……」陳琛神神秘秘的說。
「……」廢話我當然不能告訴他,我昨晚被鬼那個那個了吧。
「不過你身上的邪祟之氣明顯的減少了,我一直很好奇為什麼你被邪祟之氣纏身,卻依然活的生龍活虎的。可能,這種鬼氣對邪祟之氣有震懾作用。」
原來昨晚陸澤瀟對我說的話是真的,但是這依舊不能解除他色鬼的封號。
「你身上的鬼氣,是怎麼來的?」他問到這,我的臉一下子紅了。
本來做我這行,用面部表情反應情緒是禁忌。可我最近好像臉紅都忍不了,真是有毀我一世英名啊。
「姐姐,你的臉怎麼紅了?」陳琛一臉天真無邪並且十分好奇地看著我,我想問問這倒霉孩子你故意的嗎。
「嘿嘿,我沒臉紅,你看錯了吧。別廢話,我們快點去找馬翠梅。我昨晚看到了她,她好像還活著。」我推著他,走出寢室。
這次我準備直接去找司徒教授,從他得到馬翠梅的下落,籌碼自然是小琴。
所以今天我破天荒,去上課了。
司徒教授的課一般在大的階梯教室上,我走進去的時候,一眼就看到了前排的馬翠梅。因為她太顯眼了,她畫著濃艷的裝,穿一身硃紅色單肩群,盡顯妖嬈。
司徒教授講課的時候,他倆眉來眼去的,十分曖昧。
我問陳琛看出來馬翠梅有問題沒,他說馬翠梅已經死了,但是魂魄還在體內。
他分析說,這種情況很有可能是馬翠梅的靈魂被誰控制了,已經沒了她自己的心智。
眼下我們得想辦法讓馬翠梅做回自己,告訴我們實情。陳琛說只要能抓住她,就有辦法。
抓到她這事並不難,下課跟著她!跟蹤這事,本小姐也沒少做過,而且水準是一流的。
下課了,我和陳琛就偷偷地跟著馬翠梅,陳琛一看就沒幹過這活,差點把我暴露了。
經過這事,我在陳琛心目中的形象又高大了幾分,開玩笑,姐可是綜合型的。
我看馬翠梅向著儲物室走去,便不敢大意,悄悄地跟了上去。
儲物室裡面十分幽暗,我有些看不清。
馬翠梅剛一進去,就被一個黑影撲倒。隨後我馬上明白了兩個人在做什麼事,我猜另一個人就是司徒教授。
既然兩個人都在,正好一網打盡。
我叫陳琛把們鎖的死死的,然後開了燈。
司徒教授馬上擋住自己,也不顧馬翠梅。
司徒教授被我捉住,面子上有點過意不去,對我自然沒有好臉色。
「你偷偷摸摸的跟著我們進來是何居心?」到這時候,他倒還好意思厚著臉皮怪別人。
我懶得跟他廢話,直接把我的萬能通行證亮出來:「不許動,警察。」
司徒教授顯然有些楞,馬翠梅則不緊不慢地穿好衣服,眼神裡帶著不屑。
「司徒老師,只要你認真配合,我們不會對你怎麼樣。」我不給他們說話的機會。
「你最近被鬼纏,你可知道那個鬼的底細?」他應該知道小琴的下落。
「警察同志,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你們警官不應該是無神論者嗎?怎麼會問起這個問題。」他一臉嚴肅。
他為什麼不肯承認呢?
陳琛說:「你七魂只剩下了六魂,說不定哪天就全被鬼勾走了,怎麼還不說實話?」
司徒教授明顯動搖了一下,但是還是絕口否認。我在想是什麼事情讓他隱瞞實情呢?
看來明著來是不行了,我便放司徒教授走了,跟蹤他這事就交給了吳心瀾。
陳琛用道法讓馬翠梅昏了過去,我和陳琛擺著陣法,準備在儲物室拯救一下馬翠梅。
陳琛說,馬翠梅已經死了,現在喚醒她的靈魂,她也不會在陽間停留很久,她會很快倒下去。
陣法很快就擺好了,陳琛換上道服,他說做法事一定要穿道袍,這叫敬業。他穿道袍,還挺像那麼回事。
他拿出早就準備好的符紙,在空中一劃,符紙就自己燃燒起來,他燃了三張符紙,將紙灰放進他收集的靈水中。
然後他從馬翠梅的眉心,胸口,下丹田各取一滴血,也放在靈水中。
他叫我把這水給馬翠梅灌進去,我抵住她的下巴,捏著她的嘴巴,開始灌水。
「姐姐,你這手法還挺熟練的嘛?」不知道何時,陳琛他就知道拍我的馬屁了。
「那必須的。這味道真難聽!」我指著他剛點燃的那個紅蠟燭。
「這是屍油做的。」他解釋道:「屍油燈可以引魂、震魂,四靈水可以驅邪去咒,喚回本心。」
說完,他便念起咒語。我打量起他的側臉,他認真的樣子還是很帥的。
「啊!」一聲痛苦的慘叫聲響起,馬翠梅緩緩睜開眼時,眼睛就掉了出來,她第一個喊得人就是我:「小雨,嗚嗚真的是你小雨,我這是在哪,我是不是死了?」
馬翠梅的眼神里滿是絕望,我看著有些心疼,畢竟是舍友,我怎麼忍心她落得如此下場。
陳琛說:「在你身上發生了什麼事你最清楚不過了,你好好回憶一下。」
馬翠梅開始回憶起來:「前些日子,我認識了小琴,小琴她說可以幫我,只要我給她我的的姨媽血,頭髮和指甲。後來,我好像只能聽到她的聲音,她說什麼,我就做什麼。我過得渾渾噩噩的,就像死了一樣。」
「她這是被小琴用降頭術控制了,這個小琴竟然這麼厲害,我以前還真是小瞧了他。」陳琛對我說。
「那,小琴現在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