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六章 鮮玉樹生病
四人都異口同聲的說出了那句話,都被自己的默契給嚇到了。
「那你們猜出來沒有?」月亮和謝嘉怡湊了過去,想聽聽她們是怎麼猜的。
「我們的意見還沒有統一,有猜男孩的,也有猜女孩的。」
「切,你們是逗我們玩吧?」月亮看著四人的表情就知道自己被騙了。
「沒有,我們是正準備猜呢,我覺得月亮姐姐懷的肯定是兒子,因為兒子的反應就比較大。」月芽兒轉移了話題。
「我覺得是女兒,我懷樂樂的時候,反應也挺大的。」紀歌覺得是女兒。
「那我這個沒什麼反應的是啥啊?」謝嘉怡的反應是最小的。
大家都沒有說話了,這個還真的是不好猜。
「不好猜,生出來就知道是啥了。」大家都搖了搖頭。
鮮玉樹忽然覺得自己的頭有點兒暈,不過大家都談論的很開心,他也就沒當回事。
紀嘉瑞和段思月都沉浸在為準爸爸的喜悅之中,謝嘉豪也在熱戀中。
鮮玉樹坐在那裡聽他們講著話,也是為他們高興。
不過他的視線卻是越來越模糊了,看對面的事物都成了雙影。
「爸爸,爸爸,你怎麼了?」鮮傳奇跑過來的時候就發現爸爸閉上了眼睛。
「哦,爸爸沒事,你去玩吧。」鮮玉樹勉強的睜開眼睛,讓傳奇去玩,怕嚇到孩子。
「爸爸你是想睡覺了嗎?」鮮傳奇的聲音讓大家的視線都注意了過來。
「穆爾,你帶傳奇去玩。」月芽兒也發現了鮮玉樹 的不對勁,讓穆爾帶傳奇出去玩。
「好。」穆爾就帶著傳奇出去了。
「玉樹,玉樹,你是哪裡不舒服了?」月芽兒清楚玉樹的身體,他的身體狀況隨時都有可能發生變化。
「沒事,就是頭有點兒暈。」鮮玉樹不想破壞那氣氛。
「馬上送醫院。」穆思修看到了情況,讓大家馬上把鮮玉樹送到名人醫院,他立刻就給蕭敬業打了個電話。
眾人七手八腳的把鮮玉樹抬上了車,紀嘉瑞開著車朝著醫院飛馳而去。
一路上月芽兒都在給鮮玉樹說話,讓他不要睡著,她的手都一直在顫抖。
「沒事的,沒事的。」紀歌握著月芽兒的手,她能理解月芽兒的心情。
「嗯,阿姨我知道的。」月芽兒的聲音也開始顫抖了,她也想裝做很輕鬆的樣子,可是不行,完全就不行。
「玉樹,你不能睡,聽到沒有,千萬不能睡。」月芽兒吻著鮮玉樹的臉,讓他儘可能的清醒著。
「傻丫頭,我沒有睡,我一直在聽你說話呢,乖,不要緊張,我沒事的。」鮮玉樹也開始安慰月芽兒。
可是他卻渾身無力,前段時間他去檢查的時候,醫生說身體狀況有異,讓他到更好的醫院去檢查一下,結果他一忙就給忘了這件事情了。
「我不緊張,什麼什麼大風大浪沒有經過,我不緊張。」緊張的月芽兒連續的說了好幾個不緊張。
很快的就到了名人醫院,蕭敬業已經在那裡等著了。
把鮮玉樹抬了下來就直接送進了急救室。
經過了一系列的檢查,蕭敬業發現鮮玉樹的癌細胞已經在擴散了。
而且鮮玉樹的白細胞急劇的減少,好像是白血病的前兆。
「敬業,怎麼樣,情況是不是不怎麼好?」穆思修問蕭敬業。
「嗯,病人的癌細胞擴散了,而且白細胞減少,有可能還有白血病。」蕭敬業沉重的說。
「什麼?」月芽兒覺得天都要塌下來了,為什麼這些東西都要圍著玉樹,他是個好人,可是卻飽受病痛的折磨。
「不過,還有希望,你不是留了孩子的臍帶血嗎?現在就可以派上用場了。」蕭敬業安慰著月芽兒。
紀歌和段煉抱著月芽兒,這個孩子還真的是太命苦了。
「月芽兒,我們都和你在一起,你不是一個人,我們大家都在。」紀嘉瑞和段思月都很心疼的看著月芽兒。
「孩子你要振作,你可是玉樹的精神支柱。」穆思修也對月芽兒說。
月芽兒那小小的肩膀,承受的東西太多太多了。
「嗯,只要有希望我就不會放棄。」月芽兒堅定的說。
她已經足夠了,愛一個人,並且一和他幸福的生活了幾年,對於她來說已經足夠了,就算是鮮玉樹怎麼樣了,她不是也有美好的回憶嗎?
「玉樹的病需要轉院嗎?」月芽兒問蕭敬業。
「暫時不要轉,先在名人醫院觀察幾天,我們醫院的設備設施都是國內最先進的,如果病情穩定下來,需要再飛去法國,那裡是給他醫治的地方,對他的病情也要了解一些兒。」蕭敬業說。
「那好,你就好好的觀察,我去給法國聯繫。」穆思修讓蕭敬業先給鮮玉樹下藥,他馬上給那家醫院去了電話。
「玉樹,你還覺得哪裡不舒服嗎?」月芽兒俯身看著玉樹。
「我挺好的,你不要擔心,是不是擴散了?」鮮玉樹對自己的身體很了解。
「是,你害怕嗎?」月芽兒問鮮玉樹。
「不怕,我怕什麼,經歷了那麼多,我已經看得很淡了,有你的陪伴我已經很滿足了,就算是馬上死了,我都是幸福的。」鮮玉樹微笑著看著月芽兒。
「呸,呸,呸,不準亂說,我們還這麼年輕,還有很多很多年要過呢,你不準亂說。」月芽兒急忙的捂住了鮮玉樹的嘴。
鮮玉樹笑了,他看著自己的妻子,如花般的年紀就跟自己在一起,對他一直都是不離不棄的,他還有什麼不滿足的呢?
「月芽兒,如果我有什麼事情,你一定要好好的生活,世界上優秀的男人那麼多,你那麼年輕,還是需要人照顧的。」鮮玉樹對月芽兒說。
「我是你的妻子,你不照顧我,還想把我推給誰?世界上最優秀的男人都被我給找到了,再看其他的男人,已經不覺得他們優秀了,玉樹,我就要你的照顧。」月芽兒握著鮮玉樹的手。
他的手冰涼的,沒有一點兒溫度。
「好,我一定會努力的,我要照顧你一生。」鮮玉樹把月芽兒的手放到了自己的唇邊吻了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