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章 我不愛你
那盒子里靜靜的躺著月芽兒當時走的時候留下的那一對老玉鐲子。
「NaiNai」月芽兒想拒絕,這個玉鐲不是應該給塔婭或者鮮玉竹的妻子的嗎?
「收下,這玉鐲已經不是傳家/寶了,這是***心意,以後啊你看著這個,就會想起***。」鮮NaiNai打斷了月芽兒的話,把那玉鐲硬是塞進了她的手裡。
月芽還想推辭,楊小華和鮮玉樹同時說話:「NaiNai給你你就拿著吧,那是***一份心意。」
月芽兒見推辭不過,就接過了。
NaiNai對她的好,她是知道的,可是NaiNai連他們鮮家最最珍貴的東西都願意送給她,她也就不能拂了***一番好意。
鮮NaiNai見月芽兒收了自己送的東西,也就很欣慰了,這個丫頭她確實太喜歡了,從來都沒有嫌棄過鮮玉樹,倒是自己的孫子,怕連累了月芽兒,想出了這樣的一個辦法,哎,真是沒有緣分啊。
「那個,我們這幾天要去香山去上香還願,就不在家裡了,月芽兒,你就留下來多住幾天,等NaiNai和你叔叔阿姨回來了,你再走。」鮮NaiNai想給孫子和月芽兒製造機會。
月芽兒其實也知道,NaiNai他們每年都會去香山住上一些時日,去吃幾天的素,拜拜佛,保佑著鮮家越來越紅火。
「嗯,NaiNai,叔叔阿姨,你們去吧,我會在這裡等你們回來的,沒事的話我可以到鮮氏去看看,也可以陪陪他。」月芽兒指了指鮮玉樹。
「好吧,今天我們收拾好了,就要上山了,我們盡量早去早回。」鮮NaiNai見月芽兒在指著鮮玉樹,就知道月芽兒已經把他認出來了。
「那你們可要注意安全哦。」月芽兒雖然也希望和鮮玉樹單獨相處,卻也想和鮮NaiNai多談談話,所以很希望他們快點兒回來。
「嗯,我們知道,那你們年輕人就先聊著,我們就回去收拾東西了。」楊小華和鮮鳴鳳扶著鮮NaiNai,三人就離開了鮮玉樹的小樓。
人都走了,屋子裡就只剩下了鮮玉樹和月芽兒了。
月芽兒站起來,走到了鮮玉樹的身邊,一屁股就坐了下去。
「給我按摩按摩。」月芽兒把腿放在了鮮玉樹的腿上。
鮮玉樹就輕輕的給她按摩著。
「你沒吃飯啊,使點勁。」月芽兒就是想找茬,想跟人吵架,發泄。
「好。」鮮玉樹卻很聽話,讓做什麼就做什麼。
「給我倒杯水。」月芽兒指使 著鮮玉樹。
鮮玉樹把她的腿放在了一邊,然後起來給她倒了杯水。
「燙了。」月芽兒摸了一下,沒有接。
鮮玉樹就又耐心的給她吹涼。
「你為什麼要回來?」本來已經平靜的心,現在弄的怎麼都平靜不了了。
「公司有事情,玉竹處理不了,只有我回來。」鮮玉樹再一次的給月芽兒解釋。
「他處理不了你就回來了,你以為你是誰嗎?鮮氏離開了你就轉不了了?你的借口我不信,我覺得你就是想我了,所以才會回來的。」月芽兒都覺得自己說著話有點兒不要臉了。
「不是的,月芽兒你誤會了。來,不燙了。」鮮玉樹把水遞給了她。
「我不想喝了。」月芽兒就是想找鮮玉樹的岔子,可是他卻一點兒都不發脾氣。
「喝點兒水吧,你一定口渴了。」鮮玉樹一直把水端著。
「給你說了我不喝,我不喝。」月芽兒煩死了,她把水一推,那水就潑在了鮮玉樹的黑色的T恤上。
「哎呀,燙著沒有?」見水潑了月芽兒又急了,她連忙給鮮玉樹擦著。
「沒事,只是衣服打濕了,我去換件衣服,你等我一會兒。」鮮玉樹抖了抖衣服,迅速的站了起來,大步的走上了樓。
月芽兒這個時候又懊悔死了,剛才不應該發脾氣的,自己那麼無理取鬧,鮮玉樹都沒有生氣,可是她看到他一直拒絕她,她就來氣。
月芽兒沒有穿鞋,偷偷的上了樓,來到了鮮玉樹的卧室門口,她試著推了推,門沒有鎖。
她就走了進去,卧室里沒有看到鮮玉樹,他應該在衛生間里。
月芽兒踩著地毯,軟軟的,沒有一點兒聲音,衛生間里有放水的聲音,估計鮮玉樹在洗澡,他有潔癖,不能容忍身上有髒東西。
月芽兒又好奇的推開了衛生間的門。
映入眼帘的是一個赤果果的背影。
修長筆直的雙腿,結實的臀/部,三角形的上半身。
身材還真的是好到爆了,月芽兒就那樣痴痴的望著。
鮮玉樹從浴室的鏡子里看到了月芽兒,他關了水,拿起了浴袍就披在了身上。
「月芽兒,你上來做什麼?」鮮玉樹還特別的把胸口的領子朝著中間扯了扯。
「嗯,哦,我上來看看你有沒有什麼需要幫助的。」月芽兒說著,可是還是沒有離開的意思。
「你覺得你能幫我幹啥?」鮮玉樹從月芽兒的身邊經過,盡量的避開她。
「我可以幫你搓背啊,可以幫你洗頭啊,不行嗎?我會的東西可多了,要不你試試?」月芽兒跟在了鮮玉樹的背後,一邊走著一邊說著。
鮮玉樹想笑,這丫頭,她以為這樣說,他就會上當了嗎?
「你可不可以出去一下,我要換件衣服。」鮮玉樹站在了衣櫃面前。
「不可以,我又不是沒看過。」月芽兒才不走呢。
鮮玉樹真是拿她沒有辦法。
「那是以前,是一個意外,現在我的身體只能我的老婆看。」沒有辦法,為了不讓月芽兒發現自己身上的傷口,鮮玉樹只能拿出了殺手鐧。
「哼!」月芽兒一聽到了這一句,果然就氣呼呼的走了。
鮮玉樹確定了月芽兒是走了,他把門反鎖了。
脫下了浴袍,他撫摸著身體上的那一道長長的疤痕,那疤痕就好像一隻蜈蚣爬在他的心口上。
迅速的穿上了衣服,他怕月芽兒再來,萬一看到 他的傷口,就更加的不會放手了。
穿好了衣服,鮮玉樹推門,卻發現月芽兒坐在走廊的地板上,赤著腳,雙手抱著膝蓋,把頭埋在膝蓋上。
鮮玉樹見她赤著腳,這地板挺涼的,二話沒說走過去抱起了她。
「你為什麼要管我?你不是都不要我了嗎?」月芽兒用雙手掛著他的脖子,把頭埋在他的胸口。
「你現在是客人,在我家我肯定是要照顧你的。」鮮玉樹抱著她進了她的房間,把她放在了大床上。
可是月芽兒卻不放手,把鮮玉樹帶了下去,撲在了月芽兒的身上,臉正好就撲在了她的胸口上。
「放手,月芽兒,放手。」鮮玉樹的臉就埋在了月芽兒的胸脯上。
「不,我不放手,放手你就跑了。」雖然月芽兒也知道這樣去調戲一個有婦之夫是不對的,可是,她還是沒有辦法控制自己的情緒。
「聽話,月芽兒,快放手,萬一被人看見。」鮮玉樹的意思是嚇唬嚇唬月芽兒。
結果月芽兒還真的就放手了,不過她放了手把鮮玉樹推到在了一旁,自己又壓了上去。
「不要說話,信不信我強了你!」月芽兒威脅著鮮玉樹。
她在他的身上,什麼也沒有做,只是默默的趴著,感受著屬於他的溫度和氣息。
鮮玉樹也把手放在了月芽兒的腰上,摟著她,讓他享受著片刻的溫馨。
兩人誰都沒有說話,誰也不想打破這樣的氛圍。
靜靜的,靜靜的感受著彼此的心跳,讓時間就停止到了那一刻。
「玉樹,你是不是騙我的,你根本就沒有和塔婭結婚,塔婭肚子里的孩子也不是你的。」月芽兒率先開了口。
「沒有,我沒有騙你。」鮮玉樹嗅著月芽兒的發香。
「你騙我,你說你和塔婭是一見鍾情,我根本就不會相信,你是愛 我的,你是不可能變心的,玉樹,你說你是不是有什麼難言之隱?是不是有人威脅你?」月芽兒憑著自己的直覺,發現鮮玉樹還是愛著自己的。
如果不愛自己,他也不會那麼的任自己擺布。
「我對你就好像是對自己的妹妹一樣,並沒有其他的意思,愛也分很多種的,有愛人的愛,有親人的愛,我已經把你當成了我的親人了。」鮮玉樹想起身,可是卻被月芽兒壓的死死的。
「玉樹,那你可以給我講講你是怎麼遇到塔婭的?」月芽兒根本就不信她的玉樹會變心。
鮮玉樹撫摸著月芽兒的頭,把自己已經準備好的故事,緩緩的講給了月芽兒聽。
這個故事可是經過了多次推敲,鮮玉樹知道月芽兒的推理能力很強,如果有漏洞是不會瞞的過她的,這個故事可是經過了很多人的安排和設計,鮮玉樹沒事的時候就背這個故事,只是他把故事裡的女主想成了月芽兒,背起來就容易多了。
聽完了鮮玉樹的故事,月芽兒卻沒有一絲感動,仔細想了想,好像都是合情合理的,不過這太完美的愛情故事,卻更加的有一種不真實的感覺。
「月芽兒,我和塔婭是一見鍾情,我們很快的就同居了,也有了自己的寶寶,以後你可以叫她嫂子。」鮮玉樹見月芽兒沒有說話,就以為月芽兒已經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