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八十七章 大忽悠拉業務
傅風雪二人忍不住出聲,他們的隊長號稱虎王。
不死虎王,何曾向人低過頭?
他們都不解,因為,他們沒有聽到那段對話。
若是聽到,他們心中一定會翻江倒海震驚翻的。
劍主,那都是神龍見首不見尾的存在。
劍主的上面,他們根本都不敢想。
「閉嘴!」大背頭男人虎王冷冷地呵斥下屬,然後又對謝宛諭說道:「墨羽小姐,還請您原諒我們之前的魯莽,讓我們留在這裡保護你們周全,若您不同意,任務失敗,我們回去必會受到最嚴厲的懲罰。」
「……」謝宛諭有些懵了,有些反應不過來了。
大背頭男人的態度變化太快,正如方滔所說,翻臉比翻書還快。
不過,這一翻,讓人有些莫名其妙,不明所以,到底發生了什麼?
一個電話,就讓他如此?那這個電話也太讓人匪夷所思了。
方滔也覺得奇怪,究竟是什麼人能讓這個鐵血傲骨的漢子低下高傲的頭顱……他也就想了一下,然後就不想了。
因為,他覺得,這與他無關。
韓墨羽有些為難,但想到大背頭男人的惡劣行跡,心中又有點小氣憤難平,她眉頭微微一揚,清冷說道:「想要留在這裡,也不是不可以……只要方滔原諒你們。我就不反對。」
韓墨羽將這個皮球交給了方滔。
「……」方滔一陣無語,剛才還想,一切都與我無關,轉眼就把這個扎手的皮球踢給我了,這不是赤條條的打臉嗎?
墨羽妹妹,你要鬧哪樣?
「墨羽妹妹,你決定就好!」方滔想把皮球踢過去,他是看出來了,這三個人應該是大有來頭,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韓墨羽不懷好意地看著方滔,眼神很明顯。
「咳咳,既然墨羽妹妹把這個事兒交給我了……那我也就勉強答應了,誰讓能者多勞呢?」
方滔清了下嗓子,故作一副很認真思考的模樣,半響后,他突然抬起頭,做了決定,他說:「你們回去吧。」
「這裡……有我就足夠了。」
方滔心裡想著將修羅保安公司推薦給韓墨羽,為公司拉業務。
「你們……都回去吧。」
方滔說這話的時候臉不紅心不跳一副我的地盤我做主的欠扁模樣,讓人看的牙直痒痒。
「……」大背頭男人氣的都快罵娘了。
麻辣隔壁的,我放低姿態說這麼多好話等於是對牛彈琴,一點兒作用都沒啊。帶不帶這樣聊天的啊。
大背頭男人的肺都快氣炸了,不知咋滴,他一看到方滔那張清秀的臉,一聽到他說話,情緒就莫名其妙的失控,怒火就忍不住竄了出來……
可現在,他得強忍著,因為關乎任務,他也只能忍氣吞聲,目光注視著方滔說道:「你想怎樣?說,到底怎樣才能讓我們留下來?」
大背頭男人強忍著心中的怒氣說道。
傅風雪二人看向方滔的目光也不善,似乎想將其拖出去暴打一頓……
前提是,他們能打得過方滔。
打又打不過,主動權又在別人手中,感覺很被動,很沮喪,很無力啊。
「咳咳,想留下來也不是不可以?」
方滔知道這些人不會輕易離開,想了一下,然後說道:「加入保安修羅公司,去掛個名,然後要服從安排,通過勞務派遣……」
「加入公司?」傅風雪忍不住罵道,「你可知道我們是什麼人?你……」
「……」大背頭男人沉默不言,顯然,這個要求太強人所難了。
即便是他,也難以做到。
「呃。既然這樣,那就免談了。」方滔覺得很惋惜,無奈一攤手,說道:「三位,請吧!」
方滔很不客氣地下了逐客令。
「你……」大背頭男人氣的臉色鐵青,指著方滔呵斥道:「小子,別不識抬舉,山不轉水轉,做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見,你真的要做的這麼絕嗎?」
「掛個名,走個過程而已!」方滔小小退後一步,不能逼得太急了。
「隊長,我們走!」傅風雪一臉的悲憤和氣惱。
「對,隊長。我們虎王小隊,何曾受過這等的鳥氣?不就是一個任務,哪怕失敗,我等也甘心接受懲罰!」
耿直漢子寧願流血也不願受這樣的窩囊氣。
他虎眸怒視著方滔,恨不得一口咬死他。
「閉嘴!」大背頭男人虎王眉頭一皺,出聲呵斥道:「你們不懂,此次任務非同小可,不容有失。爾等莫要再多言,否則,自行回去領罰。」
「……」傅風雪二人一副斗敗公雞的模樣,很沮喪,同時又很不解,隊長什麼時候變成這樣了?這到底是怎樣的一個任務?
「我們願意在什麼修羅保安公司挂名!」
大背頭男人深呼一口氣,言語沉沉地道,語氣中多了一絲誠意。
「很好。」方滔微微眯起眼睛,老狐狸一般的笑了,道:「你們明天去修羅大廈,找一個駱祥的人去報道,就說我介紹過去的。」
「我們走!」大背頭男人虎王向方滔點頭,其實他很憋屈,可沒辦法,為了任務,只能忍了。
「呵呵。華南虎的人,究竟想幹嘛?」方滔望著虎王三人離去的背影,嘴角浮現一抹不易察覺的笑意。
「方滔,多謝你了。」臨走前,謝宛諭對方滔說了一句話,讓他有些摸不著頭腦,很快,他便明白,應該是鬼婆婆的事兒。
「不可以,意外。」方滔笑道。
「方滔,明天陪我去醫院!」韓墨羽笑吟吟地道,只是眼神看著有點不懷好意。
「額,去醫院,喊我幹啥?」
「檢查一下咱們的小寶寶健康不?」
「這個,明天再說吧!」
方滔沒敢答應,跟韓墨羽這小妮子一塊,根本沒好事。
第二天,韓墨羽一大早就來到天華苑接方滔,這是個愛折騰的主兒,不達目的不罷休,方滔只要偷偷遛出去,上了韓墨羽的賊車。
韓墨羽的身份很隱秘,昨晚上他給謝宛諭打電話,對方隻字不提,直說以後會知道的。
很快,到了醫院。
這是一間寬敞的病房,陽光透過窗戶照射進來,本該是暖洋洋的,但病房內卻很陰沉,氣氛很壓抑。病床上躺著一名清秀可人的女子,臉色卻很慘白,看不到一絲血色,死氣沉沉,就像血液被抽空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