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九章 有此,才有娃,才有家!
第二百一十九章 有此,才有娃,才有家!
「是。三爺!」
黃胖子嚇的一聚攏,一腦門的冷汗,連忙拿起對講機通知六人,六人接到命令,說了一句,對不住啊,兄弟,認錯人了!
這典型的此地無銀三百兩。
至尊包廂的夏三千看到這一幕,聽到這一句話,差點氣的心臟病都要犯了,這哪來的傻逼,攔路搶劫哪有認錯人的?
「尼瑪。黃胖子,你手下的這群人都是豬么?」夏三千憤怒、氣急敗壞的叫聲。
「……」黃胖子哭喪著臉,一副死了爹的樣子,恭敬認罪,心裡卻在嚎叫,尼瑪,我這是要躺槍倒地啊。
這幫豬一樣的傢伙,一定要全部開除!
方滔看著六人退走,嘴角浮現一縷笑意,而後帶著孫建新走出娛樂城。
可在孫建新看來,色彩就不一樣了,方滔幾句話就打發走了夏三千的大手,這也太神了。
他很慶幸,能有這麼一個好女兒,若非阿秀,他恐怕現在已經斷手斷腳被丟到龍江餵魚了。
走出皇后娛樂城,門口停了一輛車,車門口立著一個正在吞雲吐霧的狂野青年。
除了唐皓有這種風騷的姿態,還能誰有?
「老大!」唐皓見到方滔出來,忙掐滅煙屁股,迎上前去。
方滔對孫建新簡單安排幾句,後者小米啄米般點頭答應,而後安排唐皓送孫建新回家。
同時讓唐皓暗中派人盯著點兒,他擔心夏三千的人會對孫建新一家下手。
現在事態還不明朗,有著很多值得懷疑之處。夏三千等人的表現的確沒有任何瑕疵,可是他總有一種感覺,事情並沒有這麼簡單,像是有一隻無形的大手在幕後操縱這一切。
他輕聲呢喃,或許是我多想了吧。
……
皇后賭場。
夏三千氣急敗壞地讓所有人都散去,說要靜一靜,眾人一走,他的臉色發生了詭異的變化,哪像剛受過氣的人,稜角分明的臉上帶著一絲陰笑的弧度,他推開一個豪華包廂的門,走了進去,對著一個人微微躬身,恭敬地站在那,也不說話。
片刻后,躺在沙發上虛閉著眸子養神的男人,連眼睛都沒有睜開,他的臉色很蒼白,低沉的聲音響起,只說了四個字。
「這次做的不錯!」
「是主子謀划的好!」夏三千恭敬道。
「退下吧!」假寐男人懶懶的聲音。
「是!」夏三千恭敬退出去,腳步放得很輕,如狸貓般,似乎怕驚擾到假寐男人。
如果有人在這,看到這一幕,一定會大跌眼鏡,當場石化在那裡。
千幻手夏三千,夏三爺,江湖地位何等的高,居然對一個年輕人卑躬屈膝,如狗一般。
方滔離開皇后娛樂城,開車走在街道上,總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對勁,後面有輛車不緊不慢地跟著他,從皇后娛樂城出來,跟了三條街。
大搖大擺地跟蹤,也不怕他發現。
事出反常必有妖!
方滔蹙眉,覺得這裡面有貓膩,正當這時,後面那輛車突然加大油門,從他車前穿了過去。
驚鴻一瞥!
方滔看到一張模糊卻熟悉的面龐,那張面龐很美,長發飄飄,五官精緻,挑不出一絲瑕疵。
「是她,是她?」
方滔心中一震,熟悉的感覺如潮水般涌過來,一腳油門踩到底,他的座駕如猛虎般竄了出去,跟上那輛車。
那是一輛白色卡宴,走的不緊不慢,始終與方滔保持著一段距離,在中州龍城兜了半圈,最後出了北城門,朝著郊區而去。
方滔藝高人膽大,絲毫不怕這是個陷阱,狂踩著油門追了過去。
白色卡宴停在一片樹林外,車上的人已經不在,不知道去了哪裡?
方滔下車,朝樹林深處走去,沒走幾步,一道黑色身影撲了過來。
他沒有動,更別提閃避了。
就站在那,看著那道身段高挑的熟悉身影,那張完美無缺的面孔,他神色有點複雜,聲音有些低沉和沙啞,道:「回來了?」
他的聲音充滿著情緒,就像分別許久的朋友再次相見,一句簡單的話語,說明了一切。
那道高挑修長的身影衝進方滔的懷抱,糯糯的聲音在他耳畔響起:「為什麼不躲,萬一我要殺你呢?」
「我相信,你不會殺我的!」
方滔輕撫著黑衣女人柔滑的長發,深呼一口氣,道:「就算你要殺我,我也不會躲!」
黑衣女人身軀一震,朦朧了雙眼,美眸中閃爍著晶瑩之色,聲音有些哽咽,小聲啜泣道:「為什麼,為什麼偏偏是你?」
「為什麼偏偏讓我對你動心?為什麼……」
聽到這番話語,方滔多日來的心結徹底打開,眸子變得亮堂,閃過一道驚人的光束,雙臂緊抱著懷中的可人,語氣溫柔,帶著一絲不容置疑的霸道:「既然回來了,那就不準再走了!」
「滔,難道你……不怪我?」黑衣女人抬起淚眼,看著這張朝思暮想的臉膛,泣聲道。
「傻瓜。我為什麼要怪你呢?」
方滔修長有力的大手捧著黑衣女人的臉蛋兒,輕輕將眼角的淚拭去,道:「雖然你騙了我,我也很生氣,可我不管你!但是,還是要懲罰的,就罰你永遠在我身邊端茶倒水捏肩捶背外加暖床!」
「滔……」黑衣女人嬌軀一顫,內心無比感動,眼神一陣泫然,火熱的嘴唇湊上來,吻住了方滔嘴。
就好比乾柴遇烈火,又如汽油遇到火星,瞬間燃燒起來,天火燎原一般,一發不可收拾。
這一刻,方滔內心沒有任何邪惡的念頭,只是單純地親一親,疼一疼懷中的女人。
可懷中的女人確實動了情,美眸迷離,讓人酥到骨子裡的聲音在方滔耳邊響起,弄得他耳朵痒痒的。
「滔,要了我吧!」
這一句話像是充滿了無盡的魔力,讓方滔腦海瞬間充血,體內的火氣燃燒起來,熱血沸騰,向她敬禮!
方滔的大手開始不安分起來,上下其手,揉捏著懷中柔弱無骨的可人兒,像是要將她揉進他身體里……
懷中的可人兒喘息連連,情不自禁發出讓牲口熱血沸騰的聲音,讓樹林都受不了了,發出嘩啦嘩啦的聲響,似乎也在興奮。
無邊的烈火,燃燒著這對青年男女的意志,讓他們很快沉迷其中,難以自拔。
男人,無論怎樣,一生漂泊也好,名利雙收也罷,在某一時刻,都會進入一個溫暖的港灣,那是歸屬地。
有此,才有娃,才有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