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五十六章 神魔受傷?
後面的話我沒有聽完,就暈了過去。
等我醒來的時候房間裡頭空無一人,我才坐起身來,就見兩個嫩的可以掐出水來的女孩走了進來,年齡大概只有十五歲左右,長得很好看。最重要的是,她們兩個竟然還是雙胞胎……長得一模一樣,完全分不出誰是誰。
她們的手裡頭拿著水盆和飯菜,二人一見我醒了,急忙將東西放下跑過來扶我。
我眉心一擰,本能的抵觸著她們的觸碰,說:「你們是……」
「我們是神魔大人派過來伺候您的,您喚我們婉凌婉思就好。」她們二人甜甜的笑著。
我點了點頭,然後問道:「我昏迷了多久了?」
「兩天了呢……神魔大人一直很擔心,天天都會來看您的。您吃點東西吧,您已經好幾天沒有吃飯了。」婉思說著,坐在了我的床邊打算喂我喝粥。
我將頭扭到了一邊,冷冷的道:「我不餓,你們下去吧。」
「皖白大人……您要是不吃,我跟凌兒也沒有辦法跟神魔大人交代呢……您就……別為難我們了。」婉思可憐巴巴的看著我。
我盯著那粥看了半響,伸手接過喝了兩口,不得不說這味道還是不錯的,人一旦餓到了一定的地步,吃什麼東西都是山珍海味。
婉思歪著腦袋看著我,忽的冒出了一句驚人之語:「皖白大人吃的很香呢,不過還是神魔大人做的粥很好吃啦,可惜我們都沒有那個口福,平時里連見到神魔大人的次數都很……」
「你說什麼?」我的動作一頓,驚詫的瞪大了眼睛,「這是神魔做的?」
「是啊,神魔大人廚藝可好了呢,可惜皖白大人現在身體太虛弱了,吃不到那些好吃的,只能吃的清淡一些。」
婉思越說,我臉色陰沉的越厲害。我感覺胃裡頭一下子翻江倒海起來,趴到床邊連連乾嘔了幾聲卻什麼都沒有吐出來。
「大人您怎麼了?」婉思小心翼翼的問著我。
「拿走,我不吃了!」我強硬的將碗推給了她。
可她卻沒有接,她委屈巴巴的說道:「大人您再吃一些嘛……這可是神魔大人特地給您下廚……」
「滾!」我像是瘋了一樣將碗摔在了地上,頓時摔的四分五裂,粥灑了一地。
婉凌被我嚇了一跳,急忙拉著婉思蹲下身子開始收拾起來。
我捂著嘴躺在了床上,直接背對著她們。
一想到我喝的是神魔做的粥,就是一陣噁心難受。
那雙不知道沾染了多少人的血……竟然給我下廚?
婉思和婉凌收拾完后就走了出去,但房門貌似沒有關嚴,讓我聽到了外面的聲音。
我聽到了神魔的聲音,他在問我有沒有吃完粥,婉思和婉凌說不清楚我怎麼突然就發瘋將碗給摔了,也沒有吃多少。
神魔沉默了好一會才道:「是嗎?又沒有好好吃東西,你們先下去吧。」
「是。」
身後的腳步聲在一點一點的接近,我緩緩閉上了眼睛,就聽見他說:「怎麼不吃飯?不好吃嗎?身體不要了?這是你的身體不是我的。」
「我就算餓死了,也不會吃你做的東西。」我一字一頓的說著。
「不吃?鬼兵和下屬什麼的可都不用吃東西。為了你,我還特意到下界採購食材給你做。如果你不想吃的話,可沒有人再給你做了。」神魔的聲音聽不出什麼情緒。
我身體一震,仍舊梗著脖子道:「我說了不吃就是不吃!與其這樣痛苦還不如弄死我!反正我也活不了多久了!」
神魔許久沒有說話,我感覺身邊的床鋪有些塌陷,他應該是坐在了我身邊。
還沒等我睜開眼睛,一隻溫熱的手就摸上了我的臉,他幽幽的說:「那林秉呢?林念呢?你都不要了嗎?你就不想逃出去嗎?」
我不屑的冷笑了一聲,「你會讓我跑出去?」
「不吃飯受苦的也是你,你如果想這麼折磨自己我也無所謂。」神魔說完這話就離開了。
我躺在床上怎麼都睡不著,已經好幾天沒有吃東西的我肚子在抗議,咕嚕嚕的叫喚來叫喚去的,我使勁拍了一下,嘟囔著道:「能不能有點骨氣……」
大概過了半個多小時,那兩個雙胞胎又回來了,她們驚恐的看著我說:「皖白大人……這是神魔大人剛剛做好的……您要不要嘗嘗?我們就放在這裡……先下去了,就在門外候著,您有事叫我……」
看著她們落荒而逃的身影,我無奈的嘆了一口氣。
口口聲聲的跟神魔說那些大道理,讓他不要牽扯到無辜的人。可我……不也是將怒火發泄到這兩個無辜的女孩身上了嗎……
我看著那碗熱氣騰騰的粥,沒骨氣的將其端了過來,一點一點的吃了下去。
神魔說的對,我還要出去,我還要去見林秉,有那麼多人仍舊在等著我,我怎麼能就這樣放棄了呢?
吃完后我就癱在床上,像是一個垂死的人。
這段時間,我再也沒有見過神魔,他好像消失了似得離開了。
直到有一天,玉書匆匆忙忙的找到了我說神魔受傷了,希望我能過去看看。我冷眼看了他一眼,譏諷一笑:「我可不會治療,叫我也沒有什麼用。」
「有用!我記得您有一個夥伴,不是可以……」
我眯了眯眸子盯著他半響,這些人打探的還真是全面啊,連我有小金都知道。
我右手一招,小金便浮現在了我的掌心裡,他一臉恐慌的看著我,然後抱住了我的手指說:「主人……我不想去。」
豈止是他,連我也不想去。
「皖白大人,神魔大人就拜託您了!其實也不是多大的傷,但因為和一個強悍的道士交了手,傷口的恢復能力比較弱……」玉書對著我鞠了鞠躬。
我笑了笑,有些挑釁的道:「如果我不幫他治療呢?」
「那您也別想活著出去了。」
玉書方才還恭恭敬敬的表情一下子變得陰鷙起來,一把冰冷的刀在下一秒就架在了我的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