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五章 被銬手銬
我無奈的看了一眼莫天碩,這個人長這麼帥幹嘛,要是其貌不揚,也不至於把事情搞到這個地步。
「那個……我給你道歉好吧?」
「不好!我就要他!」女人伸手指著莫天碩,語氣格外狂妄。
莫天碩將她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旋即露出嫌棄的神情,「就你?以為本少爺看的上?」
我咳嗽了一聲讓他注意一下他的言辭,旋即陪著笑道:「那個什麼,我看你也是來婚紗店的,是不是要結婚了啊?」
「我……我只是看看婚紗而已!」
「你到底要怎樣?」我無奈的看著她。
「我要他!」
莫天碩嘟囔了一句神經,然後煩躁的拉著我準備走。
女人直接攔在了我們面前,張開了粗壯的雙臂一擋,「不許走!」
「我告訴你,我可不是什麼不打女人的君子。你要是再敢攔著,休怪我不客氣!」莫天碩已經高高的揚起了自己的手。
「狂妄!阿三!」
女人厲喝一聲,還沒等我反應過來,就見一個保鏢模樣的男人帶著十來個手下將我們圍了起來。
我哭笑不得的看著此時的場景,這是被包圍了?
「帶走!今天我說什麼都得將他帶回去!」
女人一揚手,那些人迅速朝我們沖了過來。
就在我準備動手的那一刻,遠處傳來了阻攔的聲音。
「警察!不許動!」
女人煩躁的撇了個眼神過去,在看見來者之後不耐煩的說道:「周哥?你幹嘛?」
來者不是別人,正是負責酒店命案的周警官。
「粒粒?怎麼是你?你怎麼在這?」
「我……我就是隨意逛逛。」
周警官看了一眼婚紗店,若有所思的笑了笑,「難道是跟薛家那小子的婚事定下來了?也好,你也該收收心了。」
我眯了眯眼睛,果然,這個女人已經有了未婚夫,卻還在這裡糾纏著莫天碩?
「周哥,你就別說我了,你過來幹嘛啊?」
「處理命案的事情。」周警官轉了個身,正對著我們,一字一頓的道:「這兩個人設計酒店連環殺人案,我現在要將他們逮捕回去。」
粒粒一下子慌了,她瞬間瞪大了眼睛,「你……你說什麼?他們是殺人犯?」
「還在調查中。」
我譏諷的看著周警官,這個警察就是這樣隨意誣賴人的?
「你別用這個眼神看我。」周警官語氣淡淡,「死者的房間中有你的腳印,說明你之前進去過。所以,你現在是殺害死者最大的嫌疑人。」
莫天碩看了我一眼,我這才恍然。
那女人死之前叫了一聲,我們才過去的,根本就不知道她是怎麼死的。
「周警官,我進去的時候,她已經死了。」
「小姐,你不覺得這一切都太巧了嗎?事事都在針對著你,我希望你可以跟我回去接受調查。」
莫天碩二話不說的拿出獵槍對準了周警官的腦袋,其速度十分驚人,連我也只瞧見一道殘影。
他眯了眯嗜血的眸子,唇角勾起一個森然的弧度,語氣陰寒:「我若不同意呢?」
周警官不慌不亂的回答著他的話,彷彿此時被槍抵在腦袋上的人不是他似得,「你把我崩了無所謂,但這個案子如果解決不了,而你們還是最大的嫌疑人,警方一定會在烏鎮展開全部的搜查,如果這個城市找不到,會繼續擴散的。畢竟……你們的嫌疑最大。」
「我說了,人不是我們殺的!」莫天碩此時已經到了暴怒的邊緣。
我拉著他的胳膊,害怕他真的一衝動就崩了人。
「算了,我跟你過去就是了。」
我跟莫天碩還要參加烏鎮的拍賣會,如果真搞得那麼糟糕對誰都不好。
「謝謝配合。」
粒粒衝到了周警官面前攔住了他說道:「我要帶走這個帥哥!」
「粒粒……我這是在辦公事!你別鬧!」
「我沒鬧!我就是要帶走他!難道你要違背我的命令?」粒粒的眼睛里充斥著警告之色。
我抱著胳膊等待著周警官的回答,本以為他會同意,可誰知道他搖了搖頭,語氣十分堅定:「對不起粒粒,這事關命案,不可兒戲。」
「你就不怕你的位置不保?!我爸一句話就能把你拉下馬!」
「拉就拉,我總得為烏鎮的老百姓和你負責,假如真的是他們做的,你覺得你還能活命嗎?這烏鎮的百姓又會不會因為你的粗心大意而再度死亡受傷?」
粒粒微微怔住,連說了兩個「這」字后啞口無言。
周警官冷哼了一聲,拿出手銬拷在了我和莫天碩的手腕上,還說了一聲得罪了。
他說了一聲得罪了,就拉著我們出了商場上了警車。
我不由得高看了周警官一眼,沒想到他這人還挺盡職盡責的。
像他這種位置,其實最怕的就是受到利益和權利的牽絆,因為很有可能一不小心,就害了不少的人。
莫天碩顯然也是這個想法,看周警官的眼神也悄然變了些。
我已經數不清這是第幾次來到警察局了,在栗山縣的時候因為賀笠的關係三天兩頭的光顧警察局,沒想到換了個城市還是如此。
只是這個周警官,好像對我的成見很深啊。
「經過我們的調查,死者的房間里有兩個人的腳印,經過對比,發現就是你們的。」
「是,我們沒有否認我們過去了。」
我把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從頭到尾的全部說了一遍,沒有絲毫的隱瞞。
周警官的臉色愈發的怪異起來,連旁邊記載我說話的警察也露出不可置信的神情。
「你的意思是說……我們烏鎮發生的這麼多起命案,以及昨天晚上那個女人的死亡,都是鬼做的嘍?」
周警官看我的眼神跟看傻子一樣,我想,若非他之前看過我露了一手,恐怕直接將我丟到精神病醫院去了。
我十分嚴肅的點了點頭,「不然你能否解釋一下為什麼那麼多死者都沒有了頭髮?你覺得會有人費勁巴拉的把人殺死之後只剪了人家的頭髮嗎?」
我捋了捋自己腦後參差不齊的頭髮,一字一頓的道:「昨天晚上,我也碰到了那個鬼,並且差點死在他的手上。還是你們覺得我有預判能力,特意給自己剪了這麼一個怪異的髮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