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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四百七十五章 起兵造反(祝大家新年快樂)

  幾人間的一場鬧劇結束了以後,便一同離開了血海。


  上岸以後,夜家兩個大男人,更是兩看生厭,又不想自家媳婦攪合在一起,冷落了他們。


  於是,出水以後,兩對小情侶便就此各奔東西。


  雲月瑤和夜清寒如今閑來無事,但想起宗門內還需好好安排。雲月瑤就此被夜清寒帶進了雷玉空間,再由二師父雷萬山帶到了火玉空間,等她再出來的時候,就已經回到了無極劍宗的丹峰之上。


  雲月瑤破關而出,放出神識感應了一番。發覺宗門的氣氛有點兒不太對,正納悶著,就見兩道遁光急急向著她的位置而來。


  一道正是凌雲龑的,感覺到丫頭的神識掃過,他就火急火燎的過來了。這丫頭也真是……明明是凝嬰突破,卻是那般聲勢浩大。


  好嘛,驚到了所有人以後,卻又不聲不響的憑空消失了。害得宗門上下找人都快找瘋了。


  然後她又傳來訊息,竟是直接入世去了。


  得,那還找什麼找?耽誤元嬰修士入世歷練,可是會結下私仇的。


  結果,還沒安穩多久,一出又一出的事情發生,打得整個修仙界措手不及。


  好在今日這位小祖宗,總算捨得回宗門了啊。


  凌雲龑本來還在生悶氣,氣這丫頭說風就是雨,事先都不跟他這個師兄打招呼。


  可感應到她的神識掃過,他卻只剩下了擔憂和歡喜,那些埋怨.……好吧,他也就在心裡想想,想想而已。


  見了丫頭回來,他哪捨得苛責半句?

  凌雲龑才在雲月瑤的面前站定,雲月瑤還未行禮,就見凌雲龑的神色瞬變。


  他瞳孔猛縮,身體微微抖動著,想要觸碰雲月瑤卻好似又不敢的樣子,眼中的疼惜和殺意是那般明顯。


  只聽凌雲龑壓抑著聲音,在雲月瑤出聲之前問道:「你……你這是怎麼回事?怎麼出去一趟而已,回來就成了這般?是誰傷了你?那臭小子?他人呢?」


  雲月瑤下意識的撫摸了一下頭髮,頓時暗暗懊惱。出去習慣了自己樣子,尤其是去了趟妖界以後,更加放飛自我了。


  回來也沒留意這麼多,這下子糟了,她一頭的白髮,竟然被凌師兄看了個正著。


  好在她的額頭上那個水滴印記自行隱退了,不然麻煩更多。


  雲月瑤暗暗氣惱自己,除了浪了一圈,心就這般大了。


  眼見著凌師兄就要甩手去找夜清寒算賬,那嚴重的殺意濃到化不開。雲月瑤心中一突,趕緊拉住了他的袖子,一臉赧然的說道:「師……師父,您聽徒兒稟明。」


  雲月瑤的眼角餘光,恰巧看到了稍後降下遁光的陸翰。沒在意陸翰眼中的驚喜轉為來震驚。


  只是有了外人在,她自當不好再暴露了跟凌雲龑之間的真正關係。


  而她這麼一拉,凌雲龑心中更氣,以為這小丫頭攔著他,是心中還有那個小子。即使被傷的這般深,也不想去找那個小子算賬。


  雲月瑤自然看得出,凌師兄肯定想岔了,於是,趕緊解釋道:「事情跟您想的完全不同。凝嬰當日,徒兒一時貪心,吞下了不少劫雷雲。一下子吃撐了,也就不小心受了點兒反噬,傷了血脈。我確實是被清寒接走的,當時我跟他離開了宗門,就昏了過去。便也沒能及時通知您老人家。」


  凌雲龑聽到這兒,站定在原地不動了,示意丫頭繼續說。他倒要聽聽,事情究竟是個怎麼回事?


  於是,雲月瑤就繼續半真半假的說道:「徒兒傷勢養好,還要多虧了清寒。他為了幫我尋到血玉珊瑚,獨身闖到了血海,親自為我取葯。可我恢復了以後,這一頭的白髮偏偏變不回來了。反正是黑是白也不打緊,我都不在乎,看把您急的~!」


  沒辦法,真實的情況,她沒辦法解釋半句,可為了讓凌師兄寬心,她也就只能將一頭雪絲如此解釋了。


  其實,實際上也差不到哪兒去,她的頭髮,本就是因血脈的關係,才會變成如此。


  只是如果沒有前世,她應該是在成婚以後,才變得如此。白髮,是白狐一族司空見慣的發色。而白種帶金,更能說明,她是望月天狐的遺孤。


  還在,如今,她的發色是純白的,只要她眉心的印記不會出現,發色和瞳色就不會暴露。


  想到眉心,雲月瑤不自覺想到了,自己的眉心,曾無數次的變換印記。本來還覺得蹊蹺來著。


  可她現在卻瞭然了,因為她的眉心跟旁人不同,哪裡藏著個天大的秘密,而且,那個秘密,還能不時凝結她吸收的元素之力,故而形成了各種變換不定的印記。


  再有,雲月瑤曾經凝結精血的時候,都是收於眉心處的。也許,這也是促使了她眉心印記被激活的因素之一吧?

  雲月瑤越想越多,看在凌雲龑和陸翰的眼中。就是她的那句不在乎,是很勉強的。


  是啊,哪有女子不愛美的?尤其女修,都喜歡聽別人稱呼一聲仙子。更是對自己的花容月貌十分在意,精心護理。


  如今,那漂亮的像緞子一樣的黑髮,竟是因為反噬,全然變得雪白。一夜白髮么?如若不是情殤,那便是嚴重損傷了血脈。


  陸翰對血玉珊瑚知之甚少,凌雲龑卻是門兒清的。


  血玉珊瑚,正是修補血脈殘缺,補養虧損血脈的良藥。


  如此,便是吻合了。這個丫頭,他就說她凝嬰的時候,那異象太過駭人,卻不想,這丫頭當真託大了。


  凌雲龑眼中的殺意散去,轉而換上了一臉的關切,和苦大仇深。


  傷了血脈,心脈必然受損,根基也定然受創。這個丫頭,竟然以入世歷練做了幌子,騙了他將近兩年。


  也不知道這兩年,丫頭受了多少苦?遭了多少的罪?


  這般想著,凌雲龑就想上手去幫丫頭探脈,可手才動了下,又猛然頓住。


  萬一丫頭的傷勢沒能痊癒,天賦大打折扣,他這一探,可就揭了丫頭的短兒。這不是等於再傷丫頭一回?

  凌雲龑遲疑了,雲月瑤卻是看透了凌師兄的想法。且因為對方為她著想的心疼與遲疑,心中滿溢著溫暖。


  雲月瑤拉過凌雲龑的袖子,說道:「師父放心吧,徒兒這點子傷勢已無大礙了。如今,就是發色變不回來了而已,不打緊的。還好傷勢恢復的及時,徒兒並不曾傷及根本。」


  看著雲月瑤笑眯眯的樣子不似作偽,凌雲龑多看了片刻,才鬆了口氣,臉上也重新掛上了笑容,說道:「既如此,老夫信你。丫頭啊,今日你才回來,就先休息休息。宗門的事情,你暫時不要過問,等休息好了,再說不遲。」


  雲月瑤猶豫了一下,沒做堅持,乖巧的點頭。


  哄好了凌師兄,雲月瑤也暗暗吐了口氣,旋即看向了陸翰,向他微微點頭。


  陸翰這時才從震驚中迴轉心神,還有些不可置信。看到小師叔祖點頭,他也是木獃獃的回了個晚輩禮。


  凌雲龑交代著雲月瑤好好休息,看著雲月瑤在他面前施展了幻術,將白髮藏起,看著又是一頭的青絲。只是,修為如他,自然還是能看出破綻的。


  凌雲龑掩下心疼,不想丫頭再難過。轉頭,又瞪視著陸翰,讓他守口如瓶。得到了對方的應允,他這才帶著人離開了丹峰。


  待人走後,不久,舒舒和月月就急匆匆趕來,二人一直在閉關,恰巧近日出關了。


  兩人都已經成功築了基,雖然是靠著築基丹,才能順利築基。但按照二人原本的資質,她們苦修一輩子,連鍊氣期六層都很艱難。


  如今的一切,都得益於雲月瑤這個主子。改善了她們的資質,好丹藥供養著,好宗門修習著,光明的大道,都為她們鋪就好了。


  原本,雲月瑤失蹤,二人都急瘋了。她們二小姐就是在二人的眼前憑空消失了的。


  她們一直守在丹峰外,等著第一時間恭賀二小姐成功突破。還在討論著,二小姐的結丹大典沒能舉辦,原定在太乙秘境迴轉之後的。


  結果後面發生的事情太多,就給耽擱了。


  等到忙得暈頭轉向的宗門,回想起這一茬的時候,二小姐已經在準備凝嬰了。


  然而,二人還在想著,二小姐跳過了結丹大典,直奔結嬰大典。還不知道要嚇死多少宗門呢?

  結果,洗嬰雷劫結束了,二小姐也消失了。


  二人瘋了般的到處去找,結果一無所獲。


  直到太上長老傳來消息,人找到了,竟是一刻都等不及,就入世歷練去了。


  太上長老召集眾人,宣布完了以後,拍拍屁股走了。


  留下了她們一個個無語至極,呆若木雞。


  尤其是她們二人和炎熾霞,她們都有種自己跟隨的主子太過於優秀,自己太沒用了的錯覺。


  於是,自那以後,三人各自閉關,開始瘋狂修鍊。


  今日,二小姐終於回來了。她們倆也算可以拿出一點成績來,得到主子一句誇讚了吧?

  至於炎熾霞,如今還在閉關未出。她們也就沒有想著打擾,炎熾霞正在築基關頭,萬一擾了她的心緒,築基失敗可是會損傷根基的。佐不過晚幾天見到主子而已,有什麼打緊呢?


  正好趁那丫頭不在,她們還可以多跟自家主子親近親近呢~!


  雲月瑤正在峰頂大殿中端坐,思索著剛剛一掃之下,看到的宗門之中的不同。她總覺得,應該是出了什麼問題。


  整個宗門都透著緊張與肅穆的氣氛,上至長老下至弟子們,都是一副行色匆匆的樣子,且臉上的神色十分凝重。


  這讓她有些不安。


  難不成,自她遇上了魔氣分身以後,對方的動作越來越頻繁了?

  雲月瑤的不安,來源於她才元嬰初期,修為尚淺。目前的修為,在同齡人中,絕對是佼佼者,是天才。


  可若是想要成為硬撼大劫的主力,她不合格。不,是還不夠格。


  隨便一個出竅期的地尊尊者,一指頭就能戳死她了,遑論屆時出場的主力,將是分神期的天尊尊者?

  雲月瑤暗自握拳,感嘆著時間太短。即便她藉助簪子空間作弊,若是上界如今就已經開始動手了,她靠著簪子空間的時差,也不足以在這麼短的時間內,晉陞到分神期。


  她正苦惱間,忽然神情一動,收斂起臉上的神色。


  殿外,兩道嬌俏的身影,正急切的向著她奔來。


  雲月瑤柔和了面容,轉頭看向了已經奔到她不遠處的舒舒和月月。二人竟然已經成功築基,一路疾奔,氣息沉穩內斂,只氣色稍顯紅潤,想來是激動的吧?

  雲月瑤並非自戀瞎猜,而是看到了兩女,那根本不加掩飾的激動小眼神兒。


  舒舒和月月撲到了雲月瑤的腳邊,滿臉欣喜與激動的齊齊喊道:「二小姐~」


  許是想說的太多了,結果一句稱呼出口,之後的話卻卡在了嗓子眼兒,怎麼都說不出了。


  雲月瑤看著她倆,心中也很高興,趕緊扶起了二人。


  她可早就沒把她們當成自己的婢女了。


  這一邊,舒舒和月月終於打開了話匣子,圍繞著雲月瑤嘰嘰喳喳說個不停。


  另一邊,帶著自家小嫣兒迴轉夜國的夜帝修,卻是面沉如水。


  他不過出門尋妻,借著這個空檔,竟然有人膽大包天,盯上了他的帝位。


  說來也可笑,這兩人他都看不上眼,一個是年紀輕輕偏偏心思陰暗,聽說15歲便繼承了其父靖王之名,叫什麼夜闌的。


  另一人則是眼高於頂,偏偏一事無成的端王,名字他記不住了。


  就這麼兩個歪瓜裂棗的,愣是把他當成了泥捏的不成?小的築基後期,老的築基中期。帶著一群小鍊氣和零星幾十個築基初期,就敢逼宮了?

  這還不算,他才出去沒幾天,這群小兔崽子就敢想著鳩佔鵲巢,還勾結了另外兩大國、三小國,給他玩個內憂外患的花樣兒?

  還有個響亮的名頭,夜帝被禍國妖姬迷惑,國將不國,他們是為了撥亂反正,為自己私心造反洗白白。


  夜帝修冷笑,赫連語嫣的臉色也不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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