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我會負責
厲澤滿臉的錯愕,這蘇筱樂喝醉之後,哪裡還有平時那麼一點點的矜持,完全就是一個女流氓啊!
蘇筱樂瞪大了眼睛,盯著厲澤的臉看,過了一會兒,也不知道她究竟發現了什麼新奇的事情,忽然傻傻的笑了一下,厲澤忍不住對著她翻了一個白眼,隨即就又聽到蘇筱樂的聲音在他的耳邊響起:「你……你臉紅了,哈哈哈!」
厲澤有些不自然的別過頭,硬聲說到:「沒有。」
蘇筱樂這回終於聽清楚了他的話,伸出手狠狠的捏了捏他的臉,非常不客氣的說到:「朕說有就有!」
厲澤忍不住翻了一個白眼,現在完全把自己代入到角色裡面去了,更讓他錯愕的是蘇筱樂接下來的舉動,只見她伸出手挑起了他的下巴,然後嘟起了嘴巴,睜大眼睛,越湊越近。
其實在某種客觀的角度上來說,這對自己確實也是一種福利,厲澤勾起了唇角,不知道怎麼的,看著蘇筱樂離自己越來越近的時候,也不動了,想著蘇筱樂到底會不會主動的親上去。
在他意料之中的是,蘇筱樂真的親上去了,而且親上去的時候嘴裡還念念有詞:「我要吃掉你。」
厲澤敢斷定,她現在絕對不知道這話是什麼意思,以為那就是個單純的吃,可是蘇筱樂不知道,不代表他不知道,在聽見蘇筱樂這話之後,厲澤下半身居然開始起了反應。
厲澤眼裡閃現了一抹異色,隨即他也不打算管了,直接翻了一個身,和蘇筱樂調換了一下位置,直接把蘇筱樂給按住,大概是蘇筱樂覺得這樣的姿勢不舒服,她開始掙扎了幾下。
厲澤湊近看她的臉,不知道為什麼,他總覺得這樣看著蘇筱樂,越看越好看,他覺得自己真的是魔障了:「蘇筱樂,聽得見我的話不?」厲澤伸出手捏了捏蘇筱樂的臉,直接開口問到?。
蘇筱樂哼了一聲,嘟起嘴巴,完全就是一個女色狼的樣子,嘴裡還一直不停的在呢喃著什麼,具體在說些什麼,厲澤並沒有聽清,也沒有這個閑工夫去研究這些,只是淡淡的再次開口問到:「蘇筱樂,你真的想吃掉我?」
蘇筱樂這回倒是聽清楚了,聽見厲澤這話之後,眼睛一亮,忙不迭的點頭:「嗯啊嗯啊!」
「那你記住,今晚是你主動和我說的,到時候可不要後悔。」厲澤勾起唇角,邪魅的笑了笑,蘇筱樂看著厲澤這樣子,差點就留口水了,喊著:「美男.……美男……快來。」
厲澤堵住她的嘴,她的嘴裡面有著淡淡的酒味,讓厲澤不由得勾起唇角,淡淡的挑了挑眉。
在進入她的那一刻,厲澤的表情卻頓住了,身為一個男人,他其實對這樣的事情並沒有要求,因為他本來也就不是第一次了,常年接受外國的開放式教育,他對這樣的事情看的很寬,可是想到對象居然是蘇筱樂,他不得不承認,他不開心了。
忽然,他的腦子裡閃過蘇筱樂的那個小侄子木木,再想了想他們兩個人的相處方式,現在看著近在咫尺的蘇筱樂,他知道自己的這個猜測幾乎是微乎其微的,可是他還是忍不住問出了口,俯在蘇筱樂的耳邊,厲澤冷冷的開口問到:「蘇筱樂,你告訴我,木木是不是就是你的親生兒子?」
蘇筱樂此時早就已經醉的迷迷糊糊的了,聽見厲澤這話,不知道為什麼,忽然哇的一聲哭了出。
她這樣子,瞬間就讓厲澤給慌了,連忙伸出手去給她擦眼淚,還要一邊擦眼淚一邊哄著她:「乖,蘇筱樂,別哭,好好的跟我說。」
「木木他沒有爸爸。」蘇筱樂癟著嘴,一副極其幽怨的樣子,順便還在他的脖子處蹭了蹭。
厲澤在聽見蘇筱樂說這些話的時候,腦子裡閃過多種多樣的可能,當時他問出來的那個問題,不管從哪個角度上來看,都是最有可能的:「那你就是木木的媽媽,是不是?」
蘇筱樂忙不迭的點頭,然後又癟著嘴巴抽泣了兩聲,搞得像是他欺負了她一般。
厲澤看著她這樣子,只覺得有些無語,隨即輕輕的替她整理了頭髮,身下加快了速度。
第二天蘇筱樂醒過來的時候,見到的就是一副這樣的景象,自己被一個赤裸著的男人抱在懷裡,而這個男人,居然就是厲澤!看清厲澤的臉之後,蘇筱樂猛地退後,厲澤此時正困著,懷裡的溫香軟玉沒有了,自然不滿,伸出手摸索了一下,迷糊的睜開眼睛,看在蘇筱樂一副錯愕的神情,厲澤這才猛地想起了昨天的事情。
蘇筱樂沒有理智,他怎麼也跟著沒有理智了?厲澤連忙拿過一旁的浴袍給換上。
蘇筱樂躲在被子里,耳邊都是她的謾罵聲:「厲澤,你混蛋!你tmd簡直不是人,趁著我喝醉了竟然對我這樣,你滾!」
蘇筱樂說到情緒激動的時候,還拿起了一旁的枕頭想要去扔厲澤,可是卻被厲澤給巧妙的躲開,她則是更加的惱怒,大喊著讓他滾出去。
厲澤也知道這件事情自己這樣做確實是沒有道理,他腦子裡清楚的記得昨晚的事情,蘇筱樂雖然喝醉了,可是他並沒有,他沒醉,可是也縱容著蘇筱樂。
但是那也不能全怪他吧,厲澤自認為自己的自制力是非常強的,只不過為什麼一到了蘇筱樂的身上就不是那麼回事了。
「昨晚是你一直纏著我。」厲澤淡淡的開口把真相給說了出來,隨即看著蘇筱樂臉上錯愕的神情,還補充了一句:「還一直要親我,我要是這都不對你做點什麼,你才會懷疑我的能力吧?」
厲澤這話說的一臉的坦然,完全沒有一絲絲心虛的樣子,蘇筱樂聽著他說的這些話,居然都產生了一種錯不在厲澤,全部都是因為自己的原因。
她瞪著厲澤,也不說話,準備用眼神殺把他給擊垮,厲澤意味深長的看了她一眼,在床邊坐了下來,並沒有說太多昨晚的事情,只是淡淡的吐出一句話:「這件事情主要原因在我,我會負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