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8章 對本王有什麼好處?
那她沒了孩子,他只是淡淡的說一句讓大夫過來。
哈……現在弄成這樣子,也全是他自己造得孽。
很快侍衛便將整個翠屏居搜查了個遍,但是什麼都沒有搜到。
徐貞點點頭,看著百里芷說:「小姐你好自為之吧。」
丁香閣內王妃的哭嚎聲一聲比一聲的慘烈,看著穩婆端走一盆血水,哭得是面無血色。
容墨玉坐在一旁只得默默的安慰著。
「柔兒,本王一定會找出兇手的。」容墨玉向百里柔保證著。
但是百里柔卻哭得十分的傷心,淚水從未在眼眶中斷過:「王爺,我好不容易才有了孩子……我一定要讓百里芷血債血償……」
這一句話正好讓走進來的百里芷聽見。
血債血償?什麼叫血債血償?明明是她先害死她的孩子……
百里芷的雙手握得生緊。
雖然這個孩子她沒有想過要要,但是她也沒有想過要傷害自己的孩子。
「王爺,百夫人來了……」徐貞低沉的聲音傳來,帶著些小心翼翼。
百里柔立即支柱了哭腔。
容墨玉微微的點點頭。
百里柔卻露出了一臉的兇相,掙扎著要從床上下來。
還好被容墨玉按了回來。
「把人帶進來……」容墨玉說。
百里芷和秋墨便走進了屋內。
一走進來便感覺到了夏天一般,屋裡面放了好幾個火爐,暖洋洋的燒著。
被子蓋的更是最輕柔的羽絨被,窗戶上也披上了一層毛絨,就連桌椅板凳都蓋上了毛絨。
坐在上面好似坐在床上一般,一點兒也不覺得寒冷。
「本王只問你一個問題,這件事是不是你做的?」容墨玉的語氣冰冷的可怕,如萬隻箭朝百里芷同時射來一般。
百里芷對上容墨玉那空洞的眼眸:「不是我。」
「根本就是你,百里芷,一定是你做的……你這個毒婦。」百里柔在容墨玉的懷中大叫著,身上披著用貂皮做成的棉襖。
在看看百里芷呢,不過是一些棉花,布料還是陳年的。
百里芷抬起眼:「到底是誰毒?我的孩子可是死在你的手上。」
「百里芷,你……你這是在報復是嗎?是在為你的孩子報復嗎?」百里柔一愣,隨機便又嘶吼起來。
「反正這件事不是我做的,我若是想報復,在那個時候你的孩子早就沒有了。」百里芷的語調還算平靜。
她問心無愧。
不過容墨玉若是想強加這個罪名給她,她也沒有辦法。
容墨玉哄著百里柔,問徐貞:「可搜出什麼來了?」
徐貞搖搖頭:「沒有,什麼都沒有……不過,小姐之前讓秋墨出去買過紅花。」
百里柔一聽紅花,眼眸忽的睜大,一下子就要跳出床一般:「你這個賤人還不是你,你買紅花一定是讓我喝下吧?」
容墨玉沿著聲音望向百里芷。
而百里芷早就想好了措辭:「當然不是,我買紅花的目的主要是想看看我之前吃的是不是紅花。按道理如果我吃了紅花,那麼我就不可能有孩子,所以我就是想確認一下。」
「撒謊,百里芷,你在撒謊,你連撒謊都不會撒,那個女人不盼望著給自己的丈夫生下孩子,而你卻反其道而行,難道說你知道那個孩子不是王爺的?{」百里柔越說越激動,將她的想象力發揮到了極致。
「當然是王爺的,事後我便讓王爺去藥鋪買紅花,至於我說的是不是真假,那家藥鋪上都有記載……不過我想那天王爺可能買的不是紅花吧?」百里芷的眼眸看著容墨玉。
容墨玉依舊一臉的淺淡,看不出任何的表情。
「百里芷,你真的夠了,本王自始至終都在王府,即便要買,也是讓徐貞去做,什麼時候輪到你使喚本王了?」容墨玉的聲音冷厲到了極致,彷彿這件事情根本就沒有發生過。
百里芷沒有想到容墨玉竟然連這件事情都要否認,連忙說:「明明就是你我記得很清楚,就是在剛進城的那一家藥鋪買的,那天晚上我們還住在一處單身母女家……。」
「百里芷,本王眼睛瞎,不知道在哪裡,但是本王可以確定,那天在野外可是白天,哪裡來的黑夜?本王解了毒,便立即離開了,而且那個時候本王根本不知道是你,之後的事情本王便交給你徐貞去做了。」容墨玉說得輕巧,嚴肅,好似是真的一樣。
而徐貞也立即站過來說:「是,之後奴才便送百夫人回到太子身邊,那個時候百夫人還叫苑檸,剛開始奴才還以為認錯了人,但是見到太子,奴才便知道這苑檸便是百夫人,當時奴才還跟百夫人說,想要什麼儘管說,王爺會滿足她的,但是百夫人可能是因為害怕,什麼都沒說。」
「你胡說……那天你根本不在,只有我和王爺兩個人……」百里芷越聽越不敢相信。
容墨玉這是在做什麼?想要將她們的相遇都推翻嗎?
「百里芷,本王已經很容忍你了,你休要再跟本王提這些莫須有的東西,要不然你就將你口中所說的母女,藥店老闆交過來跟本王一一對峙。」容墨玉話語鋒利,銳利,毫無任何感情。
百里芷剛準備說,但是卻又一下想到了什麼。
容墨玉易容成池水墨的樣子,那對母女肯定是認不出他的。
百里芷一下傻了,許久都沒有說話,臉上唯一的血色迅速的退去……
「容墨玉,你為什麼要否認,那天你易了容,那對母女根本認不出是你,你易容成池水墨的樣子……」百里芷越說越說不下去,只覺得胸口一陣陣的發疼,窒息。
「還有,你根本就沒有瞎,你看得見,而且你也沒有毀容……」百里芷一下將這些事情全部都說了出來。
他說過要她保密額。
但是她到了如今絕望的地步,只得全部說出來。
容墨玉只在一旁冷冷的笑:「本王毀容,失明,這是宮裡所有御醫統一得出的結論,你憑什麼說本王看得見?即便本王毀容,失明,那又是為何?這對本王有什麼好處?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