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九章:八旗軍
第二百八十九章:八旗軍
以前看過歷史書上有介紹過八旗軍,沒想到這裡竟然也有八旗軍的存在。要是這些力氣都是那個叫普成的人在掌管,那麼不是誰得到他,就能得到皇位了?!
「表面上八旗軍是由普成在掌管,但是這八旗左右兩翼呢,又各設前鋒統領一人,護軍統領一人,分別率領護軍參領、護軍校以及護軍營兵。每旗各設都統一人、副都統二人,統轄本旗的軍民,掌管兵馬、錢糧以及戶籍、田地等事項。每一旗真正的力量,其實都是在每旗的都統手上。只不過這左翼的四個都統都是與那普成出生入死的兄弟,所以普成便成了八旗護衛軍統領。若是這八旗的力量都在普成的手中,他若是想篡位,說不定這天下便是他的了。」安啟陵沒想到文欽欽竟然這麼懂八旗軍的分佈,這些可以說算是軍事,這一般女兒家那會懂得這些。
「那這左翼都是聽他的,那右翼又是聽誰的?這普成手中有四旗的力量,他在朝中豈不是可以橫著走?」文欽欽沒想到這朝中竟然還有這麼厲害的另外一個人物,她怎麼都不知道。
「這普成以前在戰場上,命是你爹救的,之後他便發誓誓死效忠你爹。所以說這左翼的力量,是在受你爹控制的。而這右翼,其中有三旗都是皇上的人。只有其中的鑲藍旗的都統,與本王有過一些淵緣,所以才為本王效力。」安啟陵對著文欽欽道,所以這便是為什麼文褚南可以在朝中平衡各方勢力。皇上忌憚他,本王忌憚他,卻都是動他不得。
對於文褚南,他們只能進行拉攏的手法。若是強逼,他帶領左翼逼宮,謀權篡位也不是不可能的。不過幸好的是,文褚南也算是開國元老了。雖然說不上是愚忠,卻也是知道做好一個做為臣子的本分。
「這就難怪了……」文欽欽這才明白這其中的利害關係,難過即使這些官員就算補不起三十萬兩白銀,安啟陵也不願意將這真賬本交由皇上。
「若是我與這些官員較真,將賬本交由皇上。若是他不懲罰,倒是顯得他給普成給太師賣了個面子。若是重重的懲罰呢,便是給我下了個套。」安啟陵看著這手中真的賬本,這交也不是不交也不是。這次派他督查賑災情況,便是給了他一個難題。看來必須在回宮之前,想一個兩全的辦法。
這第二天陳道明也沒來騷擾安啟陵,安啟陵倒也不急,便坐在這閣樓等他。到了晚上,陳道明才派人讓他到正堂一敘,商談賑災的事宜。
三人跟在陳道明派來的下人身後,文錦看了看周圍,面色微微有些沉重。他快步上前,靠近安啟陵耳畔低聲道:「王爺,這附近好像埋伏了許多人。而且這房頂之上,還有弓箭手在走動。要不要屬下溜出這府中,派人過來?」
「不用了,靜觀其變吧。今天這陳道明是不會把我如何的,不過他這膽子也是挺大的,竟然打算與本王來個玉石俱焚。」安啟陵卻是擺了擺手,眼神微冷。這陳道明倒是吃了熊心豹子膽,若是我真與他硬抗著賑災之事,他還打算來個殺人滅口不成?
「是!」文錦這才往後退了兩步,但是依舊不敢距離安啟陵太遠。他將腰間的長劍緊握住,以防有什麼萬一。
到了正堂以後,安啟陵才發現只有陳道明一個人。他對著文錦與文欽欽擺了擺手,文錦與文欽欽相視了一眼,這才退了下去。
「喲,王爺來了,您請坐。」陳道明見安啟陵來了以後,便連忙站起身迎上來,朝他行了個禮。
「嗯。」安啟陵微微點了點頭,坐到了他的對面。看了一眼這一桌子的菜,嘴角微抿。這次陳道明倒是學乖了,不敢過多的準備好酒好菜,只備了一點素菜倒也顯得節儉。
「王爺,自從昨日您對我們說的一番話,如雷貫耳,一語驚醒夢中人吶!下官等人回去以後,皆是深刻反省,頓感羞愧難安,食不能寐啊!」陳道明說著皆是一臉的悔恨,他從桌上拿起酒壺,為他與安啟陵各倒了一杯,之後舉起道:「王爺,這杯酒下官敬你!敬你對下官的忠言提醒!」
「這酒倒是不錯。」安啟陵將酒杯拿起,一飲而盡,之後看著他道:「既然如此,那昨夜本王說的那些,不知道陳大人考慮得如何了?」
「額……這個嘛,每十里打一口水井這是肯定的。現在旱災還這麼嚴重,我們作為北上的父母官,有義務讓北上的百姓門都喝到水,度過這次旱災。」陳道明搓了搓手,回答道。
「嗯,那還有銀兩和大米呢?」安啟陵點頭點頭,這每十里打一口井是不可缺少的。這百姓能不能度過這次旱災,主要靠的便是這井水了。
「還有這三十萬兩白銀和大米嘛……」陳道明面色顯然是有些為難,他將手中的被子放下道:「既然這裡也沒外人,下官我也就有話直說了。」
安啟陵倒是想看看,這陳道明想耍什麼花樣。那陳道明嘆了口氣,對著他道:「這三十萬兩白銀的虧空,我們真的是實在補不上。還有這大米,有一半的大米都已經被我們私下賣給一些富商了。這賣來的銀子,差不多有三萬兩左右,我們可以上繳充當賑災的銀兩。王爺,您看……」
「賣了?」安啟陵眉頭一皺,沉聲道:「這朝廷撥下來賑災的大米,竟然被你們一己之私賣了換銀子?!」
「王爺息怒,我們那時候也是被錢財迷了眼,腦子一熱才幹出這等愚蠢之事。下官現在已經知錯了,只想全力彌補當初放下的錯誤。」那陳道明連忙說道,反正這賬本都已經在安啟陵的手上了,就算在多知道一樣也已經無所謂了。
「那你們現在能籌到多少銀兩?你的糧倉可以用的大米還有多少?」安啟陵想了一會兒,問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