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九章:我要嫁給他
第二百五十九章:我要嫁給他
勝負已經明了了,過了好一會兒,也再無人上台挑戰吳玉。很快就有一個家丁走了上來,那家丁看了一眼擂台之下,大聲說道:「若是無人上台挑戰,此次比武招親勝者,便是這位小兄弟了!」
擂台之下眾人交頭接耳著,卻是無人敢上台。那家丁見無人上台,便猛的用力敲了敲手中的銅鑼。『當』的一聲響后,那家丁便大聲說道:「此次比武招親勝者,便是身邊這位小兄弟!」
陳道川見銅鑼響了,這才拉著那大肉球從高台之上走了下來。那陳道川咳了咳,擂台之下眾人便立馬都噤了聲。他上下打量了一眼吳玉,眼裡盡顯滿色之意,他指了指他道:「你,跟我來吧。」
「是。」吳玉點了點頭,他本打算抬眼看他的。那大肉球與陳道川並排站著,他一抬眼就能看到那大肉球。他頓時整個人一顫,又低下頭去了。他這未來的妻子……還真是讓他不能直視……
然而陳道川真準備走的時候,那大肉球好像發現了什麼。『啊』的一聲,整個人都擂台上跳到了擂台之下。站在擂台前面的眾人,見那大肉球跳了下來,感覺周圍的地板都震了震。
那些人連忙往旁邊退開,給那大肉球讓了位置。這要是被這大肉球給撞一下,估計都得在床上躺個七八天。
就在眾人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那大肉球徑直朝著文欽欽跑了過去。文欽欽正與文錦等人說話,所以也就沒有注意這邊的狀況。等眾人發現情況不對的時候,那大肉球距離文欽欽也有一兩米遠了!
那大肉球突然整個人跳了起來,朝著文欽欽就是一個熊撲。文欽欽只覺得一個巨大的陰影將她覆蓋,那大肉球伸出滿是肉的大手,直接將她揉在了懷裡。
文欽欽頓時覺得自己變成了一個肉夾饃,那大肉球身上的肥肉直接將她整個人夾住。就連呼吸,都覺得難以呼吸。她掙扎了好一會兒,使出全身的力氣,才從那大肉球的懷中掙脫了出來。掙脫出來之後的第一件事,就是大口大口的吸氣。這要是在被她抱一會兒,估計要窒息而死了。
那陳道川顯然也沒想到那大肉球會突然衝下擂台,他連忙從擂台上走了下來。待看清文欽欽的臉以後,有些啞然道:「又是你?!」
「咳咳,是我……怎麼了……」文欽欽好一會兒才緩和了過來一些,她見那大肉球朝著她走來,她立馬嚇得連忙往後退去。她還想多活幾天,現在還不想死!
「爹爹,我要,嫁給他。」那大肉球不說話還好,一說話語不驚人死不休。她話一出,眾人頓時如同炸開了鍋,瞬間圍了過來準備看熱鬧。
文欽欽整個人如五雷轟頂一般,愣在了原地。隨後下意識的指了指自己,大聲道:「什麼?你要……嫁給我?!」
「嫁,嫁……嫁給他。」那大肉球上前一把扯住文欽欽的胳膊,就連說話都有些不利索,但是臉上竟是有些紅潤的嬌羞?
眾人將目光都轉移到了文欽欽的身上,文錦與安啟陵也是滿是詫異的看著她。誰都沒有想到,這大肉球卻是突然說要嫁給文欽欽。
「喂……你別開玩笑了……你要嫁的人,是擂台上的那個……」文欽欽嘴角不由得猛的抽搐了一下,她想將自己被那大肉球扯住的胳膊拉出。奈何那大肉球的力氣實在是太大了,她扯了兩下見扯不出來,便放棄了。
吳玉也是一臉獃滯的站在擂台之上,他正準備跟那陳道川回去,豈料剛抬頭,就見那大肉球往擂台下沖了去。指名道姓的要嫁給王妃?他也不知道是該哭還是該笑,他這算是……被拒絕了?!
「簡直胡鬧!還不快放手!」陳道川眉頭一皺,那濃密的眉毛高高的往上翹,看起來就像是關公一般。他看了一眼文欽欽,長得算是清秀斯文,但是也太過瘦弱了。而且這擂台之上那男子,不管是那方面看,都比眼前這小白臉要強得很多。
「不,不放。爹爹,女兒就要,嫁給她。」那大肉球一聽陳道川要讓她放手,語氣竟是有些焦急。她猛的抖動著身子,像是受了極大的委屈的一般。她一動身子,文欽欽的胳膊又是在被她夾著,整個人如同都要被甩了起來。
「嫁什麼嫁?!你要嫁的男人在那上面,不是這種病懨懨的小白臉!」陳道川見她不放手,有些氣急。但是她女兒長得那大條的身形,也不是他這個做爹的拉得動的。
「不管,我就要嫁給他!其他人,我不要!」那大肉球十分的堅定,一把又將文欽欽扯到了面前。那大肉球神色十分堅定,文欽欽不免有些疑惑。這大肉球不是智商有問題嗎?怎麼還知道成親這種事。不過她與她都不認識,為啥非得逮著她不嫁。
「小公子,估計是剛才你護著她,她對你心生感激,所以一直記著你。現在啊,就非你不嫁了!」文錦與安啟陵就站在旁邊一副看好戲的模樣看著她,怕是剛才文欽欽出手救她,所以這大肉球就記下她了。
文欽欽抬眼看了一眼那大肉球,那大肉球一見她看向她,立馬咧嘴朝她笑著,露出一排極黃的牙齒。那大肉球的門牙上,還有一條夠寨牙籤尾的縫隙。那縫隙上面,還夾著一根沒吃完的菜心。她只覺得胃裡一陣反胃,不敢再看便低下了頭。
那陳道川見那大肉球鐵了心就要文欽欽,不免有些疑惑。她這個女兒小時候摔壞了腦子,才變成現在這幅痴傻的模樣。雖然因為她的原因,也沒人敢欺負她的女兒。但是不管是任何人,總會帶著異樣的眼光看著她。就算是那些下人表面上是迎合她,與她真心相待的卻是一個都沒。所以她女兒也極少親近別人,長久以來,更是有些怕生。如此粘一個人,甚至不聽他這個父親說的話,還是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