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章:這筆賬一定會和她算
第二百三十章:這筆賬一定會和她算
「這……」那些侍衛面面相覷了一會兒,也不知該不該聽文欽欽的話。
文欽欽見他們猶豫了,乾脆繼續稱熱打鐵道:「你們不喊,那我可幫你們喊了?王爺這才剛睡著,要是將他吵醒發了脾氣,可怪不得我哦。」
那些侍衛依然站在原地杵著,文欽欽見狀,看來得給他們下點猛料才行。她故意轉了個身,作勢要進屋喊安啟陵。那幾個侍衛見狀,顯然都有些站不住了。就在文欽欽要踏進屋子的那一刻,一個侍衛連忙壓低聲音喊住了她道:「別別別,王妃,我們讓你走!」
文欽欽腳步頓了頓,將伸進去的腳縮了回來。將臉上的喜色掩蓋了下去,才轉過頭半信半疑的看著他們道:「當真?」
「當真當真。」那侍衛連說了兩個當真,他見文欽欽走下來后,才道:「不過王妃你不能出這東苑院,屬下幾人也得跟著你。不然就算你把王爺喊起來,我們也不能放你走。王妃你要體諒我們這些做下人的,不然王爺那邊怪罪下來我們也不好交差啊。」
那些侍衛也很是為難,這安王的脾氣他們又不是不知道。因為這點事情將他喊了起來,說不定真會怪罪他們。反正王爺也說了,不能讓王妃出東苑院,沒說不能出屋子。他們這也不算是……違抗命令吧……
文欽欽想了一會兒,這應該是他們最後的底線了吧。不過小翠的屋子才東苑院的側院,也不算是出東苑院,便點了點頭道:「行,只要能讓我出屋子,什麼條件都你們說了算。」
那些侍衛就跟在文欽欽的身後,眾人一直到了側院。她讓這些侍衛在屋外等候,畢竟這裡是女子住的地方,那些侍衛也不好深入。
文欽欽找到了小翠的屋子,小翠的屋內早就熄了燈,她便摸黑進去。進門的時候也不知道踹到了什麼,『哐當』的一聲響。小翠自然是被這動靜吵醒了,一睜眼就看到屋內一個黑影,整個人一怔,立馬高聲道:「誰?!」
「小翠,是我。」文欽欽將屋內的煤油燈點燃,看了一眼躺在床上一臉警惕的小翠,嘆了口氣。
「王妃?」小翠顯然沒想到文欽欽這麼晚還會讓她屋內,她揉了揉眼睛還以為是自己睡迷糊了。結果一睜眼文欽欽還在,頓時面露喜色:「王妃,這麼晚你怎麼來了?」
「我這不是聽說你受傷了,便過來看看你嗎?」文欽欽走到小翠的床邊,見她身上穿著白凈的褻衣,也看不出是傷到那了,不由得有些疑惑道:「那裡受傷了?給我看看。」
「沒,王妃。我能受什麼傷呀,你趕緊回去睡覺吧。」小翠卻是將被子裹得緊了緊,文欽欽見她唇色蒼白,眼神有些躲閃,肯定是有事在瞞著她。
「真的?」文欽欽直視著小翠,問她道。
「當然是真的啦,我騙您幹嘛呀。」小翠只是十分不自然的笑了笑,雙手緊握在一起,不敢直視她。
「那行,你早些休息吧,我現在就走。」文欽欽見她說沒事,便站起身要走。小翠這才恍然一副鬆了口的模樣,然而文欽欽剛站起身,卻是趁她不注意,一把將她身上的被子給掀了開。
小翠沒想到文欽欽會突然掀她被子,身上一陣涼意,她『啊』了一聲下意識的捂住自己的身子。然而文欽欽還是看到了,看到被子下滿是被鮮血然後的衣裳。
「這是怎麼回事?」文欽欽頓時瞪大了眼睛,蹲下身查看她的身子。她除了胸口上位置的衣服還算乾淨,從胸口開始以下的位置,都是鮮血。
然而小翠卻是將被子扯了過來,裝做無事道:「哎呀,王妃,也就一點皮肉傷而已啦,沒什麼好擔心的。這麼晚了,你快點回去歇息吧。」
小翠說著就要將文欽欽往外推,文欽欽自然是不肯。她抓著小翠的手,小翠身上受了傷,力氣自然是敵不過她。她將她的衣服掀開,小翠還想躲開道:「王妃,別,別……」
然而文欽欽那肯聽小翠的話,執意將她的衣服掀開。當掀開衣服的一瞬間,她頓時整個人呆在了原地。衣服下的皮膚,那還叫皮膚。她的背部,腰間,都是一條條血紅的鞭痕。那些鞭痕上的肉都翻了出來,有的與衣服黏在了一起,根本讓人不忍直視。
「這些都是陳婀娜乾的?」文欽欽眼睛頓時變得猩紅,她緊緊握著小翠的手。安啟陵跟她說是皮肉傷讓她不要多想,所以她以為應該沒什麼大礙。但是沒想到,小翠這整具身體,都是鞭痕!
「是……」小翠猶豫了一下,還是點頭道。
「這該死的陳婀娜!」文欽欽咬著牙,起身就要去找她算賬。敢動她的人,這筆賬,她一定要讓她加倍奉還!
「王妃,別去!」小翠卻是連忙拉住了文欽欽的衣尾,她如此的關心她,她就已經很滿足了。
「小翠你放心,你這個公道,我一定會幫你討回來的。」文欽欽卻是拍了拍小翠的手,示意她放心。
「王妃,這點傷小翠能忍,您就別因為我,與那陳國的公主鬧了。」小翠卻是搖了搖頭,眼眶微紅。本來這些傷她還能忍得過去,但是當一看到文欽欽以後,那股委屈就怎麼也忍不住了。
「不行,這次我怎麼也不會放過她的!」文欽欽狠然道,這若是欺負的是別人,她也不說什麼了。但是這傷的是小翠,是她在安王府唯一信任的人。小翠對她的心她是知道的,若是連這點事都不能提她做主,那她該有多少寒心。
「王妃,求你了,別去。」小翠聽罷,更是心急。她想下床,卻是被文欽欽給按住了。
「不對啊,小翠,這不符合你的性子啊。」文欽欽顯然是有些疑惑,也許是小翠跟她待在一起久了,性子也有些像她了。雖然她不會去主動招惹別人,但是至少也懂得人不犯我我不犯人。這次她受了這麼大的委屈,怎麼又會如此輕易罷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