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七章:強行攻寨
第二百一十七章:強行攻寨
那些山匪將蛇皮袋的袋口打開,丟到了那朝廷軍隊中。瞬間從那蛇皮袋裡跑出了各種蛇,若是仔細一看,能發現裡面不乏各種有毒的眼鏡蛇。那些蛇都蛇皮袋裡出來,又遇上慌亂的馬和人,自然是受了驚,遇人就咬。
霎時間不少朝廷的官兵都被那些蛇咬了去,有的頓時倒在地上口吐白沫,被蛇緊緊纏住。畢竟是訓練有素的朝廷軍隊,不一會兒那些士兵就鎮定了下來。用手中的長劍將那些蛇頭砍了去,於此同時,埋伏在半山腰處的那些山匪也突然沒了身影。取而代之的,是朝廷的士兵。
「他們怎麼知道我們有人埋伏在半山腰?」站在山頂的那些山匪,沒想到那些埋伏在半山腰的人竟然在這麼短的時間就被朝廷的士兵給解決了去。而且不是一處,顯然朝廷的人早就有準備。
不一會兒,戴長都司很快就帶著人攻到了黑風寨的寨下。那些山匪見狀,都躲進了寨子里。只有兩旁高塔上的山匪,依舊在上面望著風。
屈玉不知何時也來了這個山頭,這個山頭的下面正對著山寨的寨門。屈玉手裡拿著一把長弓,他從身後掏出一根利箭,對準了戴長。利箭離了弦,如流星般飛射了過去。
戴長好似早有察覺,手中的長劍一揮,將朝他直射來的利箭截了去。『叮』的一聲,那利箭與長劍相撞,偏離了方向,掉到了一旁。頓時在山寨門口的眾人,都朝著山頭處望了上來。
「戴長,我勸你早點下山去吧。我這黑風寨,你都攻了半月了都還沒攻下,我就不信你今天能攻了!」屈玉見戴長將利箭截開,冷哼了一聲,將手中的長弓丟到了一旁。
「我勸你不要太過囂張,我戴長遲早血洗了你這黑風寨!」戴長一隻手指著屈玉,額頭青筋暴起,顯然是有些微怒。
「哦?那我就先用你禹城的城民,來祭奠我黑風寨被你殺了的兄弟的在天之靈!」屈玉嘴角微微向上勾起,看了一眼身旁的幾個山匪。
還不等文欽欽反應過來,站在她身邊的人,突然都開始不斷的往後退。屈玉身邊的那幾個山匪,將站在最前頭的一些人質給抓了過來。文欽欽一時之間退得來不及,也被抓了過去。
「屈玉,你想幹什麼?!」戴長見狀,暗道不好。
「幹什麼?」屈玉從一旁山匪的腰間抽出一把長劍,放在其中一個人的脖頸上道:「你退不退?!」
「我今天勢必要攻下你這黑風寨,怎可退?!」戴長話音剛落,朝廷的軍隊中就有人搬上了攻城車,對準了黑風寨的寨門。只要戴長一聲令下,勢必破門!
「好,很好!」屈玉冷笑了一聲,見戴長不退。還不等眾人反應過來,他手中的長劍一揮,鮮血四濺,他面前的人質人頭便落了地。
眾人一聲尖叫,那人頭正巧滾到了文欽欽的面前。那是一個年輕男子的頭,那男子瞪著眼睛,眼裡布滿了血絲,滿是不甘,顯然是死不瞑目。文欽欽只覺得大腦轟的一聲,一片空白。她突然意識到,自己這次真的會死!
「戴長,我在問你,退不退!」屈玉手中拿著的長劍不斷的滴著血,他將身前那個無頭的屍往前一踹,那無頭屍就從山頭上掉了下去。他把長劍又對準下一個人,那個人是一個婦孺。那婦孺嚇得快要昏厥過去,渾身在不斷的顫抖著。要不是因為旁邊有兩個山匪抓著,怕是要直接癱倒在地上。
「屈玉!信不信我殺了你!」戴長顯然是被這一幕給氣到了,怒瞪著眼睛看著他!
「我就問你,退不退!你若不退,這裡可是有五十幾個禹城的城民啊!你可不想看著你這禹城的城門,都成為我的刀下魂吧?」屈玉又問了一句,現在他們手上就只有這些人質可以用來威脅他了!
「都司,我們現在怎麼辦?總不能不管這些禹城的城民吧?」邵駟也是眉頭緊蹙,這半個月來,這些黑風寨每次都是用同樣的手段,逼迫他們撤退。他們也有派人潛入黑風寨救這些人質,但是每次都是功虧一簣。
「不行,這次絕對不能後退。你我知道的,若是在攻不下這黑風寨,到時候這頂上烏紗,可就保不住了。」戴長低下頭沉思了一會,隨即看著邵駟搖了搖頭。
「可我們不管這些禹城的禹城,就算攻下了這黑風寨,被人傳了出去,也會落入口舌啊。」邵駟嘆了口氣,這攻也不是,退也不是,進退兩難。
戴長看了一眼山頂上的眾人,屈玉打定了他們會撤退,氣焰囂張至極。戴長看得更是氣氛,他猶豫了一下,對著邵駟道:「若是不攻下這黑風寨,受害的人還會更多。這打戰嘛,難免會有人犧牲。我們已經為他們委屈了半月,這次就當黑風寨的這些山匪,狗急跳牆,將他們全……」
戴長說道一半的時候,頓了頓。邵駟是個明白了,自然懂得他的意思。屈玉見戴長與邵駟兩人不知在說些什麼,心下有些不安。以前按照以往這個時候,戴長都會下令撤退,但是今天卻如此磨磨唧唧的,讓他實屬不安。
「戴長,你退不退!你若不退,我可真就將他們都殺了!」屈玉揮舞著手中的長劍,一把將那婦孺的身體給貫穿了。他將手中的長劍拔了出來,那婦孺抽搐了一下,也倒在了地上。
眾人一陣吁嘆,邵駟見狀,伸出手一揮。在一旁備好的攻城車的士兵,十幾個人數著一二三,便一齊朝著那山寨的寨門撞去。
「二當家!你看他們,開始攻寨了!」黑風寨的寨門還算堅固,攻城車攻了兩三下,也是沒將山寨門給撞開。在寨里的山匪見朝廷的官兵開始攻寨,連忙都擠在了寨門口,用自己的肉身去抵著寨門。
屈玉沒想到戴長這次竟然會不管這些人質,強行攻寨。他顯然是有些慌了,手中的長劍刀起刀落,一顆顆人頭掉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