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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3章:豪門寵婚405

  第473章:豪門寵婚405

  沁人心脾,鍾於泉嘴角揚起一個讓人毛骨悚然的弧度,茶杯越來越接近嘴巴。


  但茶還沒入口,手機就響起來,熟悉的鈴聲讓鍾於泉愉快的放下茶。


  葉子墨,這麼快就投降了,剛才不是信誓旦旦的不在意夏一涵嗎?不過這是鍾於泉要的,只要葉子墨這小子屈服,他才可能坐上那個位置,達成自己的夢想,怕的就是葉子墨不在乎夏一涵。


  鍾於泉接通電話后慢條斯理的說:「這麼快就想通了?比我預料的還要早。」


  「開門,我們談談。」


  葉子墨在夜空下露出一個微笑,眼眸染上一絲讓人看不懂的情緒,對於鍾於泉的調侃沒有正面回答。


  站在葉子墨不遠處的黑衣人手裡抱著一隻貓,通體雪白,沒有一絲雜色,那隻貓慵懶的眯著眼。


  鍾於泉以為自己聽錯了,他不確定的問道:「你讓我開門,開什麼門?」鍾於泉眼眸眯起,這個時候葉子墨讓自己開門?有點意外,不過這也只是瞬間的事情,他又換上平時嚴肅的神情。


  來得快也好,有的事情還是越早越好,省得擔心,眯著的眼睛在看不見的地方閃爍著幽光。


  看著鍾於泉慢條斯理的動作,葉子墨恨不得撞破門,進去扇他一個巴掌,不過眼下不是打人的時候,他今天來這裡是讓一涵不再居住在那狹小陰暗的房間。


  「開門,我們談談,我在你家門口。」


  葉子墨平靜的回答,聲音一如往常,讓人聽不出一絲異樣。


  鍾於泉一聽就樂了,不過他不是喜形於色的人,臉上的威嚴一點也不減。臭小子,竟然都找到這裡來了,看來是無路可退了。


  「我這就去給你開門。」


  鍾於泉輕手輕腳的打開門,智者千慮必有一失,太過高興的鐘於泉似乎忘記一點,這裡是他的私人住宅,沒有幾個人知道,鍾雲棠都不知道,葉子墨是怎麼知道的?

  門打開的瞬間,鍾於泉有種冷空氣入侵的感覺,最近天氣預報報道溫度回升,剛才在外面也沒感覺有多冷,東城什麼時候溫差這樣大了,鍾於泉疑惑的看看天空。


  葉子墨旁若無人的踏入鍾於泉秘密基地的大廳,就像走進自己家那麼熟稔。


  這裡設計確實堅固,算是銅牆鐵壁,不知道鍾於泉有沒有在這裡放置和案情有關的東西。


  葉子墨隨意打量幾眼,不動聲色的把整個房間布置盡收眼底,一目了然。


  鍾於泉看看外面依然燈火如晝的公路,是冷了點,不過夜景很美,就如同他現在要走的路,現在有點艱巨,然而未來是光明的。


  鍾於泉給葉子墨也到了一杯茶,坐回自己位置時鐘於泉抬起精緻的茶杯,還好茶沒有涼。


  「子墨啊,喝茶,這茶不錯。」鍾於泉給葉子墨倒了一杯茶放到他面前。


  姜還是老的辣,葉子墨這個大灰狼比老薑還要辣,他不急不躁的看著鍾於泉,不開口說話,也沒有去接桌子上的茶杯,只是看著鍾於泉。


  鍾於泉被葉子墨的目光看得招架不住,開始思索葉子墨這時候找自己談,難道是有新線索,有新發現?不可能,他一步一步設計好,這是一個完美無缺的陰謀,那些和案情有關的人目前都沒有和葉子墨接觸,他能有什麼發現?再說還沒有丟掉的證據目前只有自己一個人看過。


  鍾於泉心裡一堆可能猜想,鍾於泉不說,他也裝著風平浪靜,沒有什麼事情一樣,把葉子墨的到訪看成一個友好拜訪。


  葉子墨兩隻明亮的眼眸一直看著鍾於泉手中的茶杯,被這樣的眼神灼燒著,鍾於泉即使是只狐狸,也有些吃不消。


  他掩飾性的咳嗽兩聲,試圖引起葉子墨的注意,也消除自己的不適。


  這聲咳嗽成功引起了注意。


  「你不是應該問,我們怎麼到了你這個秘密基地嗎?」


  葉子墨沒有回答,而是巧妙的換了一個問題問鍾於泉,一個讓鍾於泉忽視的問題。


  鍾於泉僵了半秒鐘都不到,葉子墨不是一直盯著他都不會發現這個細微的小動作,還真是一隻老狐狸,。


  鍾於泉眯著眼睛看向葉子墨,眼眸里涌動著嗜血的情緒,腦袋裡快速的思考著這個問題,一時間之間,房間里沒有人說話,非常安靜。


  不能自亂陣腳,夏一涵還在警察局,他葉子墨才是最被動的人,到底哪裡出現問題,鍾於泉自認為自己一向做事很小心謹慎,不可能留下一點蛛絲馬跡,葉子墨是怎麼找到這裡的?

  人在心煩意亂時都會不由自主的拿身邊的事物轉移注意,鍾於泉眼睛轉向別處,抬起面前那杯還沒來得及喝的茶,希望藉助茶來拖延思考時間。


  葉子墨勾動嘴角,給身邊的黑衣人一個眼神。


  砰的一聲在寂靜的空間特別響亮,鍾於泉手中精緻的茶杯支零破碎的躺在地上。


  不等鍾於泉說話,黑衣人走到鍾於泉身邊,把手裡的貓往地上一扔又退到葉子墨身後,專心的做著自己的隱形人。


  這一刻鐘於泉才從新審視葉子墨身後這個平凡到可以忘記的黑衣人。任憑鍾於泉冰霜冷箭的目光掃描,黑衣人一聲不吭。


  慵懶的貓一下子精神抖擻,直扑打碎在地上流淌的茶,


  看著那隻貓竟然去喝自己的茶,鍾於泉只是眯了眯眼,葉子墨不會無緣無故帶只貓過來,葉子墨如果是這樣無聊的人,也不值得他鐘於泉費盡心機去設計這場陰謀。


  「你把一涵放出來改為監視看管,那麼我們就正大光明的找出證據。如果不答應,真是可惜了一隻貓。」


  葉子墨剛說完話,開始還活蹦亂跳的貓沒有叫一聲就倒在地上,口吐鮮血。乾淨的地板上被鮮紅的血液渲染得瑰麗刺眼,就像暗夜中一朵虞美人,勾人心魄。


  鍾於泉騰地一下站起來,想要去確認貓是不是斷氣,步子還沒邁,他又緩慢落座,鍾於泉看向對面的葉子墨,快速的思考著對策。


  地上的貓後腳一蹲,算是命歸西天,可惜那一身白色的好皮囊。


  這裡是自己一個人,這茶也是親手泡的,也沒人知道他在這裡,對了葉子墨,他是怎麼知道這裡的,鍾於泉陰冷的看向對面的葉子墨,狡兔三窟,葉子墨知道的只是剛剛見面的那棟別墅,這裡只有自己知道。


  「如果你死了,我父親就很容易坐上那個位置,一涵沒有這樣喪心病狂的父親阻攔,相信她沉冤得雪會提前一步,你要說我下的毒,可是證據呢?」


  葉子墨優雅的換另外一一條腿交疊著,以勝利者的姿態看著鍾於泉,平靜的眼眸讓人看不出任何情緒。


  鍾於泉這樣的人最怕的就是死亡,他在等鍾於泉做決定,不過毫無疑問,答案都是肯定的。


  一涵等著我,葉子墨平靜的外表下早已波瀾壯闊。


  鍾於泉絞盡腦汁也找不出那裡出差錯,葉子墨這臭小子還真不好對付,看來以後都要實時時留意,步步小心。


  答應,太便宜葉子墨了,不答應,自己是怎麼死的都不知道,似乎自己死了會為自己報仇的沒有幾個,夏一涵會嗎?也許不會吧,這件事情已經讓她把自己否決。趙文英?肯定不會,也許她早就恨不得自己去死吧?

  牆上的時鐘滴答滴答的走著。


  葉子墨也不逼鍾於泉。


  「只是下令讓人把夏一涵從看守所里放出來,改成監視居住?」


  鍾於泉有些乾癟的聲音打破安靜,已經沒有之前的囂張氣焰,但也不失一方霸主的威嚴,他還是端莊的坐在椅子上,只有他知道這時候內心還是有些后怕。


  他先把條件談好,葉子墨這大灰狼太過狡猾,鍾於泉還是謹慎些為好,回頭要把計劃在再認真看一遍,還需要深謀遠慮。


  「快過年了,我只想要一涵能正常的過年。」


  葉子墨盯著鍾於泉,似乎要把他盯出一個洞,危險的眸光讓鍾於泉入置蒸籠。


  大丈夫能屈能伸,鍾於泉眯著眼睛看向葉子墨。


  「明天我就下令。」


  「我不要明天,現在,立刻,馬上。」葉子墨一刻也不想讓夏一涵在那個狹小黑暗的房間,開口有些急切,他捨不得,現在他能做的就是趕快找到證據,還她清白。


  葉子墨眼神太過危險,鍾於泉審視葉子墨一眼,現在還不是和他正面交鋒的時候。


  鍾於泉伸出手拿過放在茶几上的手機,找到夏一涵相關負責人的電話,邊撥電話邊看快速思考目前處境,這臭小子就是典型的大灰狼,狗急跳牆,兔子急咬人,現下不能硬拼,先把這臭小子打發,在另想計策。


  十點半,鍾於泉這處秘密基地,安靜得有些詭異。


  「你現在就去把夏一涵放出來,改為監視居住。」看看葉子墨高深莫測的表情,鍾於泉換上一副慈父的腔調說道:「不要為難她。」


  鍾於泉的聲音在寂靜的房間顯得異常清晰,一倍一倍的放大,他即使心有不甘,也無能為力,只能伺機而動。不要為難她也清晰的傳到接電話的下屬那裡。


  「開免提。」葉子墨簡單冷肅的說著,額頭上也緊緊的成一個川字,英俊的臉龐完全染成墨色。


  鍾於泉在葉子墨毒蛇一般陰冷的目光沉思幾分鐘,最後打開免提,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就先讓你臭小子得意幾天,電話那邊疑惑的問話也在房間里回蕩。


  「會長,您今天不是剛要把她……」


  「之前那是誤會,現在,就按我的說的去辦。」


  鍾於泉嚴肅的說道,不等下屬說完就掐斷電話,微笑著看向葉子墨。


  「子墨,一涵是我女兒,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就因為她是我女兒,我一向公正嚴明,你是知道的。」


  鍾於泉臉不紅心不跳睜著眼睛說瞎話,剛才的威嚴消失無影無蹤,完好的詮釋一個父親的無奈。


  葉子墨也不想和鍾於泉這樣的人廢話,看也不看鐘於泉就邁出修長的大腿,揚長而去,他現在很忙,沒空和這隻奸詐的老狐狸虛與委蛇。


  鍾於泉恨不得葉子墨早點離開,他好靜心安排下面的計劃。


  看著葉子墨在自己眼前消失,鍾於泉心想如果你就這樣永遠消失多好,我不至於對付葉浩然時要小心翼翼的防著你會不會背後給我一刀。


  牆上的鬧鐘此時正指著十一點。


  十一點,鍾於泉危險的眯著眼睛,把家裡面的窗帘拉上,走到保險柜旁邊,小心翼翼的打開門,小心的動作昭示著保險柜里裝的是這一輩子最珍貴的東西。


  咯吱一聲,門開了,裡面出現的是一本日記本,還有一件乾淨的衣服。如果夏一涵看見肯定會大叫,這件衣服不是她的那件嗎?

  看了一會,鍾於泉又小心的關上門,把布局還原成開始那樣。


  得找個時間把這兩樣東西銷毀,鍾於泉盤算著找誰比較可靠。


  窗外黑衣人偷偷的看著這一幕,奈何隔著重重幕簾,他不知道這老東西在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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