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表這樣好不好
第94章表這樣好不好
淳于辰目光深沉地看向童文雅,關於那個夢,他差點就說出來了。
即使他沒說,童文雅好像也從他眼睛中讀出某種信息。
「是不是,是不是你想起了什麼?關於我的?」她的聲音有些顫,原來她心裡真的還在希望他想起來啊。
「夢見什麼,忽然不記得了。」
還不能確定,所以不能說。
有點兒小失望,「正常嘛,年紀大了都容易忘事。」調侃了他一句,掩飾她的失落。
「誰年紀大?嗯?」
該死的女人,欠收拾了是不是?
「當然是你,難道是我啊!」
淳于辰陰險地勾了勾唇,附在小柯基耳邊輕語:「聽說你很會打那個吃豆豆的遊戲,你去挑戰一下,看看能打到第幾關,待會兒帥叔叔和你去比賽。」
「好!保證比你厲害。」小柯基豪邁地拍拍胸脯,從淳于辰大腿上滑了下去。
「媽媽也陪你去玩。」童文雅總感覺有點兒不妙,準備溜之大吉。
剛一邁步,就被淳于辰一把扯住了胳膊,「我有事和你談!」
「我沒事和你談,我要去陪我兒子。」
「這是男人和男人的戰鬥,小柯基才不會要你陪呢,對不對,小柯基?」
「對!」小柯基頭也不回。
汗,她兒子這是把她賣了的意思嗎?
小傢伙不知道是不是怕被打擾,一進書房就把門給關上了。
童文雅被某人扯坐在腿上,他危險的氣息朝她逼近,「說,誰年紀大了?嗯?」
擦,不就是一句話嘛,這人簡直就是想幹壞事故意找茬的好不好。
「我,我年紀大了,行了吧?放開我,孩子在裡面呢。」
「知道孩子在裡面,你就給我老實點兒。」
淳于辰放在她腰間的手更緊了緊,另一隻大手則往她胸脯上滑動。
「喂,你幹什麼?」
「欺負你!」
「你混蛋……唔唔……」他把她往沙發上一靠,微涼的唇忽然就吻上了她的。
該……該死的,竟然很舒服,她發現她又瘋了,又醉了。
忘了他在洗衣房怎麼欺負你的了?也忘了他不顧你死活,要你洗那麼多衣服了?
很快,她真的就什麼都忘了,氧氣全都被他霸道的熱吻吸的一乾二淨,頭越來越昏沉,身體也越來越柔軟。
他順勢一壓,她被她壓倒在沙發上,他滾燙的大手伸進她毛衣……
他的吻從她唇上移開,落在她雪白的鎖骨處。
該死的,他好像對這個女人上了癮,每天不欺負她幾次,他心裡就覺得空落落的。
空氣好像都變稀薄了,童文雅用力扭動,試圖鑽出他的控制,又是徒勞的。
「你這個混蛋,別這樣,孩子萬一出來看見了怎麼辦?」
「孩子看不見,我就可以這樣了?」說著,他邪惡地捏了捏大手底下的柔軟。
「你……你……」
「帥叔叔,我第三關了!」小柯基興奮的叫聲,趁勢,童文雅總算推開了他。
「好,帥叔叔馬上就來。」淳于辰的聲音透著好聽的沙啞,童文雅的心通的一跳,臉紅紅的,再不敢看他。
待她坐直身體,他忽然把她摟進懷裡,低低的話語在她耳畔響起:「是你嗎?」他問,她一怔,繼而明白過來他的意思了。
眼淚毫無徵兆的奪眶而出,他是要想起來了,真要想起來了呀!
她的眼淚揪疼了他的心,假如真是她,那他那麼對待她,也太混蛋了。
拉過她,他的吻溫柔地貼上她的小臉兒,把她的淚,一顆顆吻入口中。
「你這個混蛋!混蛋!」童文雅的拳頭就像雨點兒般落在他胸口,那些委屈,那些他做下的混蛋事,好像都不足掛齒了。
她是不是不該這麼輕易的原諒他呀?可是她的心都被他的動作給融化了。
最後他的唇又輕輕落在她的唇瓣上,舌壞壞地輕啟開她的貝齒。
他的吻越來越熱,兩人的呼吸聲也越來越重……「帥叔叔,第六關啦!」
童文雅嚇的趕緊用力推他,某人卻慢條斯理地結束了這個吻,「今晚我在這裡住。」他咬了一下她柔軟的耳垂,啞著聲音說。
「鬼才讓你在這裡住呢。」
「剛剛是誰被吻的直哼哼,嘖嘖,我要留在這裡,只是想幫你而已。像你這種姿色的女人,真得閉著眼睛才能勉強自己。」
叮鈴鈴,童文雅的手機忽然響了,手機就在沙發前的茶几上放著,離淳于辰比較近。
他快了童文雅一步拿起來,看見上面顯示的號碼是承嗣,他的臉一下子冷了下來。
「誰的?」
「你說呢?」
他語氣好臭啊,不用想準是男的打來的了,不是南宮哲就是宋承嗣。
「我哪兒知道,把電話給我。」
「不知道還這麼急著接。」
「萬一有事呢,快給我!」
黑著臉,把手機扔給她,「就這一次,告訴他以後不準給你打電話!」
她才沒時間理這個大醋罈子,就在他的注視下接起電話。
「童童,案子是不是牽扯到你了?」
他一說,她才想起,她現在還是犯罪嫌疑人了,竟然跟那個混蛋玩起了親親,連這麼大的煩惱都給忘了。
「現在還不確定,應該沒事,不用擔心。」
「我知道會沒事,過程說不定你會吃些苦。今天看來應該還沒確定證據,不然你就會被帶走關押了。」
「沒關係啊,關押就關押唄,就當體驗生活,說不定以後更能理解犯罪分子的心情呢。」
「你呀!樂觀的像個傻子。」
童文雅輕笑了一下,這一笑不要緊,面前的淳于辰眉頭都皺起來了,一把把她手機給搶下來。
她以為他會掛斷,可是腹黑的傢伙,竟然按了免提,這是要幹什麼呀?
「沒其他事,先掛了吧。」童文雅說完,就要去按掛機鍵,卻被淳于辰擋住了手。
他倒要看看他們這郎情妾意的,到底要說些什麼。
「等等……」宋承嗣輕聲說:「別掛,童童,你還記得嗎?從前我們總是打很久很久的電話,你還說跟我打電話,說一個晚上都說不夠,你那時真像個聒噪的小喜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