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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一章 和好如初

  不等他說完,智綉一把捂住他的嘴道:「龍公子,我被人跟上了,你能不能幫我斷後,那個人是沖著小姐來的。」


  前半段話龍澤根本沒當回事,剛要撇嘴拒絕,就被她後半段話給經著了,立馬脾氣火爆的說道:「去吧,老子給你斷後,老子倒要看看誰敢打月兒的主意,老子把他清蒸紅燒外加燒烤了。」


  他今天本來就一肚子沒地方發泄,沒想到竟有人主動往他槍口上撞,那就別怪他心狠手辣了。


  龍澤的手段祁月沒見識過,但是智綉可是見識過的,他能將人毒藥了,然後在用針一點點的廢掉那人的胳膊,腿,甚至每一個骨骼,他不會讓那個人死,卻會讓他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身體一點點的壞死,感覺到那撕心裂肺的疼痛。


  想想智綉就全身起雞皮疙瘩,立馬開口道:「龍公子對方是敵是友尚不可知,還請手下留情。」她能做的也就這麼多了,若是身後的人還跟著,那她也無能為力了。


  當然智綉能看到龍澤殘忍的一面,還得說是智綉倒霉,恰好趕上有人在背地裡嘀咕祁月,想要抓住她去跟皇上討賞,恰好那時龍澤路過,祁月就把這事跟龍澤說了,並且說那是安熠成身邊的護衛,還是交給安熠成處理比較好。


  誰成想不說還好,這一說龍澤立馬急了,不等她去找安熠成,自己直接將人抓走了。


  她沒辦法只好跟過去看看,恰好看到了那恐怖的一幕,至今她都覺得腳底生寒。


  當然這件事後來還是被安熠成知道了,本以為他會大發雷霆,沒想到他輕飄飄的說了一句:「便宜他了。」便在沒理會了。


  直到現在智綉都想不明白安熠成那句話究竟是沖著誰說的,到底是便宜了那個被龍澤弄死的人,還是便宜了龍澤?


  不管便宜了誰,她都不願意在想那天她看到的事情了。


  智綉剛走不久,後面果然過來一個老頭打扮的人,身形步伐十分穩健,一看就是上層高手,龍澤不由微微蹙眉,若是自己跟他正面相對,絕對不是他的對手,可見這人絕非一般,也難怪智綉會那麼緊張了。


  不過片刻而已,他的眉頭便紓解開來,拎著手中的東西狀似不小心似的撞了上去。


  不想那人甚是激靈,不等他到身旁,他已是閃身避開,就好像早就知道他會撞上去似的。


  龍澤瞬間明白自己剛剛跟智綉說話時,他一定都看在眼裡,所以對自己有了防備。


  那人完全不理會龍澤怎樣,邁步就往智綉走的方向追去,卻被龍澤一抬手阻攔道:「既然知道我們是一起的,又豈會不知這道關我是不會讓你過去的。」


  不想對方只是冷哼一聲,並未將龍澤放在眼中,腳下虛浮一縱一躍間便已飛出老遠。


  龍澤卻是完全沒有要追上去的意思,拎著手中的東西轉身繼續去忙自己要忙的事。


  智綉又走了幾條街,發覺身後果然沒人跟著了,這才快速的往碩親王府走去。


  守門人看到她回來,頓時樂的跟什麼似的,急忙上前道:「智綉姑娘你可算是回來了,你都不知道,你走這半日玄天大人幾乎翻遍了整個碩親王府,就會帶兵去收京都城了。」


  對方獻媚的樣子並未引起智繡的注意,她連說話的時間都沒有,幾乎是飛去了祁月的院落中。


  祁月站在門口左顧右盼,卻不如白狐的耳朵好使,智綉踏進碩親王府的那一刻,白狐就已經感覺到她回來了,小身子飛一般的竄了出去。


  眼見白影一閃,祁月心裡就是一松,知道一定是智綉回來了,否則白狐不會這麼歡快。


  於是邁步迎了出去,果然看到智綉風塵僕僕的面容有些疲憊。


  「你這是怎麼了?累成這樣?是不是出了什麼事?」看到智綉臉色不是太好,祁月擔心的要命。


  自從在齊族將智綉帶回來以後,她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臉色這麼難看過。


  「我沒事的小姐,只不過有件事必須得跟你商量。」智綉雖然累卻也知道輕重緩急。


  祁月蹙眉,臉色瞬間嚴肅起來,伸手攙著智綉往房間裡面走:「都什麼時候了,在重要的事都沒你重要,你知不知道我都快被你嚇壞了。」


  智繡的心微微一暖:「小姐,我知道你在乎我,只是你嘴上從來不說而已。」不知為何她心裡這麼想的,嘴上便也這麼說了。


  祁月嘆了口氣道:「別看我整日沒心沒肺的,誰對我好,我心裡很清楚,所以你們都要好好的,不許在嚇我了。」


  說著話她轉身要走,卻被智綉一把拉住道:「小姐,你先聽我說完。」


  見智繡的臉色很不好,祁月只好等她說完,然後在去找龍澤過來給她看看。


  「小姐,我剛剛遇到水族的人了,他們再找你。」


  「水族?」祁月就是一愣,完全不知道水族究竟是個什麼東西,難道金鱗城那些魚類逃出來了,似乎有些不可能吧?

  水族兩個字讓祁月突然想起了謝浩明,自從金鱗城分手以後,也不知他回到京都城怎麼樣了,最近光顧著忙自己的事了,都沒有問問他。


  知道祁月是誤會了,智綉急忙解釋道:「此水族非彼水族。」


  「什麼此啊彼啊的,能不能說點我聽的明白的?」祁月表示自己打字不識一個,你跟我咬文嚼字這不是分分鐘在碾壓我嗎?

  智綉無奈一笑,竟是為祁月的將來擔憂,歷代靈女從未有過不識字的,她倒是獨特的一個,但想想祁月自幼以來的生活,她便也釋然了,靈女能夠活下來已經是個奇迹了。


  「水族跟齊族一樣,都是在平常不過的普通人,他們自第一代靈女開始便以守護為己任。」


  「像你一樣?」祁月不自覺的插嘴,對於智綉為什麼這麼著急微微有些懷疑。


  智綉並不在意祁月疑惑的眼神道:「他們的確是像我一樣守護小姐的,但十幾年前不知發什麼,水族一夕之間消失無蹤,齊族發動全族的力量,愣是沒有找到一絲線索,我們都以為水族已經滅族了,直到剛剛我回來時,竟然在城門口遇到了齊族長老水翁,他不但要跟我談談,還想約小姐出去,小姐??????」


  「月兒是不會去的。」不等智綉說完,安熠成冰冷的聲音插了進來,嚇的祁月一抖,莫名的就往智綉身後躲去。


  安熠成知道自己嚇到祁月了,並沒有責怪她的動作,反而看向智綉道:「你該不會去追媚姬了吧?」


  「是!我不希望她給小姐帶來任何威脅。」智綉完全沒有要瞞著安熠成的意思,直接了當的說了出來。


  嘆了口氣,安熠成看向祁月有些擔憂的臉色道:「月兒,我是不會傷害你的,你到什麼時候才能明白?」


  祁月低垂眼眸,沒有要回答安熠成的意思,因為她也不知道她該怎麼回答了,對於這個男人她是又愛又恨,愛他所有的一切,恨她發起狠來真的敢捏著她的脖子不放,至今她還能感覺到喉嚨里那股火燒火燎一般的疼痛。


  知道這件事情若是解釋不清楚的話,兩個人之間會有隔閡,智綉開口道:「小姐,王爺也是迫不得已,因為媚姬手中有一件暗器叫媚骨香,別看這名字好聽,但殺人卻是於無形,當時王爺之所以會掐小姐的脖子,是因為小姐被她下了葯,王爺是在功將那種毒素逼出來,為了防止她在次下手,王爺才會那樣說的。」


  祁月就是一愣,竟是有些不信智繡的話。


  智綉伸手拉過祁月的胳膊,之間一抹淡淡的紅暈在她的肘彎之間飄散,智綉解釋道:「這抹紅暈便是,好在王爺動手夠快,那毒才沒有進入血液,如今剩下這點不削一個時辰便會全部消散了。」


  祁月驚愕的看著自己的胳膊,完全不相信自己竟然被人下了毒,而她一點都沒察覺到,就連龍澤那廝進進出出好幾趟,似乎也沒看出來。


  看出祁月的想法,智綉繼續說道:「龍公子之所以沒看出來,是因為你的毒已經被王爺給逼出來了,剩餘的殘毒根本就夠不成威脅。」


  「你為什麼不說?」祁月終於信了智繡的話,一雙眸子看向安熠成滿滿的愧疚,她那樣誤會他,他卻是一個字都不解釋,苦果都自己吞了。


  安熠成無奈一笑,伸手拉過祁月道:「你那時在氣頭上,我解釋什麼你都是聽不進去的。」


  見兩個人終於和好了,智綉急忙詢問道:「王爺,水族的事情?」


  「本王去會會他們。」安熠成擺明了不想讓祁月出面。


  智綉心裡很清楚安熠成是為了祁月好,再則她也是這個意思。


  祁月有些費解道:「為什麼?」她完全想不明白安熠成為什麼這麼做,既然水族找來了京都城,那麼找到她也是遲早的事情,他們又為何要隱瞞不讓見那?

  「月兒,你如今的身份今非昔比,很多人對你都心懷鬼胎,我們不知誰好誰壞,所以必須得防著每一個人,你應該明白的。」伸手扳過祁月的肩膀,安熠成很怕祁月不明白自己的良苦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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