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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九章 白狐受罪

  「爺,剛剛收到消息,江湖是那個最近興起一夥劫富濟貧的俠盜,從南方一路往北幾乎偷便了所有有錢的人家,司徒浩青那邊傳來消息,請示爺是否坐視不理?」


  「劫富濟貧?安熠成鳳眸微眯,一股玩味的色彩一閃而過,似乎全然忘記了對祁月的那股氣惱,伸手拿起紙筆在宣紙上寫了兩個字道:「交給司徒浩青,他自會知道怎麼辦。」


  玄天接過宣紙掃了一眼,竟是靜觀二字。


  在玄天的理解便是旁觀,可只有司徒浩青明白,安熠成之所以寫這兩個字,卻是給他下了兩道命令,一道不干預不阻止,而另一道命令就是徹查,必須弄清楚那伙人的來龍去脈,以及身份信息。


  因為藺晨不在,司徒浩青對安熠成的每一個命令都是言聽計從,接到手令的那一刻便以派出高手四處尋找這所謂的俠盜。


  祁月氣呼呼的回到自己的住的地方,一進屋便看到龍澤扯著白狐的兩隻爪子,似乎要將它撕碎了一般,頓時忘記了安熠成帶給自己的恐嚇,立馬飛奔上去搶下白狐怒道:「你做什麼?」


  「我做什麼?月兒你怎麼不問問它,它把我新研製的大補丸都吞了,吞了你知不知道?那可是我花費了九九八十一種珍貴藥材精心煉製而成的,它就那麼給吞了,你不覺得它應該給我一個交代嗎?」


  龍澤急的直跳腳,白狐被嚇的懾懾發抖,小腦袋不停的往祁月懷中鑽,讓祁月特別心疼。


  將小糰子往懷裡緊了緊道:「吃了怎麼滴,誰讓你自己不放好了。」


  沒想到祁月會這麼說,龍澤臉都綠了,指著白狐道:「我沒放好?我才剛剛從煉丹了里拿出來,就被它給搶走了,我都還沒來得及嘗嘗,月兒你這麼護犢子真的好嗎?」


  丟給龍澤一個我就這樣,你愛怎麼著怎麼著的眼神,祁月抱著白狐就往外面走。


  小狐狸鬼精鬼精的從祁月胳膊處露出腦袋,沖著龍澤吐舌頭,差點沒把龍澤給氣死。


  他很不甘心的追上祁月道:「月兒,咱商量一下唄。」


  「商量什麼。」丟給龍澤一個大白眼,祁月四處張望卻是沒看到智綉,不免有些奇怪,按說智綉一直不離自己左右的,為何剛剛那麼危險的情況下,她竟是沒有出現,而且到現在都不見人影?她不由得有點擔憂。


  似乎感覺到祁月的情緒不好,就連她懷中的白狐都開始變得焦躁起來。


  探著頭抖著耳朵四下張望。


  沒有發覺祁月的異樣,龍澤再接再厲的商量道:「要不,你讓我放那小東西一杯血,就一杯,我保證不多拿。」


  很怕祁月不同意,龍澤就差詛咒發誓了。


  因為擔心智綉,也是被龍澤煩的沒辦法了,她妥協道:「你確定只要一點點,絕對不會多拿?」


  龍澤立馬伸出三個指頭做發誓狀,使得祁月一笑道:「那行,我就把它暫時交給你了,晚上記得把它放回來吃飯。」


  小東西鬼精得很,並且十分挑嘴,也就只有她跟智綉才知道它的喜好了。


  聞言龍澤一雙眼睛閃耀著精光,迫不及待的伸手要接白狐,祁月突然有點不舍的了,在加上小傢伙在她懷裡不停地抗拒著,祁月越發的覺得龍澤不太保險。


  眼見祁月有些猶豫,龍澤一把抱起白狐就跑,邊跑邊不忘回頭承諾道:「你放心好了,我一定會把它放回來的。」


  是的,他說的是放回來,而不是到底放多少血,又用多大的杯子。


  開玩笑,這可是靈狐,它的哪怕是一滴血都是珍貴的,他是萬不會錯過這次機會的。


  其實他早就打白狐的主意了,但礙於祁月很寶貝小東西,他就只能眼饞而不敢動了,如今這小東西犯他手上了,他又豈會輕易放過?


  想想他就覺得十分開心,白狐在他手裡莫名的全身發抖,總覺得自己要倒霉,卻礙於不能說話而懊惱不已,它發誓若是龍澤落它手裡,它勢必讓他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望著龍澤那飛奔的速度,祁月突然覺得自己好像上當了,剛要邁步往他那邊走,就見安熠成緩步而來,跟后還跟著玄天,兩個人像是再商議什麼彼此的臉色都很嚴肅。


  突然想起剛剛發生的事,她只覺得脖頸處一陣陣發寒,轉身邁步就往房間里跑去。


  離老遠就看到祁月,不想她的氣還沒消,見到自己轉身就跑,安熠成的眸色就是一冷道:「她怎麼一個人在這邊?智綉那?」


  聽聞安熠成的詢問,玄天才發覺不對勁,搖頭道:「不知為什麼,一天都沒看到智綉了。」


  微微蹙眉安熠成終於明白到底哪裡不對勁了。


  「你去問問府里侍衛,都誰看到智綉出去了,去了哪裡?有沒有跟人說起,還有月兒知不知道這件事。」


  前幾個命令玄天一一點頭,唯獨最後一個命令使得玄天就是一愣,祁月知不知道自家爺以為不就知道了嗎?為何還要自己親自去問那?

  疑惑歸疑惑,玄天卻是並沒有開口去詢問的意思,因為他比任何人都要心急智繡的行蹤。


  直到確認安熠成走了,祁月才邁步出來想要到處走走,看誰見到智綉了。


  不想跟玄天堵了個正著詢問道:「祁姑娘,你有沒有看到智綉?我有點事找她。」


  總算是來救兵了,祁月一把拉住玄天道:「你也沒看到智綉嗎?我這一早晨都沒看到她,也不知這丫頭去哪兒,真讓人擔心。」


  擔心這兩個字在她嘴裡說出來怎麼那麼彆扭那?貌似一直以來她好像就沒擔心過誰。


  玄天打心眼裡鄙視祁月,卻不知祁月早就把他們當成家人一般來對待了。


  「祁姑娘不要擔心,我這就派人出去找找,智綉姑娘武功那麼高,估計不會有什麼事的。」玄天嘴裡安慰著祁月,但是心裡不比她擔憂的少。


  沒等祁月回答,他已是匆匆忙忙的往府門走去。


  微微蹙眉,祁月總覺得今天發生的事實在是太多了,多到她有些無法思考了。


  然而當事人智綉並不知道有多少人在為自己擔憂,她腳下生風的追著前面的人,很怕會把對方給跟丟了一般。


  前面的人似乎也感覺到了智繡的存在,竟是腳不沾地疾馳而去,就這樣一追一逃竟也是出了京都城的地界。


  直到一片荒山野嶺之間,那人才停下身形道:「逃了十年,避了十年,終究還是躲不過齊族的追殺,罷了,一切都是宿命,我不逃了。」


  宛若洞簫一般空靈的聲音在崇山峻岭之間久久揮散不去,讓人心曠神怡。


  看著那人絕美的容顏,智綉清冷的面容上肅殺一片:「你叛出齊族時曾發下誓言,此生此世絕不展露齊族本領。」


  那人身形一晃,險些沒有摔倒。


  的確,當年叛出齊族時,他曾立下誓言絕不使用齊族武功,可是入世以後她覺得,齊族隱世幾百年,即便是派人追殺自己,也不可能找得到她,卻不想偏偏還是在這裡遇到了齊族人。


  若不是這個齊族人,她也不會那麼輕易的放過碩親王府里的那個女人,結果還是沒能甩脫她。


  「你想怎樣?」面對齊族人她的勝算並不多,可是她不甘心就這麼伏誅。


  「媚姬,當初你叛出時,族長親自給你改了這麼名字,並且饒你一條性命,從此天涯海角任你漂泊,若是遇到齊族人,必將手刃,難道你會不知你自己的結果嗎?」


  智繡的語氣冷漠異常,就好像隨時都會發出致命一擊一般,使得媚姬的腳步就是一退,臉色瞬間蒼白了不少。


  面對凡世之人她從未懼怕,唯獨齊族之人令她恐懼,因為她們擁有打不死的意志力,並且她們也不怕死,尤其是齊族培養出來的影子。


  猶記得那時候他們一起訓練,一起上刀山下火海,幾乎經歷了人世間所有不能曾受的痛苦,最終她被淘汰,面臨的將是一生的囚禁孤獨老死,亦或是投胎轉世再世為人。


  她不想死,更加不想死在自己親人的手中,所以她選擇了連夜逃離。


  峰江河畔,她被族人團團圍住,族長念及她曾是上一任靈女影衛的後代,而給了她一條生路,那就是讓她徹底離開齊族,並且永遠不能對外說出齊族的秘密,就連武功也是廢棄不能再練,為了活命她毫不猶豫的答應了。


  出來以後,一開始她的確不敢展露,但慢慢的她發現,凡塵俗世要比齊族想象的大了很多,也複雜了很多,為了生存她慢慢的吞噬掉了自己的誓言,也忘記了齊族的那些人,開始變得心狠手辣,成為了幽冥之地最為重要的人物。


  卻不想今時今日她還是落在了齊族人手中,她完全沒有把握殺了面前之人,因為她很清楚她就是影衛,齊族百年才能培養出來的唯一一個人。


  等等,影衛?她怎麼可能在這裡?


  媚姬突然想明白了什麼,眸色一凜看向智綉:「靈女,難道靈女真的出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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